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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影实是爱极了杨信的,可是这时夹在妹妹和杨信之间不知如何是好。而且她内心也觉得杨信确实太过冷血。这念头刚一动。舞影就知道不好,果然,杨信已经感觉到舞影心中所想。掉头不顾而去。舞影发现杨信离去时眼中终于洒下了忍了许久的眼泪。知道自己错了,待要追赶杨信已经不见了。只是远远传来一个声音:“小桃儿。若是有事记得来找我,你父亲留给你的项链可以带着你找到我。”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高翔看到杨信终于不顾而去,心中暗自得意。当日他被一个高人所救,告诉他玄门弟子的罩门正是他们的感情。他们背负太多的东西,只要运用得当,就可以陷起与万劫不复。
杨信不顾狂奔而去。昔日在杨信眼中,因为父亲常年在边关不回家。在他眼中,杨雄是哥哥也是父亲。而凤仪就是自己的母亲,可是谁想到凤仪居然亲手杀死了哥哥。就象母亲杀死了父亲。而最疼爱的小妹也死于非命。杨信自然受不了这种打击。好容易杨信在舞影身上,找回一点安慰。慢慢敞开自己的心扉。舞影居然也不相信自己。杨信忽然觉得好累,心灰意冷也不看路,只是一路行去。最后居然跑到一处断崖。杨信看着不见底的崖底,长啸一声:“为什么?????”纵身而下,这时杨信只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静一静。
落道崖底漆黑的崖底居然放出祥光。“玄魔我徒。”
“谁,谁在叫我。”杨信抬起头来顺着祥光看去。
“师傅?您,您不是已经……”跪倒在地。
正文 第十七章 再见依人
“已经死了?痴儿痴儿,你怎么到现在还在执着生与死?为师只是为了给世人一个满意的交代才诈死刺世。”
“师傅,徒儿好累。为什么没有人知道徒儿心中的苦?师傅……”从妹妹死时杨信埋藏在心地的悲伤终于爆发了。
“傻孩子这可不象我轩辕星的徒弟。你难道就这么放过赵雍?你难道真能不管小桃儿。不管舞影?”
“师傅,可是她们”
“那不过是一时的误会,舞影还是爱你的。你总不能要求世人都象你一样洞彻玄机吧”
“可是师傅。,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知道悲剧的发生不能去阻止。刚才我只能看着赵雍在得意。就因为他气数未尽吗?”
“哎,玄魔。你还是没能明白,你的累是自找的。你只是一味付出给你爱的人,却不肯接受身边一些爱你人付出。你把一切都自己来承受,又怎么能不累?”
“可是师傅,弟子实在没有办法把感情分得那么多。”
“你错了。大错特错。乱世之中。生存才是一切。若你不是心存玩弄。即便你不爱她,对她们来说。肉欲只是一个形式。是你对她们承诺的方式。何必苦了自己又苦了别人人,只要你有能力保护身边的人。多几个女人又有什么要紧。所谓天分阴阳,人分男女。草要雨淋,女要男配。我们毕竟不是那群没有身体的家伙。终究还是人,不可能真的绝情绝欲。只要你没有被欲望左右,那就够了。孩子,不要一再让身边的人为你伤心。”
“师傅,可是……”
“你说赵雍?哼,天帝这家伙逆天改命。真当我轩辕星的徒弟好欺负?我回头就给他找点乐子。”
“师傅你不是说我族受恩与天,切不得借此逆天而行?”
“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玄门戒律归根到底只有八个字‘己所不欲,勿施与人’。而且为师可不是悉达多那癞痢头,没有要我的弟子万事逆来顺受。为师的我一向赞成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只要占住个理字。你就是把天庭翻个个,师傅也给你顶着。”
“可是,师傅……”
“不要再可是了,你转生了几回怎么变的这么婆妈了?昔日为兄弟之情。只身闯龙潭,过十八层地狱,最后连大罗仙界也敢闹的玄魔哪里去了?你只要记得不要主动去挑起事端。万事有师傅担待。最多师傅再破一次时空,带上你两个师兄。打上永恒岩去找盘古理论。好了为师还有点事,你去吧”
“师傅,你去哪。”
“笨蛋,师傅我现在不在你们这个时空。这么说话很累的。别再纠缠我了,听听自己的心声。你是不是忘了谁。”说完轩辕星消失在黑暗中。
经过轩辕星这一番开导虽然还是不能释怀,不过杨信心中终于平静下来。“心中?忘了谁?是谁呢?”虽然不知道师傅说的什么杨信还是决定向北方而去。因为呼唤自己的声音似乎来自那里。
再说轩辕星,看着宝贝徒弟离开。又现出身来,自言自语道:“这个小子还是长不大。算了,这次时空缝隙还有一会。为师的去给你收拾收拾烂摊子。”向舞月阁的方向遁去。
杨信一路往北走了半月只觉得心中的声音越来越近,百思不得其解。
这日来到一个偏僻的村庄。大概是由于交通的不便吧,这里很是平静。战争似乎也刻意避开了这块安静祥和的地方。破旧的街道,忙碌的人群。一点都看不到战争的痕迹,杨信从这淳朴的民风中找到了一点熟悉的东西。哦对了是那种儿时的亲切。
信步来到一做茶楼。寻了一个靠窗的坐位坐下:“伙计。来一壶茶,再随便来些点心。”
“来了,您梢等。”一个洪亮的声音回道。
杨信环视四周,茶楼中众人都在谈天说地。茶楼不大。一眼就能看完。生意却是很好,这会小小的茶楼中已经坐满了人,热闹非凡。有的似乎还是刚从田间来,脚下放着一些镰刀、锄头。
看了一会,伙计给杨信端来了一些糕点。再给杨信泡好茶:“老先生,您慢用。”
杨信点了点头,一个满头大汗的小伙走过来:“老先生,您这没人吧?”也不等杨信回答一屁股就坐了下来。“哎累死我了。老先生你好,外地来的吧?”
