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顱,很好的学会用它思考,这段回忆起始于我与弗莱普和拉斯普贝里的对话,结束于我死时。
通常,七爪怪语B只是影响了我的记忆。我的意识一点点地爬行着,就像过去一样,像举着火把向前进。这之间的区别在于记忆之灰既在眼前,也在身后。并没有真正的燃烧。
当七爪怪语真正的统治时我会不时地瞥上一眼,然后我会经历过去与未来,全在一瞬间,感受到了整个时代。这个时代包围着我的余生,也包围着你的一生。
我写下了符号“过程创造节点包括我们”,意思是“让我们开始吧”。拉斯普贝里肯定的回复了,然后幻灯开始放映。七爪怪提供的第二块显示屏开始显示一系列的图片,包括符号以及等式,我们的一个电视屏也照做。
这是第二个我参加的“礼物交换”,一共有八个。我知道这将是最后一个。观望镜的帐篷里挤满了人,沃尔斯堡的博格哈特也在这儿,还有加里和一个核物理学家,各色的生物学家,人类学家,高级军官,以及外交官。幸好有人架了台空调,所以比较凉爽。我们将会在后来再来看这些图形的意义,来发现七爪怪的“礼物”是什么。我们的“礼物”是拉斯科山洞壁画(注⒂)的展示。 我们都集中在七爪怪的第二块显示屏上,试着在内容消失前收集点这些图片所包含的信息。“初步估计一下如何?”韦伯上校问。
“不是回礼,”博格哈特说。在前一个交换中,七爪怪给了我们先前我们给他们的信息。这激怒了国家部,但我们没有理由把它当作侮辱:它可能是指贸易价值真地在这些交换中不起作用。当然不排除七爪怪提供我们太空旅行、冷聚变或者其他满足愿望的的奇迹的发生的可能性。“
“好像是无机化学。”核物理学家说,在图形被重新出现后,他指着一个等式。
加里点点头,“可能是材料技术。” “也许我们最终得到了点东西。”韦伯上校说。
“我想看看更多的动物图形。”我小声地说:“那么小声以至于只有加里听得见我,我像小孩一样撅起了嘴。他笑着,推了我一下。说真地,我希望七爪怪能给个外星生物学的讲座,就像先前的两个交换一样。从这些看来,比起七爪怪曾经碰到过的种族,人类与七爪怪之间更具有类似性。或者是另一个七爪怪历史的讲座,那些含有明显“不是必然推论”(注⒃)的东西,当然无论如何都得有趣。我不想让七爪怪给我们新技术,因为我不想看我们的政府用它来干什么。
当信息正被交换时,我看着拉斯普贝里,寻求着一丝反常的行为。它光光的站着,像通常一样移动着。我看不见任何即将发生的迹象。 几分钟后,七爪怪的屏幕变的空白了,之后又过了几分钟,我们的也一片空白。加里和其他的科学家挤在一个小电视屏上,它正重播这七爪怪的图形。我可以听见他们谈论着召集一个固态物理学家的需要。韦伯上校转过身:“你们俩。”他说,指着我以及博格哈特。“安排一下下次交换时的时间和地点。”然后他跟着其他人到了重放的屏幕前。
“我就来,”我对博格哈特说,“你来干这件光荣之事,还是我来?”
我知道他如我一样在七爪怪语B上得到了精通,“这是你们的观望镜,”他说,“你请。”
我又坐在了传信电脑旁,“我打赌你在读研究生时从没想过你会成为一名军队的翻译员。”
“天杀的,那当然了,”他说,“即使是现在我也很难相信。”我们所说的好像是公共场合的间谍之间的小心的冷漠的交谈,但不会被人知道。
我用投射改变器写下符号,“轨迹交换交易改变包括我。”
拉斯普贝里写下了回应。该轮到我皱眉,博格哈特会说:“那是什么意思?”他说得很好。
我写下要求阐释的句子,拉斯普贝里的回答还是那句。然后我看见它飘出了房间。我们的表演就要落下帷幕了。
韦伯上校走上前,“发生了什么?它去哪了?”
