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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我在他身前时而高哼时而低吟地淫叫着。我的阴道在他疯狂的抽动中阵阵的悸动,那小肉蒂在他的抚弄下欢欢地跃动,我浑身热流涌动,预示着更加美好的东西即将到来。这短暂而美妙的刺激已经完全地征服了我。
为了报答他大汗淋漓的狂轰滥炸,我拼命地扭摆纤腰摇晃肥臀,这样做既是为了取悦他同时也是在愉悦地享受自己,我已几乎处于昏厥的状态,只感觉到他的那东西在我的阴道里面诡异地抽动,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深抵浅弄,像是淘气顽童在逗弄奄奄一息的猫儿。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散开了,要溶化成水了。
汗珠从我的脸颊上滴落下来,汗滴则在我的腋窝、乳沟、以及大腿的内侧聚集,而我的淫液也沾满了他那东西,甚至流出了我的花瓣,汇流成一条奶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我的大腿。
〃 你快点,我坚持不住了。〃 我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 就来了,小媚,我要射了。〃 这是他的回应,他的那东西一刻不停地抽动着。
而使我在那种美妙的昏眩中震惊的是,他那东西突然间的暴胀暴长,几乎掏弄到我里面难以置信的深处,撑开了我紧缩而黏人的阴道,随即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整个人完全地静止不动,好像在享受我阴道的一阵阵痉挛似的。我听到他舒缓地叫了一声,并且感到他的东西在我的阴道里面阵阵跳动。我的魂魄振奋了,而且脱离了肉体似的高飞。
我压抑住我的呻吟声,温柔地把自己送进性欲的高潮,而且当他满足地在我耳旁喘息时,我也感受着做为女人最大的快乐。他紧紧地贴合在我的身后,我的腿都站久了有点发麻,膝盖非常僵硬,可是我还是勉强的支撑着,睁大了眼睛,抵抗着身后他身体重量的压迫。镜子里的我眼睑现出的倦意。
而他忙活操弄了一阵,过度的疲劳反而使得他那双眸子炯炯发光,射出两股奇特的冷焰来。他的两颊仍旧微微的带着红晕,兴奋还没有完全消褪。他的嘴唇干枯得裂开了,脸上的肌肉绷得变了形。
我凝视着他沾满汗珠的脸,心里头好轻好空——空得似乎什么都没有了一样。
我背过身整理着自己的裙装,他淘气地将我搂住,用小腹顶住了我丰硕的屁股,他试图以此刺激自己的性欲,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顺手在他垂头丧气的下身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 你就别逞能了,还是养足精神,留着下次用吧!〃程明德愧疚地看着我,无奈地停止了攻击。我趁机摆脱他身体的纠缠,〃 哎〃 地轻叹一声后便进去了卫生间。我打开水龙头,清洗自己的身体,一阵〃 哗啦啦〃 的流水声过后,我用毛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
我尽可能地蹑手蹑脚从他的书房出来,而楼底下的牌桌那些女人们鏖战正酣,谁也没注意到一条轻盈的身影循逃似地经过楼道。假若那位刚巧抬起头来,一定能见到我光着脚丫手拎内裤,甚至还能见到我飘逸的裙摆里面光滑的屁股。
(2)
跟程明德一度春风,让我沉寂多日的情欲苏醒了过来,我觉得体内那股热烘烘的暧流很容易就激荡了起来,时不时地凝聚到了我小腹那一处。我的欲望不自觉地增强,而胸脯也胀了起来,在我那过紧的乳罩底下,乳头耸立挺硬,显得淫荡而明显。
而同时,我对可馨的愧疚之情也与日俱增,可馨像是毫无察觉一样,还是那样热情洋溢地领着我逛遍了杭州城里的各处景点,吃遍了杭州城里的大小食肆酒家。
她愈是殷勤地宠络我,我愈是觉得无颜面对她。那种罪恶的心理无时无刻地折磨着我。以致我常常心不在焉神色寂然,可馨关切地问我:「小媚,是不是想家了。」
「没有。」
我慌乱地答道,眼睛却不敢对着她。
「那就一定是想男人了。」
可馨调侃地说。
「去你的,你才想。」
我推掇了她一把。
正是客流量最汹涌澎湃的时候,因为是假期,商厦内两条滚动电梯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手上是大包小兜过足了狂购的瘾。就在地下的停车场里,可馨的手机响了,她对我笑着说:「是我的小洋洋。」
我正把我们狂购的东西装在车后箱,不无嫉妒地说:「那么大的帅小子,你还那么称呼他。」
接完电话后,可馨说:「小媚,差点忘了,今天小洋有一场足球赛,催促我去捧场。」
也不管我是否愿意,就急着发动了车子,疯一样地驶离了停车场。当我们赶到程洋的学校时,足球赛已进行得如火如荼,两队的拥戴者喝着可乐大声地叫嚷着,可馨手舞足蹈指着飘扬着一头长发的程洋大声地对我说:「看,那就是我的儿子。」
引惹得周围的那些小女生一阵阵白眼。
穿着运动服的程洋今天看上去格外地帅气,他在绿草地上奔跑的姿势令人心动,可能与明亮的阳光和四周自然怡人的环境有关。中场休息的时候,他来到了看台跟前,就在我们面前。可馨问道:「小洋,你知道妈妈来了吗?」
