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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是说有东西给我看吗?”简颜提醒道。
楚燿的脸色僵了僵,回过头去,一边系好领带,一边说道:“抱歉,恐怕要再过几天了……”
简颜没继续追问,而是满脸疑惑的看着楚燿在自己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后,快速的离开的酒店……
……
日本,札幌道央旭山纪念公园附近的一家私人别墅里,正上演着一场触目惊心的殴打。
躺在角落里的男人喘着粗气,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高大男人,将嘴里的血沫子吐在了他的裤腿上……
男人看着裤腿上的鲜血,突然咧嘴笑出了声,阴沉着脸,蹲在被打男人的身前,问道:“陈斌,感到意外吗?”
陈斌死死的瞪着他,就是不开口。
一旁的简姚哭嚎着,对着男人喊道:“宫倾哥哥,你打错了人,他是来救我的……”
宫倾转过身,冷眸扫过简姚的脸,阴冷的说道:“救你去哪里?”
简姚愣住,忘记了哭喊,眼中有疑惑闪过:“宫,宫倾哥哥……”
宫倾起身,冷漠的对着一旁的人说道:“左峰,把简姚带出去,看好她,如果这次再出现什么纰漏,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
左峰恭敬的点了点头,答了一声“是”后,带着一脸惊讶的简姚离开了现场。
弓着身子,忍受疼痛的陈斌收回了在简姚身上的目光,闭上了眼睛,无视宫倾正鄙视着自己的神情。
宫倾起身,狠狠的一脚踢在了陈斌的腹部,大声问道:“说!是不是楚燿让你跟踪左峰的?是不是他得知了简姚的藏身之处,派你来将她带走的?”
陈斌咧开嘴笑了起来,说道:“宫倾,你这么狠毒,简颜怎么可能会把秘方交给你,你父亲曾经就是一名国际间谍,你伯父宫述廉也是日本人,只不过是被日本政府遗弃在中国的日本人,而你在继承你父亲的遗愿,继续来完成他的使命,只可惜,你低估了你的对手了,那半张方子,你死也拿不到了,而方子里草药比例的秘密,只有简颜清楚,你猜她会告诉给你吗?”
又是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陈斌的脸色瞬间惨白,许久之后才匀了口气出来,咳着血沫,脸上虽痛苦,却还在笑,看起来异常的狰狞。
宫倾笑着俯视着躺在地上的陈斌,冷淡说道:“你了解的这些,楚燿恐怕也都知道吧?可证据呢?你们谁有证据能证明我是日本人?我出生在中国,我的父亲叫宫述廉,我母亲怀胎十月生下了我,哪一点能够证明你说的是事实?”
宫倾扬声笑起,继续说道:“陈斌啊陈斌,你为楚燿卖命这么多年,最后落在我的手里,你想过后果吗?”
陈斌痛到险些晕过去,却依旧说道:“我早就想过了,宫倾,想在我这里知道些什么,你纯属是做梦,从楚总救下我时起,我就发誓,这辈子都效力于他!”
宫倾大笑,笑的有些歇斯底里,拍着手说道:“好一副铮铮铁骨,他施舍于你,你感念他的恩情,就成了他身边的一条狗,而我呢,作为一个流淌着日本人血液的人,就只能看着我父亲惨死在他的手里,不过你放心,等你死后,我会将你的尸体交还给楚燿,我和他的较量才刚刚开始,你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在天之灵吗?那你就保佑着他在地狱里和你相见吧!”
陈斌的双目圆睁,一脸惨白的看着眼前的宫倾,而下一刻,宫倾从身边人手中取过了一把日本武士用的军刀,直接的插进了陈斌的心脏……
……
6月初的滨城已经有点热了,孙晓怡的腿已经能够自如行走了,简颜在病房里帮着孙晓怡收拾着出院要带走的东西。
而宫倾站在门口许久后才被孙晓怡发现。
“宫倾,你怎么不进来,站在门口做什么?”孙晓怡奇怪的问向宫倾。
宫倾微微笑了笑,迈开脚步走了进来。
“祝贺你恢复健康……”宫倾的声音在简颜的身后想起。孙晓怡笑着说:“谢谢。”
“把东西放进我车里吧,我送你们回去。”宫倾说道。
“不用了,温良言已经快要到了,早就说好由他来送了。”孙晓怡拒绝道。
宫倾不置可否,对着孙晓怡点了下头,目光朝着简颜看去……
简颜并不去迎接宫倾的目光,仿若两个陌生人。
当简颜将孙晓怡最后一件衣服放进整理箱后,看着温良言正走进来。
“温良言,你帮我把小怡的东西抬下去吧。”简颜对着温良言说道。
温良言看了一眼站在病房里的宫倾,虽然脸色不太好看,却也答应简颜,提过简颜手里的行李箱,走在了前头。
简颜随着温良言离开了病房,病房内除了宫倾和孙晓怡以外,再无他人。
孙晓怡弯起嘴角,深深的吸了口气,对着宫倾说道:“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们三个会变成这样……”
“……”宫倾不语,弯身坐在了离自己不远的椅子里,看着孙晓怡。
孙晓怡并没有理会宫倾的缄默,继续自顾自说道:“宫倾,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也该清醒一些了,虽然简颜什么也不说,可我明白,你们之间已经走到尽头了。”
“你这样认为?”宫倾冷冷的说道,早已经没了往日的儒雅。
孙晓怡无奈的笑了笑:“执着对一个人来说,有时候是件好事,可有的时候,也是坏事……就好比我对你,我执着过,可依旧没能得到我想要的,反而觉得失去了更多,宫倾,你觉得这样做真的有意义吗?”
