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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几分钟后,柳晴叫我停下来,说:“这样太累了,我受不了啦,咱们换个姿势吧。”
我也觉得这样太消耗体力了,不易持久,于是保持着鸡芭在Bi里插着,慢慢收腿到前面,坐在床上,柳晴的屁股也终于挨着床了,她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说:“累死了,不过真的好舒服哦,以前从没有过这么长时间。”
我接过话头问道:“以前做多长时间啊?”
柳晴白了我一眼,说:“别提了,扫兴。”
我一笑,用行动保持住我俩的兴致,把她的大腿放在我腰两侧,拉她坐起,摆好了坐莲的姿势。我一手托住柳晴屁股,一手搂紧她的腰,开始抽插,还用嘴攻击着她的|乳头。柳晴搂着我的头,身体一挺一挺的配合着我,嘴里不停的发出“嗯……嗯……”
声。
这样又抽插了十来分钟,柳晴居然还没有高潮,让我吃惊不小。我感到有些吃力了,就向后仰面躺下,柳晴被我带的顺势跪起,其间她那贪馋的Bi嘴始终没有放开我的鸡芭。姿势调整后,柳晴跪坐在我身上,主动颠动着屁股大肆吞吐,发出“咕叽咕叽”与“啪啪”的声音,我乐得如此,时不时向上猛顶一下刺激她发出“嗷”的一声,荫道狠狠地夹一下鸡芭,令我很舒服。
她套弄了几分钟后,大概是累了,停下来,又不甘心静止不动,就开始扭动腰肢旋磨,别有一番风情,她的淫液已经流满了我的下身,滑溜溜的。我拉她趴在我身上,抓住她的屁股,稍微抬起,给鸡芭留出冲刺的距离,腰部用力,开始猛Cao,床的弹性加剧了我冲击的力量与速度,柳晴开始受不了了,忘情的大叫,“啊……啊……好爽啊……啊……啊……”
突然,她猛的抽搐了一下,荫道紧紧裹住鸡芭,随着“啊……”
的一声长音,一股股淫液喷在我Gui头上,差点让我射了精。
柳晴瘫软在我身上,但荫道依然有气无力的收缩着,我把她翻躺在一边,腾身上去一插到底,开始了密集的快攻。柳晴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来,只是用鼻子哼哼着,狠狠Cao了几十下后,我迅速起身拔出鸡芭,把积存多日的浓浓Jing液射在她胸口,有一些还飞到她脸上。
我侧躺在柳晴身边,浑身舒畅,伸手抹了一把射在她胸口的Jing液,开始揉搓她的Ru房,招来一句“讨厌,弄的黏糊糊的”说完,柳晴打掉我的手,起身去卫生间冲洗,不一会儿,又回来吻了吻我,拉我和她一起去了卫生间。
简单的冲洗后,柳晴只穿一件大红睡裙,把洗衣机里洗好烘干的衣服拿出来挂到阳台上,说:“刚烘干的衣服也得再凉凉,都已经中午了,我们在这里吃吧,让你尝尝姐姐的手艺。”
我乖乖的坐到客厅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听着柳晴在厨房忙碌的声音,想起刚才的激战,鸡芭不由的又有了反应。哈,吃完就能再干了啊,我美滋滋的快速填饱自己,等柳晴吃完了,我麻利的帮她收拾了碗筷,趁她不注意,拦腰抱起她,冲进了主卧室,我要在床上Cao爽她。我把柳晴扔到床上,迅速甩掉浴衣,扑到她身上,一把掀起她的大红睡裙,露出长满黑毛的荫部。我骑在她大腿上,她挣扎着不想让我这么快就又干她,但是我骑在她身上,她穿的又太少了,荫部根本就没有任何防护。我用挺立起的Gui头摩擦着她的荫部,她很快就放弃挣扎,享受着痒痒的快感,荫部还一耸一耸的配合我。感觉稍稍有点儿湿润了,我挺着鸡芭对准她Bi口仅把Gui头插进去,然后就这样小幅度地缓缓进出。她耸动着屁股,试图更多的吞入我的鸡芭,但我坐在她腿上,限制了她的动作。她需要我更深、更猛的插入,可我却偏偏不急不慢的浅尝辄止,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全身都在不安分的扭动,嘴里“嗯嗯啊啊”的不停呻吟,好像乞求我给她一个痛快。我不为所动,低头看着荫唇在Gui头的压迫下慢慢陷入,而后突然弹出含住插入的鸡芭,然后好像舍不得似的随着鸡芭的退出而拉长,最后突然脱离Gui头缩回原状,牵出一条条晶亮的丝……忽然,我发现她的阴Di开始膨大,最终居然有我小指般粗细,长度超过一厘米,通红通红的闪着光,这在我见过的阴Di中算最大的了,我摸了一下,柳晴颤抖了起来,发出很大的“啊……啊……”
声,原来阴Di才是能给她带来最强刺激的地方啊,刚才光顾猛Cao了,忘了找找敏感点了,怪不得要Cao她很长时间她才高潮呢。
于是我开始揉捏这个肉肉的小玩意儿,柳晴全身抖动着,肆无忌惮地喊叫起来,同时喷出一股股淫液,不一会儿,她在一阵痉挛之后瘫软下来,一大股淫液涌出Bi口,把她屁股下压着的大红睡裙弄湿了一大片。哈,这么快啊!以后我就可以尽情收拾她了,想让她高潮几次就让她高潮几次。我身子往前一拱,大半根鸡芭插进了湿漉漉的荫道,我按住她胯骨两侧凸起的地方,开始了大力抽插。随着我的进攻她逐渐恢复了精神,死死抓着我的手腕,扭动着身体。我揉捏一会儿阴Di,再狠狠地抽插一阵,几个回合下来,又感到她的淫液喷涌,随后又是瘫软。我低头轮流吸吮她那对可爱的|乳头,两粒小樱桃硬邦邦的,柳晴缓过神来热切对我说:“好弟弟,搞的姐姐好舒服啊,姐姐还想要。”
