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舞!”
而歌手和她的乐手却已经疲惫,也该歇一歇了。他们扔下自己在排练厅中的乐器,让4个年轻人兴奋地玩着。相对摇滚来说,他们更长于萨尔萨舞曲,然而他们的音乐很是适合这种环境。
“蚂蚁”乐队去自动饮料机旁喝冷饮,就在那个咖啡馆边上,那儿是学校的学生放松自己的习惯去处。
“好了,哥儿们,这次够劲了吧!”朱丽小声说。
“现在该怎么办?”佐埃问道,她的双颊还热热的。
“哦,不要拖得太久。明天就结束。”保尔认为。
“但假若延续下去呢?”弗朗西娜问。
大家对视着,眼神中一点都不担忧。
“要全力使它延续下去。”朱丽有力地插了进来,“我一点也不想从明天早晨开始就准备我的毕业考试。此时此地,我们有机会搞点东西出来,要抓住它。”
“那确切地说,你在考虑什么?”大卫问,“总不能没完没了地庆祝节日啊。”
“我们有一群人,又有一个封闭的庇护场所,为什么不想想组织一个乌托邦村落呢?”
“乌托邦村落?”莱奥波德惊讶万分。
“对,一个尝试创造新的人际关系的地方。”
“尝试一个经验,一个社会经验,目的是要知道,创造一个让人们在一起时感觉好一点的地方是否可能。”
“蚂蚁们”斟酌着朱丽的想法。远处,舞曲回荡,男孩和女孩们笑着,唱着。
“确实会很美妙,”纳西斯承认说,“只是,要管理好一群人并不容易。我曾在一个少年营里担任辅导员,当他们集中起来的时候,我保证可以管理好他们,这并不是一件不重要的事情。”
“你只是1个人,而我们是8个,”朱丽提醒道,“在一起,我们就更加强大了。我们团结一致的能量10倍于我们的个人才能。我觉得,团结一致可以推倒山。800个人已经在音乐上跟随了我们,为什么在我们的乌托邦上会不跟随呢?”
弗朗西娜坐下来,以便更好地思考。姬雄搔着前额。
“乌托邦?”
“是啊,乌托邦!百科全书随时随刻都说到它,它建议创造一个社会,更……”
她迟疑了下。
“更什么?”纳西斯嘲讽说,“更聪明?更温柔?更古怪?”
“不是,仅仅是更人道。”朱丽用她深沉炽热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
纳西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们阻拦错了,孩子们。朱丽向我们隐藏了她的人道主义义抱负。”
大卫则试图去理解。
“那你对于人道的社会有什么打算呢?”
“我还不知道。但我会找到的。”
“喂,朱丽,你在跟警察部队的冲突中受了伤吗?”佐埃问道。
“没有啊,怎么啦?”小女孩惊讶地问,
“你的衣服上有……一个红色的斑点。”
她吃惊地转过裙子。佐埃说得对。她身上确实有一个血渍,来自一个连她都没感觉到的伤口。
“这不是伤口,而是其它东西。”弗朗曲娜肯定地说:
她把她拉到走廊上,佐埃跟着她们。
“你是来例假了。”管风琴演奏者告诉她。
“来什么?”
“例假。”佐埃插口道,“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个消息使朱丽痉挛起来。一刹那问,朱丽觉得自己的身体刚刚被杀害了。这血是她孩提时暴行的血。这样就完了!在这一瞬间,她以为幸福的时刻,她的机体却背叛了她。它把她带向最为羞辱的东西:被迫成年。
她把嘴巴张到最大,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她的肺难以起伏,她的脸变得绯红。
“快,”弗朗西娜叫了起来,呼唤着其他人,“朱丽哮喘发作了,她需要凡多林。”
他们在她放在姬雄的打击乐器下面的背包里找到了气雾剂,塞进朱丽的喉咙里挤压。但徒然,什么也没出来,它是空的。
“凡……多……林。”朱丽气喘嘘嘘地说。
她的周围,空气变稀薄了。
空气,首要的适应因素。刚生下来的时候,人便开始展开他的呼吸室,发出第一声叫声。然后,在接下来的整个生命过程中,人都不能再脱离它。空气,无时不刻都需要空气,最好是纯净的。那儿,仅仅是没有足够的空气,她不得不使出最大的劲来以获取可吸进去的一口空气。
佐埃来到操场上,问是否有人带了凡多林。没有。
他们在大卫的移动电话上呼叫急救医生SOS,紧急支援。所有的电话总机都占线。
“区内得有一个值班药房才行。”弗朗曲娜很是恼火。
“姬雄,陪着她。”大卫提议说,“你是我们中最强壮的,假如她走不到那儿,你可以用肩膀把她扛过去。”
“但怎么走出这儿呢?两边都有警察。”
“连有一个门,”大卫说,“跟我来。”
他把他们领到彩排的地方。
推开一扇大橱,便露出一条通道。
“我是无意中发现的,这条走道应改通往邻屋的地下室。”
朱丽发出轻微的呻吟。姬雄把她背到肩上,向地下室走去。他们来到一个分岔口,左边有下水道的臭味,右边是地窖的霉味。他们选择了右边。
111、火的周围
在火碳的亮光下,103号公主讲起了“手指”。它讲他们的风俗、他们的技术、他们的电视。
“白色标语牌,死亡的预兆。”还没有忘记这一灾难的5号提醒说。
在火的周围,当听见它们的家园差点被摧毁时,蚂蚁们都颤栗起来。103号公主撇开这个威胁,强调说它从此信服了,“手指”可以给蚂蚁的文明带来很多东西。对于13位探险蚁来说,幸亏火,才使它们在这个主意下加强了力量,战胜一大群侏儒蚁。
但是,它不知道怎样摆弄杠杆,它不知该怎样去仿造弹射器装置……但它认为,像艺术、幽默和爱情,不管怎样都仅仅是时间上的问题。假如“手指”能够玩玩这些游戏的话,它最终也会理解的。
“靠近‘手指’没有危险吗?”老是擦着烧焦的残肢的6号问。
103号回答说没有危险。蚂蚁有着足够的聪明去控制他们。
24号竖起一个触角。
“他们对你谈过上帝吗?”
