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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说点事:这个文就是个宠文,甜文,没有大阴谋,大计谋,而且我在写的时候,把一些暗线什么的,揉碎了穿插一进文中了,所以有些地方可能一个小的句子都是后文的伏笔……(这样的地方并不多)
首次写长篇,我不是很擅长人物场面控制,所以很多时候都是留下了疑惑,或者是主人翁所做的事、所说的话看了这么一章会觉得难以理解,嗯,这个我在尽量提高自己写作技巧,另一方面,那些疑惑都会在后面慢慢解释,行文微微慢热,须得小火慢炖,才能色香味俱全。
☆、一鱼定情(一)
碧芙站在光影处看着那唇角含笑的男子,不由得感慨命运的奇特。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商圣夏侯兰泱竟是江湖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南山阁阁主。”
夏侯兰泱轻抿一口茶,也不抬头:“沈老庄主的独女沈珈珞竟然成了瑞应郡主的侍婢,不是更奇怪吗?”
碧芙倒不惊讶他是如何得知自己身份的。反正为江湖黑白两道所惧怕的专门搜集江湖各种情报的南山阁,知道她就是被江湖三大门派围攻而死的沈家庄庄主沈一秋的独女也没什么奇怪。她敛眉低低笑道:“顾兰溦救了我一命,我不过是受他所托保护郡主。”
“哦,”夏侯兰泱挑眉,“这样的理由?”显然太牵强。
沈一秋独女沈珈珞性子孤傲,行走江湖得罪的老前辈多不可数,救她的人也不少,但她从不放在心上,甚至觉得救她的那些人都是闲着没事干,吃饱了撑的。岂会独独因为顾兰溦救了她而甘愿为奴为婢?
“因为,”她顿了顿声,语气缓和了些,“是郡主教会我如何快快乐乐的活在世上。并不是事事争着做最好的就活得快乐,偶尔低首弯腰一下,偶尔退一步,或许活得更好。”她好像陷入了某种回忆,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忽,声音也有一丝空荡,“我跟在郡主身边的这段时间,学会了很多东西。她从不长篇大论的告诉你该怎么做,但你就会不由自主的学着她,不理会那些争宠斗艳,不理会那些不开心的事。委屈的时候找个安静的地方大哭一场,哭出心里的不快后,擦干眼泪,再笑着面对众人。我不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但我知道她如今活得很自在。我很羡慕,郡主就说,这种生活无关身份,只要想,谁人都可以过。我便试着放下那些仇恨,试着听郡主的话,没事的时候陪她捣鼓捣鼓美食啊,美容啊,这样一来,倒真的开心了。”
“她——”夏侯兰泱一时不知该怎么说,那个小东西,他似乎,并不了解她究竟过得怎样。
“她很好,”碧芙笑得真诚,“她从不去争,只会让自己过得舒心。郡主不是什么善辈,不会委曲求全,她不会去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属于自己的东西却不允许任何人拿走。”
“这样很好,人就不应该委屈自己。”
碧芙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实在瞧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忽然问道,“你为什么要娶郡主?”
夏侯兰泱有些愕然,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大概是缘于十二年前的偶见吧。”
碧芙忽然很同情夏侯兰泱,十二年前的郡主和如今的郡主早已是天上地下两重境界,他若是因为十二年前的好感而娶郡主,想必,会很惨吧。
碧芙默默的在心里为夏侯兰泱祈祷一番。
夏侯兰泱却丝毫不知,他留下碧芙只是想确认碧芙是不是值得凌兰信任的人,如今目的达到,倒也不想与她闲话家常,只是问道,“这几日府内都有什么事发生?”
说起发生什么事,碧芙顿时来了兴趣,被夏侯夫人整的那么惨都不算什么,关键是你夏侯家二公子夏侯子寒夜闯郡主闺房,你该怎么处理呢?
碧芙仍旧如往常般淡然:“也无甚么。想必郡主也已经说了夏侯夫人的严厉,奴婢就不再啰嗦。夏侯老夫人中毒的事,公子应该也已知悉,其余的事,也就没什么大事了。”
“是么,”夏侯兰泱明显不信,“若无事,凌兰怎么会派白薇匆匆赶往蜀中送信?”
“哦,这事呀,”碧芙“恍然想起”,“是这样的,那夜郡主见我们几人忙碌了两天,都累得不得了,就安排我们去歇着了。谁知,令弟夜至,郡主只得亲自招待了。其间,受了点惊吓吧了。”
“混账!”夏侯兰泱大怒,单手捏碎了手中上好的青花瓷杯,“夏侯子寒还是夏侯子骞?”
“据郡主说,是夏侯子寒吧。”
“她怎么不亲自给我说?”夏侯兰泱有些恼怒,发生这样的事,凌兰却只字未提。
碧芙撇嘴,小声嘀咕,“敢问您老给她说的时间了吗?从昨晚到这里一直到现在,您老都做了什么!”
