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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脚步走进教学楼,肚子咕噜一声还真的有些饿了。
教学楼空荡荡的,昏黄的廊灯仿佛都有气无力的样子,倒是窗外的蟋蟀极其卖力的欢唱着。
会是谁寄快递给自己?夏侯宸吗?
想到那次的文胸内衣快递,穆雪澜就忍不住满眼的笑意——
包裹很严实,是一个方方正正鞋盒大小的纸盒子。
穆雪澜好奇的拿起来摇摇,什么声音都没有。呵,还挺重的,看来不会是内衣~
拿起桌上的裁纸刀划开,又是三五层的报纸。这样的密密实实——
最里面的盒子终于露了出来,一面是透明的塑料纸可以看到里面的东西。
穆雪澜呆住了,整张脸微微的笑意尚来不及收回,脸色却一下子变得极其难看,所有的血液都仿佛在一霎那涌到了头顶。
“穆老师怎么了?”高老师研究的看着明显魂不守舍的穆雪澜,干脆放下酒杯:“吃个扬州炒饭都能吃到鼻孔里?”
穆雪澜一惊,下意识的低头,这才意识到高老师这是在逗自己。却怎样都打不起精神回应,勉强笑笑:“有点不舒服。”
夏老师关心的看着她:“没事吧,还能开车吗?要不要去医院?要不你吃完我送你回家?”
“得了吧你,酒驾你找死啊,逮着了就给你关进去。”高老师一句话否定,一边得意洋洋的掏出手机:“还是我来叫我们家那口子过来开车送穆老师吧。”高老师夫妻两个就住在学校宿舍区,倒是近的很。
“你也省省吧,”一直没说话的王老师摇摇头:“你家的驾照,没记错的话是上周才拿到手的吧。”
“那怎么了,我们慢点开不就得了。”高老师还不服气:“怎么着十二点之前也能开到穆老师家楼下。”
穆雪澜摇摇头谢谢大家的好意,一直冰凉的心泛起一股暖意:“不用了,我没事。”想了想还是放下筷子站起身:“我先回去了,不打扰你们酒兴,你们慢慢喝。”
坐在车里,手机握在手心,穆雪澜却犹豫着怎样都拨不出那个熟悉的号码。
该打电话给他么?可是说什么呢?
实话实说?
就说他妹妹夏侯甜甜大刺刺的留名落款的寄了个东西给自己?
穆雪澜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后排座上那个盒子,努力让自己平复心情。
就当那是小孩子的恶作剧,不值得生气的,更不值得大惊小怪的上纲上线。穆雪澜,你是成年人了,不能跟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赌气。何况你既然当初走出了那一步,就要有承担一定委屈的勇气。
穆雪澜深吸一口气,发动了汽车。
不打电话了,兴师问罪太没意思。若是今晚他来,简单跟他说一下就好了。
穆雪澜没注意到自己的坐立不安,虽然电视机开着,自己坐在沙发上却是什么都没看进去。耳朵不自觉的听着门外楼梯间的动静。
已经快十点了,难道他今晚不来了?
回家洗了个澡,收拾了屋子,最后又把地板统统拖了一遍,一切都做完也才九点十分。
之后的时间漫长的犹如难耐的煎熬,她几乎能听到石英钟秒针滴滴答答的细小声音。
十点整,穆雪澜看了眼手机,最终下定决心关机睡觉。
算了,既然不来想必是有事,或许是老天安排不要自己说出来。
才关了电视熄了客厅的大灯,门外楼梯间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听起来像是醉酒的踉跄,可是又不像,因为很急——
穆雪澜正在凝神倾听,冷不防被突然大力敲响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一颗心一下子拎到嗓子眼,慢半拍的砰砰乱跳起来。
这么用力且急躁的敲门~
是谁?有什么事情?
夏侯宸有钥匙,不应该是他吧~
难道,是他出事了?
事情一朝坏的方向想去,穆雪澜顿时站不住了,急匆匆的走过去,从猫眼望出去,没有灯光却一眼看出恰是夏侯宸的轮廓。
放下心来,穆雪澜打开大门:“吓死我了,敲门这么急,你忘记带钥匙了么——”
话都没有说完,夏侯宸从半开的大门伸手进来,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抓住她,然后整个人旋风一样的刮进来,重重的将她抵在墙上,不由分说的吻狠狠的落下。
穆雪澜吓了一跳,他的手好烫啊。不对,是他的整个身体都好烫,就像发高烧一般。喘息着想先推开他:“别,呜……夏侯……先关门……”
房门半掩着,随着外面渐起的风声慢慢的开开合合。
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夏侯宸的力气好大,根本一句话都不说,也完全的听不到她的话,整个人都发狂了一样的,燃烧着紧紧箍住她。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终于咣当一声,直接替他们关上了大门。
夏侯宸喘息的声音异样的急促,没有话语没有温存,滚烫的唇舌仿佛没有目标一样胡乱的席卷着穆雪澜的耳廓锁骨,手下已经略显粗暴的掀起她的睡裙,褪下她的底裤,火热的坚硬丝毫没有停顿的用力挺入。
穆雪澜僵住了,涩涩的疼痛蔓延开来,毫无准备的身体生生被打开。双手开始抗拒的抵上他的胸口:“夏侯,不要这样,别——啊,疼!”怎么会这样!
