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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的样子,递给了小店的老板。老板一捏那钱的厚度,双眼发亮,在这个小镇,一个月也收不了这么多,便呵呵直嚷,“够了,够了。”“走,我们到其他地方看看,有没有酒。”
司徒亮拉起谢居安直出小店。“小兄弟,你们可以坐车到县城,离这儿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小店老板在后面喊道,或许是心里过意不去,连忙抽出两张伍拾元版的钱,唤来两部摩托车,吩咐送着谢居安俩人。一个小时后,县城来两位奇特的年轻人,脏乎乎的衣裳,沾满灰尘,据一位洗浴间老板说,这次亏大本钱,俩人洗去许多香皂不说,还换了一大池的水。
这人靠衣装,当俩人从百货便衣出来后,竟让售货员盯了好久,原因是俩人面具装得太“靓”了,爽笑离去。大众酒楼。俩人要了一间包厢,当服务员问点什么菜时,司徒亮大声喊,“先来二十瓶白酒,越烈越好。快点!”服务员对其呼喝的态度不以为意,反而欣欣然道了声,“好嘞!”出门后马上吩咐人搬来白酒。半个小时后,包厢里又传来呼喝声,“再来二十瓶!”服务员听到了,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连忙进门看,吓了一跳,俩位客人面不改色,一个面前放着十个空瓶,其中一个人已经站起来,正拍桌子喊酒,连声应道,“来了,马上送来!”带上门又吩咐去了。
“老兄,认识你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事情,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学生,在那学校的日子真令人怀念啊。”司徒亮喝了一大口酒,舌头有些直了。“去,还以为你是七老八十的吗?这里事了之后,跟我回学校,身边没了个跟班,不习惯啊。”谢居安也跟着灌了一大口,只见酒气从手掌中被逼出来,慢慢地浓郁都可以醉人。
“我也想回去,可我要去找爷爷。你不必去了,因为时间可能要找得好长好长。”“不是请了半年的假么,我也想趁机跟你去玩玩,你可得对我的食住负责。”“哈哈,好蹩脚的借口,不过我喜欢,没有你在,我也很不习惯。”俩人对瞧了许久,尔后哈哈大笑。此时,门外传来嘈杂声,直往这包厢方向来。“什么人在吵!”司徒亮忽然被打扰了喝酒兴致,借着酒劲猛吼,震得外面的服务员们都吓了一跳,拉开门,只见一群服务员,正推赶着一位老乞丐,不禁想起自己的爷爷,动了恻隐之心,“停!让他进来吧。”
服务员们均松开手,怪异地看向司徒亮,看着他返入包厢。老乞丐巍巍颤颤地走进包厢,歉然地说,“打扰二位兴致了,老头儿很多天没吃饭了,赏些什么顺利吃的吧,二位。”“老人家,你想吃什么自己点。”司徒亮柔声对老乞丐说,又对着门外喊,“来人啦,点菜了。”服务员忙不迭地跑进来,等候吩咐。“由他来点菜,他要什么,你就给什么。”
第213章
司徒亮转过身来,找谢居安喝酒了。谢居安却眯眼盯着老乞丐的一举一动,感受到他身上若隐若现的杀意,转视着他的双手,指甲修得得整整齐齐的,便不动声色地挤到司徒亮和老乞丐之间,暗中戒备。那老乞丐点了许久的菜,服务员越听越心惊,点的这些菜,对这个酒楼来说,要费了一天的采购量,便迟疑地看了那俩个漂亮的年轻人,确定是不是有这么多钱来付帐。
“还不快去!不会少了你的钱。”司徒亮酒喝到一半,见到服务员点完菜,依然逗留在包厢,没来由地发起火来。“老人家,来喝些酒。”谢居安试探地问。“酒,好!”老乞丐一把抓了瓶,拨开瓶盖,猛灌几口后,大呼爽啊!似有他意瞧了谢居安一眼。不一会儿,菜陆续上来,摆得一桌满满,那老乞丐如饿鬼缠身,伸出脏手直接抓着,不断地放到嘴,吃得泡沫乱溅,只一会儿扫了一大半。
司徒亮又喝了五瓶,开始犯困了,靠在椅子上,慢慢打起呼噜,口中不知又在喃喃些什么。老乞丐停下吃喝,打了饱隔,满意拍拍自己的肚子,又倒了杯酒,在嘴里咕噜咕噜着,咽下了。谢居安静静地瞧着这个所谓老乞丐的一举一动,见诸事皆了,向他抱拳道,“不知前辈是何方高人,今日龙游凡尘,晚辈有幸得见,还望前辈见示。”老乞丐畏缩的身子突然拔高了起来,大声笑道,“后生可畏啊!”
“自你们踏入京城以后,我就注意到你们了。”老者的话让谢居安无比震惊,一直以来自认为做得滴水不漏,却落入别人的眼底。“前辈,您”“无须担心,我只不过想见识下这暗界里的新秀,哈哈,‘华夏一点红,杀人不留痕’。”老者双目闪着睿智之光,“不过,你的所行并非无懈可击。若我是司徒刚奇,必一举击杀掉司徒亮。那总杀令是死物,人才是决定的根本;没了人,总杀令也是空的。可惜刚奇太注重于物欲,杀戈绝断还是差上一筹,根本未入顶尖杀手之流。哎,要是无恨在的话,何须我这老头子劳神。”“您是司徒纵横,司徒爷爷么?”谢居安大胆地问道。司徒纵横点点头后,来到司徒亮的身前,溺爱之态彰显无遗。“司徒爷爷,您为何?”“为何放手让他们去乱,是么?”
