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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隔壁房间的那位仁兄甩门出来了,表哥这次出来说找他办事的,别看他戴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不知道拿多少好处了。
表哥见状,便迎了上去,“鲁总,怎么出来啦!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你找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这儿也不能摸,那儿也不能碰,一场下来,拜托,也得换个姿势!怎么跟母猪似的!”
表哥给暮杨作了有眼示,便琢磨着,换房间有着落了。
“鲁总,你早说嘛!我房间的那个你看不看得中,会玩花样的,这不,我做不了,便出来了,你当然不一样了。”
鲁总饶有兴致的说:“嘿!今儿还找到对味的了,行!我跟你换,如果弄得舒服,完事了我就跟你把那份文件给签了。”
恰巧,跟鲁总一块来的提着裤子也灰溜溜的出来了,鲁总见状,便道:“嘿,今儿,还出怪事了,怎么都出来了。”
只听见,随着房间冒出那女的声音:“不行,就别来,跟面团似的!”
表哥见鲁总还没有尽兴,趁热打铁:“鲁总,要不,这份文件您先给签了,呆会儿,我把这四个都送到你房间里,你看怎么样。”
“那感情好!”鲁总一副笑盈盈的样子,在递过的文件,大笔一挥,签了。
“鲁总,你慢慢儿玩,我就打扰了,先走了”
表哥拿到文件,立马拉着暮杨走人。
事情是给办了,用了四个女人的身体。那种进进出出的游戏至少要上演四场。
那个跟班的幸亏是阳萎而不是早泄。
否则,在上演期间门外等候的他,不知道是买尿不湿还是卫生棉更挺得住。
钱是花了,可那是公款,假如是一条公狗,它也能像表哥一样办到这件事,这是事实。
暮杨突然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
他关着灯,坐在条椅上,见嘉宝回来也只说了句:“早点睡吧!”
“我有话跟你说。”嘉宝抬起头。
“说吧!”他显得很疲惫。
“明天,我想我会离开这里。”
“……”
“你了”她抬起头,直视这个男人,感觉到他有一点离开而无法把握。
最明确的答案,只有出自于他的口中,才会相对而言显得真实。也放弃得容易。
死心蹋地并不是女人的专利,她必须了解事情的真相。
“我,不准备走了,我要……”他对继母的亏欠浮现在他的解释里。
“不用解释了,这个,我明白,”她只是笑笑,除了笑笑,她找不到任何比这更合适的表情。
只有一种可能(14)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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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这样一个人,他所抛弃的正是你所拥有的与他所代表的一切。”
收到请贴的第二天,我在雨欣家见到了罗雯,她是因雨欣的事儿,特意从上海飞回来的。
“你疯了吗?怎么能变得这么快了,到底是谁变了,是我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还是把你给病傻啦?你的信仰,跑哪儿去了”罗雯一咕噜的直肠子全都给甩了出来。
“你就不能听雨欣把话讲清楚了再说吗?”我说。
“我说这德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当你们是朋友,我才露这个脸儿,换在别人面前,把女皇的架势端出来还不定比我稳重。”罗雯说。
“罗雯在业务能力方面比我强,这点我承认”雨欣终于开了口。
“业务能力强,有个屁用啊!一个人只能做一个人的事作,那个公司的老板很看重我,把一个分公司交给了我,正好有两个空缺,我想着把你们两个给招过去,打打气,看来,没指望了。”罗雯说。
从罗雯的状态看来,她释然了不少。
至少是一切都过去了,该存在的都没有被磨灭。
“结婚的新郎说是被你拒绝的那个男人,是吧!”罗雯补充说。
“你们应该为我庆贺才对啊!”雨欣说
“总该有个理由吧!是爱情来了?”
雨欣笑着摇了摇头“你们有没有过那样一种感觉。”
“什么?”
