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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胴体一热,男人的躯体压了上来,彤霞仙子顺势闭上了眼,感觉到股间触着了个涨圆的尖物,很热,湿湿的,在自己的阴唇上擦来擦去,擦得她一阵颤抖。他的口和手都在身上流动着,所到之处引发了一点点愈来愈旺的火,喘气的声音近在眼前,热气喷在脸上,烘的她也是心动不已。
慢慢的,悛巡了好久的尖物终於寻到了目标,一点一点的从阴唇中突入了进去,它是那么的大和热,撑得彤霞仙子未尝迎君的幽谷嫩壁一阵微微的痛楚,要不是在纪晓华的手下已被逗弄的湿滑异常,光这一下突入她就经受不起。
随着他缓慢但毫不停顿的突入动作,彤霞仙子这才知道,为何男女交欢时有所谓男子把女孩儿「佔有」的说法,这样的突破的确使她最私隐的处所,被男人一点一点地打开来,完全瘫痪在他眼前。尤其是那侵入了她的东西,现在侵犯她的已不止是尖端而已了,连后面也进了来,感觉上是一个粗粗长长的、热热的、微硬的东西,顶端膨大得特别厉害,那粗壮处是她从来没有想见过的。
窄窄的幽谷在他的压力之下逐渐撑开,痛楚也慢慢加深,彤霞仙子感到纪晓华下身的动作停了下来,那胀大的尖端像是触着了幽谷之中的什么。到此为止彤霞已有些撑不住了,这才知道纪晓华原先所说的「破瓜之痛」,果是其来有自,偏偏还未被攻陷的深处,一阵一阵的酸麻传来,真恨不得被重重地捣几下才好。
「怎么……怎么不进去了?」彤霞仙子微噫着,感觉到纪晓华正用舌头轻轻舐去她额上冒出的汗水,动作是那么温柔,并不像是床笫间的调情,反而像是要把她紧张的情绪舔乾一般。
「再进去的话,」纪晓华也在喘着气,一双手轻柔的拱托着彤霞仙子的怒峙双峰,指间轻夹着她纤嫩的乳尖,粉红的蓓蕾像是将绽的花苞一样的娇嫩:「晓华就要破了你的处女之躯,到现在你就已经受不了了,晓华怎么舍得?」
「好哥哥,」彤霞仙子吻住了他:「彤霞心里早是你的人了,到这地步哪退得了?你就毁了彤霞清白吧!彤霞受得住的。封住彤霞的嘴,就算是再痛,彤霞也不会喊出来的,尽管放手做吧!」
带着充盈谷间的蜜液,纪晓华突入她的部份,在稍稍转了几下之后,一记重重的冲破,粗长的下身整个被她的幽谷容纳了,火烫的尖端一丝隔阂也无地钻着她花心的嫩肉。真的很痛,彤霞仙子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幽谷像是撕裂了一般,连胴体都像是完全被割伤了,偏偏被他顶着的深处,像是痒处被抓到一般,微微的舒爽感稍稍平和了破瓜的痛苦,如果这就是所谓女子的第一次,那这种特异的感觉,大概就是让女孩子对初次献身的对象,特别印象深刻的原因了。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彤霞仙子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紧紧地搂着这破了自己身子的人,她紧抱着不肯放手,这种令她心甘情愿的破身之痛,那滋味真该好好体会,就只有这一次而已。
慢慢地,纪晓华像是体贴着她一般,下身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先抽出来一点,又轻轻地再探进去,有时还微微地钻了钻,逐渐地将彤霞仙子的痛楚给赶了开去。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彤霞仙子发现到纪晓华的抽送愈来愈大力,而自己正配合着他,挺送着下身,好让他硬挺的尖端在胴体深处,像鸟儿一样地啄着,一下一下将她的欲焰全啄了出来,那痛楚早已消逝殆尽。
彤霞仙子的动作愈来愈大,神智飘了出去,纯粹的肉欲佔领了她的身心,让她抛却了羞意,放浪地旋动着纤腰美臀,挺动得愈来愈大力,好在被他猛插幽谷的时候,将最深的地方也送给了他,全身上下的毛孔像是被燃烧的火焰冲开了一般,没有一个地方不开放,任他恣意地抽送、恣意地攻陷、恣意地佔有。她早已忘了时间,只知全心投入被男人奸淫的快感之中。
那欢快充满了全身,终於爆炸了开来,炸得彤霞仙子浑身酥软,澈骨的酸麻都解放了开来,整个人像是被彻彻底底的洗濯了一次,让她沉浸在骨软筋麻的酥爽之中,魂飞魄散、飘飘欲仙。这感觉并非只有一次,而是一直持续着沖刷着、佔据着彤霞仙子的肉体,直到娇嫩的花心被一股液化的火热给冲激着,才像是从云端被送进了仙境之后,整个人摔了下来,只知娇柔吟唱着身受的无比高潮,再没有一点移动或思考的力气。
「怎么了?别哭好吗?如果晓华得罪了你,或什么地方让彤霞生气,告诉我好不好?」纪晓华在射精之后,也是茫了好一会儿,醒来才发现身下的彤霞仙子背转身子,正饮泣着。
