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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前跟嫣Zuo爱不同,我像是在摧残苏晴,仿佛她不是个亲密的情人而是我的对手一样!我想我的脸一定十份狰狞,甚至是癫狂的,因为我能从嫣的目光里窥到惊异和恐惧,那是在我面前从来都不曾流露出来过的。
我想,很少有人会有这样的经历:当着自己妻子的面和另外一个女人在床上肆无忌惮地缠绵,把本应该最隐秘的行为完全展示出来。或者,同样很少有女人面对这样的情况:自己的丈夫在床上和别的女人交欢,而自己却孤单地站在床边看着。
不知道她此刻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哀怨、揪心、愤怒,抑或是悲伤?我有些麻木,感觉自己就像站在手术台前,正在做一场已经预演过无数次的手术,一刀下去,血淋淋地展现在眼前,病变的器官丑陋扭曲,一切看上去都那么恶心。
我们都是病人,我们都病入膏肓,无可救药,我们总是不明白这个世界有多疯狂和变态,人们装模作样地寻找秩序,却不知道自己原本就是扭曲凌乱的。
嫣难堪地站在那里,像个引火烧身的孩子般无助,楚楚可怜又惶恐无措,她始终没有面对床,而是把目光盯在墙壁上。那里,是我们巨大的结婚照,里面的我英姿勃发,里面的她妩媚美丽,洁白的婚纱像一张巨大的网把她罩在里面。
婚纱,对一个女人意味着规则,将那里面的身体允许给指定的男人独享。现在规则被打破了,我们开始游离于规则之外,再也无法掌控方向,谁也不知道,最后的终点是那里?
时间,对三个人来说,过得都一样的慢,但终于还是一份一秒地流逝。我She精的时候没留意到苏晴有没有高潮,原本的力图证明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自我的发泄。只记得她盘在我腰上的腿一直不曾放下来过,空白一片的脑海里,还闪烁着嫣如雕像一样木然的表情。
我起身,赤裸着身子坐在床头,还没完全萎缩的(J)上满是淋漓的汁液。我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烟,抽出一支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却被呛到了,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烟,是苦的、涩涩的,有种冲鼻的感觉,眼泪差点被逼出来。
苏晴这时候做了件连我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她侧过身来,将上身伏在了我的腿上,然后竟然一口含住了我需湿的(J),舐舔吮吸着,将上面残留的体液清理干净。她的舌头灵巧熨贴,舔在(J)上给人一种柔软的触觉。
这样的行为,在我和嫣的亲密过程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嫣对这样的做法十份反感抵触,她一直认为那样做是不洁的,并觉得那是一种格外低贱奴性的表现。可苏晴做得很坦然,甚至在一边吸吮的同时大胆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顺从。
嫣皱着眉,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一丝不屑。突然我就被她的这种表情激怒了,她在不屑,不屑谁?苏晴的下贱?我的龌龊?
俯身在苏晴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我用尽量自然的语调说:“谢谢你,我很舒服,你让我享受到了以前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乐趣!在床上,你比我老婆强得多……”苏晴扬起头,用手背擦去嘴边的痕迹,给了我一个微笑,只是,那笑显得有几份勉强。
她仔细地端详着我的脸,目光祥和,像是一个母亲在看自己的孩子。良久,说:“没错,和我比起来,你老婆简直算是一张白纸!”转过头,对嫣轻轻地接着说:“你用不着在意什么,我比你出色,只是因为我比你有过更多的男人——我从她们那里学习到了怎么在床上满足她们。你,也会像我一样慢慢进步,最后变得和我一样,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成为男人们眼里的尤物!”
嫣的脸僵了一下,似乎被苏晴的那句话击中痛处,她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低头看着地板,眼睛不停地眨动,然后,就有一滴眼泪落下去,一闪即逝。到了此时,她才流露出可以让我看懂的表情——从来以贤妻良母自居的她,对自己未来形象的忧虑,对堕落之后的恐惧。
苏晴还在说:“你现在一定在后悔,后悔听了我的话,让自己的丈夫终于堕落了,的确,我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现在,你们终于可以直视对方,坦然面对以前无法触及的禁忌话题了。本该觉得,我任务完成得很圆满,能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付。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就在刚才,我和她在床上的时候,突然发现你的丈夫和我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了!变得让我觉得无法掌控。我有足够的信心掌控男人的情欲,却没有能力完全地洞悉一个男人的情感。说到底,我只是一枚工具,一枚平衡你们生活的砝码,其实,更多的砝码,却是掌握在你们自己手里的……”
嫣沉默了一会儿,有些心虚地看了我一眼。我正直视着她,面带微笑。
“对不起……”她说,语气有些更咽的味道。
“完全没必要……”我故作轻松:“我和你一样,同样有欲望,压制自己的欲望,是件很辛苦的事情。你今天解脱了我,也解脱了你自己,两全其美,从今以后,我也不用再掩饰自己了。”
嫣狐疑着看我,又看苏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们穿衣服吧,我不习惯这么说话。”
晚上回来再见到嫣,她的情绪似乎平复了许多,人看上去非常平静。看到我回来,她问了一句:“今天医院忙吗?”我边换衣服边回应:“不太忙,就一台手术,下午做的。”她“哦”了一声,继续收拾折迭收回来的衣服。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安静日子。
吃饭的时候她告诉我,嘉嘉今天干了件可笑的事:她学妈妈洗衣服,把衣柜里我和嫣的干净衣服全泡了,还把整整一瓶的洁厕灵和一袋洗衣粉倒了进去……嫣当时坐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没发现,等她去厕所的时候,才看见盆里满满一盆的衣服和溢出来一地的泡沫。
我抱起女儿,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哇!我的宝宝真能干呢!都会帮妈妈洗衣服了。”嘉嘉郑重地点着头,骄傲又得意。嫣在一边用半是无奈半是嗔怪的语调说:“你就惯着她好了,这么夸她,保不齐下次她还干……”我顺口回了一句:“小孩子知道什么对错?大人还有被惯坏的呢!什么都清楚明白,保不齐还会明知故犯,一错再错呢!”