“总有一种情绪牵动着你的神经,当它到来时,会在那种情绪的调动下,变得疯狂起来,那个视角里能看见自己在点滴中被剥离。而随着次数的增加那种情绪会越来的强烈与不可抑制。里面的人渴望得到的解脱不过是死在那种情绪里。
那胜过天堂。
胜过一切。”
雨欣朝我看了过来,这就是死亡情结,它能要了你的命。
罗雯在关键时刻总是安静的。
不知道她是在思考,或者以静制动引起别人关注什么的。总之,她闭嘴的模样要原先可爱得多。
“那么,所以了?”我给的回应是想明白雨欣的意思。我的理解在这个基础上是不占优势的。
“明白点说,生与死是两个相同的状态,包括一些很出色的哲人与心理学家都只肯定了生而否定了死,而在这个范畴内,将生与死同时予以肯定,那追求的就是自然死亡。”
“说下去。”
“当自然死亡伴随出现死亡情结,也就是我的状态。”雨欣看了看罗雯,又看了看我“制造,耗损,加速自然死亡,而现在由于病情消褪了死亡情结,就又恢复了自然死亡这个状态。”
“你是说,爱滋病让你变成了一个正常人,是吗?那么,就算你获得了正常人有选择婚姻的权力,可在你的婚因中,你爱他吗?”罗雯在平静中,终于爆发了。
“嗯!这个问题,我思考过,婚姻成立的条件难道必须是你爱的人吗?以爱的名义组成的家庭最后不也是以爱结束的吗?既然是这样,如果有一个人爱你胜于你爱他10倍,他不值得跟你结婚吗?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只要你认为值得,爱是可以滋生的。在我的爱情中,从来就不以我的爱来衡量,只存在值不值得。”
“爱情真的可以这样吗?”我突然想问这个问题。
“本来就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这样或者那样的建立只不过是对照物发生了改变而已。不是吗?又何必在爱情上大做文章了,你们无非是认为我作出结婚的决定,不够冷静,或者说是觉着我利用婚姻有意的委屈自己,可所有的夫妻在之前不都是两个陌生人吗?更何总况和我结婚的是一个我认为值得的男人。”
“不是这样的,只是觉得太突然了。你是一个总给别人带来惊喜的人。有人告诉我这时你去做了修女,我都不觉得稀奇。你总是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对于我来说,接受已不成问题了。那么,伴娘有人选吗?”罗雯问。
“我准备让嘉宝做伴娘,我喜欢那个女孩的气质,和我很配。请贴已送到暮杨家,但昨天,暮杨来电话说嘉宝没有和他在一起,已准备离开了那里,我想过段时间她会来找我的。”雨欣揣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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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雯朝房间四处看了看,好像从未来过这里般的打量着,她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在西方,企业战略构思最常用的是SWOT分析法,而雨欣在阐述她与婚姻的关系中用的竟然也是这种分析法。罗雯透露出的精明猜不透雨欣的用心。
我静坐着,看着罗雯眼神呆滞的看着一个茶杯,当然,我想她和我想的问题多少会有些关联。
无论是4P营销理论还是6P营销理论。重中之重就只能是价格吗?值得?她是想将婚姻当成一个企业来经营?面对雨欣,我也第一次陷入迷惑。
一阵电话铃声让罗雯回过神来,罗雯接听完电话后,脸上一阵煞白,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雨欣。
“怎么了?”雨欣说。
“你是早就知道了吧!”罗雯气愤的逼问雨欣。
“什么?”
“新郎的名字叫江哲委,是江哲原同父异母的弟弟,没错吧!”罗雯将锋芒指向了雨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雨欣伸出一支手搭在罗雯的肩上。
“什么大不了的,我听着了。”罗雯倔强的推开了那只手。
雨欣的手停在半空中,木然的沉默了。
如果说之前所有的话都是为赞同自己的做法的一种隐性辩护,那么,有一句话是真的。
她相信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这种相信也是建立在别人对她付出的感情基础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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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种可能(15)
缺乏安全感的人的妥协总是伴随着基础。
当这种基础演变为经济。折射出的个人人格便是虚伪。
如同一张现金流量计划表,现金流入与现金流出自身持有一个平衡点。
一味的强调现金流入,忽略甚至降低支出的比例份额。基础的崩溃势必会导致蓝图的瓦解。
但这件事并非如大多数人想像的那样。
鉴于此,雨欣决定放弃解释的权力。
被害人总是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的,向对方对自己所遭受的痛苦进行控诉,当然,罗雯并没有放弃这个机会,对于此类人群,这是惯性。
“跟一个强Jian过自己朋友的男人的弟弟结婚,你觉得很地道,是吗?我并不认为你会不知道他是他的弟弟”罗雯寻找着有力的证据。于是,将朋友这层关系搬上了桌面。熟不知。婚姻法从未规定过不能与强Jian朋友的男人的弟弟结婚这一条。如果你的思想够前卫,你还能与强Jian你父亲的女人结婚。当然,女人对男人施暴不能定义为强Jian。
女人与女人结婚在中国的法律中更是不可能。但也没什么不可能的,活人总不会被尿憋死。
你有的是能力的话,或许,可以试着修宪。你的威望是否能够影响人大常委会多少以上的比例通过。
民主这个东西。有时候表现得并非是常规的。
说白了,大多数人强Jian少数人的勾当。
你政治血液的浓度如果比你和爹妈的还要浓,估计,多出少数人来的那一部分就是全部,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