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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会走的时候,我已经坐在靠荫的背篓里看着炎炎夏日下挥汗如雨的父母,那仅有的一亩水田也是勤劳的父母在山腰低洼处开垦出来的,那是为了让吃惯土豆的我能够象山下的孩子一样吃上白米饭。
四岁的时候我已经提着一只茶壶一颠一倒的为大人们送茶水,每次喝了我送的茶水,父母总是摆出有使不完的劲的样子;
五岁的时候我就开始一手一个秧把儿在田岸间来回送秧,虽然大人们似乎并不差这些,不过父母总是装出没有我就种不下去的样子,他们很高兴这个我看得出来。
六岁时为了让水田能够不至干枯,父亲开始在水田边挖井。
我看着在水田边上挖井的父亲问道:“为什么要挖井呢?”
“储点水,这样可以在没有雨的日子用这些水浇灌那些水稻!”
“原来水稻没有水不能活啊?”
“是的!我儿子真聪明!”
“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在山下的溪里种水稻呢?”
“哦!溪里没有泥土啊!水稻也是活不成的!”
“那……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在山下那些有泥又有水的田里种水稻呢?”
“哈哈!那不是我们家的土地啊!别人的土地我们怎么好去乱种呢?”
“那山总该是我们的吧,可是为什么他们却可以上来砍树呢?”
“这个……山也不是我们的,也不是他们的,山是国家的!”
“可是他们为什么可以砍呢?而且全砍光,鸟儿也快没有了……”
我正待问下去,父亲一手提着铁铲和铁镐,一手抱起了我:“好了!收工了!再过几天这个井挖好了,我们就能年年吃上白米饭喽!”
那个时候边上的母亲手上提的就是一篮稗草,它在水稻成苗状时几乎和稻苗是一样的,不到长穗时很难分出不同来。
而我的父母正如许多农民带自己的儿女们上田时一样,第一件事就是教会我识别两者的区别,光滑白嫩的稗草自然而然会让母亲由华而不实通俗到漂亮不能当饭吃,最后引申到我以后的娶媳妇标准上。
而在我似懂非懂的看着他们时,父亲则会对着母亲笑:“现在说这事还早!嘿嘿!还早!”
而现在我已经懂得水稻和稗草的区别,天天吃上白米饭已经不再是个梦想,我也已经到了可以娶媳妇的年龄,善良而勤劳的双亲啊!你们现在过得可好!
如果不是那场洪水!是的!洪水……
如果不是飞奔而来的人将我一头撞倒,我可能会又一次昏迷不醒,自己也倒在地上的千刀又万刀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伸出手把手中黄中带绿的石头展示给我看:“铜矿!铜矿!”
然后不待我反应过来,又大叫着向族群里面跑去!铜矿么?
可是他有冶炼的器具没有?看来他狂喜过后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我这样想了想,然后使劲的摇了摇头,想起童老和刘主任的嘱咐,又想起自己还有太多的事没有完成,所以决定先不去想。
族群里慢慢的人少下来,不知习惯夜班的莫如是把往事如烟跟烦了没有,夜半探花正在用力敲打着几块石头,石头间不时发出撞击的声响,不知他是在打着石斧还是石刀,是在制作和“风栖氏”作战的武器么?
物资贫乏如这种原始状态的我们也念念不忘记武力与战争,又怎么去怪罪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不去烽烟四起、你争我夺呢?
我现在真不知道当时我们决定按照史实来设计冒险区是不是有必要,虽然我们的本意是让玩家们了解中国的历史和各种历史形态下生活的人们,以及战争的由来与残酷,但是玩家会这么想么?
他们想得可能只是如何成为游戏第一人?
他们想的可能是如何攻城掠地?
我们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月色下的族群驻地寂静而灰暗,除了夜半探花那有规律的敲击,和由此带农民来的零星火花,火花中他好象抬头对我笑了一下,我也回之以微笑,夜很漫长……
“我有事先走了!”我对着他说道,他扬起手挥了几下,又沉浸在对石块的敲击中,想不到象他这样的职业玩家也会玩这个游戏,而且制作石器会如此认真,看来什么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我笑了笑,把自己没入黑暗中。
当我如鱼一般滑入刘主任为我开辟的专用通道时,我的内心已经完全被早日优化好这台电脑的渴望所充满,跟着引路的数据队列,我把自己没入更大的黑暗通道中……
~第三十四章 定计~
或许是太过专心的缘故,到了早上8点15分我才想起时间,也想起还要精简二十几分钟的编码,要和医生们聊半个小时的感受,要不然他们都会急坏的。
当我来到虚拟会议室时,童老他们明显松了一口气,例行公事的问疹过后,我又去把编码精简了一下,然后又和刘主任说了一下那稻苗的事情,然后做什么呢?