司徒纵横没有转身,看那挺拔的身材已有些佝偻,感慨地说,“盛极必衰乃自然界的规律,司徒家族自入暗界已有近千年,如今更稳居暗界第一把交椅,但它如千年老树,若不忍痛斩些枝叶,必因遗留下来的过多沉坷,不堪重负,而垂垂老死。当今世界,主流已变,所谓乱世出英豪,司徒家族该是到了转型的时候。”“更主要原因,当是新一代负起责任了。假若我这老头子翘辫子了,他们处理不了的事,是否也要来挖坟请示?”谢居安细细琢磨着这些话,一时竟着了神。“要成为杀楼,乃至司徒家族的领头人,不是那么容易的。站在那个顶尖,要比其他人看得更远,想得更多,有时甚至绝情寡义,所想所做一切为了家族。可惜现存的子孙辈,避于长辈余荫,安逸日久啦。”司徒纵横暗叹着自己的家业后继无人,“小亮,这次的试考失大过得,能顶着压力守住祖训,但为情所扰,行事鲁莽,以至陷到如今这种被动的地步。俗话说,‘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你们没有好好计划,面对着对方的杀招,只能见招拆招,不思如何反制,未免过于消极。唉”谢居安被说得大汗涔涔,脸臊地低下头,想起自己杀了司徒家族的人,抬头说道,“司徒爷爷,我杀了小亮的三叔,需报仇的话,来找我就是。”
“你杀了刚心?呵呵!那是不可能的,他已经被我支开去做其他事。这么跟你说吧,司徒家族的核心弟子,除了本人死后和楼主才辩认出真身,甚至连妻子都无法识其原本面目。”谢居安不可思议地望着司徒纵横。“爷爷,爷爷您别走。”司徒亮在说着糊话,司徒纵横唉了口气,将司徒亮抱起,“走吧,你们将有得忙了。记住,我不会出手帮助你们,一切得靠你们自己。”
司徒纵横从兜里掏钱交给谢居安,结了帐,一同走出大众酒楼,便坐上一部黑色轿车,驰出县城,在郊外下了车。打发车走后,步行到一个鸡犬相闻的平和小村。一踏入这个小村,村民们和善地与司徒纵横掎招呼,看来人缘很好。推开这扇不上锁的院门,跟着进去,谢居安看到院里四处收拾得干净而整齐,生活起居一应用品,显得简单而朴素,到了这里,如同回到谢家村的农家一般。
“来,抱着小亮。”司徒纵横将烂醉如泥的司徒亮交给谢居安,独自忙了起来。在院子里,搭起一个不知何物所制的大铁锅,铁锅上架起一个腰高的蒸笼,往里倒入井水,撒入不知名的药粉。锅底下的柴火已烧起来。“将小亮盘扶在笼中。”谢居安放下疑问,按着司徒纵横的话做了,静立一旁,见到司徒亮除了头露在蒸笼盖外面,身子都在盖蒸笼内,铁锅底的柴火越来越旺。
活象清蒸鱼一样。谢居安这样想着,有些怪异地看着还在扇火的司徒纵横。一会儿后,蒸笼冒出缕缕的炊烟,司徒亮仍闭眼沉睡,随着炊烟愈多愈浓,笼得司徒亮的时隐时现,锅里的水扑扑地开了。“啊,老兄!我的屁股着火了!”司徒亮不禁大叫,想要挣起身,却被司徒纵横搂住笼盖。“还不过来帮忙,去去扇火!”谢居安闻言照做,仰着头看那司徒亮在不住挣扎。
第214章
司徒亮汗从额头不断冒出,艰难地睁开醉眼,只见烟雾袅袅,那烟雾外有一个熟悉的人影,正遐思时,听到无法忘记在声音,“亮儿,你支持得住么?若支持不了,就和爷爷说一声。”“爷爷?”司徒亮顿时酒醒了一半,口中欣喜地喊着,“爷爷,真是你吗?爷爷,亮儿好想你。”“加大火!”司徒纵横如未听见喊声,对谢居安喝道。谢居安连忙添进木柴,加快扇火的速度,底下的柴火越来越猛,蒸笼内温度几让苦苦支撑的司徒亮无法忍受。
司徒纵横见司徒亮如此状况,急忙说道,“这是家族的蒸笼考验,爷爷想看你能撑得了多久?”司徒亮精神一振,竭力让自己凝神一处,试图平复那被湿烤得抽搐的肌肉,大约半个小时,再受不了,从蒸笼中站起来,“爷爷,我撑不住了!”“嗯,出来吧。”司徒纵横不咸不淡地说,率先转入屋里。谢居安扔了手中的扇子,将司徒亮扶了下来,只见其衣服已经湿透,紧贴在身上,脚步还有些虚浮。
一到屋门,就听见司徒纵横的声音,“小兄弟辛苦你了,小亮将那碗汤给喝了吧。”扶着司徒亮坐在板凳上,看着司徒亮颤颤地端起那一大海碗的黄汤喝了下去,脸露苦色,谢居安望着淡漠的司徒纵横,才体会到司徒亮原来所说的,人伦之情在这个世家里难于体味。“家族的家主需经过四大考验,‘仁、智、勇、信’这四个大关,小亮的父亲通过了三关,却在‘仁’字上,未能通过考验,失踪五年啦。
他在蒸笼呆的是一个时辰时间,这关便是勇气的试考,考的是在极端的自然环境中,做为一个杀手的能耐性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