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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没什么,我只是在哀叹等我的蓝鸥蓝鹭长大了,肯定是一对大美女,比那二妹三妹都美的那种。到时候姑姑就要着急把你们全都嫁出去,不然被人把家门挤破了可就损失大了!”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两个小丫头不依,挤进我的怀里,两颗小脑袋顶在我的肩胛那里,发丝的幽香传到我的鼻子里,让人感觉温馨。
拍拍她们的肩膀,我假装严厉地说:“才练了一个时辰的功夫,就跑进来躲懒啦!还不快去练功!”说罢,做势向她们发了一掌。
两丫头各自向后掠开,躲过我的虚掌,向院中飘去,我玩性大起,也想顺便考究一下她们的功夫,起身脚一点地,飞快地向她们扑去。
我先后发出三十多招,快速而又刁钻,打得她们躲闪不及,但必竟这两丫头的智力都高于常人,而且在我的训练之下,身子灵活,年纪虽小,功力却已有我七成之多,再加上两人向来同进同出,与人动手也是如此,就格外地默契。见她们一起我只一招就能同时攻向两人,便立刻分开,或前后或左右向我发起反攻。
刚开始,我仗着轻功过人,招式沉稳,又了解她们的武功路数,再来她们发招向来是一样的,所以我还能先发制人,立于上风,但不多会,她们就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改变了进攻的策略,时而同招,时而不同,还凭借着对方时而猛烈的攻势,小息一会儿。没多久,我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再这样下去,要么我被累死,要么我就只能举手投降了。
看来,我得想想办法对付这对双胞胎了!要让她们知道我斗不过她二人连手,还不得把尾巴翘上天啦!
我发狠使出了师傅的三招退敌保身的绝招,退出她们的包围圈,立在一旁笑吟吟地对她们说:“今个你们进步得很快,改天再考教你们吧!都出了一身汗,洗洗去,等下来吃点心。”
两人心知我在找借口给自己台阶下,也不在意,听说有点心吃,笑嘻嘻地去打水洗脸去了。只留下我在当地暗自着急:得想个好方法让我能时刻制得住她们才好,不然,等她们都得了我十成十的功夫,我岂不是在她们手下一百招都走不过啦!这关乎我的面子问题,得好好琢磨琢磨。
于是,这两天,我吃饭的时候在想,睡觉的时候在想,跟大木头毛重他们说话的时候也在想,所以时常走神,惹得毛重经常哇哇大叫,气得跳脚,我一个劲地道歉,然后不多会再接着开始走神。当他们得知原由后,毛重笑得跟个贼一样,说我已经快要走火入魔了,没事找了两个机灵鬼来打击自己。我也不曾想到这两个丫头能在并不深厚的根基上,让功力增长的如此之快。
[零星篇:第二十六章 意外之外,Chu女之地]
想起蓝鸥蓝鹭,我心里又是骄傲,又是焦急。总不能真等到她们两个超过了我吧?现在,我们三人的轻功已经相差不远了,我能快过她们,并不是我练的比她们好,而是仗着内力深厚而已,更何况,我们三人的轻功在江湖上,怎么都得排上前两名(我第一,她两并列第二),所以我现在只要能想出一个以一敌二的好方法就行了。
冥思苦想中:金庸、古龙、梁羽生,乔锋、花无缺、飞红巾,到底谁可以有个好办法呀!再细数一下武功秘芨:降龙十八掌、凌波微步、天山折梅手?不行,再来:嫁衣神功、以彼之道,学失彼身?也不行。
天啦!上帝呀!妈祖呀!佛祖呀!圣母玛丽亚!谁能在这时候帮帮我呀?我天天烧高香拜你们了!祝你们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身体健康、青春永驻…青春永驻?小龙女?周伯通教了小龙女双手互搏!哦…吔!
说到双手互搏,金庸迷们都应该知道,首要条件就是得会双手同时做不同的事,还要做得很好,很漂亮!这在大千世界,真能心无杂念,一心二用的人并不多,犹如凤毛麟角,少之又少。可不才,小女子我在初进大学校园时,就曾以双手同时执毛笔写对联搏得了满堂喝采!得意呀,哈哈哈哈……
喜滋滋地跳起来,直往后山跑去,却忽略了正在高谈阔论的毛重,还撞上了若有所思的大木头!还真是块大木头,胸前硬得跟什么似的,可怜了我的鼻子。苦着个脸,心疼地揉揉,却也不敢在大木头面前太嚣张:必竟人家在江湖上冷血是出了名的,尤其他的功夫还高得吓人。
虽然我天不怕地不怕,在他面前我却不敢太放肆,总是不自觉得会收敛一些,这是为什么连我自个也说不清。不满地瞪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我只借着眼神的杀伤力来平复一下内心的气闷!丢人啦,总有一天我要翻身,将他压制在我的五指山下。这样一想,气就顺多了:“喂!你撞了我,总该有所表示吧?刚好,我这需要你的协助,跟我一起走吧!”笑眯眯地上前拉着大木头的衣袖,不由分说地向后山跑去,毛重在后面更是气得大叫:“我也要去,等等我!真没良心。”
三人在练功的林子里站定,我迫不及待地向楚木原问道:“不知道大…呃…侠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人可以双手同时使出两种不同的功夫?”