自然又是钻进专用通道里对付那块网卡,我感觉到自己象是超人一样,并且越来越接受目前的生活状态了,我会不会这样一直生活下去呢?
不过这只是短暂的想法,马上我就把自己投入到优化硬件的工作中去,然后每隔四个小时出来先询问刘主任他们的意见然后决定是不继续精简编码。
晚上8点我去游戏区,按刘主任的说法这是必须的放松,也属劳逸结合的一种,呵呵!
也不过刚站稳脚跟,往事如烟就劈头问道:“那个什么鸟有没有消息?”
我有点糊涂:“什么鸟?女孩子说话要注意影响,别老说粗话,多难听!”
往事如烟左手抚额作晕倒状:“我是说那个风栖氏的族长有没有消息给你?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歪人尽想歪事!”
我这才恍然大悟:“好象没有吧!”
往事如烟柳眉一竖:“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什么好象没有?”
看来族长大人真的是发火了,我连忙说道:“那就没有吧!”
往事如烟已经快要真的晕倒了:“那你就不能问问他?”
于是我给一只快乐的鸟儿发了一封千里传音,他很快就回信了,正如我们所预料的那样,风栖氏目前还没有意向和我们族合并。
往事如烟喃喃的说:“看来和风栖氏一战是难免的了!”
然后她把被风栖氏拒绝的消息在全族发布了一下,一时全族上下群情激愤。
看着为即将到来的本族第一场战争兴奋的人们,我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个世上除了财物,第二个最能引起人们激动的就真是战争了。
低头没走过几步,风一样的男子一把拉住我:“来!来!来看一下我写的甲骨文!”
我说:“你昨天已经和我讲过了!”
他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然后继续对我讲:“你看这是‘止’字的七种写法,这个是‘日’的十五种写法……”
我再次说道:“你昨天和我已经说过一遍了!”
他依然不肯放我走:“这又怎么样,昨天说过一遍,今天就不能再说一遍么?”
我一时气急就说:“难道古人们最早创造的文字就是甲骨文么?”
风一样的男子听后倒是一愣,一时间忘了继续拉我,看着呆呆沉思的他,我连忙快步走远,世界上可怕的不是老是在听一个人讲话而是老是在听一个人重复一句话。
远处的千刀又万刀已经没有昨天的兴奋,看来他已经开始意识到如何冶炼的问题了。
我正要没入密林的时候寻风叫住了我:“不快乐么?”
我说:“很好!很好!”
寻风笑着说:“你连个慌都不会撒,要不你陪我去找海吧!”
我点了点头。不过在寻海的方向上我们出现了分岐,我的意思是越过风栖氏继续向东,认准一个方向探,而寻风却认为可以先向南,可能二十里不到的样子就可以看到海呢?
往往在这种情况下,而女孩子又万分坚持的情况下都只会有一种结果,我也不例外,所以虽然心里有点不爽,但是还是认命的往南。
我知道海对我们来讲一定不会太远,因为树木的种类已经说明我们族群所在的位置必然是大陆南方的一个地方。
不过我们还没有走出两里地往事如烟就在那儿喊:“全体人员回族群集合!”
我不由的说了一句:“女暴君真的想打仗啊!”
寻风在那儿乐得不行。和我猜测的一样,就是为了和风栖氏战争的事情,不过万幸的是今天上线的人没有超过三十人,所以打不起来。
最后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下,把战争时间暂定在星期五晚上,如果那个时候人还不齐就退到星期六,反正就是在占尽人数优势上一战即胜。
要战争当然要造武器了,夜半探花昨晚丁丁当当一夜,不但对打造石器兵器颇有心得,而且居然在技巧(武器制作)上加了一分,所以在他的教导或者更多是引诱下,在线的人基本上是人手几块石头,丁丁当当起来!
原始人的战争!看到这个情景,我不由的哑然失笑!
我心里不禁相象起三十几个拿着石斧石刀的小孩呐喊着冲向二十几个小孩防守的营地,那种场面应当是分外搞笑的事情。
如果他们不投降,是不是应该把他们杀了呢?
而他们没有集魂塔,如果全被我们杀光了,谁来让他们复活呢,是不是他们又随机的重生到各个族群?
又或者他们不能重生,因为第一个非正常死亡者会进入任务状态,引发集魂塔任务,那么其他人在接受了任务后又没来得及做任务就被杀死,自然也算是任务状态了,所以也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