上帝?所有的蚂蚁都想知道那是什么?是一台机器?一个地方?一种植物?
24号告诉它们说:过去,在贝洛岗,懂得跟蚂蚁沟通的“手指”想让它们相信他们是它们的统治者和制造者。这些“手指”借口他们很庞大,无所不能,要求蚂蚁盲目服从他们。这些“手指”以蚂蚁的“上帝”自居。
所有的虫子都凑了过来。
“上帝”是什么意思?
103号公主解释说这个概念是动物中独有的。“手指”以为他们上面有一个无形的力量在随心所欲地控制着他们。他们把它叫做“上帝”,并信仰它,尽管他们看不见它。他们的文明建立在这个观念上面,信仰一种控制他们整个生命的无形力量。
蚂蚁们试图想象丝毫实际意义都没有的上帝会是什么样子。他们干嘛要认为上面存在有一个做依靠的上帝呢?
103号笨拙地回答醣,可能是因为“手指”是自私的动物,一直以来,这种自私压在他们心头,使他们变得难以承受。他们因此需要谦虚,要自以为是一种更伟大的动物——上帝微不足道的创造物。
“问题在于某些‘手指’向我们灌输这种同样的观念,把自己说成是蚂蚁的上帝!”24号说。
103号表示赞同。
它承认并不是所有的“手指”都毫无控制临近生灵的意愿,就像蚂蚁一样,有强硬的,有温柔的,有傻瓜,有智者,有宽宏慷慨者,也有唯利是图者。这些蚂蚁肯定是遇到了唯利是图者。
但是,不能因为其中的某些“手指”以蚂蚁的上帝自居就否认整个“手指”。这种行为的分歧从反面显示了他们精神的丰富。
现在那12个兵蚁已隐隐约约理解了上帝的概念,它们天真地问“手指”是否真的不是……它们的上帝。
103号公主说,它认为,两个物种走的是两条平行的轨道,所以,“手指”不可能曾经创造过蚂蚁。这只不过是因为起先,早在“手指”之前,蚂蚁曾在地球上消失过。同样,也有可能是蚂蚁制造了“手指”。
可是,疑团仍在与会者中存在着。
相信上帝的好处,是可以解释所不能解释的东西,有几只蚂蚁已经准备去把雷电或火当作它们的上帝“手指”的显现了。
103号公主反复地说“手指”是一种出现大约300万年的新物种,而蚂蚁的历史则已有1亿年了。
在造物主出现之前他的臣民怎么能够出现呢?
12个兵蚊问它是怎么知道的,103号公主反复说它是在他们的一个电视记采片中听到的。
与会者茫然不知所措。几乎所有在场蚂蚁都不相信“手指”是它们的造物主。但是,大家都不得不承认这种“年轻”的动物具有特异功能,懂得许多昆虫们所不懂的东西。
只有24号不赞同。对它来说,蚂蚁民族没有什么好羡慕“手指”的,假若碰在一块的话,蚂蚁们很有可能有更多的知识教绐“手指”。至于三种奥秘:艺术、幽默,爱情,一旦蚂蚁们确切地懂得了是什么东西,它们就能够模仿,并进行改进。它深信这点。
在一个角落里面,科尼日拉蚂蚁正把一块火碳放到一片叶子上去,芦苇战役时火矛的作用给它们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它们在几种材料上检测着火碳的功效。它们轮着烧叶子、花、土块、树根。6号做着它们的良师益友。把这些东西混在一块烧,它们得到了近于蓝的烟和邪恶的气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