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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什么叫鼻子风发?这是什么病啊”?锁儿爷哈哈一笑,“这是咱们当地的方言,就是感冒流鼻涕,用现在的话儿说,就是病毒性感冒,农村老人们还是这么说”,说着锁儿爷便学上了农村的土话:“你咋啊咧?鼻子风发咧,吃药哩呗?吃咧,哪一下揍好喽昂”,锁儿爷学的是男女对话,那是唯妙唯肖,逗的大家哈哈一乐。
闲话少说,我们还是接着说白老太太赈粥、舍药的事儿吧,一天粥棚来了四个外乡人,这四个外乡人长的很是特别,有人问,怎么特别法儿?首先是看不出这四人的年龄,说他们像四五十岁?像,说有六七十岁也可以,总之说不准他们的实际年龄段,再就长相怪异,三个尖嘴猴儿腮,一个倒三角儿脸,三个瘦高条儿,一个矮胖子,他们排队在粥棚喝完粥,又到白老太太的义诊摊来看病。
白老太太一上午,手就没实过闲儿,挨着号儿叫,逐个儿号脉、开药,这个病人刚离开,便喊下一个,这时白老太太刚喊:“下一个”,这四人就一块儿上来了,白老太太台头一看,立即一绷脸儿:“你们四个老不死的来捣什么乱,没看我这儿正忙着了吗”?“老姐姐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在这儿一人儿吃独食儿,让我们在一边干看着啊,行善事儿也得叫着我们啊”。
有人问,这四人是谁啊?大概有的人已猜着了,来的这四人正是胡大爷,黄二爷,柳三先生和灰四爷,白老太太揶揄的说:“你们四个老不死的想跟我一快儿赈灾?不怕耽误你们的修行啊”?胡大爷说:“行这等大善之事能顶十年修行啊,我们能落这个空儿吗”。
“那好,我就不客气,给你们派差事啦”,“小弟们全听大姐吩咐”,“得,胡老大你就在这儿给我盯着粥棚放粥,黄老二,柳老三,灰老四你们敢紧给我往这儿捣腾粮食和药材,我这儿可是快接不上顿儿了啊”,“好啊,我负责放粥没问题,老二和老三有的是药材,老四的粮食更是没问题,就这么着,你们仨赶紧着吧,别让大姐着急了”,胡老大对那哥仨下了逐客令。
白老太太的右邻街坊周兆林,也是行善之人,但家里不裕,因而自愿到白家帮工,每天早起为那二十口赈粥大锅挑水,这天可能是起早了,正要挑着水桶出门,忽听街上“唰、唰”的有人走路,听着还不止一人,像是有很多人,“难道又来了新的难民?不对啊,怎没有噪杂的说话声儿”?于是扒着门缝向外观看,这一看,吓得他目瞪口呆,差点儿没坐在地上。
有人问,这是怎么回事儿?锁儿爷说,满街桶子都是耗子,黄鼠狼和长虫,那耗子个大呀,说着用手一比划,“有这么大个儿,二栓子,比你们家的猫还大,那黄鼠狼多的数不过来,那长虫都一讨(绦)多长啊,(农村说的一绦是五尺),三路纵队,正往白家送粮食和药材呐”,那帮工心里说,“难怪白家的粮食,药材总是用不完呐,这白老太太会法术,能拘五大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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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太太 第2章、 五仙赈灾招祸灾,衙内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9:03 本章字数:3661
行善事儿,做好事儿,未必都说你好,有时还能落下不是,咱们小区的六子,那天骑车去农贸市场买菜,看见一个老头儿让骑车的给撞了,撞人的跑了,老头儿一个跟头摔在地上,脑瓜磕破了,往起爬了两下儿都没起来,他正好骑车走到那儿,能不管吗,敢紧支上车,上去搀这老头,跟前又没别人,送老头上医院吧,反正离医院也不远,在医院大夫刚给老头儿包扎完,老头儿的老伴儿和儿子不知怎么听说了,也赶到了医院。
六子正要和老头儿的家人说这事儿,那混儿子以为是六子撞的他爹,上来就对六子拳打脚踢,六子怎么解释人家都不听,连医生都看不过去,过来相劝,医生指着六子问老头“是他撞的你吗”?医生的本意是,老头一说“不是”,不就给六子解围了吗,没想到老头竟点头说“是”,六子这时就是有一千张嘴,再说什么也没用了,挨了那混小子一顿臭揍,只好先把医药费给垫上,一快儿又闹到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同样是没人证明他是做好事儿,归了,让他掏了医药费,还赔了人家一千块钱,你说六子冤不冤,六子从派出所出来,自个儿给自个儿俩大嘴巴,指天发誓:“我六子今后再***管别人闲事儿,我是孙子,王八蛋”。
