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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兰泱抬起头,两臂放在她身侧撑着身子,但与凌兰仍旧紧紧相贴,只是不让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此时她的脸早已绯红一片,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小声乞求道,“我小的时候被顾菖兰推入水里淹过,我怕水。刚才那个感觉,呼吸不过来,很像溺水的感觉,所以能不能不要吻……”最后的话早已如蚊子嗡嗡,好在两人离得极近,夏侯兰泱听力敏锐,将那话一字不落全部听了下来。
夏侯兰泱抿唇皱眉,无语的趴在他身上,于风中月下凌乱了。他身体极重,压得凌兰很不舒服,她便忍无可忍得嘤咛着叫了一声。这一声无意识的呻叫,将夏侯兰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疼的一下子点燃了。
他笑得狡黠而诡异,“小东西,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凌兰“额”了一声,想装糊涂也装不了。洞房花烛夜,岂会不懂?教习嬷嬷都有专门教过。她的脸烫得似火烧,心里却极其不甘心:真走到这一步,反而不如方才放得开了。想了想,倔强着反抗到底,“本郡主又没有和你拜堂!”
夏侯兰泱哑着嗓子低笑,“娘子这是怪没有拜天地吗?”他伸手拉起她,对着东方大泽,浴着凉淡月光,三跪而拜。“这样可好?”他的笑容越发的魅惑,声音竟也携带上了诱人。
凌兰舔了舔唇,脆声声道,“我们像不像偷偷摸摸,暗结珠胎?”
夏侯兰泱嘴角抽了抽,猛然推到她,细细啃噬她细腻柔软的耳珠。微带着茧子的手掌蜿蜒到腰间,一把拽开腰带,外袍忽然的散开,让凌兰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冷——”凌兰小声喃喃。
夏侯兰泱一把抱起她,正欲抬步向外走去,却见远处一队人打着火把向这边跑来,他一惊,忙将凌兰抱紧,掠身跃至竹林上方,踏着柔软的竹子向房内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发一个肉肉的小段子,当做感谢大家的礼物吧。
夏侯兰泱:娘子,你说这世上谁最英俊不凡,雍雅华贵?
顾凌兰:宇文瑾轩。
夏侯兰泱:为夫没有听清楚,娘子再说一遍。
顾凌兰:……宇文瑾轩。
夏侯兰泱:为夫没有听清楚,娘子再说一遍。
顾凌兰(恍然大悟,然后很狗腿的):…… …… ……叔叔,叔叔,你最好了。
夏侯兰泱(深思中……):是嘛?为夫一直也有这个觉悟……
顾凌兰(小声嘀咕):都大叔级别了,还英俊不凡呢……
某男盯着某女片刻的后……
夏侯兰泱:娘子,夜深了。
顾凌兰:我饿了。
夏侯兰泱:我也饿了。
顾凌兰(两眼冒星星):叔叔,叔叔,你要去做饭吗?
夏侯兰泱:不,我要直接吃……
于是,还没反应过来的某女,被吃了。
【过程,请自行YY】
☆、洞房花烛夜(二)
碧芙在房内坐立不安的来回走着,时不时向月色溶溶下的竹林瞧一眼。
不多时前,夏侯公子来找郡主,说是婚礼已成,明早起来要去向夏侯家老夫人,夫人敬茶。
碧芙当时就傻掉了,她守着凌兰睡着的,谁知被夏侯兰泱叫醒后,找不到凌兰了。
天地良心,碧芙可以发誓,她就只是小憩了那么一会儿嘛,难道她家郡主凭空消失了不成?
夏侯兰泱朝四周看了看,只交代了一句:若她回来,让她在房里等我。然后披星戴月,匆忙离去。
这边正着急,夏侯兰泱的亲卫却急急来报:说是夏侯商号在蜀中分号出了大事,虬髯客请主人赶紧回府商量对策。
碧芙无语了,所谓之屋漏偏逢连夜雨,为什么这些事全部都遇上了?
披了斗篷,正欲出去找人,却看见夏侯兰泱抱着凌兰匆忙走来。躺在他怀中的女子身形单薄,呼吸急促,面色绯红。
碧芙一惊,想,莫不是郡主受伤了?
“闭门,房间十丈内不准有人。”夏侯兰泱极力压制住体内的火热,冷着脸吩咐碧芙。
凌兰将头埋在他胸前偷笑。没想到赫赫有名的夏侯公子竟然是未经情一事的男子,这可乐坏了凌兰。人但凡有弱点,就好办多了。从竹林他抱着她回来,她一路上蹭在他怀里撩拨他,弄得平素淡定冷静的夏侯兰泱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吃了她。
毕竟碧芙也是经历过一些事的人,此刻自然看出来夏侯兰泱如此火大的原因,不由得扶额长叹:郡主也真是的,这种事上也敢去惹火他,果真是未经事的小姑娘,岂不知一旦在这事上与男人玩心思,最后输得最惨的肯定是女人。
碧芙默默退出去关了门,在心里替那个还洋洋自得不知悔改的女人默哀:郡主,你自求多福吧。
红烛高台下,昏黄烛火中,凌兰枕臂侧卧床榻,绯红的纱帐将她掩映起来,朦朦胧胧的,娇羞无限。
烛光下,她的笑带着挑衅,带着无谓。
夏侯兰泱一手抚着她的脸,一手去撕扯她的衣服。
而凌兰,却没有一丝即将为人妇的羞涩和不安,依然笑得无比欢欣,嘴里还念念有词:“十、九、八……”
夏侯兰泱几乎忍到内伤,但对于这很不配合的女人,也不得不先暂时压下胸中燎原之势,耐着性子问她,“你在数什么?”