“大概是吧。”杨信说道
那年轻人用蒲扇大的巴掌扇着风道:“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镇上的人我都认识。老先生是来求医的吧?”
“求医?”杨信疑惑地问
“不是吗?你不是听说我们这山上有个白衣仙子,没有她治不好的病。才特地跑来求医的?”
“是是,我是来求医的,年纪大了,腰腿不太好。”说着杨信还使劲地捶了捶腿。
“就是,不是我吹啊。我们这白衣仙子那可真是活菩萨。”那小伙听杨信这么说,更是来了精神。
“小哥,可以请你带我去找这位白衣仙子吗?”杨信这时已经知道为什么一直有个声音呼唤自己来这了。
“当然可以”小伙倒是很热心,顾不得喝茶,大步就向外走去。还回头招呼杨信:“老先生,您快走啊。”杨信淡淡一笑丢下银两跟了上去。
两人沿着一条崎岖的山路往山上走:“老先生,你累不累?要不要我背你?”
“谢谢,小哥啊。你的心地不错啊。”
那在前面的小伙停下来挠了挠头发。憨笑道:“呵呵,没什么。您老一把年纪了嘛。”
杨信听了心中一阵翻腾,没想到这山野小镇。民风淳朴至此,这才是自己喜欢的生活,与世无争,日出而做,日落而息。人与人之间绝对没有所谓的勾心斗角,只有发自内心的单纯关心,毫不做作。可惜以往在那些繁华之地,衣冠楚楚者竟难得见这份真心。难道真是:“仗义尽多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那么师傅嘱咐的还艺天下究竟对还是不对。或者让世人少知道一些东西会更好。
正在胡思乱想着,小伙停下来:“到了。”抬头看时,一幢精致的竹楼正立在一片树海之中。小伙当先向着竹楼走去:“老先生这边走,小心点。”杨信跟着走到那竹楼前。小伙已经推门进去了:“仙子,有病人。”过了一会又一头钻了出来
“老先生,仙姑不在。要不您进去等等。估计去采药了。”
“她不在进去不要紧吗?”杨信奇怪的问
“哦,没事的。经常有病人来时仙姑正好去采药。为了怕没地方休息,所以仙姑的小楼从来不上锁的。”
杨信听他如此一说,也不在谦让跟着进了小楼。刚迈步进去,一股药味扑鼻而来。杨信抬头一看,小楼中陈设极是简单,一块竹帘把小楼隔成了两间。进来的一间只有一张桌子、一些椅子和几张竹床。大概是让病人休息用的。靠窗那摆着几盆花草。近内间的地方放着一堆药。小伙看看天色:“老先生,您在这等等。我下午还要下地呢。就不陪你在这等了”杨信道:“没关系,你有事你忙去吧。”
其实杨信与雪依人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可是一则两人同出玄门。志趣相投。二则两人曾心灵交汇,可谓都对对方了解甚深。而两人间那种看不见的感觉更是一直紧紧地把两人连在一起。最后依人告别是的表露心迹更是确定了两人的情谊。而看着这小楼中的一切,杨信似乎看到了依人在这里忙碌的情景,忽然有中迫不及待的想进去看看的欲望。杨信掀帘走进内间,这是间典型的女子闺房。一张秀踏,靠墙放着梳妆台。梳妆台上只是放了一面镜子和一把秀丽的木梳。拿起木梳,梳子上还缠绕着几跟头发。似乎留着依人头上的发香。杨信拿着木梳正在痴痴回忆着依人那不着烟火的淡雅。一个声音传来
“谁在里面?”杨信隔着竹帘看去,依人依旧一袭白衣。将手中的药锄轻轻放下。倚在门后。另一只手取下背后的药篓搁在桌上。
“是谁在那呢?”依旧是甜甜的声音。
杨信缓缓取下面具:“是我。”
依人一楞:“谁?”
杨信从竹帘后走出来,看着依人。
“是你?”依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我”这时千言万语都已是多余。两人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慢慢靠近。等到两人终于拥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