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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水世界 [美] 马斯·阿罗·祁利斯-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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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那车子撞上一根柱子的时候,水手及时从车行的路径翻滚出去了。日耳曼人的头颅给撞得弹了起来,歪到车轮的一边。
  水手开始奔跑。
  他没有看见日耳曼人从陆舟里爬出来。脸上鲜血淋漓的。但他听见那人愤怒的尖叫。声音在铁壁间回荡。

  也许他该用些时间去把那杂种给宰了,但他已无暇多虑。他窜上一道扶梯,在迷宫似的走道里寻找通路,以便返回船桥。
  船身已开始猛烈摇晃。即将倾覆了。他碰到了少数的火烟族,没有进行任何打斗。因为他们都在忙着逃跑、尖叫,找寻够大的锈洞,准备跳船,加入一些已经乘坐小船或喷射水橇的火烟族的逃生阵容。还有一些只会游水逃跑。或是在水里快要溺毙了。
  因此他也不必花费时间去宰杀任何一人了。
  这场战斗中,什么也不留下,只留下了战斗的标的——小女孩。

  她就在那儿!噢!该死的,应该说他们在那儿才对:距离五十码以外,在一座扶梯上。察司把那小女孩拖在身后,爬上扶梯。水手没有出声。祭司和小女孩都没有看见他。他的出现将给他们带来大惊奇。
  但他往他们那儿跑过去时,惊奇的人倒是他了。一个小爆炸使他的身子飞了起来。随后他重重地落在地上。他总算站好了,就像一个火烟族似的,从头到脚被火焰封锁了,他的身躯扭动着。乱跳着,一路尖叫不已。
  他心想:至少我没有着火。
  但就某方面而言,他就像着了火似的跟在小女孩和她的绑架者身后。
  艾诺拉本来也是尽力在黑漆漆的、又浓烟四起的走道迷宫中寻找通路。待她转过一个拐角的时侯,刚好碰撞进了祭司的怀抱里。
  现在,火烟族的领袖正拖着她走回船桥。
  “看见那个了吗?”他指着甲板上的飞机说。甲板上还有好多火烟族在惊惶中四处乱窜,跳下船去,躲避漫天的烈焰。“那就是你的救星。”
  “你的船快要炸了,”艾诺拉说,“那也是你的大幻觉吗?”
  他在她身边跪下。一手揽着她。他的呼吸中有股浓重可怕的烟味。“亲爱的,你赐给我一个新的视野吧!一个只有我们……你和我……两人的宗教,还有干燥陆地上的一间小茅屋。”
  “你说什么?”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是个成年人。
  “噢,我知道你对我而言太小了一点。”他说着,站在她后面,一手紧紧抱住她,害她都快要哭出来了。“但我很愿意撇开这问题。只要是受到造物主祝福的夫妻,没有什么不合适的问题。”
  “你是个混球!”
  “也许吧……不过你将会发现我有很多的内涵。”
  于是他拖着她走下船桥,上了甲板。在一片混乱中,走向那等待着的飞机。




