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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那样子,我觉着好笑:“好吧!那我再好奇一次:请问,为什么呢?”故意逗弄着她,看她不满又想笑,明明很想说又憋得很辛苦的样子,实在是让人觉得好玩。
“好吧!不管了,我还是告诉你好了。您有了!”深吸一口气,凝视着我的表情。
嗯?有了?是指什么?难道是……我突地反应过来,伸手抚向自己平坦的小肚子。
“姑姑,大夫说,不在小肚子这,先在小腹这儿。”蓝鸥像个大人一样认真地指正。
呃…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呵呵。
抬起一点点儿,摸着平坦的小腹:真神奇呀!里面竟然有个小人儿了,而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那这药是…安胎药?”
“答对!大夫说,您现在有伤在身,虽说胎儿还小,也要注意保护,前三个月是要特别小心的时候。”蓝鸥一本正经地转述着大夫的话,小心翼翼,生怕说漏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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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蓝大夫!我知道了,喝还不行吗?”嗔了她一眼,接过她手里的药,捏着鼻子一口灌了下去。
“妈呀!这是安胎药吗?整个一催命药!”强压住喉咙的不适,勉强吞下了含着嘴里的药。
“这呀,还得一天一副呢!”整个一副幸哉乐祸的表情。
“一天一副?”傻了眼:这还不如再给我一环来得还快些!
不过内心却是相当甜蜜的,不知道木头要是知道了,会不会高兴,他高兴的时候眼睛都会放出光来!想着想着,那张脸都似乎在我眼前呈现。
“姑姑,姑姑!”蓝鹭人还没进来,声音已经先传了过来。
“什么事啊?”探出一颗脑袋,盯着蓝鹭有些紧张的脸。
“哼!还不是那个柳杨情,她下了个贴子,邀您去后山。”愤愤地踢了踢椅子:“还好意思来见您,真是不要脸!”
“蓝鹭!”我想了一下:“我想去赴她这个约。”
“姑姑!为什么?她还害得你不够吗?”蓝鹭不解地跺着脚。
“蓝鹭,姑姑是想去从她那了解一下过去的事。”蓝鸥接过我手中的茶杯,换了一杯清水给我。
“哦!这样啊!可姑姑,你这不是存心去找刺激吗?她现在说话可是一点也不中听呢!”蓝鹭明白了我的意思,担心地撇撇嘴。
“是啊!我现在缺的不就是来个把人刺激一下吗?木头想要我自己明白我想要的到底是谁,如果就现在这样去找他,纵使他开心,心里还是一样有疙瘩。”这是我不愿看到的。
“那我们陪您去!”异口同声。
“不用了,我现在好了不是吗?再说,她未必是我的对手。”休养了两天,背上的伤好得也七七八八了,肚子里也没动静,大夫说现在还小,是不会有太大影响的。
“可是,还是……”
“不放心是吧!”截断双胞胎的话:“这样吧,你们跟在我后面,保持两里地的距离,总可以了吧!”
两姐妹对望一眼:“一里!”
“嘿!我说,你们还学会讨价还价了呀!”一脸坚定不容商量的表情,没办法,只能先答应了再说:“好吧!只有一条:我没危险的时候,别让我看见你们的小脑袋。”
“没问题!”笑眯眯地应了。
当我站在后山预先约好的地方的时候,柳杨情已经抱了孩子在那等着了。
看着她逗着小家伙开心的笑容,温暖的表情,很难跟前几天见到的那个心狠手辣、尖酸刻薄的形象联系到一起。
“你来啦!”
“我来了。”摸不清她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只好先按兵不动。
“我想,我们之间要好好谈谈。”平静得不像有恶意。
“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我笑了,现在的她,看上去那么漂亮,那么可爱。
“因为你不记得了,所以,我先说,好吗?”
“好。”让我说,也无从说起呀!
“我还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同城有个宁峰弈,年轻英俊,做事果绝不留情面,江湖上新一辈名门中,功夫相貌都是数一数二的。很好笑,当时我就记住了他,记住了这个叫宁峰弈的男子。真正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去师叔那儿的前一天。”
陷入了回忆中的柳杨情很美,很安逸:“那时候我才十岁,他也不过才十六岁而已。坐在酒楼里的他,满脸的沧桑,成熟得超过同龄的孩子好多,却吸引了我。”
不是吧!早恋也太严重了,十岁就思春哦!
