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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楚木原,我更想念他!
总部里一个人也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
进了楚木原的书房,一如往常他在时一样,我坐在书桌对面的软椅上,翻看着他的书籍与帐簿。
上面圈圈点点地记载着暗天的收支状况,有序但却条理不清晰。
我静静地找出纸笔,一点一点地帮他整理着这些帐目,重新以表格形式划分好区域,将收入支出分开来。
我现在只能找点事情来做,打发等待的时间。
这些东西我做起来很上手,甚至在算帐的时候也不需要使用算盘,直接答案就显现在脑子里。很快,我就将暗天近几年的收支帐目做了总帐与明细,将原有的十多本资料合成了简简单单的三本。
这也花费了我不少时间,有些累了、饿了,还有些倦了。以前大木头在的时候,总是会有准备一些点心和茶水,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躺在书房的休息室里的小床上,很多时候都是我先困了,大木头就将我抱在这个小床上先休息,待他做完了事,再送我回房。
这张原本属于他的床自我来了之后就属于我了。躺在上面,就好像楚木原在我身边一样,很安心,渐渐就进入了梦乡。
“有一种爱,叫离开
曾经以为相知的爱情能够长久,
曾经以为真心的付出就能够换来幸福。
其实错了。。。。。。这种人太傻!”
醒了再睡,睡了又醒,窗外天色还暗,这一夜还没有过去。
眨眨眼睛,不敢相信他已经回来了,使劲地掐掐胳膊,真痛!
手中拿着我写的书签,桌上打开的是我做的帐簿,他正呆呆地看着我,那双明亮的眼睛让我在黑夜中知道他的存在。
“我饿了。”
见他从食盒端出点心放在桌上,又倒了杯茶,我便走过去,也不说话,就开始了狼吞虎咽:我是真饿了!
在神秘的面具人那里,心有所想,便吃不下;回来了这里,又给自己找事做,等待他回来,又一直没吃。
睡醒了,看见他陪在这里,才安心下来,也就发现早饿得不行了,哪还顾得形象,一个劲地往嘴巴里塞。
快饱了才发现他一直盯着我看,不时地递上茶水,只是明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浓浓的忧愁。
“你回来啦!”
伸手抚平他紧蹙的眉头这个动作好像是常常在做一样的熟练与习惯。
“你……”他握住在他脸上抚动的手,不确定的看着我。
抬眼紧紧地盯着他:“如果我问你,你是不是什么都会告诉我。”
“是。”
“我想知道,我们认识的经过。”浅笑着盯着他一脸的紧张,漂亮的眼睛顿时化开了忧虑。
听着他一点一点的讲述,每多一分,我就开心一点。
“原来,我还有收一对双胞胎侄女。蓝鸥蓝鹭,多好听的名字!”内心一阵安慰:原来,除了痛苦,我的回忆里还有很多的甜蜜。
“说来,我还算你半个师傅呵!”更加得意:楚木原的双手互搏是我的创意!
他的眼中有宠溺,有怜爱。
“以前,你有没有告诉零星你爱她?”
“没有。”
“为什么?”我好奇,不是说了第一眼就吸引了他吗?
“因为她还没有走出伤痛。”
“哦!”马上又开开心心了:“那我不是第一个听你这样说的人了么?”
捏捏我的鼻子,无奈地笑笑:“是的。”
“那,你现在干嘛又告诉失忆的我,你的感情?”
“因为,我不要你再受苦。”他的眼里一片真诚。
够了,我喜及而泣!
“我真的叫毛雨、不是零星对不对?”
“是的。这件事情只有双胞胎还有毛重和我知道。你再三交待过,不可以告诉任何人。”他眼中写满了笑意:死木头!一个绰号还能让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那么,零星已经死了?”我试着问他:“我就只是毛雨可以吗?”
“可以,只要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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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雨篇:第四十章 勾引的理由:完璧才要嫁给你]
祖林和水桃的爱情早已花开遍地,但水桃却还保留着少女般的羞涩。
而我,怎么看怎么不会有她那样的形态。不禁怀疑:难道我已非完璧?
越想越心惊:一直以来,跟楚木原都有一些比较亲密的行为,但是,我心里觉着那很正常,并没有什么不合适,除去心动,一点也不会羞涩,甚至看他的祼体都只是脸红而已。再加上以前一段失败的恋情,更加让我内心不安!