锁儿爷说,行善事落不是,这当然是个别的例子,今天咱们的故事就赶上了,白老太太带着四仙儿行善,在高阜镇赈粥、义诊、舍药,也闹出了同样的问题,有人问,做这样的大善事儿还能出什么问题?锁儿爷说,“这世上就有那,饶了自己不行善,看别人行善他就忌妒,专门爱嚼舌头根子,传闲话的人”,“什么收买人心出风头啦,聚集匪类别有用心啦”,这话儿传到州府衙门可就邪惑多啦。
知州大人倪承荪,白白胖胖五短身材,靠投机门路,花钱买官,出任了京畿大州要员,上任三载,虽没什么政绩,刮地皮、寻花问柳、假斯文倒是名声在外,这次一听到高阜镇传来的谣言,心想:“北方各地都在闹拳匪,可别在我的辖区出了拳匪、拳坛啊,真要如此,这头上乌纱可就悬了”。
想罢,做色拍案“嘭嘭”直响:“这还了得,这不是要聚众闹事么,快传刘捕头,请脱千总”,不一会儿,二人匆匆来到大堂,“倪大人有何急事”?倪承荪将事情又添枝加叶的说了一遍,千总脱德隆道:“就这事呀,大人请放宽心,我这便带兵出城,将那闹事的捉来就是”,“好,脱千总,我命刘捕头带上府内的衙役和你一起去”,临走还千叮咛万嘱咐说:“脱大人啊,前去捉拿白老太太和一干首要人物,务必要驱除聚集在高阜镇的饥民,以防拳匪、拳坛的孳生啊”,“你放心吧,未将知道”。
高阜镇白老太太还在为灾民义诊赈粥,柳三先生匆匆窜了回来:“大姐,大事不好啦,州府的大队官兵前来捉人,说咱们聚众闹事,要按拳匪论处”,“我看官府是让拳匪给吓怕了,这么着吧,你先到镇外抵挡一阵,我这就想办法,你可千万可别吓着百姓啊”,“好,我知道,大姐,你可快点啊”。
话说,脱德隆带着大队清兵和州府衙役刚出城不远儿,突然他那黄膘马,“唏溜溜”的一声长嘶,人立起来,差点儿没把那脱千总从马上掀下来,怎么回事儿?原来前边路面上满地都是长虫,靠近跟前的长虫都腾起身子,“嘶嘶”的吐着舌头信子,别说人害怕,连那战马都害怕啊。
脱德隆马打连环,转着圈的说:“这便如何是好,这便如何是好”?刘捕头拖着铁链过来出主意说:“脱爷,听说蛇怕火,让兵勇点燃火把在前开路,试试如何”?果不其然,那蛇群见了火把,像潮水一样向后退去,脱德隆带着兵勇衙役继续前行,刚行不远,脱德隆一个马失前蹄,从马上摔了下来,那马儿瘸着一条腿儿,像惊了一样的尥起了撅子,三个兵勇也各自抱着一条腿坐在地上喊了起来:“啊呀,我的脚,痛死我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原来那马儿和兵勇都被铁丝蛇缠住了脚腕子,有人问:“铁丝蛇是什么样?怎么从来就没听说过”?锁儿爷说:“我也没见过,但听别人说起过,这铁丝蛇像大蚯蚓,有一尺来长,筷子粗细,铁黑色,身上黑鳞隐隐坚硬如铁,平时像一根干树棍或一段歪七扭八的大铁丝一样在地上横着,走路时你可别去捡或踩着,一旦不小心踩着,它会像弹簧一样跳起,缠上你的脚或脚腕子便死死地勒住,再也不会松开”。
据说,铁丝蛇能把牲口的蹄子给勒下来,它不怕刀砍斧剁,它的外皮比蚂蟥的外皮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有一样,却是怕火烧烤,这种蛇北方极为少见,大多产在台湾、海南、广西苗黎的深山里。
有那被缠住脚腕的兵勇坐在地上掏出解腕尖刀,想将那缠腕的铁丝蛇挑断,怎知那刀尖却插不进铁丝蛇与腿的缝隙,兵勇们大都来自天南地北,他们之中自然也有懂得处置之法的人,就举着火把过来帮助被铁丝蛇缠住的兵勇,待处置完铁丝蛇缠腕的麻烦之后,脱德隆带队继续前行,一支香的时间来到岔路口。
沿岔路口南行是通往真定府的大路,东行二里便是高阜镇,按常规,一袋烟的时间到达高阜镇足以,可脱德隆的人马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还没有到,高阜镇遥遥在望,走了半天还是那么远。
有人插话说,这不和那鬼打墙差不多么,锁儿爷说,是啊,这倒不是鬼打墙,而是白老太太为了拖延官兵到来的时间,好疏散灾民,用上了仙家的长地法,过去咱们说过缩地法,记得仙猿传里的弹子和尚,一个时辰便从荒山寺走到千里之外的洛阳城,道理是一样的,一个是缩地法,一个是长地法。
脱德隆的大队人马终于开进了高阜镇,进镇一看,并非像传说的那么邪惑,倒是也有粥棚、药铺,喝粥的也就仨俩人,白老太太的义诊摊上根本就没看病的人,只白老太太一个人趴在桌上打瞌睡。
官兵的作风向来就是拿百姓当匪抓,冒功领赏,这次大老远的来了,岂能白来?自然是见人就抓,他们捣毁了药铺,掀翻了粥锅,将白老太太和四个喝粥的灾民,五花大绑的押回州府衙门,关进大牢,脱德隆和刘捕头便上堂交差去了。
知州倪承荪要连夜审理要犯,衙役们将白老太太及四个要犯押来大堂,灯笼火把将大堂照雪亮,倪承荪惊堂木一拍:“呔,堂下跪的何人,报上名来”,一声喝问,堂下竟没一点反映,一干衙役一看这五人都不吭声,便用水火棍齐敲堂砖“邦邦邦”的一通乱响“威”。
只见堂上的灯火一暗,众人再看那五个人,竟变成了刺猬、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