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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温感到鸡婆婆认真得已达到严重地步,所以只好连连颔首,道:“好,这一个例外,我绝不动她的脑筋。”
其实他更急于看看麻雀。第一点当然想看她是否真的漂亮,第二点则是想弄明白何以绝对不能“动”她?第三点他忽然对鸡婆婆生出极大恶感。因为她居然想管束他支配他,纵然是亲生母亲,严温也觉得绝不能忍受,所以也可以利用麻雀挫折鸡婆婆,使她痛苦伤心。
麻雀很娇小玲珑,但全身以及四肢骨肉均匀,相信任何男人都会觉得她很性感而不是骨感。
她面貌非常美丽,眼睛似是水汪汪浮动着一层迷蒙秘艳味道。男人很难不被这种朦胧神秘的美眸迷住。
严温也跟别的男人一样,他一看见麻雀的眼睛,就全身酥软,几乎不会走路不会说话。
麻雀笑得更撩人情思,说道:“我偷偷看过你几次,我早已觉得你真是美男子,但现在面对面着看,觉得你比远看更潇洒,更漂亮。”
她看来最多不过二十岁,尤其是从体型方面观察,她有八成还是处女,还未得到过男人的雨露滋润。
但何以她态度说话如此开放大胆呢?何以她能散发出诱人的入骨的风流冶艳味道?
严温把她从头到脚再看一遍,才道:“你就是麻雀?”
“我是,我是不是不像麻雀?”
“你像孔雀,就算不是孔雀至少也是锦光灿烂的雌鸡。你绝对不像麻雀。”
麻雀笑得很愉快,所以她唇边两个深深酒窝显得更迷人更明艳,严温突然怀疑她知不知道曾有多少男人想吻她唇边的酒窝。
“我只是一只吱吱喳喳小麻雀,但对你却有点用处,至少我已经让沈神通继续活着,不过,他伤势太严重,所以不是单靠药物就能使他度过危险。”
“他还需要什么?快给他。”
麻雀摇摇头道:“他需要的是求生意志,而且要非常坚强才行,我可没有办法给他。”
严温道:“让我试试看,但为何我从前没有见过你,你一直躲我?为什么?”
“这是干妈的命令,你当然知道我干妈就是鸡婆婆了。她不准我在你面前出现,所以我只好有时偷偷看你一眼。”
严温道:“你知不知道你用这种语气这种内容的说话,会使任何男人都为你疯狂。”
麻雀笑得更明艳迷人道:“为什么会疯狂?我不明白。”
“疯狂的意思就是会为你而不顾一切,做出人人意料不到的事情。”
“好极了,你的话使我心花怒放,但可惜至今还没有任何男人为我疯狂过。”
“你等着吧。终有一天你会讨厌会害怕,疯狂的结局一定不好,我希望你记住这句话。”
麻雀又吃吃而笑,又散发出强大的诱惑魁力,她道:“但可惜你不会疯狂。”
严温道:“暂时还不会,因为我先要看看沈神通,看看能不能激起他坚强求生意志。”
沈神通其实就在隔壁,这个地牢很坚固宽大,一百十个房间,加上走道和两头守卫专用小厅,所以面积不小。
所有房间的厚厚铁门都锁上,如果不打开铁门上的方洞,则牢房内之人就与世隔绝。只能够看见四壁花岗石的花纹。
事实上房内很黑暗,所以根本连石头花纹也很难看见。
沈神通躺在床上,床上居然有垫褥,也有灯火茶水等,看来他挺受优待。
严温在床前站了相当久的时间,沈神通忽然睁眼向他说话,但声音相当衰弱低微,他道:“何同呢?”
严温道:“我正要问你,他回杭州作过报告之后,自此失踪,几天来无人找得到他。”
“你为何会来看我?”
“因为呼延逐客以手中悲魔之刀战胜了少林七大高手之一的微尘大师,但是不久败之于刀王蒲公望刀下,他的悲魔之刀托孟知秋运回北方,江湖上凡是刀道名家,无不垂涎此刀,所以你的下落忽然变成最受人关注之事,当然官府方面也正在找你。”
“但你知道我根本不晓得悲魔之刀的事,为何还来烦我?”
“我怕悲魔之刀会落人何同之手。”
“呼延逐客败亡托刀之事,一定很秘密,何以江湖上都知道?”
“这点我还未查出来,不过我心中有数。”
“我恐怕已活不成了,你还不敢告诉我实话?”
“我猜是陶正直的杰作,他纵然不曾参与刀王蒲公望与呼延逐客拼斗那一役,但是他也有办法得知,也有办法把消息传出。”
“陶正直?人面兽心陶正直?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们关系很密切。”
沈神通苍白疲惫的面上居然泛起讽刺笑容,道:“很密切?他这种人绝对没有朋友,所以你和他谁是男的谁是女的?”
