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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女弄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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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不着具体打斗情形,只能只声音中去猜测。只听得掌风更密,中间还夹杂着兵器相碰撞的声音。叫花公的话逐渐减少,可能是压力越来越大,更何况那二人还是用毒高手,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还有不到一个时辰了,你的情况比师傅想象的要好太多。现在老叫花子还最多能撑个一柱香工夫,等下你就自行运功,顺着刚才气|穴走向,缓缓地将那热流吸收,为你所用,就大功告成了。”师傅在我耳边悄声说道。
  我嗯了一声,师傅临撤掌时,我悄声道:“师傅可先服用一颗我孝敬的药丸。”
  师傅大喜:“我差点忘了这一茬!”说罢,起身越上岩石。
  “我道是谁这么不识相,打扰了我老人家的休息呢?原来是老鬼和他的新欢啦!老叫花你也真是的,都忘了待客之道,总该先喝人一杯喜酒再闹人洞房吧!”师傅的说笑功夫越发进步了。
  “我老叫花老了,记不住事了,不然这样吧,这洞房你闹吧!我先歇歇,这婆娘比较泼,我招架不住了!”说罢,我就感觉到他落在了我的旁边,敢情他两位老人家换班子啦!
  那老鬼与鸠婆也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人物,几时受过这等轻视与奚落?越发狠起来,除了攻势变得更猛烈,还夹杂着浓浓的猩臭味。
  “哎呀?!这可是我的最爱!你们拿来孝敬的正是时候!”师傅乐道。
  我知道他先行服了药丸,所以当下并不担心。不过老叫花可能心里在泛嘀咕。只听得他在我耳边叽叽歪歪,也不知道在嘟噜什么。
  不久,我功得圆满,睁开双目,顿觉耳目聪明,内心一片详和。老叫花望向我道:“丫头大功告成?”
  
[零星篇:第十二章  老鬼鸠婆,金沙剧毒]
  我只笑不语。
  他伸出一掌,我举手对接,两股不同的气力相撞,起初都不用十分的功夫,然后逐渐加力,只到我施了全力,两人才慢慢收掌。
  他面色似惊喜,似嫉妒:“这糟鼻子怎地有这般好运!自个练就了百毒不侵,徒弟只三年功夫,就有了我徒儿数十年之力。不公呀不公!”
  我听后偷笑,从包包里掏出药瓶,拔了瓶塞,香气一散,老叫花顿有所悟!我收好瓶子,递给他,盈盈拜下:“伯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此药只略表侄女一点心意。可解毒疗伤之用。伯伯自是用不着,但也可拿了去送人情。”
  他笑咪咪地扶我起来:“丫头说话就是中听,不过伯伯也不全收了去,那太贪心了,只收三颗,借侄女之力去解决一件积压了几十年的旧事。伯伯也不白拿了去,趁这几天,就教你一门功夫吧!”
  我大喜!
  忽听师傅大叫一声:“我不跟你们玩了!快走吧你们,我那徒儿凶猛无比,我老人家还怕她三分,现下她功夫好了,你们赶紧有多远走多远吧!哈哈哈哈…。。”
  晕!有这样败坏自个徒弟的师傅么?
  不过师傅都这样说了,我不露露脸怎么形呢?
  和老叫花一先一后飞上那大山石,是个打架的好所在,很平整,很宽阔。
  我见到那正对峙的三人,乐了!都是鹤发童颜,三人加起来二百多岁了,难以想象是刚才争嘴斗气的当事人。
  “呵呵呵…。”我浅笑道:“两位前辈不知因着何事与家事相争呢?不知晚辈可帮得上忙?”
  师傅见我出来搭话,便乐得退出战圈,与老叫花子一旁聊天去了,但所处的位置却恰好可以帮我掠阵。我放下心来,全身进入备战状态。这是我出师以来第一次全力对敌,对方又是江湖中的成名人物,无疑这也是师傅对我的一次考量。
  我前挪两步,立在二老对面,三人鼎足之势对立。禀气凛神,我暗运内力,行走各个经络,感觉先前那股力量已完全为我所用,在恢复了功力的同时,更加强了我对原有功力的灵活性。
  我功力不及师傅与老叫花,但也得师傅八分真传,再加上我不畏毒,又从杨庄主的画,和金庸大师对黄岛主的落英神掌的描述中,我渐渐能把握那套掌法的意境。只是无从拿出来与人对练,今天倒是个机会。


