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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黠地盯着宁峰弈;却不再言语。
“你想借宁家的消息网络了解杨庄主的爱好?你这心眼;就是比别人多!”爱怜地啄啄我的红唇;道:“那杨庄主生性豁达;为人大方;理财有术;家产颇丰;犹爱收藏名兵利器及名诗名画。本人也极擅丹青;学富五车。”
“这下糟了;他会的我一样不会。”皱皱鼻子;失望极了:“不过我还是想去拜访他。”
“那我陪你去吧!家父生前曾与他有过交往;彼此印像都不错;可惜莫伯伯走了;莫伯伯与杨柳庄的交情是很好的。”
“啊!师叔走了;那师姐肯定很难过的。”
“是啊!不过他们师徒这几年都是聚少离多;姐姐也早就习惯了。你就不必担心了。”
我担心的如果只是如此倒也罢了。心里低咕着。这师姐看师叔的眼神总是透着古怪。想来师姐自幼跟着这只大自己十来岁的师傅东奔西走;少女时期也是这样渡过的;少女情怀总是春;怕难免对这位江湖中鼎鼎大名的俊伟男人奉献了一颗真心;只是师叔愚钝罢了。
“零;明天我陪你去。”
越发地抱紧了宁峰弈;摇摇头;道:“不要;我自己去。师傅的事我不想让杨庄主觉得因宁家之故不得不顾及面子而了结。我会见机行事的。”
宁峰弈知道我是个倔强的人;他也对自己这个亲密爱人有信心。也就不再要求了。
[零星篇:第八章 杨柳山庄,得剑问心]
次日一早;我就拿着宁峰弈画的地图往太行山下的杨柳庄走去了。这苏洲与文献历史记载的不太一样;我自来这里就从没出过城;今天要借着这次拜访杨庄的机会;好好打量一下这个历史名城。
一路所见都非常繁华;往来商旅络绎不绝;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出了城门;站在城墙旁的断垣上;朝阳下的城门异常地雄壮。飞龙走凤地“苏洲”二字正刻在那城门正上方。苏洲?苏州?太行王屋?原来此苏洲非彼苏州。
一路悠悠载载地来到杨柳庄外;我顿觉有趣。原来;这杨柳庄分杨庄和柳庄;建在太行山下一小湖泊旁边。规模不是很大;有一半是建在湖上的。正门上只得一个“庄”字;而正门旁又有两扇偏门;一门上书“杨”;一门上书“柳”;而这三个门进去却是同一间露天的院子。不过这杨柳庄三字写得实在是不敢恭维。定不是这两庄主所写;看那字迹稚嫩;下笔天真;且这字是用木头雕刻出来的;看那木料的颜色与纹路;多半这字有十多年了。该是柳杨情幼年时所为。
想像一下柳大美女幼年时还有这样的趣事;定是得两庄庄主喜爱甚深了。看来;要过这杨庄主那关;搞定柳杨情就完成了一半;更何况自己还有一大法宝呢!
说着就入了那杨柳庄的正门;门口坐了一老人家;正打瞌睡呢!我便坐在那门槛上等他睡醒了好去通报:虽然里面没人拦着;但毕竟不太礼貌;而且打扰老人家睡觉终是不好的。闲来无事;便坐在那发呆:发呆乃我的一大爱好是也!
就这样;这一老一少就在那安静地相对而坐。终于;那老人家醒了;看到一个姑娘正嘴角噙笑地望着他;娃娃脸;一对酒窝很惹人喜欢。那是不同于柳杨情的和谐美;非常灵动。不由得也乐了:“姑娘;你找谁呀?”
“伯伯;我找柳大小姐;然后想拜访一下杨庄主。”
“姑娘;今日不巧;我家大小姐出门了;大庄主倒在;要不你等等;我去帮你通报一下!你贵姓呀?”
“伯伯;我叫零星。”
不远处一青袍老人正在书房里挥毫疾书;听到我自报家门;眉头一皱;待那老家人来报;便点点头;脸上却看不出有何表情。
进得门来;那老人也不搭话;只是继续他的画。我也不好出声打扰;径自立在老人身侧两三步;看着画上的菊花一点一点地活了;开了;似乎还散发着阵阵苦香。这人的画技当算得是国宝一级了。
笔落!老人扶胡闭眼摇头;似在思虑题词。时而蹙眉;时而摇头;痴了一般!才艺弄人啊!我不由得感叹。自古诗画一体;这画超然脱俗;还真得一首好诗才配得起;也难怪这老人在此冥思苦想了。灵机一动!
“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
老人一惊;提笔疾挥;几个苍劲地大字跃然纸上!拿起印鉴;重重地盖在画脚;哈哈大笑!有得意;有惊叹!更多的是释然。
“想不到那红老友还有这样一个聪慧的徒儿;当真世上的好处都被他占尽了。”审视着我:“丫头今天来意我已尽知;也真是难为你了;皆是身外之物;你不必放在心上啦!”
“杨庄主大量!但我师徒之过不该让庄主受损失!我这儿因杨庄主之故得一药;今献药请罪!”我说罢;从包包中取出带来的药瓶;双手奉上。
那庄主接过来;先是端详这药瓶;再拔出瓶塞;异香扑鼻;取出一颗;刮下一点粉末放在口中细细品味。眼中渐露惊讶。
“用少林小还丹辅以人参;茯伶等贵重药材;但其中有两味却不知是何物?还请姑娘不吝赐教!”
