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紫菜汤,椒盐玉米,你现在就去做好不好?做好了端过来,我一定会吃两大碗米饭,这些天一直喝粥,我很想吃肉。”
石蒙几乎跳起来,冲上去紧紧抱住艾侬。
“好孩子,你终于开口要东西吃了。你不知道,你这两个月有多吓人,吓得楚奇一直问我,是不是你要死了?是不是我们要失去你了?他每次问我都会哭一场,你这次病的太厉害了,那件事情也积压在你的心里,我也很担心你一个想不开,本来就不强壮,再来这么个打击,我都没有底气安慰他了。今天好了,你肯吃东西,那就多吃一点,早一点把身体养好,忘记过去不开心的,从今以后,我们三个相依为命,好好的生活,我和楚奇会一直都陪着你的,再也不会让你孤单了。”
艾侬紧紧抱住石蒙,不想让他看见她流泪,埋在他的肩头,低泣着。在他失掉了婚姻,被她丈夫抛弃的时候,她身边还有石蒙和楚奇收留他,这份亲情让她感动。为什么他的爱情让他痛不欲生,那个男人总是在让他担心害怕失去,失去之后,还要给他留下难以磨灭的伤口?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他压抑了两个月,哭出来就好受一些。
感觉得到肩头的西装外套被打湿,怀里一直在颤抖的肩膀,微微推开他的怀抱。捧着她脸,被眼泪洗涤了好多次,苍白得几乎透明。
“侬侬,哭过这一次就不要再哭了,离开他是好事,你和他在一起生活也只是被折磨。如今你自由了,就不要再去想他了,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带着楚奇去玩,你也好好散散心。”
艾侬点头,过去的事情真的没必要再纠缠不放,这段婚姻他也无力去想,谁对谁错,散了就散了,放两个人自由。
“你快去看看他吧,就不用让他再跑回来了,他一个人出门我也不放心。等晚饭做好了,我们一起吃。“
石蒙给他拿出一条毯子,把他方平在沙发上。
“我这就回去做饭,你先休息一会,用不了两个小时,我们就开饭。“
艾侬红肿着眼睛,对他笑。石蒙就像是在哄着孩子一样,在她额头柔柔的亲吻一下。
“很快就能吃饭了,你先睡一下。“
就像是父亲在哄着不肯入睡的女儿,带着满满的温柔,宠爱的看着他。
就像是父亲一样,他贪恋这种亲人给与的温柔。
石蒙再次摸摸她的脸,提着东西也离开了。
艾侬唇边勾起一抹笑容,看得见的爱情,他在石蒙和楚奇身上,能看得见爱情。那种不是因为同性恋而发生的任何肮脏鄙视,不觉得可耻,就是单纯的爱着,互相关心着,互相爱着,相互依靠着,楚奇是石蒙的珍宝,石蒙是楚奇的依靠,相信他们会这么恩爱一辈子,这种爱情,才叫人羡慕啊,也衷心的希望他们能白头到老,就让他们没有任何风浪的在一起,保持楚奇的单纯,这份感情,也不会因为时间的累计变浅颜色,只会如美酒一样,越陈越香。
程寞看见一切,他站在落地窗前,根本就不能听见他们说了些什么,但是他能看见,他看见石蒙在搂他的艾,亲吻了他的艾,给他的艾盖毯子,摸着他的艾的脸,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事情,丈夫最有权力做的事情,石蒙都做了出来。
石蒙是个混蛋,夺人妻在前,调戏人妻在后。
无处发泄的怒火,都集中到沙发中躺着的女人身上。
天生的婊子,一天没有男人也活不下去的贱货!
艾侬感到一股入股的寒冷,就好像是置身冰窖一样,在这么美好的季节,他只会感到暖暖的暖意才对,这股阴寒从何而来?
睁开眼睛,吓得艾侬差一点尖叫出来。沙发前边,他的眼前,站着一个人,突然出现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人竟然是,程寞。
他的眼神凶狠的看着他,眼神凶残暴戾,杀气重重,就像是一个从地域爬上来的恶鬼,死死的盯着他发誓要杀掉的人,眼睛一眨不眨,好像下一刻,他就有可能扑上来,把艾侬吃掉一样。
他怎么会出现?他怎么会知道她住在这?
“见到鬼了吗?你的样子就好像是看见一个千年僵尸一样。我们夫妻一场,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怕我?显得你脸都没有颜色了。“
冷冷的看着他,吐出口的话,带着就连程寞都不知道的一丝关心。
艾侬快速的调整心态,即使再怎么害怕吃惊,他也不想让程寞知道一点,恢复了淡漠了冷静,抓着沙发的扶手,他慢慢坐起来,不言不语,用沉默面对他。
第二十章被逼无奈
第二十章被逼无奈
“别用你那种该死的眼神看我,我不欠你什么!”
程寞看着她一言不发的样子更为生气。
“半死不活的要给谁看?学会当哑巴了?你不是有一张和律师相媲美的嘴吗?现在倒是选择沉默了?无话可说了?”
艾侬依旧不言不语,摸着身边的那条毯子,出神。
“说话!你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人,在你的心里,我难道就不配合你说话了吗?”
