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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转到我的一旁,同我碰了杯。我猛地大口咽下酒,他也干掉了杯中的酒,朝我亮起了杯底,那微笑变成了明显而灿烂的露齿笑。面对着他阳光而神秘的微笑,如同让子弹击中了小腹,以及其它更敏感的部位。
我觉得热了起来,整个人似乎被溶化掉,也让那微笑穿透而过。我摇晃着肩膀,我穿的是白色的套装,上衣是颈部系带样式的露背装,裸露着胳膊、肩膀和后背,而我光滑的臂膀刚好触及到了他裤裆的那儿,他看了看紧裹在裤子里那隆起的一堆,竟向上摇了摇腰身,缓慢且充满生气地抵在我的肌肤上。
我的一张粉脸红晕缠绕不敢抬头,但我相信他一定瞅准了我微露的胸脯以及那道深壑的乳沟。他的笑容并不清楚,准是那种心得意满极是满足的样子。他的眼睛不知羞耻地在打量着我的姿色,就和我刚刚打量他的一样地仔细而彻底,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突然间,我闻到了自己身上散发的味道。尽管有一股玫瑰花香味遮盖着,但紧挨着那个年轻的帅哥身体,我的身上那股似有麝香、性感、和汗渍的味道弥漫着。一种动物为引起异类注意而分泌的气味淹没了我那微弱的香水,而且彷佛就飘荡在我们的周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求欢的迷雾。
可馨招来了那年老的待者,她怒气冲冲地指着盘子里的牛排恶声地问:「怎么回事?你们就拿这街边地摊的货色来胡弄我们吗?」
待者连连道歉。她还不依不饶地:「这也太不像话了。」
我十分清楚可馨这无名火气的由来,我起身需要离开一会,最好的籍口就是上卫生间去,我溜了出去。刚才那阵欲火的升腾使我昏眩,在卫生间里我再洒点香水,并且设法让我的身体冷却下来。
只有这样,我才有勇气回去再面对那魅力无穷的帅哥。当我清醒了地从卫生间出来,我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一幕,可馨似乎在跟儿子吵闹着,并且像小姑娘一般委屈地抱住了程洋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腹部那儿抽泣起来。程洋倒像年长的男人抚摸她的肩膀安慰着她。我不敢冒然窜出,好在那在花坛够大足能藏住我的身影,倒是一个可以遁逃的地方。
后来,他们竟搂抱到了一起接吻,可馨的亲得如痴如醉,甚至把那条粉红的舌头吐进了儿子的口中。两条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而危险地叠绕在一起。我分不清他们的亲吻是男女的那一种暧昧,或是母子情深的自然表露。我绕出花坛远远地让他们发现,可馨的神情几乎在一秒钟之内调整适当了,而我依然掩饰不住瞠目结舌的表情。
7。那天晚上,我回到顶楼上的房里来已是深夜两点钟了。人累得只要背靠到床上一定就入睡的样子,我一进卧室就开始脱衣服,还没走到卫生间身上已让我脱得精光赤裸。用淋洒冲了凉,温吞吞的水箭迸射到我的肌肤上使我清醒,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将夜霜涂抹到脸上,熄了灯出来。
猛然记着这房里的电灯开关装置在床头,只得摸着黑过来,一脚踩在地板上的刚才扔在地上的衣服,身子往前滑了两步,差一点滑倒。正怪自己疏忽,没把衣服鞋子收好,床上忽然有人笑道:「别吓着了!是我的鞋。」
那突而其来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尖叫起来。我猫着腰,壮了胆子往前走了几步。
我问道:「你疯了,可馨刚回了卧室。」
程明德还是躺在床上,他说:「我跟我早就分开房子睡觉了。」
我慢腾腾地蹲下身,把地毯上的衣服收拾,他赤着脚来到我的跟前。一只手搁在我头上,把我的脸倒扳了过来,吻我的嘴。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滑动如蛇,我的身体顿时燥热了起来,从胸间吐出一声长长的喘息。
他把我娇软的身子搂抱起,扔到了床上,我的身体在弹性充足的床垫蹦跳了几下。他扑向了我,他的双手扳住了我微张着的两腿,就趴底脑袋钻到了我的两腿中间。
我猝不及防地一声惊呼,但他的舌头已经舔舐到了我那肥厚起来的花瓣。他用舌尖探弄着肉唇中间的那道缝沟,并且很快就寻找到了上端那颗吐出来了的肉蒂,用舌尖紧舐那颗光滑的肉芽。随着他火热的舌关拂动,一阵美妙地难以言述的感觉,我发出了舒缓而又深沉的呻吟,他像是为了取悦我一样,舌头尖尖地、湿湿地滑动着,像跳舞一般地舔舐着。
窗户上轻薄的布帘摇动起来,把窗外一轮晶亮的明月搅弄得时隐时现。我的手在他的裤裆处搜索,解开他皮带时令人颇费周折,我急不可奈地拉下了裤裆的拉链,摸索着就将那膨胀了的东西掳获出来。把握在我的手掌,那东西狂放不羁地跳动着,在我的一阵套弄下,更加坚挺发硬。我不禁张开丰满的嘴唇,把那根东西吞纳进了我的口中,随着我舌头的卷弄,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炽热了,能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某些变化,他的眼睛在燃烧,似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着一种冲动。他棱角分明的睑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样。
