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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星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待他解散集结在此处的侍卫们,叶然也拎着包袱出来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祈星说道:“前天晚上,我对你说的那句话。。。。实是我太过分,对不起。”
祈星愣了一下,才忆起她说的是哪句,挠挠头道:“没事,你说的也是实话,我和顾衣的确是有缘无分。”
“你离开这儿要上哪去呢?”
叶然笑着道:“我要赶去救人。”
她念咒语召来孰湖,翻上它的背,坐稳后对站在地上的祈星道:“若是有缘,后会有期!”
孰湖煽动着巨大的翅膀飞向天空,祈星对逐渐变成黑点的叶然喊道:“小叶子,后会有期!”
飞在云端之时,叶然抱着孰湖的背对它的耳朵道:“往东飞,我们去青丘之国。”
孰湖一声鸣叫,加快了速度。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吼~~降龙身份居然是这个,有木有觉得竹子偶埋伏笔买的很深呢~~~
事实上第一卷处处有伏笔,正在一一揭示中~~
另外我引用的故事出自茅山后裔,不素自己编的,特此说明~《茅山后裔》超级好看!!!推荐大家看
☆、71败敌之法
天狐群聚落——狐洞。
胡老爷老远就听到下人一路狂奔着来报:“老爷;不好啦,不好啦,那杀鸡女魔头又回来了!”
他淡定地用茶盖挂着茶水上的白沫道:“回来便回来了,何必如此惊慌失措。”
“咦,老爷;不是上次你说方圆百里内只要看到她的踪影;立刻来向你汇报么。”门房眼瞪得圆圆的;“如今她都杀到大门口了;您怎么还坐着喝茶。”
胡老爷一顺长长的白胡须;“因为你老爷我知晓她此番来的目的;她这次不敢再乱来了。哼,我是不会让她得逞的。”
叶然在胡府门口站的腿都酸了,一看到门房从里面出来了;急忙迎上去,陪着笑道:“你们老爷同意我进去吗?”
门房挥挥手,“从哪来回哪去,我们老爷说了,他不会让你得逞的。”
叶然眼睛一瞪,吓得门房脖子一缩,但还是哆嗦着探出点头装硬气道:“我。。我们老爷还说了,你这次不敢乱来。”
“是吗?”叶然听了他的话,阴测测地反问了一句。
过了一个时辰,叶然拎着刚从集镇上买来的两笼子鸡,往胡府的门口一跺。门房有些害怕地探头望过来,叶然淡定地从里面揪出来一只。她拿出从克落木宫中顺来的杀生刃,往鸡的脖子上一割,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鸡立刻就歪着脖子西去了。
半柱香后,叶然又从笼子中取出一只,依然抹了它的脖子。
当一笼子鸡都快被杀光时,门房实在忍不住了,走过来阻止道:“你好好的杀那么多鸡做什么?”
叶然故作惊讶地问:“杀鸡有什么奇怪的,难道你们平日不杀了吃吗?”
“可是你又不吃它,好端端的为何要杀掉呢,而且一下子还杀了这么多!”
叶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正色道:“若是没有你的阻止,我也许会麻木地继续杀鸡,直到杀完为止。正如战争起时,流血者成千上万,你问战争为何开始,杀人者又为何杀人如麻都是没有答案的,能做的不是问,而是阻止。”
她对着胡府的内院喊道:“胡老爷,你说我说的对吗?”
胡府中寂静无声,正当叶然以为此番作为没有达到效果时,胡老爷却走出府中,“荒谬。”
他严厉地说:“你这番话是为求我救昆仑所说,本是仁善之事,却为此杀了这么多鸡。你的昆仑同门是生命,要拯救,难道鸡就该死,可以随意杀,随意漠视它们的生命吗?”
“我不愿滥杀无辜,但是在昆仑数千条人命的面前,我愿牺牲一笼子鸡的命。西瓜与芝麻只能选择其中之一,我只能选择西瓜。”
“你想要灭掉我青丘妖族的大军去救昆仑?”
叶然犹豫了一下,答道:“是。”
“你可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即使没了妖军,还有佛门在后面虎视眈眈,我告诉了你解开许仙法术的办法,让你救了昆仑,那佛门攻上昆仑时,你又如何救呢?”
“那佛门只等昆仑与妖族斗个你死我活时,坐收渔翁之利,你只要动一动战局,立刻就牵一处而动全身。”
他看到叶然陷入混沌状态,一挥袖子,转身回府,口中说道:“你还是好自为之罢。”
“我可用平衡之道!”
胡老爷还没踏进府中,便听见叶然在后面了彻地喊道:“我只需解了许仙的法,夺来《归一云》,放妖族回青丘之国,只要妖族还在,三者便达到平衡,佛门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胡老爷听了她的话回过头,挑眉说道:“你这女娃能在十步之内领悟到我的意思,孺子可教。”
他转过身走回叶然身边,“解决战争最好的办法永远不是毁灭,存在永远比虚无要可靠。”
小姑娘肃然道:“胡老爷教训的是。”
胡老爷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向将其中的神水洒在地上的死鸡们身上,鸡立刻抽搐了一下,站起来惊恐地跑了。他对叶然说:“敬畏生命,对于任何生灵都要保持尊重。”
他吹着胡子斥道:“你居然杀的都是母鸡!它们可都是会下蛋的!”
