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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定时分,流璟意外宣她去。踏着灯影入了卧房,才发现流璟已经散了长发,身上只披一件银红睡褛斜倚玄色鲛绡帐中。隔着鲛绡帐,他的凤眸邪邪凝着她,看她一步步忐忑向他走来。
夭夭站在帐外听命,却被流璟揽住腰卷入帐中,听他邪邪在耳畔低喃,“取悦我……”
夭夭怔住,正待挣扎,他却坏坏笑起,“别怕,我不是今晚就要了你。到了给你娘采血的日子,只有你让我血脉贲张,才能方便采血。”
他的手已经沿着她腰脊轻轻滑下,“这是为了你娘……你不是说过,为了你娘,要你做什么,都愿意?”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点燃了火苗。夭夭只觉干渴燥热。
为了娘,她豁出去了……
夭夭不敢看他眼睛,咬住唇,伸手抚上他的胸。看似文弱的人,实则那肌理紧致有力,随着她指尖的滑动,寸寸轻颤……
“该死的……你竟然这样懂。”流璟喘息,大掌托住夭夭的臀,忍不住用力揉捏。
夭夭努力避开,将指尖沿着他左胸轻轻打转。那里是心的位置,只要让那里的血流加速,便能方便采血。
流璟伸手从夭夭发上拔下发钗。嫣红灯影里,夭夭青丝如雾氤氲滑下。流璟只觉喉间一紧,放纵自己将手指穿入她的发——丝滑、柔软、紧致……
天!他想知道,她的最深处,是不是也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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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寸
“噗——”轻轻一声钝响刺入流璟胸口。夭夭手握银簪,双眸凝向流璟胸口,眸子里忍不住盈盈泪光。
刺心采血,若有毫厘偏差,她就能要了他的命!——可是他,毫不闪躲。
流璟咬牙,轻啮住夭夭耳珠,沙哑呢喃,“狠心的小妖精……我正情生意动,你偏赶在这会儿。”
夭夭含泪,却妩媚笑开,“就因小王爷情生意动,正是血脉贲张。奴婢此时刺下,小王爷才不会觉得特别疼。”
她那该死的——璀璨的妩媚与娇俏!流璟按捺不住揉住夭夭胸。前玲珑,双指捻动,感觉那玲珑倏然峭立,“坏蛋……为什么觉得我不会特别疼?”
夭夭以瓷瓶接血,心痛却依旧娇俏闪耀,“因为,此时小王爷别处,更疼……”
流璟一声闷哼!她真是个天生的小妖精,胸口的血滴给了她,天知道他想将另外的液体也全都给了她!
流璟长指放肆滑进夭夭亵衣。她一颤,想要躲开,却终究咬着唇忍住。任凭他的长指穿入她青葱的毛发,滑进她神秘的幽。径……
果然是血脉贲张,小小瓷瓶顷刻便满了。夭夭惊慌地望他胸口依旧不断滴下的血珠,泪忍不住落下来,“该怎么止血?我去叫太医来。”
流璟手指被夭夭裹紧,他宁愿死也不愿结束……“不要。太医见了又要虚张声势。别担心,它待会儿自己就止住了。”
心中在痛,身子里却被他撩起陌生浪花,夭夭忍不住绷紧脚尖,压抑住喉间几乎破唇而出的吟哦。流璟胸口的血珠被灯光照亮,仿佛带着魔力,夭夭忍不住挺身去,以舌尖舐入那血珠……
仿佛百种花香凝集。
“嗯……”流璟喘息更急,手指穿梭更加急迫,却小心停留在禁地之外,颤抖着没有破开而入……
他放肆,可是他更要保存她的处子之身。
夭夭的舌仿佛受了蛊惑,越过他的伤口,滑上他肩头上的伤痕——那是初次见面时,她在他肩头咬下。此时看起来仿佛更像一瓣桃花。
“够了,将血趁热给你娘送去。子时便要动身入宫,别睡沉了。”正在意乱情迷之时,流璟忽然说出冷冷的推拒。长指毫不犹豫从她密境抽离,将火热和冰冷同时留给她。
独独将她自己扔在那里。
流璟转身,“叫你二姐来侍寝。逗弄你的游戏结束了,我要享受她的珠圆玉润。”
夭夭将唇咬出了血,才没让自己哭出来。她捧着瓷瓶福身退出。瓷质沁凉,却有血的温热穿透瓷壁熨帖而来。
他在自相矛盾,她明白。
记忆拉回,夭夭静静一笑,“秋霓姐,真的没有。今天这样早便要进宫来,小王爷知道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秋霓倒也点头一笑。毕竟是流璟的贴身丫头,流璟做事有分寸,她们自然比别人更清楚。
夭夭掀开窗帘向前望,幽夜红灯里,流璟锦装端坐马上,仿佛暗夜里妖娆绽放的曼陀罗。
他在她面前会失控,但是他会很快找回自控。如果他真当她是药,何必这样自我压抑?