不知不觉中他把自己的长裤连同内裤都褪到了脚踝,而做这一切时他也没忘记继续在我两腿间的那一处亲咂舔弄,这时的我已不顾羞耻自己把大腿扳开,让他那狂热的嘴唇吮吸着我的花瓣,让他充满魔力的舌头舔着,挤着,刺着,直钻入我的里面。
我的臀部向上凑动着迎接他的舌尖,在他在一连串像猫一样的,舌头的抚弄后,我的花瓣以及阴毛全都湿了,我放开了他的那东西,双手紧抓住他的小臂。
这个动作并非出自我的意愿,而是那时我的整个身子都已在颤抖着,我紧抓着他表示出了我的渴望。渴望能有男人粗大的东西插进去,大力地挤压进去,粗野地填饱着那儿的空虚。
他跟我一样地狂热,他毫不犹豫地将那坚硬了的东西架放到了我两腿间那隆起的地方,龟头挑刺着肥美的花瓣,在温热的淫液包裹中缓缓地插入,我抬高臀部帮助他,他挺动着小腹然后将那东西深深地坚抵在里面。静止了片刻,这时我的体内一股热流在翻滚,迅速地传遍了全身,我的肉体寂寞地期昐着,渴望他猛烈的抽动。
当这种难以捉摸的美妙感觉,在他那东西的抽动时,我所有的感觉兴奋了起来。他把我的两条大腿架放到了他的肩上,他凑动着臀部轻抽慢送,那根东西或抵着、或顶着、或是深探在里面搅动着,扩张着。而他的手掌也擎上我的胸部,且把弄着那两颗那呈现殷红的乳头,平抚着狂乱的尖硬起来了的饥渴。而当他轻轻地咬住我的乳头时,我的呻吟更加狂野放荡,上半身摇动着,更无助地在床垫上扭动着。
他就伫立于床沿,一阵疯狂的冲刺将我送上了性欲的顶峰,而他也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他趴倒在我的身上,汗水濡湿在我的乳房。而那根还插在里面的东西还没颓败依是强悍,顽强地挺立在里面。而我的魂魄在一阵轻渺地飞舞后又回到了躯壳。
我让他躺到床上,背朝着他跨坐到了他的上面。我握住那根湿漉漉的东西,扭腰展胯很轻易地就吞纳了进去。我自己把握着快感的方向在他的身上上下窜动来回地纵送,他的双手把住了我扭摆不停的腰,努力顶凑小腹以便那东西更能深入到我的里面中去。
伴随着一阵阵快感的冲击,我放声地呻吟了起来,随后就毫不负任地把身子摔倒到了他的身旁,我的嘴里连续地咕噜道:「我不行了,不行了。」
「我来吧。」
他翻身覆住了我,他的身体向前倾,手掌撑放在我脸颊旁边的床面上,而他额间的汗珠滴落在我的脸上。不用手的帮助,他的那东西就如同长了眼睛似的,轻易地拭擦在我高高隆起的阴埠上并挑刺着插了进去,那阵饱满充实的快感令我把脸颊侧往一边紧靠着他的小臂,当他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抽插时,我张口咬着他小臂上的肉。
他也不喊疼,双臂还是稳稳地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而他的那东西却一刻也没停止,在我湿漉漉的里面推动、挺刺、撞击,而我已达到了高潮,体内一阵阵爽快的潮流涌动着,而且持续不断。我的里面因为占有着那让我欲仙欲死的男人一根东西而淫液横溢,并伴随着阵阵快乐的抽搐,而他则像掠夺者似的挥动那东西毫不怜悯猛烈抽动,我觉得我的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自由地高飞翔翔。
在那美妙的,几乎是晶莹剔透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重要了。我就像是一艘漂浮在寂静欲海里的孤舟,随波逐浪地不断晃动着身体。
突然间他的身体僵硬了,刚刚快乐的抽动停顿了,只是里面有一阵挤逼的饱胀。他的嘴里咕哝了一声,随即毫不负责地喷射。能感觉到他那东西在猛烈地悸动他的睾丸在狂喜的时刻紧缩。我漂浮在半空的魂魄迅速地回到了躯壳中来,浑身的神经充满着惊喜的感觉,我让自己地静静地体味着,没有呻吟也没有狂叫,直到他整个身体如笨重的麻袋压到了我的身上。
我感到了那男人的东西逐渐地疲软,褪出了我的那里面,捎带而出的那些浓稠的淫液沾湿了我的大腿内侧,我想清理干净,而他却不依,将我将欲爬起的身子再次压服我们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摸我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我双腿之间。
「小媚,感谢你来到我的身边。」
他由衷地说。
我说:「那得感谢可馨,是她把我带到杭州来的。」
「可馨也是身不由己。」
他说。
我傻乎乎地还说:「不是吗,要不是可馨的怂恿,我也不会来。」
「小媚,我看出你是个没有心机的女人,正是这一点,让我觉得你是不可多得的朋友、情人。」
他说着,转了个身把脸对着我,他说:「可馨为什么不远千里地将你带我的身边,她是有目的有条件的。」
这时我的脑袋一阵轰鸣,一种受骗上当让人玩弄了的屈羞。
他再说:「你们同学会的组织者为了让可馨能回去参加,特地把以往你们聚会的照片寄来。我无意地览了一下,就让你给吸引了。我问可馨:那是谁?可馨把你的情况说,可馨问我:小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