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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是想见鬼医一面,真有这麽难吗?
「我只是想见鬼医一面,难道就不能通融?」她采取哀兵政策,用着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他。
她故作可怜的神情,就像只等着主人怜爱的小猫,让人想揉揉她的头,等着她依偎在他的怀中。
「你真的那麽想见鬼医?」他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的问。
「嗯!」她点头如捣蒜,发现他有软化的现象,打铁趁热的应道。
「只要你和我成亲之後,我保证会让你见到他。」他黑眸里有着浓浓笑意。
看着他露出笑容,慕容双一脸狐疑的觑着他,就怕他只是随口说说,目的就是要她心甘情愿的嫁给他。
「你是说真的?没有骗我?」
「我说话向来算话,何本可以作证,倘若我欺骗你,就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这样你还有疑虑吗?」东方焰淡淡地说道。
「喂!你发什麽疯?这种毒誓可别随便乱说。」她皱着眉。虽然心里还恼着他,但她可不是这种没良心的人,好歹他也救了她娘亲,算是她们的恩人,就算他骗她,她也不希望他真的这麽死了。
「你在乎?」她惊慌的反应,莫名的让他的心情为之大好。
意外发现自己居然这麽在意慕容双的反应,他俊眉微挑,仔细审视着她姣好的容貌,那双熠熠生辉的美丽瞳眸,此时正水汪汪的望着他。
心弦不经意的被触动,东方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知道自己对慕容双的好感远远超乎他的想像,但这种在乎一个人的感觉,陌生得让他感到纳闷,莫非他和方天涯一样,不自觉的动了情?
「谁……谁在乎了?我只是不希望你会因为这麽无聊的毒誓而死掉。别忘了你答应过的事情。」她心尖儿一阵顚动,瑰红的双颊透露出她的羞赧,趁他松懈时,她用力推开他,旋即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
看着那尊瘟神离开,何本总算松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安抚好其他病患,他可不希望她再来找麻烦了,只是方才那两人吻得难分难舍,看得他一阵脸红心跳。什麽时候向来心如止水的东方焰,平白无故多了一个未婚妻?
「大夫,你什麽时候有未婚妻了?」东方焰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又恢复平时波澜不兴的表情。
「今儿个上门求诊的人不多吗?」
「呃……很多,我想起来我还得去帮陈大夫整理药材,先去忙了。」接收到东方焰警告的眼神,何本很上道的找藉口离开。
开玩笑,想在东方焰的医馆里混饭吃,当然要懂得察言观色,只是他真的很好奇,东方焰和那位姑娘,究竟是怎麽兜在一块的?
看来他得抽空去问一下阿嘉,那家伙可是东方焰的贴身药僮,肯定知道不少内幕。
就这麽办!
她莫名其妙的就把自己给嫁了。
东方焰的迎亲队伍不过分铺张,但该有的礼数一个也不少,原本以为要留下娘亲一个人,着实让她的内心挣扎了许久,没想到东方焰居然同意让娘亲跟着她一起嫁过来,教她感到感激不已。
虽然成亲并不在她的人生规画里,但如果可以让自己过得更好,娘亲又能得到妥善的照顾,她也不那麽排斥了。
只是一想到自己已经成为东方焰的妻子,她的心里就有种不踏实感,尤其和他拜了天地後,此时还坐在床上等他,她开始感到手足无措。
娘亲在她出嫁的前一晚,教了她许多夫妻之间的床笫之事,害她听得满脸通红,脑海里不停地想像那个画面,一想到要和男人做如此亲密的事,她就紧张的想逃跑。
肚子传来咕噜的声响,她这才想起自己一整天几乎滴水未进,一早就忙着梳妆打扮,连早饭都来不及吃,就被赶着上花轿,拜完堂後又被带来新房里枯坐,等得她肚子都快饿扁了。
「哎呀!为什麽他可以在外头酒足饭饱才进来,我就得饿着肚子等他回来?」不满的情绪教她粗鲁的扯下喜帕,看着桌上的几样小菜,她旋即上前,不顾形象的大快朵颐。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填饱肚子再说,反正东方焰不会那麽快进来,等她吃饱喝足了,说不定他都还没进来呢!
她吃得津津有味,甚至拿起桌上的合卺酒配菜喝。这酒比起上回喝的闻香要好喝多了,酸酸甜甜又润口,教她忍不住多喝了好几口。
感觉身体一阵暖和,一股暖意涌入心间,她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就像要飞起来似的。视线开始有些模糊,慕容双甩甩头。这种感觉好熟悉,活像上回她喝醉时的情景。
可恶!这是什麽酒?是她的酒量变差了?还是这酒又被动了手脚?
蓦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缓缓逼近,外头还夹杂着喜娘和丫鬟们交谈的嗓音,慕容双忙不迭地拎着裙摆,捡起扔在地上的喜帕,摇摇晃晃的坐回床上,将喜帕随意盖上,房门适巧在此时被打开了。
「公子,待会用喜秤将新娘的喜帕掀起後,要记得喝合卺酒呀!」身材圚润的喜娘,不时的叮咛道,还忍不住偷觑了东方焰好几眼。
毕竟美男子不多见,东方焰更是俊俏得令人别不开眼,害她这个年逾半百,都当祖母的人迩是忍不住食看了他好几眼,真是赏心悦目啊!
