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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着眼镜的男人,浑圆湿润的黑瞳,不知所措地仰望着养子。
「过了十岁后,我早就不稀罕过什么生日了!又不是三岁小孩,天天巴不得能吃蛋糕!每次每次,都是你坚持非过生日不可,我才会配合你……买个小蛋糕,点几根蜡烛,吹熄,许愿,好一副和乐圆满的父子温馨场面!到什么时候,你才要正视我已经成年的事实?今天,我就满十八岁了!你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
「那就把我当个成|人看、当个男人看,不要再把我当小孩子,送我什么生日礼物了!」
他失控的怒吼,让纯一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可是时雨的话还没说完,步步逼近地说着:「你说你只能把我当儿子看,很抱歉,我就是无法把你当成父亲!想要自欺欺人你请自便,不过要记住,我是一个觊觎你的身体,巴不得扒光你、蹂躏你、强暴你的变态!再露出那种不懂世事的表情,傻傻地跑来接近我,到时候被兽性大发的老虎给吃了,那也是你自找的!」
目瞪口呆的纯一,连耳根都红了。
「既然要拒绝,就拒绝得彻底一点,我会努力死心的!」时雨咬着牙说:「所以你不要再考验我的人性,不要再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了。既然无心喂养我,就不要拿着饵在那儿诱惑我。我不是圣人,没那么大的自制力。 光是现在要我不对你动手,都已经是强人所难的行为了!」
背过身去,时雨指着门口说:「如果这回你真的听懂了,那就快出去吧!我数到十,给我走得远远的,不然我……」
快走、快走!算我求你……时雨一边闭上眼睛数数,」边祈祷着,希望纯一不要再挑战他的忍耐极限了。
「阿雨,你说谎。」
错愕地张开眼,以为会被自己的话给吓得拔腿飞奔的男人,不知何时竟站在他面前。
纯一蹙着眉、皱着脸,」脸严肃地说:「你也不要忘了,我可是抚养你十年之久,苏时雨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我这个老爸最清楚不过。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忤逆犯上,更不可能会做出什么强暴我的恶行的好孩子!」
时雨翻翻白眼,这个弄不清楚状况的烂好人……
「况且,只要是你,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因为你是苏时雨,不是别人,是我的时雨。」
喂喂!这不是在间接地给他一张「为所欲为」的通行证吗?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你可以继续数下去了,祝你十八岁生日快乐,希望你在欧洲也能过得幸福快乐。再见。」
数个头!再数数儿,他就是天底下最笨、最蠢、最宇宙级的世纪大猪头!三步并作两步,轻松地在纯一打开房门的时候,握住他的手臂,时雨把门重新推上。
「你最好不要后悔。是你说,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的,你要是事后嚷着说要和我切断父子关系,也是没用的,我是跟定你一辈子了,纯一!」低着头,时雨眼神火热地凝视着他的脸,沙哑地说。
「……你会失望的,阿雨。」仍在作垂死挣扎。
时雨挑挑眉,绽露十八岁少年不该有的性感微笑。「你才不明白,我等这一天有多久了。失望?门儿都没有!」
纯一怀疑自己会不会很丢脸地瘫软在他的长裤底下?他竟被小自己十五岁的孩子给逗弄得情不自禁,说出那么一大段不该说的蠢话。
☆
这不是「羞耻」两字能形容的程度了。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蛋,日日夜夜、朝朝暮暮,看着他一天天地长大,从不及自己的胸高,到追过自己的头顶,现在已经是个堂堂正正、凛凛俊秀的男「人」--明明是熟悉的,却又陌生的男人。
加上现在,他满含掠夺者气息的劲瘦剽悍身躯、跃跃欲试的欲望棕黑眼瞳,以漂亮弧度弯曲的唇,无一不是年轻气盛、精力充沛的牡兽面孔。
这让纯一想起自己青春期时,有次不小心被母亲发现床底下暗藏的「春色」时,心中那排山倒海而来的尴尬感受。
「阿……阿雨……」
正举起纯一的脚踝,舔舐着他脚趾与脚趾之间缝隙的美少年,询问地扬起眉。红艳艳泛着水泽的舌翼,穿梭游走在惨白色的趾头间!有股说不上来的Se情,况且那儿又十分地敏感……
「拜托你……不要再……啊嗯……舔了……」
咬着小趾,亲吻后说:「你觉得不舒服吗?纯一。」
「舒……舒服……但是……」
再这样下去,自己又要被他撩拨得「先走一步」了。方才到现在,纯一有数次都抵达高chao边缘,两次不小心「去」了。可是时雨仍然处于「游刃有余」的状态,两相比较,自己真是可耻。
「有什么关系?」一眼看穿他难以启齿的理由,时雨缓缓地握住他。「还能够再站起来,不就代表纯一的宝刀未老,该值得骄傲啊!」
未老,可是先衰啊!纯一红着眼睛,嗯嗯地忍着喘息,摇头抗议。
「再说,纯一的这儿这么可爱,我还想再多疼它几次。瞧,又流出来了,从这可爱的小口……流出滴滴的蜜汁……」
「啊嗯……」
热度再度高涨,那早该「空空如也」的部位,重新生龙活虎地膨胀起来。
舌头在光滑的表面上游走。
双唇箍住它的压迫感。
一次又一次的强烈摩擦,从底部一路延伸到顶端,灼热的、滚烫的、火山熔浆般的欲望,在下半身翻搅着,寻找着出口,渴望着爆发的一刻来临。
不行、不行,这样不公平!自己已经得到好几次的解放,可是时雨都还没有:「等……一下……」
用双肘撑起自己的身体,纯一朝他伸出手。「我也想让阿雨舒服。」
有丝讶异、有丝高兴的,少年停下吸吮的动作。「你行吗?」
从少年身下抽出,坐直身体,纯一红着脸说:「不要瞧不起大人,好歹我也比你多活了十五年。」虽然没有「太多」可供参考的经验。
咧嘴一笑,时雨凑上前,亲吻着他的嘴。「那就拜托你,让我舒服喽!」
「包在我身上。」
哇……
糟糕……话说得太快……纯一握住时雨「勇猛」的部位时,不由得咽下一口大气。明明是男人,这种「差距」也太不合理了吧?是老天爷「独厚」时雨,还是老天爷在自己身上「偷工减料」啊?