第二十九章

  水手跌跌撞撞地上了船桥,靠在卧在那儿的一根鱼枪旁边。他的目光缓缓游移于下面甲板上的一片混乱之中。他看见那些火烟族一个个在裂开的钢板间找寻出路,火焰在中间燃烧。
  这种情况之下,只有祭司一个人冷静且粗暴地把艾诺拉塞在飞机后面机枪手的位置上。那独眼的畜牲会操纵这玩意儿吗?
  显然,祭司至少自认他的能力足以驾驶这架飞机。因为他已钻进了驾驶舱,把引擎发动了。
  但是,该死的!飞机宛若在百万里之遥。水手如何能够赶到甲板的那一端,加以阻止呢?
  然后,他眨了眨眼睛:他的身体不就靠在答案上吗?
  他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工具箱——就在这鱼枪的旁边。他抓起一根很粗的绳子,绑在鱼枪尾端,然后架好鱼枪。
  他正要瞄准目标发射出去的时候,听到后面有人在说:“泥土人!你当时该买一杯水请我喝的!”
  水手转过身去,看见了他——那个日耳曼人,长长的金发滴着鲜血,脸上红肿瘀青,眼露凶光。但他的笑仍流露出一贯自满自大的意味。
  同时。他向外伸出的一手,竟有着超人意表的稳定,还握了一把手枪。
  水手眯着一双眼睛,发射了一种轻易可以宰杀一头鲸鱼的武器。
  日耳曼人的手枪还是开火了,接连不断地射出了子弹……
  ……但那只是反射动作使然——是由一支已不能和一个死人的脑袋做良好沟通的手,做出了筋肉抽搐的动作。鱼枪射穿了日耳曼人的手部,再射入他的胸膛……
  “水世界没有什么是不要钱的。”水手一脚踩在死人的胸口上,向他提出了忠告,同时把鱼枪拔出来。
  甲板上的水上飞机正要起飞了。水手眼睛——那可不是普通人的眼睛——凝聚在甲板靠近船头的地方。用什么好呢?他稍一思索之余,露出了笑容。
  他射出鱼枪,鱼枪后面系着绳子。插在距离船首数码的甲板上,很接近水上飞机起飞用的斜板。这时,飞机已快要滑出跑道,登上斜板了,鱼枪连同绳子却赶在它的前面。
  水手拉紧了绳子,绑在船桥的栏杆上。又从工具箱里找出一根铁棒,觉得蛮合用的,他翻越栏杆,把铁棒架在绳子上,两手各执铁棒的一端。
  然后,他跳了一下。
  他顺着绳子往下滑,掠过了甲板,尽可能地和飞机较量速度。飞机翘着尾部,正要起飞。
  在驾驶舱操纵飞机的祭司,一见到水手,忍不住恶言诅咒。即将登临起飞斜板的飞机,速度愈来愈快……愈来愈快,愈来愈快了。
  但接着,它的速度迟缓下来,像是轮子陷入了泥沼似的。仍然在利用绳索下降中的水手咧着嘴笑了,燃烧中的甲板把飞机的橡胶轮融化了!
  已滑到飞机尖端的水手,把双手一放。落在甲板上。他从甲板上拿起方才在船桥上就瞄见的尾钩缆索,很快地把它套在一个支柱上,那沉重的铁索在他手中,轻若鸿毛。他把铁索拉紧了,以至于它好像是为了绊住一个不小心走路的人而往外伸的一条腿似的。
  飞机的着陆装置被铁索打了个正着,两个轮子被打掉了,发出金属磨擦的厉声嘶叫,飞机以腹部着地的方式滑上了飞斜板……
  ……然后,飞机头下尾上地倒于斜板之外的地方,撞上了船头,虽未曾毁,但受创颇重,它歪向一侧。折损了一翼,引擎报废了,飞机也永远飞不起来了。
  他本来蹲在支柱后面,现在冲出来了。飞机的发动液很快会使它成为一个大火球,他必须赶紧把孩子弄出来。万一她因此受了重伤,甚至说是死了,那么他终其一生将度过无尽的不眠夜了……即使他知道孩子和那个火烟族的狂人在一起,生不如死……
  血淋琳的毫无知觉,瘫在轮子上的……是谁呢?或许已经死了吧?有什么会比后座上的东西更重要?——那孩子瞪着两只圆圆的大眼睛,不胜恐惧之状,但她还活着,水手把她从飞机残骸弄出来的时候,她肤色黝黑的可爱脸庞,虽见瘀伤遍布,却绽开了灿烂的笑容。他把刀轻轻放在甲板上
  “你走得动吗?”他问她。
  “我可以跑的!”她微笑着说。
  他知道事实上没什么可笑的。船体立刻就要四分五裂了,甲板像波浪一般。不停地上下起伏,甲板下面——不是最下面,爆炸连连,使得船身摇晃不已。他拉着她的手,往船桥的方向看,想订出一个策略,这时一个可怕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了。
  “如果我不能夺得干燥陆地。”是祭司在说,“你认为我会让某个什么会走路的鲶鱼拥有它吗?”
  这个火烟族领袖一手执枪,瞄准了水手和被水手紧紧牵着的孩子。他的衣服已被烧得更破烂了,脸上血痕遍布。刚从飞机遗骸中钻出来的祭司,无比稳定地对准了他的目标。
  “朋友,我们同归于尽,”祭司说,“就这么说定了。你得为我的族类陪葬。”
  水手心里正在想:或许可以在他射击之前,先扑到他身上去。这时。突然有个里面塞了油料破布的瓶子从天而降,不偏不倚落在祭司脚下,它的爆炸威力不大,却令人相当满意,把祭司摔得四脚朝天。他所射出的子弹一点儿也没有造成伤害。
  水手惊讶之余,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和孩子两个仰望天空,看看是什么神氏为他们送来了这份礼物。
  上空飘浮着的,是老教皇那可爱的汽球!
  气球已换上了战斗装备,它的蓝子部分有铁板做为防护。防弹气球装置里.有着三张熟悉又亲切的脸庞,分别是老教皇、海伦和大执法。大执法的手中另外还有一个炸药瓶,他已准备要将他引爆了。
  通常水手喜欢解决的是他自己的问题。但这一次他决定来一个意外。
  “艾诺拉!”海伦的呼唤听来是打招呼,同时也是想要确认孩子依然无恙。她从气球旁边投了一根绳子下来。
  他们还来不及抓紧绳子,甲板中央又发生了一次威力强大的爆炸,将甲板一裂为二。忽然间,水手、艾诺拉和祭司所位在的那一半甲板开始全速滑行,他们都倒向裂缝的边缘,然后随着甲板坠入深不可测的海水中。
  水手抓住了摇摆不定的绳子:“艾诺拉!”
  孩子从他身旁溜过去的时候,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原本脚下已经站立不稳的祭司,跌入大海以后,便缠住艾诺拉的大腿不放。他们三个人仍旧结合一体。
  “我要把你两叶小小的肺挖出来!”祭司向她吼叫。
  “你太饶舌了。”她也大声回应他。接着便把身体向后一缩,用另一只行动自如的脚,踢中了祭司的左眼眶——也就是他那一只坏掉的,用眼镜遮掩起来的眼睛。镜片碎了。祭司哀嚎不迭。
  他就这么给松开了。
  他的躯体离开了甲板,“啪”的一声落水了。
  水手开始攀绳,艾诺拉紧抱着他的腰。子弹在他们身旁穿梭呼啸,有些打在气球的铁甲上。一个跨坐在船上、随着船往下沉的火烟族,正举枪攻击往气球那儿攀爬的他们,也想射下飘浮在空中的气球。
  大执法将炸弹瓶往下丢在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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