闻到淡淡的酒气,东方焰俊眉微挑,望着坐在床沿的慕容双,只见她凤冠上的喜帕有些歪斜,再加上桌上明显减少的食物,他薄唇微勾,了然於心。
「你们先下去吧,我想和我的娘子独处。」他莞尔轻笑。
「春宵一刻值千金,看来公子已经迫不及待了。小翠,咱们就先离开吧。」喜娘掩唇窃笑,推着丫鬟小翠离开,还不忘替他关上房门。
等闲杂人等离开之後,东方焰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饶富兴味地看着身形有些摇晃的慕容双。
没听到他的声音,慕容双柳眉微蹙,不经意打了个酒嗝,身体传来的燥热让她如坐针毡。
他到底要不要掀喜帕?
「你要坐到什麽时候?」她沉不住气的问。
「我只是在想你可以撑多久?!」他薄唇微勾,拿起喜枰走上前。
「什麽意思?」她纳闷地开口,喜帕却在此时被他掀开。
不同於平时素净的她,经过妆点,此时的她艳丽无双,那双盈润水眸看来楚楚动人,红润的双颊因为酒气而嫣红,粉嫩的朱唇微启,更加引人遐思。
东方焰俯下身凑近她。
没料到他会突然欺近,慕容双瞪大美眸,瞬也不瞬的瞪着他。近距离看他,她才发现他的五官极为立体,就连睫毛也是又长又翘,简直比女人还漂亮。
「你把合卺酒都喝光了,是想提早洞房吗?」嗅闻着她身上清甜的酒味,东方焰暧昧的说道。
闻言,慕容双瞬间羞红了脸。她压根儿没想到那麽多,纯粹是因为肚子饿,再加上一时贪杯,才不是像他说的那样。
「胡、胡说,我……我只是肚子饿,才不是想……」她羞窘的说不下去,本能的想躲开他灼热的目光。
东方焰不容许她逃避。今天可是他们两人的洞房花烛夜,而他从来不懂得客气。当初娶她的动机是为了传宗接代,不过如今他的想法又不同了,单纯只是因为她吸引他。
他将她困在双臂之间。
感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她深吸一口气,想伸手推开他,却被他猝不及防地扑倒在床上,头上沉重的凤冠因此滚落在一旁,减轻了她颈部的负担。
「喂,你干什麽?还不快点起来?」他庞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温热的体温透过嫁衣传递而来,教她心跳加速,惊惶失措的不知该如何反应。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倘若我没记错,今晚应该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难道你娘没和你说?」他慢条斯理的回答她的问题,一边开始解开她身上碍事的嫁衣。
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慕容双忙不迭地抓住他的手。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此时的她紧张到不知该说些什麽?明知道这是夫妻之间该做的事,但她就是会害怕啊!
「说归说,可没人会习惯这种事吧?」
「这倒是,不过我以为你几杯黄汤下肚,应该不会紧张才是。」他挣脱她的箝制,动作迅速的褪去她身上的嫁衣。
「这种事谁不会紧张?」看他像在剥橘子似的剥她的衣服,她赶紧护住身上的单衣,不让他有更进一步的举止。
她虽然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不过还保有意识,再说面对这种事,恐怕得把她灌醉不省人事後,她才不会紧张吧?
「那麽咱们来玩个游戏,或许你就不会那麽紧张,你看如何?」他倏地起身,饶富兴味地问道。
重获自由的她,赶紧端坐起身。只要能逃过今晚,要玩什麽游戏都成!
「好,你说吧,要玩什麽游戏?」只见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看得她有些头皮发麻,感觉自己似乎误上了贼船。
「划酒拳。」
第五章
洞房花烛夜,新人在新房里划酒拳,这大概是前所未闻的事情吧?
不过最让慕容双感到气恼的,不是她赢了多少拳,而是东方焰这家伙怎麽喝都不会醉!
这家伙的酒量就像是无底洞,他的运气比她还背,却怎麽喝也喝不醉,反观她几杯黄汤下肚,再加上先前贪杯的结果,此时早已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没力气和他划拳了。
「怎麽?不继续了吗?」看她倒在床上,东方焰笑容可掬的问道。
「我不行了,你果然是海量,我认输了。」她打着酒嗝,一阵睡意袭来,让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全身因为酒精的关系而燥热,她拉开衣襟,裸露出里头的粉色肚兜,雪白的肌肤更添剔透,东方焰俊眸微眯,体内的慾望开始蠢蠢欲动。
他褪去身上的蟒袍,身着单衣坐在床沿,看着她醉态可人,忍不住动手解开她身上的衣服。
感觉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她眯着眼,此时的她觉得全身燥热,脑袋又昏沉沉的,完全无法反应。
「喂,你为什麽要脱我的衣服?」她傻气地问道。
「我怕你热。」他理直气壮的回应。
「喔……对,我真的好热,谢谢你喔。」她醉糊涂了,娇憨的笑道。
不同於平时的精明干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