程寞一把扯掉那条毯子,远远的丢开。
“你这个表里不一的荡妇,外表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而实际上,你除了你的丈夫我,还不只有一个情人吧。你告诉我,我的艾,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至少三个男人围着你转?难怪你面色苍白,应付三个男人,你一定累坏了吧。”
艾侬忍耐不下去了,程寞是个魔鬼,他的言语,真的会把所有人气疯了。
“别把你自己做的丑事强压在别人的头上。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很清白,你呢?你和你的旧情人,拉贝曼萨特共进晚餐,在豪华宾馆长谈搭三个小时,隔一天就一起坐飞机飞往英国,你别告诉我,你和他在宾馆的三个小时只是在研究合约,三个小时?你们召开国际会议吗?只有你们两个人?盖着棉被纯聊天吗?你何必打着工作的幌子和他一起出国,你安慰旧情人,可以说出来啊,你和她约会何必去宾馆?只要他对我说,他想成为你的妻子,我无安全可以微笑着,把这个加锁一样的程园女主人的身份让给他。你以为人人都很喜欢这个身份吗?有很多女人都梦想着做你夫人吗?我无所谓,只要你能放我自由,别说这个破烂身份,只要能离开你,什么我都能给他!”
程寞的眼神又在次凌厉几分,上前一步,紧紧扣住艾侬的下巴。
“你派人调查我?”
艾侬一把推开他的牵制,从沙发前边的茶几地下,翻出几本早就过了期的杂志,狠狠的摔在程寞眼前。
“别忘记了现在信息有多发达,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没有想到吧,在你和拉贝曼萨特约会的时候,正好有一位记者在场,正好拍下这些鲜为人知的画面,正好出版在你订阅的财经杂志上边,很不巧的,就是你没有看见,没有先我一步销毁这些东西让我看见了。那几天你在干什么?哦,你在忙着和你的旧情人火热,你在忙着和他洽谈。我终于知道,我的丈夫,是一个道貌盎然,肮脏,无耻,下流,彻头彻尾的一个混蛋。”
艾侬大吼着,几乎想扑上去,狠狠的撕咬程寞,正想撕扯一块他的肉,好以解心头只恨,她恨程寞,这个魔鬼不仅毁了他的所有希望,还一再的用恶毒言语攻击他,,很极了恨不得吃了他。给了她婚姻,给了他依靠,为什么还要狠狠的抽回去?一再的指责别人,他就没有想过他自身的毛病吗?
“那又如何?身边围绕几个女人不一定是那种关系吧。你呢?早在我们结婚之前,你不就和石蒙纠缠不清了?那个红发男人不也和你搂搂抱抱?是个男人都可以抱你吧,他们都和你不清不楚吧,你还向我证明你的清白?你还有清白可言吗?你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婊子!”
艾侬冲上来,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只是可惜,他的手才扬到程寞的脸颊边,就被程寞狠狠地卡住手腕,用力一推,艾侬就被他推搡到沙发里。
“不自量力!想打我?凭你也配?”
“滚,滚!你是个混蛋,是个恶魔,你听信小人谗言,你不会有好下场。我诅咒你,还有你的那个奶妈,我每天都会诅咒你们,你们都是魔鬼,你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我诅咒你们谁也不会善终!”
程寞怒了,上前一把抓住艾侬的头发。
“收回你的话!我们的事情和外人没有关系,更不允许你咒骂奶妈。”
艾侬忍着痛,哼,奶妈是他的弱点,那就一再的攻击,他原来也有在乎的人不是吗?
“我就是要恨他,就是要诅咒他,是他把我的一切都毁了,我诚心对待他,他反倒背后给我一刀,他只是一个下人,可她的心却阴毒无比,他是个巫婆,是个毒妇,是这个世上最阴毒的女人!”
程寞的怒火都被点燃,他绝对不允许有人恶意诅咒奶妈,那是一个把他抚养成人的家人,相当于他的第二个母亲,无论做什么事情,这个老人都会从他的角度出发,只要对他好,奶妈都会答应。
从他们离婚,奶妈心里就充满自责,看着他不分日夜的辛劳工作,心里更是有些不好受,已经病倒了,这两个月来,奶妈几乎没有下得了床,林晨说,奶妈这是以前就落下的病根,风湿骨痛,骨质增生,骨刺都在折腾这个老人。
那个在他心里相当于母亲角色的老人,绝对不能有一点闪失,艾侬一再的挑衅,程寞火大。
大手撕开艾侬的上衣,指甲的划伤马上显露在艾侬的肌肤上,一道将近二十公分长的血痕,就像是一把刀,划破了后背一样,艾侬疼得尖叫一声。
不明白这个可恶的男人要干什么,艾侬开始拼命的挣扎,想从他的控制下逃离,谁知道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愤怒之后会干什么?而现在的他,已经禁受不了任何一点的伤害了。她正病着,身体虚弱极了,刚才的争吵已经消耗尽他所有的体力,现在,他的挣脱,根本就没有作用,程寞一只手就能把他按住。
程寞继续着动作,撕去她的上衣,上衣就像是几块破布,散落在沙发四周。
“你要干什么?混蛋,你放开我!”
程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