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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表姨父去世,你也没有必要躲着大家呀?”司家惠不停歇的一口气说了许多,提出了一连串的疑问,却没有注意到陈蕊怡一句话也没有回答她。
陈蕊怡站在原地,此时她已经从惊愕中恢复了镇静,脸上那吃惊的表情也消失了,她面对昔日的姐妹,并没有表现出愉快和喜出望外,她的脸依然是淡淡的,使人无法判断她此刻的心情,她既不回答司家惠那一大堆的提问,也没有打断她的问话,只是静静地倾听着,毫无表情而言。
司家惠看见陈蕊怡半天没有做声,她的急脾气有些按捺不住了,她皱起眉毛,两只不大的小眼睛瞪得溜圆,“蕊怡,你这是怎么了?我在问你话呢,你倒是说话呀,你为什么要躲避起来?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吗?还是表姨她——”司家惠猛然停住话,用手捂住嘴巴,满脸惊骇地看着陈蕊怡,那样子明显意识到是陈母出事了。
“没有,我妈没事,她挺好。”稍倾,陈蕊怡简单地答道。
“噢,表姨没事就好。”司家惠放下心来,随之刚刚的火气又上来了,她提高了声音,“既然表姨没事,你就更没有理由躲避我们了,为什么不理我们?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真是的!”司家惠气得把脖子扭在一边。
“谁让你找我了?既然我没有和你联系,没有告诉你我的联络方式,你就不要再找我了。”陈蕊怡淡淡地说,声音里丝毫不带感情色彩。
司家惠被陈蕊怡噎得愣住了,把要说的那半句话又咽了回去,她万没有想到在饭店意外地遇到陈蕊怡,这本来是件高兴的事,而陈蕊怡却表现得如此冷淡,好像她们根本从来就不认识,从来没有亲密过,也从来都不是表姐妹。司家惠的脸上没有了笑容,她眼神犀利,凝视着陈蕊怡说:“难道我不应该找你吗?难道我们不是好姐妹吗?那你告诉我,你辞掉京安市的工作,和康泰解除婚约,这一切我们都不应该知道理由吗?”末尾司家惠又加了一句,“别忘了,我可是你表姐。”
陈蕊怡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不慌不忙地说:“我知道你是我表姐,但我不想见表姐,这理由还不够充足吗?”陈蕊怡冷冰冰地说,而后伸手按了电梯的按钮,显然是不想再把话题继续下去。
司家惠看见陈蕊怡淡漠的样子,她是又愤怒,又懊恼,她快速上前一步,伸手挡住电梯门,追问道:“蕊怡,你怎么会这样?你回答我,为什么要和康泰解除婚约?为什么不见我们?你想这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吗?”
“我有必要把自己的事情告诉所有不相干的人吗?我不想召开新闻发布会。”陈蕊怡也提高了声音。
“我们是所有的人吗?我们是不相干的人吗?即便我这个表姐你认为是不相干的人,那么康泰呢?康泰是什么?他难道不是你的未婚夫吗?”
听到这话,陈蕊怡刷地摘下墨镜,脸色也瞬间变得煞白,她一双眼睛狠狠地盯着司家惠,好像司家惠和她提到的是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片刻,她一字一顿地说:“不是!你听好了,我没有未婚夫,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康泰,我的事无须向你解释,不需要!不需要!”她颤声喊道,然后闪身走进电梯,不想再和司家惠纠缠下去。
司家惠并没有因为陈蕊怡生硬的态度而就此罢休,她快速跨上一步,又把电梯门挡住了,“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冷漠?这还是以前的你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应该知道我们找你是牵挂你,惦念你,否则我们为什么要找你?”司家惠也大声地喊道,毫不示弱。
陈蕊怡的脸颊在瞬间不易觉察地抽动了一下,同时眼睛里掠过一瞥带有水气的闪光,但很快便一瞬即逝,她没有说话,只是按在电梯钮上的手在原来的位置上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推开司家惠挡在电梯门前的身子,同时说了一句,“我要走了。”声调极为勉强。
非常别墅 第13章(8)
司家惠凝视着陈蕊怡,心里塞满了疑惑,她感觉陈蕊怡仿佛变了一个人,一个她完全陌生的人。以前她单纯,温顺,和善,笑容总挂在嘴角,现在的陈蕊怡让人难以琢磨,难以理解,仿佛在她身上隐藏着某种高深莫测的隐密,透露着一种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
电梯缓缓下行,两个女人并肩站立,相互谁也没有看谁,谁也没有说话,一种时间的隔阂,一种世态炎凉横在她们之间。
电梯到了一层,陈蕊怡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向饭店大门,司家惠这时才猛然想起,康泰还没有到,她急急忙忙四处巡视,仍然不见康泰的影子。司法家惠知道只要她通过大门,走上大街,融汇进漆黑的夜幕里,也可能她就会再一次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家惠又一个箭步跑到陈蕊怡的面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她的胳膊说:“蕊怡,等等,你别走!你等一等!”