严温面色不变,因为在那时候的社会中,同性恋问题虽然不公开讨论,但社会中对此都不予关心不予重视。似乎当时已有足够开朗态度以承认这种人的变态行为,从这一点我们可以窥见中国的文化精神的确能容忍许许多多的异端。
“谁是男谁是女似乎和你的生死不发生关系,你究竟还想不想活呢?你有没有值得记挂值得关心的人?我希望你活下去,还想不想死,请你坦白告诉我。”沈神通微笑一下,道:
“你很大方,我囊中的东西,包括一本唐诗以及一些撬开门锁小工具,还有千里火,三寸长的小飞刀等等,你都仍然放在床头几上,一件不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难道你居然想我逃走?”
严温摊开双手,道:“我也不知道,这几天我任何事都不管了,因为我伤势不轻,我这条右臂已经废了,是你下的毒手,你大概不会忘记?”
沈神通道:“我怎会忘记?你不妨也弄断我右手,咱们从此扯平。”
严温道:“我一动你身体受不了,马上就会死亡,莫非你求生不能所以有求死之念?我不会这样做。”
沈神通道:“随便你,但如果悲魔之刀落在何同手中,便又如何?”
严温道:“对我没有影响,但我猜想你一定不愿意,何同是使刀好手,悲魔之刀落在他手中,便如虎添翼,他将来的名声地位可能超过你,也可能超过孟知秋,因为孟知秋已经不会回到世间了。何同的确很容易超过你们。”
沈神通却把话题岔到别处,说道:“我记得看见过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她是谁?”
严温回答道:“她叫麻雀,她想医好你。”
沈神通道:“这个女孩子很奇怪,有时她高贵纯洁有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但有时却像是地狱中最可怕的魔女,我不明白何以同一个人具有完全不同的风格气质?她是谁?”
严温道:“你声音已显出身体更加衰弱,如果你想亲手收拾何同,那就跟我谈妥条件,我只要大江堂不受官家干涉威胁。同时我还要那把悲魔之刀。”
沈神通不觉精神一振,道:“你只有这两个条件?”
严温道:“我用先父名字发誓,我要的只有这两样,我不惜付给你上万两黄金,你尽量利用黄金的力量,把何同抓到,把悲魔之刀带来给我。”
麻雀忽然走入来,美眸中仍然荡漾着如烟似雾又水汪汪的冶艳娇媚。
她道:“悲魔之刀有什么好处呢?”
沈神通道:“你就是麻雀?”
麻雀道:“我就是。”
沈神通道:“如果我年轻二十年,我一定拼了命不顾一切追求你。”
麻雀笑得更冶艳动人,道:“你很会讲话,如果能嫁给如此英雄而风趣人物,这一辈子就没有白活了。”
严温皱眉不悦道:“你们打情骂俏等我不在之时再开始。”
沈神通道:“原来你还未曾得到她,否则你只有骄傲欢喜,任何人都不会同一个垂死之人呷醋的。”
麻雀笑道:“你好厉害,一句话或者一点小动作,你都能够看得出很多其他意义!”
沈神通道:“你一定忘记我是神探孟知秋的得意门人。”
麻雀吱吱喳喳道:“那么你对我还看出些什么呢?”
沈神通道:“严公子,你居然不反对我们谈话聊天?”
严温道:“不反对,因为我也想从你口中对她多知道一些。”
沈神通喃喃道:“你们的关系一定很特殊,至少麻雀必是神秘又特殊人物。”
严温居然颔首道:“她是的。”
沈神通道:“麻雀小姐,你学过两种极可怕的刀法,又有三种特殊暗器,所以如果我必须动手拼命的话,我绝对不挑你做对手。”
麻雀笑了笑道:“两种刀法三种暗器?好像给你猜中了,是不是严公子事先泄漏,好让你唬我一下?”
沈神通道:“他为何要唬你?难道你不但身份可以与他匹敌,甚至还保持着很多秘密,所以严公子想多知道一些?”
麻雀道:“我决定不开口了,一开口总会给你们弄些资料。”
严温道:“她学的什么暗器?”
沈神通道:“我希望没有弄错,她学成了巫山神女宫三种可怕暗器,神女宫九种暗器威震天下,她练成三种已经变成最可怕的女人了。”
严温道:“她不哼声不反对,大概你猜中了,只不知她练刀又练了哪两门刀法呢?”
沈神通说道:“也和暗器一样可怕,天下有五大名刀她居然学了两种,我真想知道她凭什么能够投入这两大名刀世家门下?”
严温道:“我以后会想法子找出答案告诉你,但现在你先告诉我,她练过什么刀法?”
其实他问麻雀也是一样,可见得他根本就是想确定一件事,那是江湖上无人不知的传说。据说神探说中流砒柱孟知秋只要眼睛一扫耳朵一听鼻子一嗅,就知道在他面前的任何人出身于何家何派,擅长何种武功,并且知道功力造诣如何。
既然沈神通是孟知秋得意门生,同时又表演了一点真功夫,所以严温很有兴趣想彻底弄个清楚。
沈神通道:“她学过闽南连家‘拔刀诀’,这是天下刀道最没有变化又最霸道的一种,你一定听过闽南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