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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外面都有个三灾六难的,掉了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没必要把气发到不相干的人身上,这点钱你拿去救急吧,就算是我交了你这个小朋友。”
王道林在我脑中的印像顿时得到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我善意地对他笑了笑,打开自己的荷包:里面零零碎碎的有一摞子散票,面额都不是很大,加起来七七八八的也有三四百块,虽然是拖了点国民人均GDP的后腿,但温饱问题总算是解决了,还没到给社会添负担的程度。
“大哥,不介意我这么称呼你吧,我是一个专家,一个迷信专家,真的。”我意味深长地对他说:“谢谢你的好意,我并不缺钱花,虽然如此,我还是决定还你一个人情。
要是你那儿发生了什么乡下人理解不了的荒谬事,记得打我电话。
大哥,听我一句话:有些东西你可以不相信,但你千万不可以身相试,用生命去验证那些无聊的信仰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
王道林沉默了,闭紧嘴巴不再说话。
一路闷到火车站,终于可以下车了。
离我大概五十米远的地方,一个非常帅气的小伙左手拉着一个类似大家闺秀的腼腆少女,右手举着一块大大的纸牌——白纸黑字,似乎有点不吉利。
我瞧了一眼那上面“李阿斗大师”五个字,就朝他们径直走去。
“走吧!”我一把扯过纸牌,顺手把它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转身就朝地下通道走去。
“喂,等等,大师还没来呢。”小伙子对我大嚷。
我淡淡一笑:“就我一个,再没别人了——我就是大师!
不过,我更喜欢别人叫我专家,这种称呼更科学。”
小伙子愣得像嘴里吃了个臭鸭蛋,半天没合上嘴。
“你的话好奇怪哦,迷信就是迷信,还扯张科学的牌子做大旗干啥?”小伙子盯了我半天后,忍不住嚷嚷道:“喂,我说老大啊,你也太不敬业了吧!
虽然从我第一天上学开始,老师就告诉我,迷信只是唬弄乡下老太婆的玩意。但人家演戏演得好,能逗那些大姨大妈们耍乐开心,就算是出几个冤枉钱纯当她们的业余消遣也说得过去啊。
就像我明知星爷的《整鬼专家》纯是胡扯,但我也愿意连续三天去电影院里捧他的场子,为啥?他能把逗我乐,我得到精神享受啊!
你西装革领脚登老人头腰束金利来两手空空就算你是来我家找我姐姐相亲也不像啊——至少还得再提两瓶精装五粮液吧!”
“你胡扯什么啊?”旁边的少女用右手在小伙子的左屁股上狠狠地拧了一下,看样子这位带着传统美的大家闺秀就是他口中的姐姐了。
“小屁孩的话本专家从不计较。”我瞪了他一眼:“但本专家的时间很宝贵,要是陪聊得另外收费,概不打折!”
少女也狠瞪了一眼还要喋喋不休的小伙,口中骂道:“你一个才刚初中毕业的高一生有什么资格去和人家辨驳这种超自然现象?人家虽然是搞那个的,可人家是清华北大双博士学位,你这辈子拍马都追不上!”
看来这位看似腼腆的少女并不好糊弄,她把我的底细打听得清清楚楚,不像他那愣头青弟弟,就只知道一味瞎胡闹。但愿他们家真有那种不干净的东西,不然我还真不敢去他们家混吃混喝。
操,我这不是在咒人家么,我几时这般堕落了?
“偶像!”小伙子一听见他姐姐的话,连忙靠过来和我扯近乎:“喂,老大,我姐姐说的是真的吗?
你似乎比我大不了一两年岁,能教教小弟、您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光辉成就是怎么读出来的?清华北大我是不敢去想了,但要是连武工大都考不上的话,我家老头子会打我屁股的。
聊聊吧,我出100块一小时,比坐台小姐贵多了。”
“上车~~”她姐姐双手扯住他两边的耳朵,提醒他该上车赶路了。
车子是德国原装进口的奔驰加长型,看来他们家的家境不只一般的好啊!
我避过了车子敞开的前门,在他们的诧异中,自己给自己开了后门。
我不习惯坐前排——要是发生什么意外,后座的保险系数大多了——我是一个很珍爱自己生命的人。
第9章 车祸
更新时间2009…6…5 6:00:22 字数:2381
我看见小伙子坐在正驾驶的位置上,对他笑了笑:“你也不像个司机啊,可不要把你的戏演砸了。”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小伙子连瞪了我好几眼,看来他也并不是完全不迷信。
少女也没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而是跟着我走了后门,紧靠着我旁边坐,看来她们家的家教还可以,知道要留一个人陪客。
她身上传来的处子幽香让我很是不习惯,这进一步证明了她们家良好的家教,这种年代,这种年纪,这种靓女,真是少有的珍稀物种啊。
我习惯性的往旁边挪了挪,不是我有不正当的性取向,而是我经不起太大的诱惑。
她见了我奇怪的举动后,脸上飞起了淡淡红霞,低声道:“我叫宋映霞,去年考进北大的,曾和你同校半年,我听说过你和她的故事。
你要看开点,我希望还能在母校再见到你。
其实,你可以尝试再重新开始,它能让你快点忘掉过去的不愉快,重新找回你的灵气和帅气。”宋映霞的声音越说越低,脸上红通通的——也许是来月事了。
原来她早就认识我,只是我不认识她而已,想不到我的魅力这么大,让一个美丽的传统处女一年之后还惦记着我,唉,人太帅真是一件麻烦事!
