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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走进别墅,他却一个箭步从后背抱住了我,头就那么搁在我的肩头,呼吸很粗重。我没有挣扎,任他这样抱着。
“晨,你今天很嚣张啊,竟敢打我未婚妻。”
“哦,我还真不知道那个泼妇是你的未婚妻呢,实在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冲动的。所以你现在是要帮她打回来?要我配合吗?”
我斜眸用眼底余光瞧他,眸色很冷,他应该能清楚的感觉到。
他盯着我,忽然张嘴一口咬在我的肩头,很用力,我几乎能感觉到他微颤的牙齿。我咬着唇,忍着他禽兽般的举动,依然那么高贵冷艳的站着,腰板笔直。
☆、第6章:暴风骤雨
“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哭?”
可能是感觉到唇齿间的血腥味,薛默琛停下了动作,瞧着我肩头那两排深深的齿印,他莫名其妙的冲到我面前拽着我肩膀咆哮。那歇斯底里的样子,活像被咬的人是他似的。
“反抗?哭?”我挑了挑眉,唇角讥讽的牵动了一下,“你觉得,一个寄人篱下的寄生虫,她还会有资格来反抗?有资格来哭?”
“……方晨,你把这话再说一遍!”他眸色一寒,近乎咬牙切齿的道。
“薛默琛,我承认曾经是对不起你,所以你要怎么折磨我都可以,但是请你能不能稍微消停一点?不要隔三差五的找我晦气好吗?如果你真的那么厌恶我,拿这个对付我!”
我走到茶几抓起那把闪亮的水果刀递给他,指着自己的胸口,“朝这里捅,我死了,你解脱,我也解脱,还有我可怜的父母也能解脱了。”
他的眼神因我的话而更加冷厉,死死瞪着我许久,忽然一把打掉我手中的水果刀,横抱着我走向了楼梯。
我听得到他粗重且不规则的喘息,感受得到他身上传递而来的熊熊怒火。可我根本管不了自己的嘴,我在伤害他的同时,自己也被反噬着,但这是他不知道的。
踹开房门,我被他重重的扔在了床上,摔得我骨头差点散架。深呼吸了好几次我才缓过来,疲惫得连翻身都不想动,或者,我并不想面对他。
感受到背后有炙热的躯体靠近,我还没来得及转过头,就听得衣服传来‘呲’的撕裂声,背后顿然升起一片凉意。
紧接着一双温暖的手掌拂过我的背脊,熟练的寻找我最敏感薄弱的地方。我轻叹一声,把头紧紧埋在了被褥里,承受着他暴风骤雨般的索取。
他如此的兽性我无法拒绝,在一起两年时光,他就像我腹中的蛔虫般,对我的点点滴滴了如指掌。
他能精准的记得我的姨妈期,能流利的背出我以及我父母的生日。
甚至,他是某一年的哪一天的哪个时辰占有的我,也都记得一清二楚。我在想,大概那团落红的直径半径,他也是有数的。
云雨过后是窒息般的静谧,他顺势抱着我躺下,指尖习惯性的在我背脊上弹钢琴似的轻击。我没有理他,因为我们彼此间能和颜悦色讲话的时候真的不多。
与其一说话就针锋相对,还不如就这样沉默。他大概也知道这默契,不与我讲话。但手还是固执的枕在我头下,他喜欢这样拥着我,或者说……是习惯了。
倦意袭来,我眼皮有些打架,不自觉的翻了个身抱住了他。他身体僵了一下,顿时把我给吓醒了。掀起眼眸斜睨过去,发现他正怔怔的盯着,仿佛不认识一样。
“怎……怎么了?”我有些窘迫,支起身子找了件睡袍披上,这样讲话就自然多了,又看了他一眼,“今天我不是故意要打她的,你怎么不去安抚她一下?”
我指的是他未婚妻,毕竟我是个拿不上台面的,只能以一种极其尴尬的身份存在。
“你非得在这种情况下提及她吗?”他不悦的瞪我一眼,长臂一勾又揽我入怀,“晨,我们今天不要吵好吗?陪我睡一会吧,今天我很累。”
“……”
瞧见他眉宇间的倦色,我难得的没有反抗,乖乖的蜷在他怀中,像一只慵懒的猫咪一样。很快,本就昏昏欲睡的我再一次沉沉睡去,睡了个昏天黑地。
☆、第7章:陌生的电话
我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很暗,薛默琛已经离开了,身边的被窝还是暖的,他应该没有离开多久。茫然的坐起来揉了揉胀痛的眉心,瞥到床头一张崭新的空白支票。
我愣了愣,心头油然而生一股酸楚,抓起那支票狠狠的撕得粉碎。眼睛莫名的变得有些酸涩,我连忙昂起头,用力把那夺眶而出的泪光忍了回去。
“不能哭,你非但没有资格哭,连自卑都不行。早在你倒在他怀中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没有任何尊严了。”我努力说服自己,唇角的笑是凄凉的。
我裹着睡袍走到阳台,不警觉已经入暮了。花园中的景物变得暗淡,但还能闻到阵阵浓郁的花香。我贪婪的呼吸着这味道,深怕下一刻就被人破坏了,因为我运气一向不好。
“铃!”
