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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注意伤口不要碰水,另外也要当心今晚会有发烧现象!”柳君懿最后将纱布打了个结,温声交代着。
“柳医生今晚你可以留在这吗?他一个人恐怕……”左嫒一边收拾着客厅,一边说道。
柳君懿再一次感到讶异,这女人的冷情他能感觉的出来,没想到在面对黎嵘的时候,他居然在她眼底看到了浓浓的担忧。
想到这里,他心里闪过一丝涩然,呵呵,就算是排队,排来排去都轮不到他呢。
前有未婚夫,有荀欢,这会儿又有黎嵘,而且他感觉得到,这黎嵘在她心里恐怕是分量最重的。
“左小姐,虽然我很不想拿此事像你邀功,不过,我这一枪实实在在是为你受的,说起来我救过你两次,难道照顾我一个晚上,都不乐意吗?”
黎嵘避开背上的伤口,斜靠在沙发上,此时他身上那件染血的衬衫已经脱掉,健硕的胸膛古铜色色肌肤,性感而野性。
他说着话,那双深邃冷酷的黑眸直视着左嫒,眼底漾着晦涩莫名的光束。
左嫒眸子微闪,然而,没等她说什么,一旁的柳君懿便笑着开口,“左小姐一个女人留在这里照顾你着实不不方便,且她未婚夫和弟弟都在医院住着,需要人照顾,恰巧我今晚不用值班,我可以留下来!”
黎嵘笑笑,黑眸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柳君懿一眼,“倒是我强人所难了,只是我感觉左小姐特别亲切,所以才……”
“我留下来!”
一句话,脱口而出。
左嫒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底外漏的情绪已经被她很好地掩藏,她看着黎嵘,“正如你所说,这条命都是你救的,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柳君懿没再说什么,他收拾了下医药箱,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项便回去了。
左嫒跟陈芸打了个电话,得知她在医院伺候着便也放心了,如今和杨莫凡说开,她也无须再说那么多借口忽悠他。
尽管黎嵘的身体不错,可刚才流了不少血,这会儿虚弱是一定的,左嫒扶着他进了卧室,让他在床上侧卧着,子弹打伤的地方是他背部左肩之下,所以只能趴着或是侧卧。
“我要洗澡!”黎嵘蹙着剑眉,看了眼身上星星点点般地血迹,冷声道。
左嫒端着一杯水和柳君懿帮他开的消炎药进来,听到他的话,直接摇头,“柳医生交代了,伤口不能碰水!”
“将药吃了,待会儿我端水过来,你擦洗一下,先忍忍!”
左嫒将药递到他嘴边,而后递上水,许是习惯了伺候病号,那动作做起来要多自然就有多自然。
黎嵘黑眸闪过一道异光,他低眸看了她的手半响,白色的药丸静静地躺在她粉色的手心中,许是弹钢琴的关系,她的手极为漂亮,细细长长的,指尖如笋般尖细,看起来又白又柔。
“吃啊!”左嫒见他只盯着她的手看,便出声催促。
黎嵘就着她的手一口将药丸吞下,喝了口水,左嫒放下杯子,去浴室帮他打水,这时候一阵悠扬的钢琴音响起,黎嵘看向不远处的帆布挎包,在看看浴室里面忙碌的人影。
沉吟了片刻后,他终是伸长了手,将挎包勾了过去,拿出里面的手机,看了眼跳动的号码,尽管没有署名,可这号码是谁的,他可清楚的很。
指尖微动,电话已经接通,那头传来那男人特有的邪肆嗓音,“妞儿,在干吗?”
“左嫒,洗好了没,你有电话!”
黎嵘冲着浴室的方向大声喊,这一声叫唤,不但浴室里的左嫒听到了,就连那头的荀欢亦是听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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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沉默的柔情
第二天一早,左嫒早早就离开了黎嵘的别墅,她早上有课,下午还要去琳琳所在的幼稚园,因此她也没有再去医院。
下了公交,左嫒甩了甩挎包的肩带,阔步向校门口走去。
突然,经过一处拐角,手臂一紧,身子被人压在胸膛与墙壁之间,鉴于昨晚的枪杀事件,她自卫的动作快过一切感官,看也没看挟持她的人一压,第一时间屈膝向他的下盘攻去。
脚膝被人抓住,男人危险森冷的声音响起,“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是想废了我吗?嗯?”
一拽一攻一擒,三个动作,皆瞬间完成,直到男人出声,左嫒这时候也看清了挟持她的人是谁,“你大早又发什么神经?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昨晚差点要她命的一枪,她真的是被吓到了,若不是阿郎(不,是黎嵘)帮她挡了,那一枪中的便是她的眉心,而她也要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昨晚你跟哪个野男人在一起?”
荀欢看着她憔悴的脸蛋儿,眸色被怒火燃烧得猩红,他捏着她的下巴,那手劲儿几乎要将她的下颚给捏碎。
昨晚他听到那男人唤她后,他立马就将电话给挂了,再打却是已关机状态,后面他开着车四处找她,家里医院都去过,却没有看到她的人。
一个晚上,他车子疯了一般漫无目的地疾驰着,最后想到她会回学校,便一直在这里等着,直到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对于她的了解,真的很少,也直到那时候,他有点心慌于自己对她的心。
左嫒痛得媚眸含泪,下颚被他捏住,连说话都困难,她用手推他,打他,可那拳头落在他身上,就如落在一块钢板上似的,他不痛不痒,她的手却痛得要死,而脚也被他双腿抵制住,整个人就如一头任人宰割的小羊。
“嗯佛卡哦!(你放开我!)”