  “二位前辈处恃身份,不屑与小辈先动手。无妨,晚辈成全二位高义,看招!”言罢,双手同时挥出,一攻左方老鬼,虚攻右方鸠婆。
  两人原本瞧不起我,只打算分出一人来与我对抗,谁知我一上来,两下同时发起进攻,不得已出招化解,如此一来,三人便被同时卷入战圈。
  老鬼身体瘦小,灵活如蚯蚓,在我周围游走;鸠婆身材高大,四肢长,在外围为老鬼略阵,时不时地发出暗器。两人互补,配合得相当巧妙。
  我心下赞叹,但也不着急,只是顺着心意去发招抵挡他们的攻势。这必竟是我第一次向师傅交卷,稳为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在招架的同时不时找机会进行反攻。并运攻于周身,每与对方有对抗的机会便在收招时将他们付诸在我身上的内力反震出去。
  他们二人先前经师傅与老叫花两人的缠斗,也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此时又被我充沛的内力震得头晕目眩,不大会,就呈现出败相。
  其实我功力顶多只能与他们其中一人相抗衡而已,只是他们已经是疲兵,对我又轻视,再加上我用劲甚巧,借力打力,使得他们没挺过三百招就要败下阵来。
  必竟我是小辈,而对方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不然师傅与老叫花早就杀了他们了),所以我见好就收,使一烂招,中了一掌,被削了一捋头发,回身一退拱手道:“承让了!鸠前辈的掌法密集,老鬼先生的身法灵活,当世依晚辈的眼界还没有可以出二位左右者。”
  他们本来即将落败,却不知怎么就伤了我一掌,又听我言辞肯切,面色就缓了下来:“我二人本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只是这石灰果三年开花三年结果,极为难求。听说这九宫山上得果实三枚,我们本欲各取一枚,也不耽误姑娘你疗伤,但你师傅也忒霸道,一丝商量的余也都没有。”
  原来如此!他们三人同时发现这石灰果,师傅爱徒心切,以武力强占三枚,不肯分与那老鬼,才有了今天这一出。只是现在这果子全被我一人给用了,这可难办了。
  “不知前辈要这果子有何用呢?”
  老鬼叹道:“我那结发妻子与我置气,两下交手,我不小心伤了她。她气之所至,喝下了我尚未练出解药的剧毒。我用尽灵药,只保得她三月性命。现只求这石灰果能以毒攻毒。“
  我心下疑惑:“敢问前辈,当今世上用毒能出前辈左右的有几人?”
  那老鬼不明我问这的目的,也不多问,答道:“除老朽夫妇外,加上鸠婆,还有三人。一为紫幕斋的修罗,一为暗天中的晴天,还有一个就是无花门门主洛无花了。”
  我心下了然,又问:“据前辈所知,目前尚无药可解的毒有哪几种?”
  老鬼与鸠婆对望一眼,道:“大多数的毒只要有独门解药,没什么解不了的。现在现世的毒中只有金沙与彩罗衣两种没有解药。”
  “愿闻其祥!”
  “金沙,顾名思义,是金黄|色的。所用的材料皆是世上剧毒之物的幼子。制作过程残忍但是所出的毒却如黄金般闪闪动人。中毒之人内力消失,却并不会马上送命,只要内力深厚又有高人相助可撑上数月。但一旦失去内力支撑,便马上会蚀心蚀骨,从内至外腐化而死。”顿了一顿,接着道:“彩罗衣,如纱如雾,没有阳光照射是看不见也闻不着的,在阳光下呈彩色雾状。中毒者根本来不及施救,不出一柱香,便会由接触毒物的地方开始腐烂,化为无形,只剩下骨胳。”
  “请教前辈,这两种毒物分别为何人所有?”
  两人对望一眼,鸠婆道:“金沙是老鬼夫妇所造,而彩罗衣则为洛无花所有。彩罗衣并没有流入江湖,而金沙只有我我们三人各有一瓶。因材料难得,每瓶只可对三个高手下毒。”
  “前辈的毒可有对什么人施过?”
  两人对望一眼,老鬼道:“我那婆娘一个人吞了一整瓶,我们家还有一瓶。”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来。
  我点点头,望向鸠婆。
  她面有难色,老鬼瞪向她,道:“我指着姑娘赐药救我老伴呢!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吞吞吐吐,这般不爽快?!”
  “不是我不肯说。姑娘,我那瓶毒我用其中一份报了十年前的仇。这事令师知道。一份在我身上,并没有用出去。”说罢,也掏出一瓷瓶来,只剩了三分之一。
  我看向她,一声不出。
  她犹豫了一下,似狠下心来,道:“还有一份,给了一个姑娘。她是谁我不知道,当时蒙着面,大概十八岁左右的样子,但是我可以肯定,她决不常在江湖上走动。”
  我一听,心下凉了半截,道:“若婆婆见了她,可还认识?”
  “一定认识!”
  我从包里掏出三颗药来,递给老鬼:“这金沙之毒并非无药可解。你且拿去救你夫人性命,”又转向鸠婆,递了三颗给她,道:“你常与毒物打交道,这药你带身上,以防万一。”
  说罢,转身向师傅他们走去。


  老鬼与鸠婆不解。鸠婆询道:“姑娘不需要老婆子去帮着寻人?”
  我回身笑道:“婆婆你既赠这么贵重的毒药给她,想必那姑娘对婆婆必有重大的恩惠。我怎敢要求婆婆去出卖恩人呢?”
  他二人神色一凛:“姑娘大义!”
  鸠婆道:“宁大姑娘也是如此,姑娘也是如此。我老婆子要是再不识相,岂不是枉为世人?姑娘放心,我自今日起开始查访,不管有没有消息,我都会报与姑娘知道。姑娘若想调查,不妨走一趟襄阳。”
  我点头道:“多谢婆婆指点!不若明年三月,洛阳见吧!”
  当下分手,皆大欢喜!
  与师傅叫花伯伯下了九宫山,在小客栈休息了一天,商量了一下后续的行程。师傅欲往净月山庄小住,并拜无忧大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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