嫣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把正端着的饭碗放到了桌子上:“你话里是什么意思?是说我被你惯坏了吗?你现在是不是还是特委屈,还记恨着那件事?什么叫一错再错?难道怀疑我还会找她?”
“别当着孩子说这事,”我轻描淡写地说:“是你太敏感了,我就是随口说说,没特别指谁。以后有什么想法等孩子睡了再说,你在我眼前不用装,在女儿跟前还得装,不能跟以前不一样!”
“我装什么了?”嫣一下子站了起来,她的情绪一下子失控了。
我把女儿的脸藏进自己怀里,探头去嫣的脸上轻吻了一口,然后在她耳边轻声地说:“装正经。”没等她回过神儿来,马上指了指女儿,竖起手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提高了一些声调说:“没事了没事了,吃饭吧!嘉嘉吃饱了没?来,爸爸喂你……”
嫣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之极,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直直地看着我,好像一下子不认识我了似的。我若无其事地用手敲了敲桌子:“你还愣着干嘛?坐下来吃饭啊!别跟个爱斗的母鸡一样的。怎么?打算当着女儿吵架啊?”
嫣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还不相信我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她——从认识她以来,我的确从没有用过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话,看上去她的确很不适应。我没再说话,安静地吃饭。她看了看儿女,终于妥协地坐了下来,但脸色仍旧很难看,不声不响地也吃饭。
直到嘉嘉睡觉,她都没再和我说话。以往,只有很生气的时候,她才会用这样的方式和我赌气。每每这种情况下,都是我先承认错误,然后费尽心机去哄她开心。这一次,我没理会她,只陪着女儿看动画,看到好笑的情节,故意笑得很大声。女儿丝毫没有感受到家里隐藏了的气氛,开心地在我和嫣之间跑来跑去,缠完了我又去缠她的妈妈。
洗完澡,我躺在床上,点了一支烟。等嫣洗完澡出来,烟还没抽完。她最讨厌男人抽烟,以前我偶尔抽一支,都一定要刷几次牙才肯让我上床。不过,这次她好像没打算制止我,自己坐到梳妆台前擦护肤水,擦完了坐在那里没动,似乎是要等我抽完才过来睡觉。
我拍了拍床叫她:“你不是喜欢听我讲故事吗?趁我还没困,来,给你讲个故事。”她还是坐着没动,也没搭我的在儿,直到我又点了支烟,才终于忍不住了,走过来,伸手从我手里夺过香烟,连烟灰缸一起端了出去,说:“都睡觉了要,抽什么烟?”
躺上床,给了我个背身,我伸手把她强行扳回来,说:“还早,你有那么快睡着吗?”边说着,边将手伸进了她的睡衣里抚摸她的Ru房。她有些抗拒地裹紧了睡衣,用胳膊挡住了我的手。这是明显的拒绝信号,如果在以前,我会很自然地放弃,这一次我没有,坚持地拨开了她的胳膊,扯开了睡衣的带子。
“我今天不想……”她说。
“为什么不想?”我问,手继续伸过去,捏住了她的一粒|乳头。
可能是我用的力气有些大,她轻叫了一声,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有些恼怒地看着我:“你今天不正常,很惹人讨厌!”
我的另一只手把她的手抓住,拉到了胯下,让她的手掌贴着我的(J)慢慢摩擦,继续问:“有多讨厌?有没有到你忍受的极限?”她没有抽回手,沉吟了一下,说:“我不知道,就是不喜欢你这样。你是故意气我的吗?以前你从来不这样对我。”
时轻时重地捻动她的|乳头,过去在她嘴唇上亲了亲,口中的烟味儿让她皱起了眉头,嘴唇也紧紧抿着。我没在意她的反应,用力抓住了她的Ru房揉搓,沉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