挣扎间,左嫒的臂膀露了出来,而上面正有一块血淋淋的擦伤,正是昨晚倒在地上所致的,红色的药水涂在上面,看起来越发的触目惊心。
荀欢眸色微沉,被怒火燃烧的理智终于稍稍回神,他放开被他捏得有些乌青的下巴,眸子直盯着她的臂膀,“怎么弄得?”
左嫒下巴得到解脱,她抬手拼命地揉着,以他那种不要命的手劲,她知道,这上面一定淤青了,待会儿让她怎么去学校?
这个可恶的混蛋,变态,暴戾分子!
“我问你这是怎么弄的?”荀欢拽过她的手臂,语气突地加重。
“摔的!”左嫒被他弄得心里又躁又气,没好气地呛声。
荀欢深深地看着她,那张俊脸阴郁而冷妄,“怎么摔的?”
以他的观察,这样的伤,显然是被什么撞倒在地上,摩擦出来的,而且当时还撞得挺狠,可若是车子之类的,明显不可能只有这一处。
想到这,他看了眼她的腿,见没什么伤,便伸手撩开她衬衣的下摆,果然,腰肢和背部的肌肤同样有严重的擦伤。
左嫒被他一系列动作弄得恼火得不行,“你有完没完,我早上有课,没时间在这里和你瞎磨蹭!”
荀欢不说话,他拉过她的身子,办搂半抱地箍制在怀里,拖着她向不远处的车子走去。
“喂,我要上课,你放手!”
左嫒气急败坏,一边叫嚷着一边挣扎,却也不敢真的放开嗓子喊,现在正是上学的时间,周围有不少的学生经过。
“请假!”
片刻功夫,荀欢已经拖着她来到车旁,他腾出一只手拉开车门,动作麻利地将她塞了进去。
“喂,今天的课很重要,不好请假的!”
左嫒嚷嚷着,想要挣扎着出来,荀欢将她重新按了进去,冷嗤道,“你就使劲儿地糊弄吧,马上都要毕业了,还有屁的重要课程!”
说着,“啪”的一声,车门被他关上,同时按了一下手中的感应器,上了锁。
荀欢绕过车头,来到驾驶座,拉开车门迅速钻了进去,左嫒看向他,语气无力道:“有什么事儿就在这里说吧?”
昨晚黎嵘如柳君懿所料,还真的发起了高烧,那家伙防备心一如既往地重,退烧药怎么也喂不下去,没办法的她只能用酒精帮他降温。
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烧才退了下来,她趴在床边眯了两三个小时,一早就来学校了,这会儿实在是没精力应付眼前这位阴晴不定的主儿。
荀欢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兀自发动车子,方向盘一转,油门一踩,“呜”的一声,车子便如离弦的箭般冲进了紧密的车流。
见此,左嫒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眼睛一闭,眼不见心不烦,这男人就是一个唯我主义者,什么事都按照他自己的思想来,从不接受别人的意见或是拒绝。
很快,车子在公寓楼停车场停了下来,荀欢遂先打开车门下车,他来到左嫒的副驾驶座边上,这时候左嫒也从车上下来,荀欢上前,习惯性地揽住她的腰肢。
嘶——
擦伤被他碰触到,左嫒吃痛,荀欢看了她一眼,手臂上的力道放轻,不过揽着她的手臂却是没有放下来。
两人一路无话,坐上电梯回到套房,荀欢将她按坐在沙发上,二话不说,就伸手去解她衬衫上的扣子。
“你做什么?”
左嫒揪紧了衣领,镜片下的眸子像是要喷火般,怒瞪着他。
荀欢挑眉,嘴角突地勾起一抹邪笑:“做你!”
他说着,也不慢吞吞的去解扣子,而是直接哧啦一声,用力撕开,透明的扣子哗啦一声,散落在地上。
左嫒简直又羞又怒,衬衫的扣子被他全部扯落,露出里面紫色的文胸和莹白的肌肤,她的胸脯因为怒气而剧烈起伏跳动着,荀欢眸色一暗,呼吸窒了窒。
他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眼睛撇向一边,“别跳了,再跳就跑出来了!”
左嫒对他的话不明所以,不过想也知道定不是什么好话,她不理他,兀自拉紧了衬衫。
待体那股邪火压下,荀欢重新转眸面向她,他抬手,不顾她的挣扎,硬是将她的衬衫剥了下来,他转过她的身子,看向她后背,雪白的肌肤上,那一片触目惊心的淤青和擦伤让他瞳孔一缩。
“妞儿,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弄的?”
他抬手,粗粝的手指轻抚着她的伤处,左嫒背脊缩了缩,她知道今天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这男人是不会放过她的,于是,沉吟了片刻后,她终是开口。
“昨晚我被人暗杀,一枪差点爆了我的脑袋,有人将我推倒,救了我,所以才伤的!”
她说的轻描淡写,然而,身后的荀欢听着却是胆战心惊,他瞳孔一缩再缩,那惊心的一幕好似在他面前放大再放大,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