她的劝慰让我又想起了香草,我怔怔地望着窗外,思绪飞到了遥远的过去。
夏日的武汉天气又闷又热,虽然开着空调,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它的闷度。
旁边一辆桑塔纳正与我们并列而行,看样子想超车,只是我们的小伙子似乎在与它堵气,一直不配合,让它暂时没找到机会。
外面的天色阴沉沉的,现在的天气预报还是比较准,说晚上有阵雨这阵雨白天就来了。
雨中的视线不是很好,加之天色又昏暗,外面看起来一片灰蒙蒙的。
前面正是一个红绿灯十字路口,上面显示的是绿灯,还有足足48秒,运气还不错,我们连过了三个路口都没撞上红灯。
突然,一种异常惊怵的感觉袭上心头,我扭头向车子正前方的玻璃窗望去...
“停车~~~~~~”我口中大吼,冲向驾驶位,右脚踢向刹车挡。
“嗤————”的一声尖厉的声音响起,小伙子的头被方向盘撞了个包,我被前窗玻璃一挡,回弹到车地板上,背正靠着后座的坐垫,宋映霞被惯性带倒,侧翻在地,正个胸脯都压在我的头部,差点没把我给闷死。
“嗖!”的一声响,旁边的桑塔纳趁机一冲而过,抢占了我们的正车道,驶向十字路口。
天意!我对着那辆桑塔纳叹了口气——争强好胜就比性命都还重要吗,这人要找死连拦都拦不住。
“王八蛋,想吃我姐姐豆腐也不要找这种下三烂的手段...啊~~~~~”小伙子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恐骇得爆出尖叫——他的变声期还没完全调整,大概不超过十五岁,这声音的频率比妇女还高,真是刺耳。
一辆正面向我们行驶的超大货车突然像发狂一样,侧转到我们的右车道,急驰而来,把那辆桑塔纳撞成了异形,压在车底,成一饼状。
估计这种饼状空间,是容不下人这类活物了,唉,只要再多给我一分钟时间,我便可用飞符咒驱逐那种不干净的东西,悲剧也就不会发生了。
“啊~~~~”面前的一切让宋映霞恐惧得抱紧我的脖子,发出了比她弟弟分贝还高的尖叫。
“别怕别怕,一切都过去了。”我被她抱得差点透不过气来——恐惧中的女人力气大得实在让人恐惧,我不得不像哄小孩那样,用手不停的轻拍她的后背。
“李大师,哦不,李专家,我叫宋映成。”回过神来的小伙子紧握我的手道:“您怎么会预先知道这事?能教教我这种未卜先知的本事吗?这对爱好飚车的我来说,太重要了。”
我对他淡淡的笑了笑:“未卜先知的本事我还没练成,但我有另外一种本事,不要忘记我的身份——我是一个迷信专家。
我能看见鬼!”
“啊~~~”我的耳边爆出一道分贝更高的尖叫,我的脖子都差点被勒断了——看样子我得抓紧练功,我的肉体还是太脆弱了,这世上,对我构成生命威胁的并不只有鬼这种异类。
“姐姐,快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师父就要被你勒死了。”宋映成急得大吼。
手终于松开了,我可以舒服的喘口气了。
“师父,您渴不渴?”宋映成翻出了一罐王老吉。
“您饿不饿?”他又递给我一杯八宝粥。
我什么都没要,只淡淡地对他说:“你不要叫我师父,就算你爸爸肯让你学,我也不会教,我从不收弟子。”
“这是为什么?”宋映成急了:“我与别人不同的,别看我没事就喜欢长篇大论、叽叽歪歪,像个唐僧二世,可我真的很机灵,很乖巧,也很孝顺的。”
“不要问为什么?”我冷冷的对他说:“我只是不想让你早死!”
“师父您胡说什么?您这样一个玄幻大师,我又没病没痛的,跟着您怎么会早死?”宋映成十分不解。
我的眼神相当的忧郁,忧郁得把旁边的宋映霞都勾出了几滴眼泪——她大概早就在暗恋我。
“因为我就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我的亲人,除了我爷爷,没一个不早死。”我望向宋映霞:“我的传说你大概也清楚,所以我不能像你说的那样,去重新开始——我的人生不能再有悲剧,因为我的心灵其实很脆弱、比你想象的还要脆弱得多。”
宋映霞难过得低下了头。
“时间不早了,快开车吧。”我对宋映成道:“记住,我是一个迷信专家,而不是你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