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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道:「属下无能,放走了南宫水月,请少主责罚!」
费仲龙看了左冷寒一眼,娇声道:「这件事怨不得你,何况你本来就
有伤在身,起来吧!」
「谢少主!」左冷寒站起来,上身突然一震,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
「左大哥!」几个人连忙围上来搀住左冷寒。
左冷寒擦了擦嘴,惨笑道:「我没事,还坚持得住。」
费仲龙眼中闪过寒芒,说道:「没想到南宫水月随便一个手下都这么
厉害,老曹和胡老三送了命不说,连你都受了重伤,南宫家的实力真是不
容小觑。」
左冷寒点点头说道:「属下本来也以为对付那三个雏儿十拿九稳,谁
知道……呕!」他又呕出一口鲜血。
费仲龙低声说道:「好了,赶紧下去调养,你们也都散了吧!」
左冷寒颤声道:「我们散了,万一……」
费仲龙尖声打断道:「没有万一,全都散了,明天很可能要回京都
去,今晚大家养精蓄锐,做好准备。」
左冷寒众人和暗器帮徒众只得从命,纷纷退了下去,院中灯火顿时熄
灭,漆黑一片。
众人散去之后,费仲龙转身朝著书房笑了笑,快步走了过去。
「嘎吱」一声,费仲龙直接推门而入。
面色难看、气息粗重的徐嗣成正站在书桌前,挥笔疾书。
费仲龙面挂媚笑,缓缓的走到近前,只见桌上铺就的宣纸早已被墨渍
浸透,大大小小的杀字写满纸上。
费仲龙走到蜡烛前挑了挑灯芯,烛光顿时亮了起来。
费仲龙娇声道:「徐帮主该不会还在怪罪奴家吧?」
「啪!」徐嗣成怒气冲冲的把笔往纸上一丢,墨汁飞溅,恨声道:
「刚才你为什么不出手?」
费仲龙不为所动,娇笑道:「帮主,你不是也没出手吗?」
徐嗣成闻言,脸色顿时难看得好像酱紫色的茄子。
费仲龙紧接著说道:「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南宫水月是鬼道生的得
意弟子,又是江湖上有名的嗜血之徒,对付他自然得万分小心,更何况他
还身俱让人防不胜防的妖术,没有万全的把握,我绝对不会与他硬拼,徐
帮主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奴家说得对吗?」
徐嗣成冷哼一声,转过脸去,没有说话。
费仲龙娇笑道:「奴家知道徐帮主其实是对放走南宫水月心有不
甘。」
徐嗣成身躯一震,恨声道:「今天难得有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结
果还是让他给跑了,我不甘心!」
费仲龙笑道:「帮主此言差矣,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要杀南宫水月也不必急于一时,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赶回京都,在太后大寿
之日当面宣告满朝文武百官,你是因为仰慕大王子英名,甘愿投诚,根本
不是宋倩葳那个贱人的功劳,到时候三王子一系必遭重创,他们苦心计画
的一切也都将付之流水!而徐帮主你就可以向大王子提出要求,奴家相
信,不管是什么要求,大王子都会一口答应,包括杀死南宫水月!」说
完,他目光闪烁的盯著徐嗣成的后背,妄图找到一丝动心的反应。
不过徐嗣成只是身躯微震,没有说话。
费仲龙只好继续娇声道:「更何况南宫水月吃了这次亏,短时间内绝
对不会再有所行动,如果帮主还想瓮中捉鳖的话,恐怕是很难了,眼前最
好的办法,就是借助大王子手下的高手,以此来实现帮主替子复仇的愿
望。」
徐嗣成闻言,身躯巨震。
费仲龙顿现喜色,他知道徐嗣成心动了,而这个时候,他的最佳做法
就是保持沉默。
过了良久,徐嗣成终于开口问道:「外面的人都散了吗?」
费仲龙回答道:「我让他们散了。」
徐嗣成点点头说道:「散了好,南宫水月是不会再犯第二次错误
的。」
费仲龙试探性的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对了,徐帮主打算什么时
候去京都?」
徐嗣成沉默下来,费仲龙的心也提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徐嗣成突然侧身,快步往门口走去。
「徐帮主!」费仲龙喊了一声。
徐嗣成停都不停,迳自推开门,说道:「初四不是太后寿辰吗?明天
我就和费少东上路,希望一切都能如少东所言那般顺利。」说话间,他跨
步出门,快速的没入黑暗之中。
留下来的费仲龙终于松了口气,凤眼中闪过厉芒,他费尽心机想出来
的毒计终于可以实施了。
「宋倩葳,这次我要你永不翻身!」费仲龙狠狠的说道。
此时徐嗣成快步走向内宅,耳边一直萦绕著费仲龙刚才所说过的话。
费仲龙这一计的确是对付南宫水月最佳的办法,可是徐嗣成却将成为