“杨庄主;您称呼我零星就好了。另外一味药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是我家传的;仅剩了最后一瓶全数加了进去;我只知那是消炎用的。还有一味却不是药;是我身上流的血。我服了小碧蛇大量的蛇毒和蛇胆;血就有了些药用。”我解释道。
“原来如此!零星侄女竟是因祸得福了!”语气中对那小蛇没有丝毫不舍。
这是福是祸我都得受着。我心里暗想;不由得苦笑。
“这所得之药;还望杨庄主收下。”
看着我眼中的诚肯与请求;杨庄主点了点头;道:“这是侄女的缘分呀!我得此药却是受之有愧!还请侄女转告令师;不必挂怀于心;还请他多来我这小住。”
大喜!解决了这件事;自己又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些时候了。
两人又对那画探讨了许久;杨庄主对那两句题词甚是满意;对我也是赞赏有加。两人很是投契。待我起身告辞之时;那杨庄主再三挽留:“侄女要走;我也不好久留你;但侄女行走江湖;没个武器傍身还是不行的。我这倒是有一些;你可看看有没有趁手的。”
说罢;带着我往兵器房走去。我见这杨庄主待自己很是真诚;且毫不藏私;心下感动;便没拒绝。;再加上自己对这杨庄主的收藏很好奇;便跟过去看了。
说是兵器房;其实里面的收藏并不是很多;不过十八般兵器也是齐全的。我虽不懂;但也看得出这些全是上上品。其中有一把软剑吸引了我的注意。薄得让人觉得不似用金属做成的。软得也和女子的腰带一样。这剑除了尖端有锋;整个剑身都是钝的。摸着也不伤手。剑柄用像钓鱼线一样的丝编织而成。那剑尾正环成圈穿在那剑柄中。
取下这把软剑;杨庄主将它递到我手中;道:“这剑自我找到以来;还没有哪个人可以刚好配着它。侄女不妨一试。”
我双手接过那剑;心道:有道是名剑大都认主;这次倒是可以看看是不是真的了。
抚过剑身;握着剑柄;用手感受着那丝线般的触感。用手将剑身再往剑柄中一送一拔;这剑尖就从中拔了出来;往腰上一环;再将它一扣;大小刚刚好!
杨庄主见状;大喜:“名剑认主;果然如此!好多人都打不开这剑尖剑柄;今日侄女这一退一拔却是刚刚好!妙极!妙极!”
我待要解下;那杨庄主忙阻止道:“这剑名唤问心;今日就转赠给侄女了!”
我心下着实欢喜;便也不再拒绝。高兴地道谢受了这剑。
出了兵器房;看天色已晚;便告辞回去了。傍晚的景色很美很安详。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走到城门下;发现门早过了进城时间。这下好了;终于有大把的时间享受这傍晚的景色了。
爬坐在大榕树上;悠哉地晃着两个脚丫子,得意于自个的好运。偏就有人不懂得风雅;扰了我的清静。
只见一个人影酿酿跄跄地奔向榕树的方向;随后有三人仗剑疾追!那人腿上受了伤;见跑不了了;便停了下来。持剑而立;对赶过来的三人不屑道:“就你几人;还不放在爷心上!”
有气势!我在心里对这人下出第一评价。此时天已尽黑。
只见那三人呈包围之势将他困在中间;其中一人答道:“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左弘;你纳命来吧!”
“哈哈哈哈……。一群乌合之众也来对小爷大呼小叫!欺爷受了伤;爷叫你们知道知道厉害!”
终于打起来了!我心里激动不已。
三人持着兵器对那左弘冲去;招式不见得精致,却招招致命!左弘已伤在身;但剑上工夫却不含乎!双方只打得难舍难分。
我暗叫不好!那左弘武功走阳刚一脉,气力浑厚,功夫有大家风范,暂不呈败象;却在气力上消耗太大;再加腿上有伤,身体不大灵活,怕是撑不了多久。而这三人之间合作得相当默契;联手进攻;这左弘怕是撑不了一百招了!
不过事事都有变数!
四人正在搏命;却见一姑娘从树上飞下;手持一柄软剑;攻向三人中的一人;场中形势大变!这姑娘招数精湛;下手快捷,与人对搏的经验虽不足,但胜在功夫纯正,身子轻巧灵活,不容小觑!
这个姑娘就是我!牵制了其中一人;很快与左弦厮杀的二人就落于下风;不出数招;便被左弘腰斩于剑下!
乍一见死人;我心里一慌;剑法大乱;那人瞅准这一机会;疾攻一招;转身便逃!眨眼间便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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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左弘相对而立;他们几人搏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无可厚诽;但我帮他只是为了救他性命,而不是要杀那三人。心中有气,气自己。便转身离开。左弘自取药敷于患处;包扎伤口;然后草草将那三人埋了。
完事后;越身入城。
我回身跟在他后面,也越入城中。因为我的缘故,死了两个,逃了一个,白惹了一身的祸害。将来有人寻仇,我总得知道是为了什么吧!跟过去看看。
三成功力不多,跟上一个伤了腿的人还是绰绰有余。
跟踪的结果却很郁闷!我和那人一前一后进了宁府!既然如此,我不如先回去休息。
次日一早;我很早就起床了!那二人之死对我已经没什么影响了;照常在园中散步。正巧碰到前来探我的宁峰弈!他紧紧地攥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