陈蕊怡被司家惠拖着站住脚,她扭过头,如果说,她刚才的表情是淡漠,那么她现在的表情就是恼怒,司家惠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终于使她的忍耐达到了极限,她的脸涨红了,两道秀眉高高地挑起来,她拽下司家惠抓住她的手,尽量平稳声音,不失风度地说:“对不起!我要走了。”
“不!你不能走,康泰马上就会到的,你等等他,蕊怡,你不要太固执,你们应该好好谈一谈。”
陈蕊怡眯起眼睛凝视着司家惠,司家惠最后的话在她心里卷起了一阵狂飙,她没想到司家惠会把康泰叫到这里来,虽然她早就知道康泰在青源,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见他,然而她万没有想到司家惠也在青源,并且出席了这场服装展示会,还通知了康泰。陈蕊怡只能在心里叹息,世界再大,要碰面的终究要碰在一起,如何躲都无法躲避过去,也可能这就是缘分,情缘也罢,孽缘也罢,都是一种缘,一种今生今世无法了却,却必须了却的缘。
陈蕊怡直觉得有一股热气充满她的脸颊,冲到她的嗓子眼,她两眼盯着司家惠,用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声音发颤地说:“你,你,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太——”由于激动,她居然没有把话说完整。
这时一个全身名牌的男人走到陈蕊怡的身边,他感觉出陈蕊怡和司家惠之间的蹊跷,诧异地看了两眼司家惠,对陈蕊怡说:“你们认识?”
陈蕊怡狠狠地瞪了司家惠一眼说:“好像是吧!”而后挽起男人的手臂,示意他离开。
男人亲热的在陈蕊怡的手背上拍了拍,然后耸了一下肩膀说:“是吗?我看你们这样子,以为你们很熟悉呢。”
陈蕊怡也耸了耸肩说:“也认识,也不认识。”
男人笑了一下:“这是什么话,有典故吗?”
司家惠此时已经相当气愤,她瞥了一眼一身名牌的男人,脸色也极为难看,她冷冷地说:“他是谁?”声调里带着挑衅。
陈蕊怡微微一笑,挽着男人的手臂说:“我的情人,不可以吗?”说完昂起头,拉着男人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把司家惠一个人甩在大厅里。
司家惠好像被人从头泼下一盆冷水,一直凉到脚底下,陈蕊怡的表现使她疑惑,气愤,而最多的还是不解,她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突然变了,变得陌生,变得惶惑,变得令人不可思议,变得无法辨认。
非常别墅 第14章(1)
整整一个白天,康泰的屁股都没沾办公室的椅子,他不顾骄阳似火,烈日炎炎,一个人在外边马不停蹄。他谁也没带,也没有叫上刘柳,不知道是因为头天晚上陈蕊怡的事搞得他情绪恶劣,想一个人用极端紧张的节奏来消除烦恼,还是感觉刘柳跟着他奔波在大街小巷太劳累,太辛苦了,反正他是单枪匹马按照自己的推测和想法去寻找线索,去搜集证据。
头一天晚上,司家惠突然来了信息,告诉他陈蕊怡正在国际饭店,让他立刻赶过去,康泰没有耽搁,开车直奔国际饭店。
康泰一路赶到饭店,司家惠还站在饭店大厅里发呆,康泰气喘吁吁几步冲到司家惠的面前说:“陈蕊怡呢?她人呢?”说着用眼睛在大厅里巡视。
“走了。”司家惠瞟了他一眼,气急败坏地甩出一句。
“走了?”康泰半信半疑地说,“她走了?”
“是!走了,和一个一身名牌的男人走了。” 司家惠没好气地说。
“一身名牌?”康泰满脸疑惑地问:“什么人?”
“当然是她的情人了,是情夫。”司家惠盯着康泰的脸,使劲大声地说,好像在有意刺激康泰。
“她的情人?”康泰拧起眉头,满脸怀疑地说,“情夫?这是你说的吧?”康泰很难相信,陈蕊怡这样一个骄傲的女人,会去做别人的情妇,更不至于去给别人做小老婆。
司家惠看见康泰不相信的眼神,又加重了语气说:“不是我编的,是陈蕊怡亲口这样介绍给我的,人家自己说是情人,我还有什么不相信的,不过我看他们的样子也的确是这种关系。”司家惠一边向大门口走一边气呼呼地说,“康泰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以后我们也不用再找她了,现在的陈蕊怡已经不是以前的陈蕊怡了,现在的她是一块冰,一块没有感情,没有知觉的冰,冰还能融化呢,她不可能融化。”司家惠气愤地说。
听了司家惠地叙述,康泰的心里非常郁闷,还伴有一丝隐痛,他绝对不希望陈蕊怡会这样生活,虽然他们解除了婚约,断绝了关系,但他依然希望她幸福,依然希望她健康地生活,他不能理解陈蕊怡为什么要出此下策,去做别人的情妇,为什么要扔掉可以属于她自己的感情,而偷偷摸摸地去拿属于别人的感情。
康泰心里烦闷,懊恼,他知道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拼命地工作,以此来忘掉一切。他先去了一处售楼处摆出一副要买房子的样子,仔细打听了个人买房贷款的手续,然后又跑了一趟银行依然摆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