「纯一,你光是握着,它是不会高兴的哟!」时雨在他耳边挑逗、揶揄地说:「动动你的手指,会做吗?」
「我知道!」纯一赌气地回道。
以十指包裹住它,缓缓地摩擦起来。眼看着它逐渐的茁壮,而时雨脸上的表情浮现出苦闷的色泽时,纯一自己也跟着火热了起来。
好漂亮……
时雨陶醉在其中的模样……俊俏白哲的脸浮着淡淡红晕,朱唇潋滟,微微缩紧的双眉,歙张的鼻翼断断续续传出细细的闷喘。
怎么办?纯一忽然好想咬他、啃他,把他吃掉!
「噢!纯一,你干么掐得那么用力?!」猛地张开半合的双眸,时雨惊道:「你是想把我给废了不成?」
「抱歉、抱歉!我一时没注意……」
「你又神游到哪里去了?」深谙他习性的少年,不悦地挑起一眉。
纯一尴尬地笑笑,凑进他耳边说:「因为时雨兴奋的表情太迷人,我一时看傻了眼,想入非非了。」
此话无异是火上加油,原本就「血气方刚」的少年,舍弃掉「故作镇定」的老成态度,吼地一声将男人压倒。「可恶!我本来想要慢慢地做,花更多一点的时间调情的,毕竟这是我们的初夜,可现在……都怪你,说这些可爱的话来挑逗我!我不管,责任全是你的,你给我扛起来!」
「咦?我说了什么?」
「闭嘴!给我翻过身去,四肢着地的趴好!」
「不要吧?时雨,那样子很难看耶!」
「啰唆!我研究过了,书上说这是最容易进去的姿势。」
「连这种东西都有出书吗?」
「那不重要,你不要想移转焦点,快点!」
「哇!」
半是强迫、半是不及反抗的,当纯一发现自己正面临屁股贞节眼看就要不保的危机关头时,他发出始终放在心头的疑问。「阿雨,你不觉得这样怪怪的吗?」
「哪一点怪?这姿势没错啊!」
「是说……你应该在……下头啊!论年纪,我应该担任领导的角色吧?」
呵呵的两声冷笑,时雨在他白嫩双丘上色色地一摸。「你听过小兔反过来把老虎给吃掉的故事吗?没有吧!这种状况,谁会跟你论辈分?想要当一号,你还早得很呢!」
「啊嗯……」
湿热的、软软的「什么」,碰触到秘藏在双瓣中的后蕾,纯一立刻抖动着腰,喊叫着:「不要……那种地方……阿雨!」
充耳未闻的少年,专心一意地舔弄着紧闭门户的皱折,软化它顽抗的姿态。
「啊嗯……啊嗯……」
臀部高高地翘起,纯一扣着床单,脸颊不住地在上头磨蹭。
好可怕,那股子蠢蠢欲动的感觉,彷佛有另一个自己正要从身躯里头迸出来,这是什么啊?
扑通扑通的心跳。
轰隆轰隆响起的血液骚动。
再一会儿、再多一点点、再等一下……
「啊嗯嗯……」
从纯一口中冒出了,连他自己听起来都要脸红的申吟。那绝对不输给任何A片女星的叫声。
「可恶!」
蓦地,时雨忽然抽离了唇舌,冷落纯一发烫的部位,并且发出了闷呼。睁开迷蒙又不解的双眸,纯一好奇地转头——只见时雨的两手压住他自己的双腿间,而且从指缝中滴流出白浊的东西。
「阿雨你……去啦?」
一咬牙,少年愤怒地红了眼。「啰唆!谁叫你发出那么色的声音,我当然会冻未条!」
「……」眨眨眼,纯一噗哧一笑。好可爱,真的真的好可爱喔!
「纯一!」他额头冒出青筋。
纯一起身给他一个吻,抚摸着他的头发,安抚他,低声在他耳边说:「没关系的,这种事谁都有经验嘛!不要急,慢慢来,一定会成功的。」
抵着时雨的额头,捧着他的脸,纯一啄着他的唇说:「吶,再试试?」
不甘愿地点头,时雨贪婪地热吻过纯一后,有感而发地说:「幸好你不是女人,纯一。」
「啊?」
「要不然,我有预感,你一定会变成那种把男人吃得死死的可怕恶女!」时雨无比认真地说道。
「噢,你说这个啊?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