「我知道的,我感觉到妈妈一定来的。」
他说,咧开一口白牙。
可馨眉飞色舞的从提包里掏出一张纸巾,伸出手去拭擦着程洋脸上的汗水,我看见她滚圆白润的膀子上,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辉,程洋微眯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闻到了一股带着青春的汗味,空气里飘来飘去的也就是这种气味,熏得让人心中软得发暖。那股汗味不停地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浓一阵,淡一阵,嗅着嗅着,不由得张开了双腿。
好像他的眼光跟随着我丰腴的大腿一上一下的眨动,我的心里也跟着一阵紧一阵松,忽儿沁甜,忽儿溜酸的搅动着。
「我该上场了。」
那边一阵急促的哨音,程洋站起身来说,他踢踢腿,微笑着斜瞥了我一眼。
比赛重新开始,我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紧盯着他的身影,他跑动时大腿的紧绷绷的肌肉,还有一个高跷的屁股。程洋进了一个球,他狂奔地跑到我们的跟前,猛地朝着我们做出飞吻的动作,我和可馨像小女生一样兴高采烈地挥舞手臂。直到比赛结束了,他们队赢了,他到了我们的跟前,做着胜利者的姿势。
「小洋,你的肚子饿了吧?要吃什么?」
可馨问道。
我说:「真该好好犒劳他。」
「你们等我,我请客。」
他孩子气地说,拿起一包衣物走向更衣室。
「可馨,你跟儿子的关系很亲密。」
我问。
可馨笑着答:「做母亲的那有不疼爱自己儿子。」
随后,可馨的脸一掠过一阵不易察觉到的疑惑,她说:「小媚,你干吗这么问。」
「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我侧着脸笑笑地。
程洋头发湿淋淋地从更衣室出来,他换下了球衣,走向这边。很远他大声地发问:「两位美女,要吃什么?」
「随便,只要你喜欢的。」
可馨高兴地说。
我说:「我要吃西餐,我喜欢那个氛围。」
「好的,我带你们去。」
他说。
就在停车场,程洋开着黑色的越野车,我对可馨说:「我喜欢那大家伙。」
他高兴地说:「那就坐我的车。」
我跨上那越野车,我那窄短的裙子在右腿上高高的撩起,几乎到了大腿的中段。他坐在驾驶的位置上,目光禁不住游离起来。
我就端坐到了他的旁边,也不将那撩起了的裙摆扯下,任由着两截光溜溜的大腿那么撂着,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颤抖着,他试图用钥匙发动汽车,但他的手却哆嗦起来,拭了几次才把引挚发动。发动机发出一阵狂野的轰鸣声,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口气把他额角上的长发都吹拂了。
很快就到了蓍名的酒店,他停下车时飞快地跑到这边的车门,不仅很绅士地替我打开了车门,还牵着我的手让我下车。我们的双手接触的时候,他用力的握着,他的触摸很温暖,我敢说那其中充满了深情。我像一个苹果似的几乎跌进他的怀里。他一只手搅住了我纤细的腰一只手挽住我光裸的臂膀。这时,可馨那红色的车子也到了。
「你们开得真快,我都紧追不上了。」
可馨一下车就抱怨着,从地下的停车场乘电梯到达了西餐厅,那地方品位不低,服务相当地道,侍者是老年男子,雪白的衫衣上打着黑领结,笑容是从容而宽厚的。
餐厅的中间有一大型的花坛,把很多座位隔开了,素笺般的餐巾上放着雪亮的刀叉,配上独枝的恣意开放的天堂鸟,仿佛一个美人要在这里大开杀戒似的。
程洋点了一瓶法国的红酒,他跟可馨坐在我的对面,可馨的一只手环到他的腰上。他们排坐在一起看着像连体婴儿那样,全然不顾这种高级场合这样坐有失礼仪。
我不禁端详着他的脸,几近完美的相貌,只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边太阳穴附近有一条白色细疤,从眉毛到发线的地方。显然是踢球时留下的伤痕,这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他的红润而丰厚的嘴唇和强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且顽皮的上翘。几乎是直觉地,我向他的裤裆那地方看去,想知道他的东西是什麽样子。
我曾听说,男人那东西跟他的鼻子极为相似,但看到他修长的手及陡尖的鼻子,我不禁想像他的东西应该也有相同的特征。细而长,淫猥的龟头会探入女人的阴道深处,温柔地抽送着。他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臀部结实的鼓起,这似乎与我的遐想不谋而合。红酒放在冰壶端上来,其它的食物也络续端上来了,我不但没有食欲,反而显出一丝焦虑。
「来来,为两位成熟妩媚的女人干杯,愿你们美丽永驻。」
程洋挚起酒杯,用很正式的腔调开着玩笑。
可馨跟他碰了一下杯沿便浅浅地呷了一口,我拿着酒杯说:「那有这么敬人酒珠,特别是女人。」
他就转到我的一旁,同我碰了杯。我猛地大口咽下酒,他也干掉了杯中的酒,朝我亮起了杯底,那微笑变成了明显而灿烂的露齿笑。面对着他阳光而神秘的微笑,如同让子弹击中了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