【10点前后第二更。】
正文 辉蓝
流璟带夭夭入宫去,花艳芳却摸到了常云鹤房间里。
常云鹤皱眉,“蔷薇内人私入下官房间,这于礼不合。”
“哈……”花艳芳妩媚笑开,“云鹤哥,说这些有什么用?当年你摸进我房间的时候,我可一没拒绝,二没喊……”
云鹤白衣身影在光影里一震,“你明知道,我不是为了你……”
“哈,哈哈……”花艳芳笑,无限妖娆,“我当然知道。你是去找夭夭的嘛!你想跟她做那苟且之事!”
云鹤面色苍白,“当时你骗我说要帮我将夭夭约来,结果等在那里的人是你……苟且,你用的这个词真不错,我觉得我做了最为苟且之事!”
花艳芳含泪别过眸子去,笑得越发潋滟,“苟且,是啊,你说的真没错!一个姑娘家的清白给了你,事后你不但没有一丝温柔,还说苟且!花家三个女子,竟然都与你有牵连。大姐虽死,却名分上已经是你妻子;夭夭虽没得到你,你的心却始终只在她那里……我呢,得着你了的身子,却是最被你嫌弃的!”
云鹤皱眉,“过去的事,多提无益。说吧,你找我何事?”
花艳芳冷笑,“我是听说了一个有趣的传说,要来说给你听。传说就在我们滨州,三百年前曾有一个小国:辉蓝……”
云鹤凛然一惊,“你听谁说的?你说给我听又为了什么?”
花艳芳冷冷一笑,“听说辉蓝王族的心脏都是蓝的。红血温热,可惜心却是寒冷的蓝……”
“你到底,想说什么?”
花艳芳摇头,“不是我想说什么。云鹤哥,我什么都不想说,我只想要……只要你给我想要的,我便什么都不说……”
花艳芳妖娆缠上云鹤的腰,点点扯开云鹤的衣裳,“得不到你的心,我认了!可是我要你的人。云鹤哥,只要我想要,你便不能拒绝。”
“别忘了,我手里攥着的不仅仅是辉蓝国的传说,还有夭夭的性命……云鹤哥,你说就算小王爷再护着她,如果我将她身份禀报给王爷,王爷岂能还会让她活着?”花艳芳笑,纤指伸入云鹤下衣,满意听云鹤粗喘声起,“要不要我告诉你,你的夭夭跟小王爷在一起时,是什么骚样儿?”
“小王爷还没全要了她,她已经叫得像个发。春的母猫!”花艳芳得意地笑,感知云鹤因愤怒和欲。念的双重刺激而在她掌间越发胀大,“昨夜她让小王爷累到吐血……她刚出了小王爷的屋子,小王爷便已经狂喷鲜血!”
。
宫墙朱红,在阳光下无边无际蔓延。夭夭跟秋霓伺候在一边,忍不住偷眼去望流璟。他跟一班太监、大臣含笑交谈,她却看得出他脸色极差,言谈之间眉尖下意识微蹙,仿佛忍着什么痛楚。
本该十五采血,他昨夜为何坚持提前?
是为了避开十五入宫,还是正是为了十五入宫?
【11点加一更。辉蓝是个什么样的国家?亲们暂时可以从这个名字上去猜测下,什么会是辉芒微蓝?】
正文 皇帝【3更--清秋、zzylixueq等几位亲的鲜花加更】
临近午时,早朝终毕。黄门太监客气宣流璟入内宫。看到夭夭和秋霓两个丫头随同前来,黄门太监伸手拦住,“小王爷,宫里的规矩您懂。宣了您和治香的丫头进来,便只能两人进宫。”
流璟转头望秋霓,秋霓含笑上前一步福身,“公公万福。奴婢正是那治香的丫头。带来的姐妹是帮奴婢捧着香料的。”
黄门太监一笑,“对不住了,小王爷带着这位姑娘入内吧。香料咱家替姑娘捧着。”
流璟回眸深望夭夭,便迈步前去。
皇宫分两层:皇城与宫城。皇城为朝廷衙署理事之所,宫城为敌后嫔妃的内宅。夭夭被拦在宫城之外,百无聊赖沿着宫墙一直向前逛去。
知她是流璟带来的丫头,便也没人拦着。
一道鎏金大门外,夭夭隔着宫墙忽听得一阵欢呼,“好!”夭夭好奇探头,只见一群穿箭袖的男子并排立在一排箭靶前,搭弓射箭,羽箭如雨。
一列人穿着都是相同,却似乎中间那个男子是不同的。他每箭射中靶心都会惹起高声欢呼,就连身畔一同比试的对手也会击掌而呼。
夭夭忍不住摇头。宫里哪有什么公平比试?都是趋炎附势罢了。拍马屁拍得这样,真没意思。
夭夭转身要走,那射箭的男子忽转头回来望她,“摇头、叹气?你有不同意见?”
夭夭有点窘,却还是扬眸直言,“弓马骑射都是保家卫国之用。此时我大秦国正处在内忧外患之中,却没想到宫内却有人只将此技作为取乐、或者阿谀奉承之法。”
“诸位若有神技,何不去沙场相见,重振我大秦声威!”
“你好大的胆子!”几个男子拎着长弓便向夭夭奔来。夭夭一慌,手指扣住腰带中香粉。他们要是敢来抓她,她定给他们好看!
有奇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