“哦,没什么。”凌兰无辜的眨着眼,一汪清泉,春水涟涟,彻底乱了夏侯公子的理智。
随着最后一件衣袍被扯开,凌兰的数数也终于到了“一”,而门外,适时响起了夏侯兰泱亲卫的声音:“主人,虬髯客急事请主人回府。”
凌兰在夏侯兰泱恼羞成怒的表情里,闷在被子里放声笑开。
这感觉,比吃了几盒子云丝蟾酥还高兴。
“你早就知道有人会过来?”饶是夏侯兰泱理智全失,此刻也明白过来凌兰方才为什么那么淡定了。
凌兰很无辜的装可怜,“难道我们刚才过来的时候你没看到跟随在我们身后的那群人吗?”顿了顿,又道,“我看他们寻你寻得辛苦,就给他们打了个招呼。”
夏侯兰泱彻底冷了脸。算计与被算计,究竟谁技高一筹?
他一言不发的走到外面,不知和亲卫说了什么,片刻便回来了。此时已经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静,柔声吩咐凌兰,“一会儿我会安排暗卫护送你去夏侯府,明天早晨起来会有府里年长的丫头婆子带你去向奶奶和母亲敬茶。”
凌兰歪着头问他,“出什么事了吗?”
夏侯兰泱伸手将她和被子一起抱在怀里,埋在她发间喃喃,“蜀中商号牵扯上了人命官司,我得亲自去处理一下。张烈同我一起前去,明日敬茶和明晚下厨就得你一个人应对。”见凌兰嘟嘴,又道,“白薇和梦菡都是我的人,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她们。”
凌兰在心里嘀咕,什么叫是你的人,房里的人?
夏侯兰泱像是听到她的腹语一样,解释道,“你口中的矮胖冬瓜就是张烈,他本是江湖侠客虬髯客,十多年前我曾救他一命,五年前府内出了变故,我请他来帮我处理一些事。而梦菡和白薇都是我曾经救过的人,于我很是衷心,她们自是听从你的吩咐。”
凌兰听得两眼冒光,像小狗一样,眼巴巴的望着夏侯兰泱,意思是:你快点说,快点说。
夏侯兰泱失笑,伸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方才你见到的那些人都如梦菡和白薇一样,全是我的心腹。他们是明卫,还有些暗卫,不过一时半会儿给你说不清,我今夜急着离开,等到我从蜀中归来再一一说与你听,可好?”
凌兰巴巴的点头,那神情,要多温柔多听话就有多温柔听话。那双柔如春水的眼中全是崇拜。
夏侯兰泱挑眉,“你就这么崇拜我?”
凌兰点头如捣蒜,“崇拜,崇拜,五体投地的崇拜,没想到我夫君竟然是个大英雄,还是黑白两道,政商两行,朝堂江湖皆混得风生水起的大英雄!”
夏侯兰泱看着她那狗腿的拍马屁模样,心情大好。
一个男人,能被自己心仪的,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女人崇拜,那是他一生最骄傲的事。
他于是就像抚摸小狗一样摸着她的头交代,“家里的事尽你所能应对,若实在应对不了,那——”
他眸色微暗,凌兰却笑了,“若是不能,那又如何?”
怀中佳人不着寸缕,他伸手探入被内,粗粝的手掌在那片腻脂上流连,自腰腹向上,握在胸前柔软上,轻拢慢捻,徐徐挑逗。戏谑的笑意盈满双眸,语声邪魅炙热,“那就等着我回来把你吃净。“
凌兰皱眉,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于无声里反抗,于无声里煎熬。
他却不尽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开始慢慢啃噬小小耳珠。凌兰呜咽一声,狠命咬住他,比长安那次还要狠,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夏侯兰泱吃痛,这才抽身起来,眼中尽是危险的意味,但说出来的话,到颇为平淡,“你就不怕我现在吃了你?”
凌兰挑眉,不甘示弱,“夏管家,你要亵渎当家主母吗?”
夏侯兰泱却忽然笑开,何必跟她一般见识!眼前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她早已入彀,此刻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垂死挣扎。他夏侯兰泱要的女人,他要,就绝不放手。至于什么时候吃下她,倒是不急于一时,反正,时间早着,何必如此心急!“小东西,记得好好应付府里的事,莫要——”
凌兰闷声笑,打着哈欠挥手,“天快亮了,你不准备走了?叔叔——”
叔叔?夏侯兰泱挑眉,好你个小东西,唇舌相争学得到快!不过这声叔叔,他听着极喜欢。夏侯兰泱又抱着她啃了许久,才依依不舍起了身,“好好等着为夫回来。”见凌兰眼都快睁不开了,忽然说道,“蜀中之地名菜名吃云云,你可有什么想吃的?”
“吃的?”沉沉的瞌睡虫在这一句“美食”的诱惑下消失得荡然无存,凌兰一看他似笑非笑的模样,忙殷勤的抱住他的胳膊,软着嗓子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