暗暗下定决心:如果我是完璧,那么,我要嫁给他为妻;如果不是,我愿意做他的红颜知己,但一定不是他的夫人。
他那么美好,弃之一定不舍,得之心下不安。
可要确定这种事,只能试了才知道,体形各方面我都看不出我和水桃的差异。
那就只有勾引楚木原了。
可这大木头,每每到了动情的时刻,都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在身体的躁动发作之前,及时地离开,根本就没有我的可趁之机。更何况,到现在我们才进行到亲吻和拥抱,依照他的想法,不进洞房,是不会跟我再发生进一步的关系了。
这里人的想法,总是那么保守,而我就不会觉得跟相爱的人之间有亲蜜行为就是不自重。相反,适当的肢体语言可以增进人与人之间的情感。
皎白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将我们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自打那些人被我恶整赶走之后,整个暗天就只剩下了我们两个还有晴天三人,而晴天自上次与我发生的事情之后,开始深入简出,甚至连吃饭都不出来了。
我开始气他对我阴晴不定,后来就慢慢地淡化了,甚至还会在煮东西的时候,顺便做一份给他:才不理他吃不吃,放在厨房,不吃就喂耗子!
这诺大一个山庄,就是我与大木头拍拖的地方了。每天起床,我都拉着他一起去晨练,午饭后小息,晚饭后散步,半夜还会“担心”他突然一个人出去了,扔下我一个在家,跑去查勤,“顺便”为了安心,在那里蹭着不走,坐在椅子上休息:当然最后都上了他的床,不过什么也没干。
今天,由于半夜我睡不着,便去找他聊天,然后又拉着他出来赏月。
一起走出山庄,来到山顶,自由畅快的呼吸着大自然的新鲜空气,拿出早就预备好的酒菜与蜡烛。
“前些日子,水桃过生日,托祖林送回来了一份礼物,说是我也快要过生日了。”黯然地低头:人生总有许多的不如意。
“生日快乐!”抬起我的下巴,拥我入怀。
“可我想要一个生日愿望。”眼巴巴地瞅着他:答应吧,答应吧!
“好。”没有犹豫,眼里只有包容与宠溺。
开心地双手合十,对着月光,虔诚地闭上双眼,默默地在心里许下一个愿望:希望可以和楚木原白头谐老。
紧盯着他的双眼,我幽幽地吐出五个字:“今晚,我要你。”
出现了一丝错鄂,以为自己听错了:“再说一遍。”
“我说:今晚,我要你!”
突地站起来,他的双手紧握,青筋暴出:“这就是你的生日愿望?”
冷冷的声音让我发抖,但必须在这时候鼓足勇气:“是的。要得到,不放弃!”
“不后悔?”
“不后悔。”
空气凝固,但,我没有退路,有也不退!
我知道,一向对我百依百顺的他这时候定是气我的不自重。但我不能告诉他我坚持这么做的初衷,不然,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因为彊硬而让人觉得难以接近。我不要楚木原这样的心态跟我发生关系。
上前从背后紧紧地抱着他:“大木头,我不是那种不自重的人。我这么做,肯定有我的理由,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轻贱自己,更不会以浅薄的欲望来衡量我们之间的爱情。”
我心里有苦,但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着急、担忧让我两眼发热,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润湿了他的后背。
感觉到他肩膀的放松,我的内心才稍稍安定了下来。
房间里的红烛闪耀,轻纱帐内相对无言。
我紧张得嘴巴直哆嗦,双手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帮我脱衣服!”我越是紧张,他越是冷静。
试了好几次,把他的衣服都扯得皱皱巴巴的了,皮肤的接触让我莫名的更加紧张,还是不能解开平时很容易帮他系上的衣节。
“用撕的可以吗?”看着他眼中的笑意与潜伏的欲望,我怯怯地问。
“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话语间我的衣衫飘落,只剩下了贴身的肚兜,包裹着胸前的浑圆。
灼热的目光让我身上温度骤升!脸蛋不由自主地红透了。
内心的期待与不确定的惶恐让我双目一酸,泪水盈满在眼眶里。
“你怕?”他轻笑。
“我怕!”我颤抖!
伸手拥我入怀,轻吮着眼里的泪花,怜惜地抚着我光洁的后背。
“停下来吧!”他诱惑着我。
我咬着牙,都到这一步了,我不能退缩。
心一横,环在他身后的手一用力,他的衣衫就被撕破,一片一片的碎布散落在床边的地上。
我伸手在他结实的后背上一点一点地探索着,感觉到了一道长长的疤痕:我知道这是之前与武陵候一战留下的记号,也是他对我爱的凭证!
我想亲眼看看,便转到他的背后。
触目惊心!自肩胛到背心,狰狞的刺眼,粉红的伤痕让我心痛,窒息得胸口发闷,一遍一遍地抚摸,一遍一遍地亲吻,额头抵在他的背上,我轻泣出声。
想要转过身来抱着我,我固执地不想让他看见我此时的脆弱!
许久,抹干眼泪,解下身上最后的一丝束缚,颤抖的身子贴上了那期待已久的粗邝。
感觉到贴身的柔软,不着一物的温柔触感让他身子一颤。
而我胸前的敏感轻抵在他后背的肌肉上,异物的接触让它颤泣。
不着一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