宫倾哧的一声笑,错开与孙晓怡对视的目光。
孙晓怡目光看向窗外,沉默片刻,说道:“该说我都说了,有些事情……是时候该收手了,宫倾,我真的不想看着你万劫不复,你自己好之为之吧……”
说完,孙晓怡将自己最后的一个手包提了起来,从宫倾身前走过。
看着孙晓怡离开,宫倾并没有起身,只身一人坐在椅子上望着孙晓怡丢弃在病床上的一张小小的钱夹照片,上面是淡黄银杏树下的他和简颜,身边还多出一个短发鼻头微红的孙晓怡……
天还是照样的蓝,并不会因为一个人失落的心情而变的乌云密布。
宫倾仰着头站在医院的角落里,看着树枝上的三只小鸟,正互相追逐着,一起飞起,再一起落下,形影不离,而他呢,谁还愿意留在他的身边呢……
……
楚燿在接到老宋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一个晚上了。
简颜坐在孙晓怡“新家”的客厅里,而楚燿独自走到阳台上去接了电。话。
老宋在电。话里说,日本最近几天发生了海底地震,不便出海寻找,从渔民反馈的消息上来说,那个曾经漂浮在海面的尸体,并不能完全就证明是陈斌。
可楚燿依旧坚持活要见人,死也要将他的尸体带回国来。
最后叮嘱了老宋要注意自身安全后,楚燿挂断了电。话。
走回客厅,温良言正跟孙晓怡吵的脸红脖子粗,而简颜缩在沙发的一角里,一边将站在身前的楚燿推开一点点,一边朝着电视看去。
电视里是9点钟的泡沫剧时间,楚燿走过去,将电视关掉,惹来了简颜不满的眼神。
随着电视被关掉,温良言和孙晓怡的战事也暂时告停,一起回过头去,看着楚燿。
楚燿从沙发上拎起自己的外套,对着温良言说道:“跟我走,你联系公司内的股东,马上召开紧急会议……”
“怎么了?”温良言不解的问道。
楚燿没有回答,而是对着沙发里的简颜说道:“既然你想照顾孙晓怡,就暂时住在这里吧,最近我会比较忙,可能不会常来,有什么事打我手机,如果关机就发短信给我。”
简颜有些紧张,从沙发里站了起来,迟钝的问道:“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楚燿弯起嘴角,伸出手在她的脸颊上抚摸了一下,说道:“小事,我能处理好……”
简颜疑惑的点了点头,回头与孙晓怡对视了一眼后,看着楚燿和温良言双双离开。
屋子里瞬间恢复了寂静,孙晓怡抱着靠枕,看着一脸担忧的简颜,说道:“楚燿是不是有事瞒着你啊?”
简颜缓慢的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可我总感觉他最近怪怪的。”
孙晓怡不语,静静的看着简颜。
许久之后,简颜深吸了口气后,甩掉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后,拿起一个苹果递给孙晓怡后,说道:“小怡,你和温良言的事,到底考虑的怎么样了?”
接过苹果,咬了一口后,孙晓怡斜视了简颜一眼,说道:“是他让你问的?”
“不是,我只是觉得温良言对你也算是有心的了,你为什么不试着考虑接受他一下呢?”简颜平静说道。
孙晓怡将咬了一半的苹果攥在手里,表情有些落寞。
“简颜,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我好,想让我尽快的忘记宫倾,可以开始新的生活,说到温良言,并不是我不想给自己这样的机会,而是……而是我们的身份太悬殊,我们不可能毫无顾忌的选择在一起,你懂吗?”
孙晓怡的这番话简颜当然是懂的,不要说她和温良言,就算当初自己和宋酌在一起的时候,也因为身份上的悬殊,而一直遭到宋酌家人的排斥,简颜又怎么会不了解。
“小怡,你说的我都明白,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我想我们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生活,之前我顾及太多,错过了许多我和楚燿在一起时的美好,但现在我不再是从前的简颜了,我要的是自己心底最渴望的爱情,而不是委曲求全。”
孙晓怡为简颜能想通而感到高兴,可提及到自己和温良言,她又有些不敢触碰,她真的怕当有一天她爱上了温良言,而现实又将她们拆开,经历过感情伤害的人,有几个能真正的再去涉足这样不稳定的恋情呢。周四,简颜去辞掉了广告公司的的工作,这是楚燿的意思。
简颜当简颜抱着自己的整理箱从广告公司走出来时,远远的看着一辆黑色的宝马车停在对面的咖啡店前。
这个车牌她好像在哪见过,又有些想不起来,当看着驾驶位置上走下来的黎菁菁时,她才恍然。
黎菁菁停好了车,一回头看到简颜正站在对面,远远的朝着她招了招手。
简颜抱着整理箱,等待了红灯结束后,朝着路的对面走了过去。
黎菁菁一身粉白色的短裙,依旧一头大波浪的头发,气质柔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