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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管怎么一惊一诈的吧,左氏叔侄总算活着回来了,最为高兴的自然是左金贵了,他正发愁怎么和左氏叔侄的家人交待呢,这下好了,在医院破费俩钱算什么呀,他特意让伙房给左氏叔侄加了俩菜,陪着这爷四个喝了两盅,其它民工也围着左氏叔侄,听他们侃了半宿的山。
7月28日,卢秋云一纸诉状将左氏兄弟告上法庭,孙天喜是卢秋云的诉讼律师,8月8日南区中级人民法院,第三庭正式开庭审理母铁中受害一案,庭长黄正一,陪审员是人民代表祁敬民,书记员水晶心,被告左金权、左金贵、左金宝,辩护律师是城南律师事务所大名鼎鼎的铁嘴詹志忠。
有人问,这人为何被称为铁嘴?据传这人能说、能侃、能矫情,律师事务所的同仁们曾用歇后语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詹志忠敲门,怎么讲?矫情到家了,同仁们私下称之为大矫情詹志忠,这詹志忠矫情是矫情,但也不是不讲理的瞎矫情,胡矫情,他讲出的理儿来总是让同仁们驳不得,辩不倒。
詹铁嘴的名儿是对外的业务称号,同样都是律师,詹铁嘴好像天生就是学律师的料儿,他对国家的各项法律、法规、政策吃得透,说得准确,在法庭上辩起来,那是叭儿叭儿的,某项法规某章某款是如何讲的那是随手捻来,运用自如,恰如其份,所以他接手的案子很少有输的。
詹铁嘴之所以大名鼎鼎还有一个原因,是他给律师事务所上交的利润最多,俗话说,无利不起早儿,他接手的案子一般都是大资金的案子,他对有关资料研究过之后,认准能赢的案子,开价都高,越是有名儿,一些难度较大的案子,事主都愿聘他,这不,左氏兄弟应诉卢秋云,便重金聘了詹铁嘴。
审理开始,孙天喜代表受害人家属宣读了诉讼状,之后出示了左氏叔侄的供认材料,并指出现在城北水泥构件厂的嗬儿哩就是被害人的雪儿,如有必要可以请马戏团的人、新月旱冰场的人以及城南雪园养殖场的人来验正,这件杀人碎尸案有时间,有地点,有第一现场,有第二现场,有运输工具,有人证,有物证,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请人民法庭为被害人做主。
“被告,原告所诉可是事实”?左金权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抗议”,辩护律师詹铁嘴提出了抗议:“这是对我的三位当事人的污陷,简直是无中生有”,孙天喜举着左氏叔侄的供认材料说:“这是无中生有?这上面有他们的画押印迹”,“我这里也有全体民工的证明材料,也有画押印迹”,詹铁嘴举着一叠书面材料抖动着说,再说了同样的狗我可以给你找出上百条,拿一条同死者一样的狗作为物证岂不让天下同行耻笑。
“我请求法庭传唤我的证人左氏叔侄出庭作证”,孙天喜满有把握的说,“我也请求法庭传唤该工地的民工代表们出庭作证”,詹铁嘴更是理直气壮。
其实证人都是该工地的民工,经过法庭逐一询问,都一致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母铁中被害的事儿,在工地也没看到过滑滚轮的人和狗,这些证人之中自然也有左氏叔侄,孙天喜抖着左氏叔侄的供认材料,大声的质问:“这可是你们亲自画押的口供啊”?左金山脸色煞白的说:“没有的事儿,我们四人一直在工地干活儿,哪儿也没去过,再说了你是小区的业主,在我们干活时和我们闲聊两句就是证据了”?
在阴间被阎王做实了的证人竟不认账了,法庭以原告证据不足,草草结束了庭审,卢秋云、孙天喜以败诉收兵。卢秋云因丈夫有冤不得申,欲哭无泪,痛苦的看着孙天喜说:“我们怎么办?这官司还打么”?“打,铁中不能这么无声无息的走了,我们要重新收集证据,再上法庭地,一定要打赢这场官司”。
本章完,请看下章:铁嘴醉遇白老太,酒醒偶得案真情
楼板记 第7章、铁嘴醉遇白老太,酒醒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8:56 本章字数:3845
话说詹铁嘴在法庭替左氏兄弟应诉卢秋云、孙天喜,大获全胜,自是喜坏了左氏兄弟,除按约定送詹铁嘴五万酬金外,还在庆丰楼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一是为自家兄弟压惊,二是酬谢詹律师鼎立相助,这顿酒席从中午一直吃到了月上西稍,店家要打烊才不得不散。
这期间有人提出了一个令人扫兴问题儿,说锁儿爷你讲的故事不符合办案的法律程序啊?锁儿爷解释说,咱们这不是讲故事吗,至于如何调查取证,如何经公安、检察院,如何提起公诉,那都省略了,如果你想了解这案件的详细过程,不如去调阅母铁中的案卷,但那里绝没有你想听的鬼故事,这时有人说了,听故事就听故事,打什么差啊,锁儿爷别理他,敢快接着说吧。