“它说七爪怪现在得走了,”我说,“不是它自己,而是它们全部。”
“快叫它回来,问它那是什么意思。”
“嗨,我不认为拉斯普贝里会带着纸。”我说。
观望镜中的房间的图形突然消失了,我花了点时间适应了我所看到的:那是这个观望镜帐篷的另一边。观望镜变的完全透明了。重播的屏幕前的讨论一下子安静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韦伯上校问。
加里走到观望镜前,然后绕着它走到另一边。他一只手摸着后部的表面,我可以看见当他手指触在观望镜时所出现的淡椭圆形。“我想,”他说,“我们正好在远处看见变形的演示。”
我听见干草地上重重的脚步声。一名军士进入了帐篷中,由于疾跑而上气不接下气。
他拿着一部大的无线电话:“上校,有消息……”
韦伯从他手里抢过电话。
我记起在你出生一天时,看着你是什么样子。你父亲会去医院的餐厅一会。你会躺在摇篮中,我倚向你。
那次分娩过了很久后,我仍会感到身心疲惫。你是那么小,而怀你时感到你是那么的大,真不相符。我发誓那里肯定有比你更大更壮的东西。你的手和脚长而瘦,还不是很胖。你的脸红扑扑的,收缩着,蓬松的眼睑闭着,好像一个小侏儒,而不是天使。
我的手摸着你的肚子,对你皮肤离奇的柔软感到惊奇,想着是否丝绸也会像粗麻木一样磨损你的皮肤。然后你会翻腾着,身体扭来扭去,把脚伸了出来,我记起这个动作是在我肚子里做过许多次的,那么就像这样。 我对这个母亲与孩子之间的关系的证明感到欣喜不已,这个你是我曾经的一部分的确定性。即使以前我从没看过你一眼,我也可以把你从婴儿海中辨认出来。不是那个。不,也不是她。等等,那边的那个。
是的,是她,她是我的。
最终的“礼物交换”是我们最后一次看到七爪怪。突然之间,全世界的观望镜变的透明了,它们的飞船驶离了轨道,随后对观望镜的分析显示它们仅仅是熔合的硅石。已经毫无活力了。最后交换活动所得到的信息描述了一种新的超导材料,但后来证明是重复了刚在日本结束的研究成果:没有得到任何人类不知道的东西。我们从没搞清为什么七爪怪要走,也从没搞清是什么把它们带到这儿,或者为什么它们的行为是这样的。我自己的新的意识也没提供这样的知识:七爪怪的行为从连续的观点被假定为可以解释的,但我们从没有发现。
我喜欢经历更多的七爪怪的世界观,以它们的感知的方式去感知。然后,也许我能沉浸在事件的必要性中,它们是必须要做的,而不是仅仅在我余生中慢慢的在浪中涉水。但那从没有到来。我仍在学习七爪怪语,其他观望镜处的语言学家也会,但比起当初七爪怪在这儿时我们所取得的,我们中没有一个人取得更大的进展。
和七爪怪的工作改变了我的一生。我遇到了你的父亲,学会了七爪怪语B,两者都让我有可能知道你,现在,在这月光下的庭院中。最终,从现在起的许多年后,我会失去你的父亲,也会失去你。从这时开始的我所要失去的就是七爪怪语。所以我得注意听,留意每个细节。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的归宿,我按着它去选择我人生的路线。但我是在极度欢愉中工作着,还是痛苦中?我会达到最小化,还是最大化?
我正想着这个问题,你父亲问我:“你想要个宝宝吗?”我笑着答道:“是的。”我展开他围绕着我的手,我们手拉手,走了进去,去做爱,创造了你。
注释
注⑴:此处的人工制品是指外星人在地球上设的交流装置,也就是下文的观望镜。
注⑵:looking glass原有镜子之意,此处由于这种“镜子”具有较高的技术,为了区别于其他普通的镜子,译为观望镜。
注⑶:詹姆斯·库克船长(Captain James Cook)(1728~1779),1770年奉英国之命进行调查的库克船长,在突出于波塔尼湾(Botany Bay)的卡内尔半岛(Kurnell Peninsula)登陆,并在此地宣布澳大利亚为英国领土。他的三次航行,确认了澳洲和南极,并发现了太平洋诸岛。他在第三次航海时,发现了夏威夷岛,并在航抵加拿大后,再度前往夏威夷岛,由于和当地土著发生纠纷而于1779年2月死亡,他的部下则在1780年10月返回英国。
注⑷:kangaroo,袋鼠。
注⑸:英语中“受到尊敬”(be)made of honor与“伴娘”maid of honor发音相同。
注⑹:草裙舞 (Hula),是夏威夷最早的移民波利尼西亚人的文化传统之一。
注⑺:费马(Fermat)(1601~1665),法国数学家。近代“数论”的奠基者。他在这个领域留下了他最大的业绩,也就是所谓的“费马大定理”。三个世纪以来,数学家(包括最伟大的数学家在内)力图找出现在所谓的“费马大定理”的证明,结果都失败了。1994年,这一旷世难题被英国数学家威尔斯(Wiles)解决。
除了“费马大定理”,还有其他的一些定理。这里的“最小时间原理”也是其一。根据这个原理,如果光线从一点A投射到另一点B,在投射过程中以任何方式被反射和折射(“折射”,就是光线由于从空气到水或穿过可变密度物而产生的曲折),那么,它必然通过的路线——由于折射而产生的一切扭曲和旋转,以及由于反射而造成的向后的和向前的投射,可以从由A到B所需时间应是一个极小值这个单一的要求中推算出来。费马从这个原理推出了著名的反射和折射法则。
注⑻:Voodoo:伏都教,一译巫毒教,起源美洲的一种神秘宗教。
注⑼:目的论,也称宇宙目的论,认为事件的发生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