。。。胡老爷有时看到的重点会和别人不太一样。
叶然恭敬地跟在胡老爷的后面进了府,深入胡府,她才发现这个天狐族的族长是多么的强大。胡府的后院景象奇特,处处流动着灵力创造出生命里。她看见盆栽中的凤尾竹绿意席席,当她走过它的身边时,翠绿的竹竿弯下挺拔的腰肢向她致意;地上看似随意的积水向后退去给她让步。。。
“妙不可言。”叶然赞叹道,“这后院处处灵动,却又透出宁静。”
这正好夸在了点子上,胡老爷十分受用,得意地说:“这可是我花了一百多年才弄成功的,不过也只是入得了眼而已。”
他们绕过回廊,来到了书房,胡老爷扭转桌上的砚台,一面书架向两边的墙上散开,顿时出现了一条密道。他念过光明咒后,密道如白昼般敞亮,两人往密室里走去。
密室中空空荡荡,唯有墙上挂着一幅白狐画像,它的前爪抱着一个坛子。
胡老爷道:“跟上我。”,便往画像跨了一步,整个人消失在画像里。叶然又是一阵惊奇,跟在后面,也入了其中。
原来这也是一空间的媒介,一入画像,叶然顿时感到自己来到了山间——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在一片竹林间,画像上的白狐抱着坛子安静地卧在一块大青石上。
胡老爷跪在青石前,恭声道:“狐母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你为何又来到此处?”那白狐支起身子,不悦地问道。
胡老爷磕了一个头,满脸的惭愧说道:“上次将狐族至宝桑鳍送与一个外人,不料此人野心勃勃,为祸天下,弟子酿成大祸矣。”
叶然见到此情景也跟着胡老爷跪下来磕头。
白狐道:“那你这次又所为何事?”
“弟子想再动用一块桑鳍,解除那人身上的狐族血脉。”
“哦?”她看向叶然,“你想将此宝交予这孩子,去对付他吗?你又怎知不会造成为祸天下的孽障呢?”
“这个孩子不仅有仁心,而且身上有罗什族稀薄的仙家血脉,与妖血相冲,服下也不会有作用。”
叶然到现在还尚未得知解开许仙血脉的方法,只能胡老爷说一句,她跟着拼命点头。
白狐背后九根蓬松的尾巴卷起叶然,尾巴上的毛蹭的她痒痒的直笑,过了好一会儿,白狐才收回自己的尾巴,将她放下。
白狐点点头,道:“你说的话此言不假,我便准了,但桑鳍只剩下这一块了,你可舍得?”
胡老爷听了大吃一惊,变得犹豫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艰难地说道:“弟子为了正道保存,愿意奉上最后一块桑鳍。”
叶然听到这番话不禁肃然起敬,当胡老爷将桑鳍递给她时,叶然双手接过,认真地磕了一个头说:“您身为妖族,却为救道家甘愿献出最后的族宝,此为大善,请接收晚辈一拜。”
叶然一连磕了三个响头,胡老爷把她扶起来说:“不过为世间平安略尽绵力而已,你且记住,待到十五月圆之时,哄他将桑鳍吃下,便可解了许仙的血脉。”
她记下这些话后,点点头,再次拜谢胡老爷。
得了桑鳍,便有了制伏许仙的办法,只是要哄他吃下桑鳍,这一点实在太过困难。叶然骑在孰湖上,一路心不在焉,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昆仑山的牌坊前。
叶然抬头间,才看到如今昆仑的情景。原本随处可见的瑶草仙株被付之一炬,烧焦的残枝遍地都是,白玉的牌坊被横腰截断,玄黄宫上挂满了许仙妖军的大旗。
如今的昆仑,群魔乱舞。
昆仑已被许仙的妖军占领,那昆仑派的人全都到哪里去了?难道她来晚了。。。。。。
叶然正在迷惘之时,几只小妖远远走过来,叶然躲在只剩一半的白玉牌坊后面隐了身。等那些小妖过去后,叶然才走出来,她走过当初上昆仑做仙徒走过的每一条路,想找到裴九。
终于当她走进仙徒的宅子时,看到裴九正坐在石磨上。
他一个人在喃喃自语:“你们如今都在哪里?”
“就在你的身边呵。”叶然心中恻然,柔声说道。
“是。。。”裴九无意识地刚吐出一个字,便反应过来,“谁?”
叶然解开隐身咒,显出自己的身影,“大哥,是我回来了。”
“叶儿,你怎么来这儿了?”
“我听闻妖族大军已经攻上昆仑,本想来这里尽一份力,却没想到昆仑如今已经空空荡荡了。”
裴九抱起头,痛苦地说:“叶儿,别说了,是我的错。当初上昆仑来,师父待我亲厚,你们与我贴心,最后我却与昆仑反目成仇,我不是人。。。”
“大哥,师兄师姐们呢?二哥呢?”
“我不知道,自打战争一开始,我就不敢上前线去,我很怕。”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