我起身跪到一边,把柳晴翻过来,拉起胯部,让她也跪趴着,从后边插进鸡芭,摆出老汉推车的姿势,然后一只手用三个指头紧紧捏住她充血发硬的阴Di,另一只手扶住她雪白丰满的屁股,开始时轻时重、忽疾忽缓的抽插,手指一直捏着阴Di。柳晴从“嗯……嗯……唔……唔……”
到“啊……啊……噢……噢……”
声音越来越大。突然柳晴身体又是一阵痉挛,大股淫液冲击Gui头的同时荫道又一次狠狠地咬住鸡芭。
等柳晴放松下来,我搂住她的腰,拉起她上半身,帮她脱掉睡裙,我自己往旁边一躺,一翻,就让她整个躺在我身上,鸡芭一直在Bi里插着,我脚踩床调整了一下,开始大力揉捏她的阴Di,强烈的刺激让柳晴疯狂,她使劲颠动着屁股,让鸡芭在里面做着往复的活塞运动,这疯狂的运动强烈的刺激着Gui头,我感觉到鸡芭已经硬到不能再硬了,好想射啊,但我一定要再坚持一下,现在射了会让柳晴不爽的。
柳晴的疯狂没能坚持多久,一阵极快速的颠动后,她猛的上挺荫部僵在那儿,鸡芭脱了出来,一股淫液喷洒到我的腿上,柳晴射了。射完后瘫软的身体砸在我身上,我重新把鸡芭插进Bi里,手扶柳晴胯部,嚎叫着猛烈抽插了十几下,插的柳晴全身肌肉紧绷。在She精的当口,我拔出了鸡芭,朝天猛射几股。就这样搂着柳晴休息了几分钟,柳晴太疲倦了,都快要睡着了,我把她晃清醒,一起去洗了澡,然后换了间卧室光溜溜的搂在一起说着话。
第两百二十四章 瓜棚里的大战
柳晴这次与我做是感动之举,上次做是发泄之举。她的感情完全被我激发了,从小到大,她一直在压抑和苦闷中长大,今朝一旦脱离了那罪恶组织,又遇到一个善解人意的我,她怎能忍得住激动的泪水呢?她和我们大多数人不一样,我们有温暖的家庭和精心呵护着我们的父母,而她在一个杀人放火,铤而走险的犯罪集团长大,没有体验过亲情和温情。现在我的几句关心呵护的话竟使这个铁血杀手泪如雨下,可见她的感情脆弱到了极点。她说:“木弟弟,我知道与你在一起的这几天将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我知道那些年我犯下了一些罪行,虽然我有功,但罪还大于功,我将要坐几年监狱,想一想以后不自由的日子,我有点不想活,所以,我尽情地享受这几天,以便给我坐牢的日子里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关于柳晴以前犯过什么罪行,我不想过问,因为那毕竟不是光彩的事情,连她都不想再提起,我不能自讨没趣。她已经高了两三次,还不满足,又在刺激我的小弟,让它再度怒发冲冠了,深入沟底了。我这年轻的小弟真是很长脸,越来越硬,怒指天空。柳晴高兴地叫着:“宝贝,真是好宝贝,为什么那些年遇不到你呢?”
她还用手指不断地在我胸口的两颗小豆豆上旋转着,我的心痒痒的,好像塞了一大团棉花一样,这个柳晴,手法就是独特。我问你为什么这么厉害呢,她说常在一些夜总会等场所看到一些风尘女子的表演,她也看会了,于是服务的手法很老练。她不断地创造一两个新花样,把我们的运动推到了一个个新的顶峰。比如她把防晒霜涂在自己的两座肉峰上,然后用它们涂在我的身上每一个角落,我何曾受过如此恩宠,一阵阵快…感不断地涌来,我快要忍受不住了。可就在我忍无可忍之际,柳晴又开始了下一个服务项目,不知她为了感恩与我的相遇还是在享受着人生的自有时光,总之,她施展了自己的所长,与我忘情地尽享着人生的最大快乐。人们常说:人生在世,吃穿二字,其实这有点不正确,应该改为:人生在世,吃睡二字。人顾及了上面,就会想到下面,至于穿只是一个附带条件。一个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就是为了赢得男人的青睐,然后大干一宿。所以“睡”比“穿”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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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柳晴正在high得忘乎所以之时,忽然门外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响声,我们贝莱警觉的很,现在突发此响,当然一蹦三尺了。忙简单地套了一些衣服,手持一件武器守在门口两侧,我透过冒烟向外看去,果然有两个小子各持一把手枪站在门外,刚才的巨响是他们的踹门声。我和柳晴打了一个手势,她会意地点点头,手持利刃守候着。一个小子不耐烦了,他端起枪对准门锁就是两枪,然后一脚就踹开了,然后冲了进来。我忙闪在他的背后,一刀插在他的喉上,他一声没吭就倒下了。另一个小子见没有动静,忙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