期待地盯着他的眼睛,里面有一丝笑意,一丝疑虑,一丝不解:“不是喂,不是大侠,是楚木原。没有听说过。”
皱皱鼻子,这人人,枉称大侠,这么小气,这会了还记得别人对他的称呼:“好啦好啦!楚木原,请问真的没有这种功夫吗?”同时也望向一脸不可思意的毛重。
毛重摇摇头:“闻所未闻,怎么可能?”
我不屑地呶呶嘴:“那是你孤陋寡闻好不好!真的没有吗?”后面这句是问楚木原。
他思虑了一下,回答道:“我是还没见过,也没听说过。但既然你说有,我想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但这种功夫可能需要极高的天赋,不是一般人练得来的。”
我兴奋得忘了形,拉着他的胳膊直摇:“是吧!你也相信有这种功夫存在是不是?其实据我所知,这种功夫是不需要什么特别出众的天资,而是只要一项小小的测试就能知道了。”边说边拉着他蹲在地上,抬头一看毛重还站在那像个呆瓜一样,又伸手把他也一把拉下来,三个人围成了一个小圈子。
我捡起地上的树枝,一折为二,双手各执一个,同时在地上写着蓝鸥蓝鹭的名字,看得他们两个一个若有所思,一个不以为然。
“零星,你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很多江湖骗子都会以双手同时写对联来博个彩头,赚点银子,你不像是个缺钱的主呀?难道也相改行,去抢他们的饭碗?”毛重不屑地出言笑道。
我伸手敲他一个爆栗子:“猪是怎么死的知道吗?”看着他呆呆的样子,我大声接道:“和你一样笨死的!”
他突地反应过来,伸手向我的脑袋拍来!我因蹲在地上,不及闪躲,生生地挨了一下,痛死了!
“毛毛虫,你死定了!等我说出了原因,要是连楚木原都认为有理的话,你就得乖乖地让我踢上三脚,解我心头之气!”我恨恨地对他假声威胁道。
“好!就依你。”见楚木原也点头应了,不怕到时他敢跑,我就开始阐述我的原因:“其实,双手同时写字不难,难在同时写两个不同的字。江湖骗子还有一些文人墨客,可以同时执笔的多,但同时落笔写不同的东西的人少之又少。这说明一心二用很难。但只要你能像我刚刚那样,同时执笔写不同的字,就说明你的双手可以同时分开做不同的事。”
楚木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毛重也信服地点了点头。我又接着说:“那么,只要我们把这种优势融入到功夫中去,那我左手一招,右手一招,不仅自己可以和自己拆招,还可以同时分攻不同的人,不同的方向。无疑于一个人可以发挥两个人的功效,而且自己和自己配合,相信默契是无人能比的。”
我得意地盯着毛重,他哆嗦了一下:“零星,零大姐,零大姑奶奶!你不是真的要踢我三脚吧?很没面子吔!”
我狞笑着:“哈哈!自己作的孽,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我站起身,走到毛重的后面,退后几步,来个助跑……踢中了空气!
就知道这小子没心没肺的,肯定不会安安稳稳地蹲在那等我来踢!但是能吓得他屁滚尿流,我已经开心得哈哈大笑了,连带着楚木原那个大木头看到毛重见了鬼似地一溜烟地跑了,也露出了笑容――虽然很短暂。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就发现楚木原灼热的眼光落在我的脸上,感应到了我疑惑的回视,他偏开了头,略等了一下,对我说:“你这种想法,可行。”说罢两手同时展开,一成掌,一成拳,同时向我的前胸后背贴来。这人说话真是言简意赅呀,付诸行动可是够快的,一点时间都不耽误。
我没料到他真能立马把我的想法变成现实,而且他功夫本在我之上,现在两方位夹攻,我心中已经先认为不是对手了,便就没有躲避。
他没料到我放弃了运用我高明的轻功,好在他的武功已入了收发自如的境界,及时收回了功力,但双手却还是落在了我的身上,一拳贴在我的后心,一掌却刚好按在我胸前的柔软上:这可是连宁峰弈都没有进入到的Chu女地呀!
从没遇到过这种事的我羞红了脸,低下头,而他则愣了一下,好像才意识到我是个女子,收回了手,一时间空气在我两人之间凝固,暧昧流转。
我心下着急却又不得所以:这走吧,显得我在意,以后相见定会尴尬;不走吧,却又在这里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彊在当地,偷偷拾起眼睛瞄他一眼,他的视线却始终停留在那只罪魁祸首的左掌之上,虽弄不清他表情的含意,但他这眼神却让我更加不知所措!
“零星大姐,您老的气消了吗?”毛重嘻皮笑脸的声音传来,总算打破了这时的尴尬,解救了正陷在胶浊中的我。
你这小子可真会挑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