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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君很认份的脱掉裙子,露出性感的白色丁字裤及两片诱人的美臀,然后就像狗一样的趴在工作台上,准备让老板进行他的工作。
起先老板还很安份的专心工作着,但没一会因为雅君是屁股面对老板,而且她的内裤是丝质白色的,一旦沾到水便会变成透明的,所以老板从后面可清楚的看到由Yin水沾湿的部份及红嫩的肉洞。
这种景象令老板再也忍不住,立刻把他的老二掏了出来,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雅君中间的那片薄布移到旁边,提起Rou棒就往雅君的肉洞里强行塞入。
雅君还尚未反应过来就觉得|穴中被插入东西,而且这东西还怪怪的,于是乎就大叫一声:“啊~~老板你在干什么?!”
“当然是在干你呀,不然偶还在干马还是牛干狗呀!你难道不知道吗?”老板边说边抽插着雅君的嫩|穴,并且露出他邪恶的面孔。
“嗯……可是为何你的鸡芭这么……嗯……不一样……”
“我的小宝贝,那是因为我有入珠呀,怎样,爽吗?”
“啊……嗯……我是有听过,可是还没试过……呀……真的很爽~喔……”
此时的雅君正享受这不一样的快感,她觉得她的|穴中好像有好几个Gui头分别同时的刺激着她各个地方的G点,那种感受是前所未有的,这使得她敏感的体质没两三分钟就快速达到高潮了。
“……啊……啊……好哥哥……我快不行了……喔……丢了~~啊……又来了……啊……啊……”
雅君这时只觉得从子宫内传来的快感可说是一波接一波、一浪接着一浪的袭来,就像是飘浮在大海中的竹筏正面临着狂风暴雨的蹂躏没有停止的样子。她整个人就像虚脱般的趴在工作台上,任由老板无情的从后面抽插着,而她也觉得|穴中的Yin水彷佛已快流干似的下体开始有了痛的感觉。这是她跟男人上床以来,第一次在短短十分钟就达到超过十次以上的高潮。
*** *** *** ***
“干!阮那颗死老爸又在玩女人了,也不怕我去跟妈妈说,也不会来叫我一起玩,真是他妈的干!”阿宏边工作嘴中更是念念有词“喂!阿宏!你是在念三小呀,那个房间是在弄三小,那唉那么大声?”
一位看似道上的兄弟正在让阿宏做纹身的工作,这时也听到雅君那个房间传来阵阵的爱爱声而好奇的询问着。
“雄哥,没什么,大概是那个房间的女客人怕痛,在那乱叫乱叫吧。你看我的功夫这样棒,一定不会让雄哥失望的,你放心好了。”
“不对呀,阿宏,那个声音不像是怕痛的声音,好像似是有人在相干的声音吶!”
“没有啦,雄哥,你听错了吧,很多的女客人来这起先都很勇敢,但当那针一刺下去后就唉唉叫,你别多心了。”阿宏心虚的解释着。
“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如果是有人在相干,搞不好我也可以参上一脚。
走!做伙来去看一下。“
*** *** *** ***
由于政府规定公共场所包厢的门不得上锁,于是雄哥跟阿宏轻易将房门推开后,正好撞见老板与雅君正男上女下的做最后冲刺。只见老板在一阵的哆嗦后,便将白白的Jing液全数注入雅君的|穴内。
当他把鸡芭抽出时,还像尿完尿般把他的鸟头甩一甩,而白色的浓精则泊泊的从雅君的|穴内缓缓流出。而反观雅君,已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工作台上,一动也不动的喘息着。
此时的雄哥更是快步如飞的跑到雅君的面前,“唰”一声拉下拉炼,掏出老二就马上接棒插入雅君的|穴中,不给雅君休息的机会,边插还边干谯的说:
“喔!阿宏你父子真不会做人吶,有这样好康的事也不会相招。你看这个七仔真的标准的腰束、奶膨、卡称硬叩叩,而且这个洞又窄又紧又够骚,以后有这样好康的事不跟我说小心我叫兄弟来扁你们,放火烧你们的店,今天就算你做白工好了。”
我们那位雄哥嘴里说着,老二可没闲着,只见他用尽吃奶的力气大力的进出雅君的|穴中,好像在玩充气娃娃一样的不把她当活人看待。
而雅君此时已进入半昏迷状态,她只知道有东西在她的|穴中进进出出,但由于刚才已玩过头,所以她的下体几乎没了感觉,连张开眼睛看看的力气都没有,惟一有感觉的是口中一开始有烟味及充满槟榔味的条状物在她口中翻搅、令她作呕想吐之外。
再来就是有好像鸡芭的Rou棒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当|穴一样的抽插外,已不知今夕是何夕,今年是何年,现在身处何处。现在的她,真的像充气娃娃一样任人玩弄着。
原来我们的雄哥看雅君的朱唇漂亮性感,于是一面插着雅君的嫩|穴,一面将他那肮脏的臭嘴伸入雅君的口中乱搅一番。而阿宏在旁看得也兴奋起来,趁着雄哥认真的冲刺的空档,把他自己的鸡芭塞入雅君的口中做Kou交的动作。
人家说“英雄气短”果然没错,就在雄哥冲刺没五分钟就交货了。而他也像那老板一样不忘把鸟头甩一甩再塞进裤裆内,穿好裤子满意的吹着口哨离开,就好像尿完尿、拉完屎那样的轻松……
而我们雅君的梦中情人阿宏为不让雅君失望,达成跟帅哥Zuo爱的愿望,更是把雅君硬生生的翻转过来让她趴躺在工作台上,利用|穴中未干的Jing液做一番的润滑后,更一杆到底往雅君的屁眼插入,一点也不留情的抽插着。
“好哥哥们……嗯……你们……呀……还要玩多久……妹妹我……的……身体……已……到极限了……若……你……们……喔……改天……嗯……我再……
陪……你们……玩……好吗?“此时的雅君恢复了一点意识,用尽力气勉强说出这些话。
但阿宏难得有这机会,哪会轻易的放过她,只见他充耳不闻而卖力的对她的屁眼做活塞运动:“好妹子……别怕……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等一下就好了!