[真相篇:第七十八章 看似无情情意浓]
我调侃的笑容落入她的眼中,也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就是他当时的那副表情吸引了我。往后的十年,我甚少回家,只是偶而被爹爹接回去小住,没多久就又会回保定府的师叔家。武林中,不难听到他的消息,而我又特别留心,所以才在你刚到苏洲宁府的时候,就得到了消息,便马上赶了回来。”
“那你干嘛不早点回来找他呢?”这样,我可能就不会有那样不愿回首的过去,也就不会失忆。
“我还没有准备好。而且,据我的了解,他不是那种有心有情的人,所以就很放心。”自嘲地笑了笑:“谁知,我一向自诩智计过人,还是没算到情之一字的魔力。他遇到了你,还爱上了你。在那之前,我从没听说过有你这么一号人,但你一出现,就惊住了很多人。”
“我不记得那些事了。”两个人,就好像邻家姐妹一样聊着天,聊着少女情怀,聊着心事。
“是啊,你不记得了。”
“那你在准备什么?”那么久的时间,十年哦!
“前几年,我在准备长大,长大了,我在准备接近他。”
“不好接近吧!”前几次看到他,都是一副闲人莫近的样子。
“是啊,想了很多办法呢!也试了很多次,不过,说起来你可能都不相信:到头来,他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更不记得我的长相了。”
我有点同情她了:一个女人,爱人爱到这份上,真的是很可怜了。
“不过,我知道他最在乎的人是他姐姐,于是我便想从她身上下手。”
“这到是个好办法。”是啊,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可是,不小心上了别人的当,办了坏事。”有些后悔,有些内疚。
“怎么啦?”难道?我不敢往下想。
“我找来鸠婆,这老女人当年一心想要进宁家的门,结果始终未能如愿,竟然借我之手,向百盏下了金沙剧毒!”
果真跟她有关!
“你怎么下得去手?她会不知道那毒是你下的?”听说师姐可是江湖第一消息来源处的大头领。
“她知道,却没有追究。”
“哦?”
“很奇怪是吧!当时,我也奇怪,就算她当时不知道我是谁,可事后只要稍微查一下,就会知道。可是她没有查,反到有一心求死的想法。别问我为什么会这么问,只是直觉如此而已。”她查觉到我的疑惑,先一步挡住了我的嘴巴。
叹了一口气:“她竟然放弃了调查,却便宜了你。”
“此话怎讲?”我挑眉。
“谁知这当时无人能解之毒,却被你给破解了。当日,莫前辈拉着我去看百盏,我怕她认出不敢前去,却又十分好奇,想要去看看她苦撑了那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一点私心,希望能见到宁峰弈。当百盏见地到她师傅时,眼里闪现的惊喜,我发现原来,她爱上了自己的师傅,深陷在这没有结果的情感中,痛苦挣扎才没了求生的意志。当楚枫送来你秘制的灵药时,大家都惊喜于你的心意,只有我,只有我!不知道是喜是悲!”
“你为什么这么做?”我不懂,喜欢一个人,应该想着让他好,干嘛要对他最在乎的人不利呢?
“我发现,明明自己的容貌不输于你,但在画舫中,他的视线却只停在你的身上!我不服气,却又只能不动声色。只默默地离开苏洲,再次去了武陵候府,答应了朱袖的条件。”
“朱袖?就是她说的帮你得到宁峰弈,而你助她得到百晓?”
“没错。而我也清楚,当时我被鸠婆用金沙欺骗,也是朱袖示意的。她早就算准了,我要借助百盏来接近宁峰弈,下好了套等我跳。再后来,井月提议我们结义姐妹,更是给了我接近他的好机会。谁知,你竟傻到刚回苏洲就连夜离开了。”嘲讽的语气,悲伤的语气:“他还是不看我一眼。他甚至愿意守着你送他的两头猪,都不看我一眼!”
猪?两头猪?血糊糊的猪……头好痛!
尽量不去想那两头猪,我摇摇头,清醒一下脑袋。
“我知道,只有你才能调动他的情绪。于是,我提议一起去找你。一来,你正在调查的水桃与祖林的事,是由朱袖利用老情人一手造成的,我要跟去,怕你们真的查出什么来;二来,这是跟他相处的大好机会。本来,本来我是没想要下药勾引他的!是你,是你逼我的!”情绪突地变得很激动,双眼通红。
“我?我怎么逼你了?”头痛欲裂,为什么,提起下药,提起他们一起出来找我,我的头中就会显出一张绝望的脸,而那张脸的主人就是我自己!
“一路上,只有提起你,他才会跟我有话说,只有你!逼得我,不得已,才采用了朱袖的方法,让人扮做仇家在他身上下了,下了……”
“下了什么?”我头都要痛死了,还在那卖关子!
“春药!”
嗡!我的下子就全乱了,全乱了!里面不只有我一张脸,还有宁峰弈,他站在那里,凄凉地问我:我就说吧!为什么不听我解释,为什么不听我解释?为什么!
转过头,不去看他,却又看见楚木原:不要死,你不可以死!我不准你就这样死!
还有师姐:我就是左茯苓,我就是左茯苓,我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知道……
朱袖的脸,满是鲜血,目光凶狠:都是你,都是你,我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楚木原,别走……”我看见他要离开一样,想伸手去抓住他,想张口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