他们手中一把伤人的利刃,说得难听点,徐嗣成将成为他们手中的工具,
一旦用完,也许就会被抛弃或是牺牲掉。
想着,徐嗣成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徐嗣成连忙加快脚步,同时用力的甩了甩脑袋,把刚才的思绪全都抛
在脑后。
既然已经决定要和费仲龙合作,那就合作到底,只要能杀了南宫水
月,一切牺牲都值得了。
徐嗣成踏足内宅,不远处的房间烛光摇曳,正是他最宠爱小妾的房
间。
徐嗣成心想道:「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明天就要出发,今晚可得好
好跟如月温存一下,那个小骚货可是离不开男人的,现在不把她餵饱,说
不定回来的时候就给我戴了十顶、八顶绿帽了。」
徐嗣成淫笑两声,大步往小妾的房间走去,心头一片火热。
夜色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天空中暗云密布,阴沉沉、黑压压,彷佛是横亘在每一个人心头的魔
兽。
突然间,一道白光从天而降,眨眼间落在太守府外院的一间屋子窗
外。
「咕咕!咕咕!」原来是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鸽脚上还绑著传信用
的细小竹筒。
「嘎吱!」房间的窗户被推开,一个人探出头来,大骂道:「半夜三
更叫个不停,折磨人啊!」
那个人一边骂,一边恶狠狠的抓住鸽子,解下竹筒之后,用力的往天
上一扔,咒骂道:「快飞!最好被人一箭射下来做成烤乳鸽吃了!」
信鸽冲天而起,残留的白色影像彷佛黑夜中的一抹轻烟,转眼间就无
影无踪。
那个人骂完之后,连忙缩回屋内,打著哈欠从竹筒中取出信笺,凑到
烛光前展开一看。
「啊!」那个人大叫一声,吓得完全没了睡意。
「我的妈呀!出大事了!我得赶紧通知帮主!」他手忙脚乱的披上衣
服,光著脚就冲出了屋子。
徐嗣成小妾的房间──
「如月小心肝,我来了!」徐嗣成淫笑著推开房门,迫不及待的踏足
而入。
「嗡!」一声熟悉的龙吟响起。
昏黄的烛光中,一条白龙快速的划过,瞬间停在徐嗣成的脖子前。
剑锋森寒若冰,剑身泓如秋水,此剑非别物,正是天元剑。
「想不到吧?徐大帮主,本侯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了!」一个低沉的
声音传来。
徐嗣成脖子前的剑锋传来一阵阵寒意,他一动也不敢动,始终维持著
右脚在前、左脚在后的姿势。
徐嗣成毒蛇一样的眼珠缓缓的转动,扫过床榻上嘴被堵住、手脚被绑
住的小妾,最后视线停在颈间夺命宝剑的主人。
「是你!南宫水月!」徐嗣成惨笑一声,说道:「我明白了,之前你
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戒,才故意现身行刺,高明,真是高明!」
李圣天注视著徐嗣成,冷声道:「既然你明白了,那就可以安心上路
了。」
徐嗣成慌张的喊道:「且慢!」
李圣天冷冷的问道:「还有什么遗言要交待的?」
徐嗣成面色惨白,额头、鼻尖不断的渗出细密的冷汗,颤声道:「侯
爷饶命,我知道您支持二王子一系,只要侯爷饶了我,我甘愿投降二王
子!」
李圣天冷笑一声,不屑的讥讽道:「徐大帮主真是见风使舵的高手,
可惜本侯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不然或许我会答应你的条件。」说著,他
的手臂微微一抖,天元剑锋顿时寒意逼人。
「侯爷饶命啊!」徐嗣成双腿一软,差点跪倒,要不是剑锋横在颈
前,他早就跪下磕头求饶了。
李圣天面露不屑之色,手腕轻颤,天元剑发出一声清越的龙吟,只要
稍一用力,剑锋就会割破徐嗣成的咽喉。
突然间,院中传来焦急的喊声:「帮主,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
了!」
李圣天一愣,破绽顿生!
徐嗣成也是高手,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保命的机会。
「噗!」徐嗣成一张嘴,一道寒芒宛如闪电流星一般射向李圣天。
两人之间相距不过一尺,眨眼之间,寒芒已经狠狠的射在李圣天的胸
口处。
李圣天顿时感觉如遭锤击,胸口处传来骨裂一般的剧烈疼痛,他痛呼
一声,踉跄后退两步。
徐嗣成抓住机会,体内真元瞬间提聚巅峰,化作一团黑烟往门外逃掠
而出,即便是此时,怕死的他还是没胆量直接攻击李圣天。
李圣天稳住身形,不顾胸口剧痛,怒吼一声追出了门外。
流云飞羽毕竟是天下第一轻功,一眨眼就追到了徐嗣成身后,李圣天
暴喝一声:「杀!」天元剑顿时嗡鸣著劈开了黑夜,森寒耀目的剑芒轰然
暴涨,直射向徐嗣成的后颈。
这一剑,李圣天将全身异力灌入剑中,以求一击必杀!
就在这时候,那个来报信的人刚好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