夏侯兰泱自然也想起自己的“恶行”,不免有些尴尬,轻咳了两声,道:“你先去安排下人准备几道那个小东西喜欢的菜肴,顺带交代一下他们她日常的一些习惯,要在这里住些时间。”
“啊?”碧芙且惊且喜,“可是马上就要过年了呀?再说,郡主出来的时候也没有亲自去给夏侯夫人请辞,要是这样下去,夏侯夫人——”
夏侯兰泱自然也知道他娘不知什么原因,就是不喜欢凌兰,但眼下他要安排人手布置夏侯家过年的事宜,且他父亲当年被人下毒的事也得开始着手布局,一忙起来怕又顾不得凌兰,如今让她呆在这里,是最安全和省心的。
碧芙却担心不已,“郡主因着王妃早逝,又没有长姐的教导,所以不知道该怎么讨得婆婆的欢心。奴婢觉得,这样下去,她肯定会和夏侯夫人两不相容,公子夹在她们中间,定也不好受。”
“无妨,”夏侯兰泱摆了摆手,“她嫁给我,又不是嫁给我母亲,处不来就不处吧,到时尽量不见面就好了。”
碧芙:“……”天下所有男儿都如夏侯公子就没有婆媳之争了。
待碧芙下去后,夏侯兰泱面上的笑全部消失不见,凝气抿唇:“暗魅、暗影。”
一身黑衣劲装的男子齐齐现身,揖手等候夏侯兰泱的吩咐。
“暗魅,你派人保护好夏侯夫人和菀静小姐,一切按计划进行。暗影,着人传信给虬髯客,蜀中的那些人要留活口,带到杭州来,本座亲自处置。”
“是。”二人揖手应下,转身不见了踪影。
夏侯兰泱望着渐渐沉下去的晚阳夕照,脑海中渐渐浮起那只小东西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惹人怜惜模样,水凉的双眸中有星星点点的光芒亮了起来,一时之间竟心动神驰,神色恍惚,属下进来许久竟然都没有察觉到。
那属下站在门口尴尬的望着上座之上俊面含笑的主人,心里纳闷不已。平素冷面对人的主人,怎么笑得这么——淫?荡?
那属下站在那里约莫有半刻钟,实在被夏侯兰泱的笑渗到了,才不好意思的开口道,“主人,北漠来信。”
夏侯兰泱咳了咳,掩过一丝尴尬,冷着脸接过属下递来的信封,也不拆开,盯着那属下腰间佩剑端详了许久:“本座常教你们常擦洗剑锋,你这剑有多久没洗了?”
那属下疑惑的看向自己的佩剑,小声嘀咕道:“昨个才擦的啊——”
“还狡辩!”夏侯兰泱脸色铁青,吓得那属下忙跪了下来。但跪归跪,心里却是极不忿,自己哪做错了?主人越来越喜怒无常了。
夏侯兰泱这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沉声道:“下去吧。”
属下莫名其妙被训斥一番,心里实在堵得慌,一站起来也不叩别,直接冷着脸出去了。走到门口,又差点撞到迎面而来的紫衣女子。
那女子“啊”了一声,小声怨言:“走路不会看道啊。”
那属下实在憋屈的慌,他好好走路,又没有横冲直撞,是你突然冒出来好不好,还敢训斥我!满身的怒气全被这女子的怨气激了出来,扯着嗓子吼道:“你自己不看路还怪别人,我还没找你的事呢!”不过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自己嚷得太大声了,暂不说主人能听见,就是眼前这女子,柔柔弱弱的,岂受得了他这汉子的一嗓子?于是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个我不是故意凶你的,我只是刚被主人莫名其妙训了一顿,有点怒气,你别放在心上。”
女子嘿嘿一笑,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刚才的确是我自己没看好路,也没撞到,没事的。”顿了顿,满脸好奇的问他,“你家主人为什么训斥你?你做什么错事了吗?”
“没有,没有,”那属下直摆手,他实在是冤枉的很,他就是去送了个信而已,“我就是送信的时候看见主人一个人在笑,那笑容看起来好——”想想给这女子说那个词不好,就换了个词,“猥琐。”
紫衣女子哈哈大笑,“夏侯兰泱竟然笑得很猥琐,哈哈哈,哎呀我的天,笑死我了——”
那属下看着她大笑不止的模样,实在替她担心,笑这么大声,被主人听到了下场一定会很惨很惨。他见这女子年龄不大,心生不忍,好生劝她:“你还是不要笑这么大声了,不然主人听到一定会生气的。”
紫衣女子毫不理会,仍旧笑得前仰后合。
屋内一道冰凉的声音携着风刀霜剑冷冷传来,“玩得可还尽兴?笑得可还舒心?”声音才落,一道墨色身影夺门而出,眨眼便落在紫衣女子身旁,伸手将她按入怀中,冷着一张俊脸瞧着乐不可支的小东西,“还要笑多久?”
那属下早已吓得不知所措,饶是他再傻,此刻看主人这架势,也猜出这紫衣女子何许人也!妈妈呀,要不要这么倒霉,第一次见面就把夫人给得罪了。
凌兰趴在夏侯兰泱怀中又笑了好久才止住笑,但话语间仍旧乐得不行,“你竟然,笑得很猥琐——”
那属下早已腿软,趁着夏侯兰泱注意力全在凌兰身上的时候小心翼翼往外挪。但不幸的是,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