好,咱们书归正传,接着说,话说,已经走路没根的詹铁嘴,摇摇晃晃的随着左氏兄弟从庆丰楼出来,左老大便伸出独臂为詹铁嘴打了一辆皇冠出租车,他要用车送詹律师回家,詹铁嘴用力一摆手臂:“我,不,不用,我没,没醉,就这,这两,两步道儿,还,还用,用打,打车?你,你们上,上车吧”,他强行把左氏兄弟推上了出租车,可也是,他的家就在这条街上,离这儿也就200多米远,左氏兄弟看他实在不愿乘车,也就没再坚持,在车上向他摆摆手:“那我们就先走了,你慢点啊”,皇冠出租车一溜烟的走了。
号称千杯不醉的詹铁嘴目送左氏兄弟走了之后,开始晃晃悠悠的沿着中山路的便道往家走,没走几步酒便上涌,觉得头晕目旋眼冒金星,自觉难以支持,紧走两步便抱住了前边的电线杆儿,还没站稳便渐渐向下滑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随之软软地躺下,成了一滩烂泥。
此时的詹铁嘴头脑是清醒的,只是全身无力,手脚不听使唤,稍微一动便头晕目旋,只好卧地休息,“这位兄弟,你这是怎么啦”?一个慈祥和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微微台头观看,啊,是位富泰而慈祥的白发婆婆。
“看样子你是喝醉啦,年轻人,官司打赢了也不能这么喝啊,走,我带你找地儿醒醒酒去”,白发婆婆向路边一招手,过来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下来帮助白发婆婆,把身不由已的詹铁嘴扶上车,看来那司机知道白发婆婆的去处,一踩油门便向前开去。
出了南关再向南,有条东去土路,这是去仙人庙的路,说是仙人庙,那不过是座无人看管的土地庙,有人问,既然是土地庙,怎么当地百姓都叫它仙人庙呢?
锁儿爷说,你可别小瞧这土地庙,这土地庙灵性可大了去啦,解放前,周围十里八乡的百姓,无论谁有了什么病,都到那儿去烧香求药,百试百灵,头一天烧香求药,第二天那供台儿上准有一包治你病的药,有人问,那药不会是香灰吧?那能啊,是地道的中草药,有人曾拿求来的药找镇上的老郎中看过,老郎中先给病人号了脉,再一味味查那求来的药,最后说:“没错,是对症之药”,那人吃了那求来的药,病就好了,所以这儿烧香求药的人从来就没断过。
当初,有一些不迷信的人觉得这事儿有蹊跷,便偷偷躲在附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给百姓舍药,过了一段时间他们说,那庙里常有个白发婆婆出入,渐渐传开,都说那白发婆婆是仙人,因而土地庙便叫成了仙人庙,仙人庙的北边是月亮湖的南苇荡,南边是一片桑林,斜穿过桑林东南角有个尚林村,据说原来叫桑林村,因桑与丧同音,不知从哪代便改成了尚林村。
尚林村东一里许,有一座荒山岗,山岗上长满荆棘灌丛,当地人叫它刺猬岗,顾名思义,那儿刺猬极多,有人曾从仙人庙沿尚林村北的小路跟踪白发婆婆,跟到刺猬岗,便没了白发婆婆的踪迹,所以有人说那白发婆婆可能是个刺猬仙,因而村里的百姓对刺猬岗的刺猬恭敬有隹,即便村民到岗上割荆条编筐,遇到刺猬也从不伤害。
有人问,那白发婆婆是不是以前书里说的五大仙儿中的白老太太呀?锁儿爷说,这回你还真猜对了,以前我们在《老庚的故事》中,单独说过五大仙儿中的黄二爷,以后我们还要单独说仙人庙《白老太太》的故事,本故事楼板记中,白老太太只不过是现了现身儿,她还不是主角儿,闲话少说,我们还是接着说喝醉酒的詹志忠詹铁嘴吧。
出租车驶过仙人庙向东,沿着尚林村北的土道继续前行,这是当地农民往地里运粪,秋收的小路,日常极少有人行走,出租车在乡间小道行驶间,大灯一恍,发现前面有堆像山一样的秸秆垛挡住了去路,行到近处才看清,那并非是秸秆垛,而是所农家宅院。
这所宅院很特别,它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是孤零零的一所独院儿,院墙是秸秆夹的篱笆墙,院门也是秸秆篱笆门,怪就怪在连房子都是秸秆搭建的,有人问,不会是农村看地的窝棚吧?锁儿爷说,凡去过农村的人都这么猜想,但都猜错了,它确确实实是住人的房子,有窗户,有门儿,就连那门窗都是秸秆做的。
车行到跟前,那篱笆门就像咱们小区大门口的电动伸缩门儿一样,自动的向两边无声无息的分开,车进了院儿,那篱笆院门儿又自动合拢了,进了院的出租车还没有停的意思,直接向房门儿驶去,那房门儿也自动打开,出租车开进了篱笆房,那篱笆房外表看着像房子,进到里面却是一条向地下倾斜延伸的通道。
通道里没有灯光,但并不黑暗,两侧的墙壁和地面都是秸秆制做的,棱形图案、三角图案、抽象的人物、动物图案清晰可见,那些图案都泛着绿莹莹的死光,有光无芒并不刺眼,使人感到通道是无比的阴暗、深遂,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通道并非笔直向下,而是曲折弯延稍有向下的感觉,出租车以15迈的速度行驶了20多分钟,停在一间大厅里,司机帮助白发婆婆将詹铁嘴从车里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