夏侯宸的眼睛是微微的红,明明看起来是倦怠,表现出来的却是相反的疯狂。那样子——全然的陌生,而且看起来很是吓人。
没有言语,也不是往日的调情与温存,那感觉似极了——
迷药?!
这个词是那么突兀的蹦出来,然后在脑海里根深蒂固的扎营安寨,绝不离开。
紊乱的喘息弥漫了一室的靡靡,一下下狠狠的撞击,用力的进到更深。
慢慢的疼痛褪去,身体开始放松。可是被强迫的屈辱感却挥之不去的浮上心头。
眼眶慢慢涌上涩涩的热度,身体却同时迷失在极度的快感里找不到出路……
ˇ第 23 章ˇ 最新更新:20110602 09:57:55
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午休时间,雪澜端着茶杯站在窗口,怔怔的望着外面。
知了此起彼伏的叫着,教学楼前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浓绿。
隔着不知冷暖的玻璃窗,空调将内外隔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办公室没人,吃过饭夏老师他们几个去逛街了,高老师的妻子要过生日,三个人结伴去挑选惊喜去了。本来是叫她一起去的,可是雪澜却完全提不起半点的精神。
这个样子真糟糕不是吗?
有几天了?三天?四天?一个礼拜?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说,关键的是目前的状况好像已经渗透了她的生活。
她会为了夏侯宸挂心,会想念,会自觉不自觉的就把念头转到他的身上。这个样子——
那天早上起来夏侯宸情绪很糟糕,三言两语说明了是中了夏侯甜甜下的药,竟然真的是雪澜想到的迷药!
然后,夏侯宸看到了桌子上夏侯甜甜送给穆雪澜的那个女用的XX模型,当时脸色就变了。
认识以来,雪澜从来没见过夏侯宸这么盛怒的样子。他一直是那样的温文尔雅不动声色,甚至雪澜一度以为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什么事情能让夏侯宸真正的上心。
事实推翻了雪澜的结论,夏侯宸是有弱点的,他的弱点就是他的妹妹,夏侯甜甜。
一方是几乎没有限度的宠溺,一方是屡屡得寸进尺的挥霍这种宠溺,这样的相处,总会出问题的。
夏侯宸打了几个电话,声音虽然极力压制着怒气,可是低气压已经形成,想必电话那头也能听出来兆头。
夏侯甜甜已经跑路了。那么聪明的孩子,一看苗头不对,当然知道先避开锋芒才是正道。而且安排的那么仔细,
问题在于——
夏侯甜甜下迷药给她亲爱的哥哥,想要的目标又是哪个女孩?想必是很优秀很让夏侯甜甜中意的。
想到这个问题,雪澜会觉得脸颊发烫,有种说不出的可耻的感觉。是啊,人家的事情真正说起来,又和你穆雪澜有什么相关?
不过是短暂的身体的盛宴,犹如烟花一样绚烂,自然也会犹如烟花一样的短暂,旋即凋零。
不是为这样的感情会消失而难过,是为了自己难过。为了自己这样的年纪却依然会为了明知不可为的事情去期盼而难过。
由着自己的内心想法去争取,她做不到;可是说服自己去放弃,她又缺乏壮士断腕的决然勇气。雪澜叹口气,颇为自己的犹豫不决而感到头疼。
“哎,夏老师呢?”推开门风风火火进来的是教务处的张老师,很热心的一个女人:“我还以为没人呢,敲门都没反应。”
“不好意思我没听到,”雪澜转身歉然的对张老师笑笑:“夏老师她们去逛街了,估计还得一会儿才能回来,要不等会我让她去找你?”
“算了,我回头给她电话就行了。”张老师转身要走,突然一拍脑袋想起一件事:“你瞧我这记性!穆老师,我今儿这一趟,还有件事跟你说。”
“什么事?”雪澜拖过一把椅子过去:“张老师你先坐下来歇歇,外面那么热,我给你倒杯水。”
“别倒了,热水我看着都冒汗,”张老师直言直语:“穆老师我表弟从美国回来了,这次打算留下来发展,不去美国了。”
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雪澜一下子没转过弯来:“啊?”
“我上次跟你说过的嘛,”张老师提醒她:“我表弟和他那个美国的媳妇离婚了,到底还是文化差异啊,怎么也过不到一块去。这想着下面再找,就找一个温婉的比较懂生活性子好的女人,我跟你提过的啊。”
雪澜想起来了。张老师是提过,半年前就热心的想要撮合自己和她表弟。还说着虽然人在美国,但是现在通讯这么发达,没事多打打电话,上网聊聊天,了解深入以后就可以试着相处了。
奈何她穆雪澜实在倒不过来那种时差,半夜不睡觉,跟地球那半边的一个陌生男人在网上增加了解。所以再怎么恨嫁,这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没想到事隔半年,居然又被张老师提了出来。
雪澜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感激万分张老师的热心,还是该无奈她的执着。
“哎,穆老师真的,我觉得你们特别合适,我表弟可是有医师执照的,这个行业你明白的,收入地位都很高,而且我表弟他们也没有小孩,再结婚也不用考虑这方面的问题,你的各方面条件也很合我表弟的要求。”张老师一口气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