……别急嘛!等会我会给你更刺激的玩意……现在……喔……让我好好的……爽一下,OK?“
无力的雅君能说什么呢,现在的她只希望这一切能快点结束赶快回家,因为她对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已完全失望,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而感到寒心。
就在阿宏努力的运动后,终于把他的今天第一炮射进雅君的屁眼里,而满足地离开她的身体。
雅君原本以为恶梦已结束,但没想到她的恶梦才开始。
只见阿宏父子俩心意相通的分工合作把雅君弄躺着,然后将她的双手双脚绑住固定在工作台上,接着老板把雅君的荫毛全部剃掉,然后阿宏则在那肉缝上方围着肉缝周围以流畅的行书刺上“我很淫荡”四个大字。
父子俩再分工合作,分别在雅君的两手手腕上各纹上一条眼镜蛇,而他爸爸则在脚踝上也纹上相同的花样,然后在她那雪白的屁屁上纹上一边一只可爱的海豚,接着在她的手臂上分别纹上一朵红玫瑰及蓝百合。
为了怕雅君会因为痛而乱动,于是先以麻药麻醉她的全身,接着让她坐着,就进行史上最浩大的工程──老板从她的Ru房到肚脐眼上方纹了一只飞翔的七彩凤凰,而阿宏则利用她整个背部的三分之二纹上一只栩栩如生的七彩火麒麟。
这些工作原本要花上半年的时间,因为怕客人会因为痛或失血过多而要分批完成才可,但因他们父子俩的手艺高超,出血不多,且不时的喂她喝水及营养饮料,加上麻药的功用才不致使雅君没命。
在经过五个小时的工作后,终于完成了这项不可能的任务。
这时父子俩满意地欣赏这两人合作的史无前例的成果,真是美丽性感又令人兴奋。
而雅君虽然在此时不觉得痛,但透过镜子看到自己全身几乎百分之七十的地方全给纹上了永不能抹去的图案,心中难过得哭了出来。跟原先自己想的都不一样,一个堂堂的大学毕业生居然有这种图案,别人会怎想?搞不好以后还会嫁不出去。
但两人端视一番后,觉得还少些什么,阿宏首先想到,于是把雅君双手反绑在后让她躺下,接着拿出一大堆打洞用的装备向雅君而来,而雅君则恐惧的说:“你们还要做什么?我被你们折磨得还不够吗?”
“没什么,只是让你更好看而已!”
只见阿宏在雅君的鼻梁上打上一个鼻环,接着在她的|乳头上打上两个|乳环,然后拿出两只花蝴蝶图案、长一公分的胸针,朝雅君的|乳头分泌|乳汁的|乳洞慢慢的插进去,再用胸针两旁的倒勾深深的嵌入雅君的|乳头。
由于麻药的药力已消退,所以这个动作让雅君痛得全身颤抖而扭曲打转。但苦难还没结束,老板在一旁更看得心痒痒的,便拿起七个珍珠的头针,拉起雅君的两片荫唇肉,一边三个的帮她入珠,将含有倒勾的头针交叉排列的嵌入她的荫唇肉内,最后的那一根头针则朝她的阴核无情地刺进去。
雅君在这上下夹攻的情形下已痛昏了过去,而俩父子却因这完美的成果而相视而笑着,接着老板便拿起电话叫玉芬来接她回去。
当玉芬看到雅君的样子时,雅君仍在昏睡状态,老板还编了一个谎言,说她临时改变心意要纹这样多图案,而且看在她这样勇敢的份上让她免费。而玉芬也没说什么,要是知道内情的话,不气死才怪!
最后雅君则让玉芬几乎是用扛着回家去的。
(七)
当雅君恢复知觉后醒来看到玉芬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玉芬大声的哭诉那两父子的兽行。当玉芬心疼的听完雅君的哭诉后,也忿忿不平并安慰着雅君说:“君妹,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法院去告他们两父子,而且再招开记者会,让他们两人身败名裂。”
“芬姐,算了,我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而且这样一来,我更无法面对这整个社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