刺耳的手机铃在我还没暗忖完就响起了,我无奈的轻叹一声,走过去抓起手机瞅了瞅,是不熟悉的号码。本想挂掉,但好奇心促使我还是接通了。
“贱人,我想跟你谈谈。”一通话,对方就用那我早已经麻木的字眼喊我,气焰非常嚣张。
我一下子猜出了她是谁,不觉冷笑了几声。“秦女士这是要做什么?还请你别丢了那斯文的皮囊。”
“……方晨,我要见你。”她改了口,但依然是嚣张的语气。
“我和秦女士道不同,敢问你有什么话来要跟我说?”
秦菲一直都透明的存在,我是知道的。我从不问薛默琛那些风流韵事,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到底怎么样。但看这个人找上门来,想必有了难以愈合的裂痕。
但,这些事跟我无关,我也不想管。
“难道你不想知道当年那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么?”秦菲冷笑道,仿佛知道这是我梗在心中的一根刺。我果然被她吸引,沉默了许久不说话。
“宾贸大厦88楼,旋转咖啡厅,不见不散!”
她许久才又道,说完就挂掉了电话。而我还愣在当场,因为她提到了当年,那是足以让我后悔终生的事情,如果不是那件事,我和薛默琛之间不会变成这种样子。或者说,我不会如此卑微的存在。
我愣了很久,才去到洗手间洗漱,出来时,我刻意找了一套非常显身材的淡蓝色长裙套上。我很高挑,大约一百七十公分,虽然很高,但也不是那种五大三粗的体型。
学设计出身的人,对于穿着自然有着非常敏锐的独到眼光。衣服穿上后,我又画了点淡妆。其实平日里我不喜欢化妆,我五官虽算不得倾国倾城,但也属于佼佼者之类。
所以平日里素净的我略施粉黛的话,看起来也是非常养眼的。
拎了个小包下楼,又瞧见阿飞在花园中转来转去,其实应该说是在监视我。见我走向车库,连忙讪笑着跟了过来。
“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先生说了你去哪里都让我送你。”
“有个朋友有约,就在宾贸大厦咖啡厅里,你要去监视吗?”我淡淡道,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悲凉。
“噢,那很近呢,我送你过去好吗?”虽然是询问的口气,可他却自顾自的拿出备用车钥匙走向了车库,开出了我平日里最不喜欢的那辆红色法拉利。
这是薛默琛买给我的,但我从来没开过。我蹙了蹙眉,指了指一旁女佣买菜的车,“你实在要去的话,就开那个吧。”
“……好!”
☆、第8章:突如其来的羞辱
阿飞把我送到宾贸大厦楼下时,纠结了好一会才决定不跟着。说心里话我很感谢他的信任,我走向大厦电梯的时候,眼底是布满动容的。
旋转咖啡厅是一个高档的消费场所,一杯咖啡大约要三百多块,加上些点心,一餐下来最少也是一千左右。我除了薛默琛请我会来,别的时候是绝不来的。
秦菲在这个地方约我,一下子就体现了她豪门千金的优越感。我不知道她是带着什么目的,心里好奇极了。
然而,就在我一踏进咖啡厅的时候,四周忽然蜂拥而至好多拿着相机的媒体,闪光灯对着我不断的“卡卡卡”,晃得我睁不开眼。
我一下子慌了,想要逃出去,但秦菲却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抄着手堵在了门口,盛气凌人的盯着我。
“怎么,丑事都做得出来还怕什么曝光?来来来,各位媒体的朋友,这就是勾引我未婚夫的那个女人,长得是不是够妖魅的?”
我敢肯定,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多人都不会苟同,因为我的长相即便经历了如此不堪的折磨也都是清纯得很,这是张天生就能蛊惑人的脸。
秦菲没听到她要的那种唏嘘声,顿了顿又道,“她呀,是个三流的建筑设计师,你们知道吗?曾经A市那个着名的偷龙转凤案就是她一手策划的,所以才导致了工程出事。你们知道为何我要叫你们来吗?我就是要曝光她,让大家看看她丑恶的灵魂。”
“秦小姐,这就是薛先生那位神秘的红颜知己对吗?”一个拿着长话筒的男生问道。我瞥了眼他,很感激他用如此婉转的词语形容我。
“什么红颜知己啊?你有没有搞错啊?她是狐狸精,是迷惑了我的未婚夫的。”秦菲怒了,非常生气的瞪了眼那男记者吼道。
“方小姐,你真的和薛先生是那种关系吗?”
有了秦菲的推波助澜,那些记者终于大胆的向我提问了。不过可能是职业的关系,他们问得虽然尖锐,但小心的避开了一些敏感词。
“大家可能不太明白,我和薛先生就读一所大学,并且曾经也一起共事过,所以我们的关系比较铁。对于多年前的那次工程出事,大家如果有兴趣不妨再去调查一下,当时的结果就已经出来,我不想再重复太多。”
我顿了顿,眸色一寒,凉凉的瞧着秦菲那略显狰狞的脸又道,“秦菲小姐这是怎么了?一定要把你的未婚夫说得如此不堪么?据我所知薛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