「不是华郎的事。」好久好久,彤霞仙子才转了回来,声音幽幽的:「彤霞只是一时兴起,保有了好久的东西就这样被夺走了,有一点点心有不甘而已。」
她温柔地吻上了纪晓华的嘴,纤手轻拭着他身上的汗水,破涕为笑:「反正已经什么都给了华郎,彤霞也是心甘情愿,不该有半分不甘,华郎也别那么难过的表情吧!」
「彤霞别哭了,好不好?晓华心里会痛的。」
彤霞仙子像是考虑了好久,轻轻在纪晓华耳边说了句话,说完连耳根子都红了,缩进了他怀里:「彤霞……彤霞的处女身全给华郎的那……那一根夺去了,上面还带着彤霞的血,彤霞想把它收回来,华郎准不准?」
「你高兴就好,晓华哪有不准的?」
慢慢的,彤霞仙子把樱唇凑近了纪晓华的阳具,小舌轻吐,将上面沾着的落红和蜜液全舔了个乾净,这口交的动作两人也不知做了多少次,早该习惯的她却仍是脸红耳赤。
下身被吹得雄风大振,纪晓华一翻身,将彤霞仙子压在身下,彤霞仙子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硬生生的肏了进去。刚破身的女子对性爱最是痴缠,尤其彤霞仙子被挑逗得久了,那模样儿更是惹人爱怜。
这一夜她也不知被干了多少次,得到了多少次高潮,等到天明时,彤霞仙子和纪晓华都软绵绵的倒在床上,连呻吟声都微弱的很了,下体仍结合在一起,嘴边微溢着彼此的分泌物,身上汗湿的像是从水里爬上来,脸上泛着慵懒的笑容,再满足也没有了。
「明天放你一天假,不用再在姊姊墓前跪着了。」司徒秋莹的声音依旧是冷冷的,但也不知为什么,司马空定直觉到,她的声音之中有着强抑的震颤,像是心里有什么事情一般。
「原因呢?」司马空定站了起来,头顶上星空明耀,不由得让他在心中叹息着。以前司徒丝莹还在他身边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在这个时辰,和他一起坐在河边,听着河水拍岸,看着星空,赤着足踢着冷冷的寒波,轻轻柔柔的声音述说着心情。而现在一切都不同了,都是自己所造成的。
他甩了甩头,迎向她冷冷的目光,疑惑从眼光之中溢出,而司徒秋莹像是在怕着什么,避过了他的眼光,从她下午从谷外回来后,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一点点地述说着将有大事发生。
「令尊……司马门主已经逝世了。」
司马空定表情上一点震动也没有,一如往常,但他心里的苦笑岂是旁人所看得出来的?这世间还真的有报应这回事,将司徒丝莹推入死境的人之中,主谋的司马寻死了,而自己正在这里长跪悔罪,不过对自己来说,或许司徒秋莹听了会很不高兴吧!这种长跪是司马空定现下仅有的幸福,只有在这里,他可以在心里回想着以往的种种,和司徒丝莹共有的记忆,这里是唯一他可以和死者对话的圣地。
「谢谢你告诉我,不过这消息对空定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司马空定笑了起来,连他自己也很难相信,自己竟笑得出来:「不过明天空定仍会跪着的,赎我的罪是空定心里唯一的事。倒是你该注意一下外面的消息,纪叔叔就要对叶凌紫出手了,大概就在最近。」
「怎么说?」原本已走了开去,闻言后,司徒秋莹旋风般的飘回司马空定身边,她也是纪晓华的弟子,但比较少和他亲近,对这师父的了解,还不如司马空定来得深,但关心仍是有的。
「对叶凌紫来说,纪叔叔的敌人就只有爹爹而已,而他自己则因纳了淑馨入门,相信纪叔叔不会对他出手,所以爹爹去世的现在,他一面要忙着丧事,一面心中懈怠,正是最虚弱的时候,纪叔叔若要对付他,不在这时出手又会选什么时候?」
「那淑馨要怎么办?」司徒秋莹皱了皱眉,搁在石板上的手不自觉地用了用力。虽说未曾谋面,但同门之情在她心中早生,何况同为女子,再加上姊姊也和纪淑馨一样,是因为男人而心中受困,如何能像没事人一般一笑置之?
「谁知道?」司马空定坐了下来,脸上泛着苦笑:「纪叔叔自己有打算的,只是淑馨可怜哪!这一仗不论谁输谁赢,结果如何,她在翔鹰门的日子都不会好过的。偏偏纪叔叔好胜心最强,要他放弃对叶凌紫的出手,只怕比要他放弃对女儿的关心还难。」
「应该也是这样吧?」司徒秋莹吁了一声,也不管地上石板的砂尘和灰土,像谈天一般地坐在司马空定身畔。
「我到现在还在怀疑一件事情,」司马空定闭上了眼睛,说出来的语音彷彿和自己一无关联的平淡:「空定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你这半年来的行为,对空定太过放心,不像有仇在身的人,让我觉得你不一定会杀我。秋莹,你的心太软了一点,要是学不到纪叔叔那在适时心狠手辣的想法,在武林行走是很危险的。」
「那又如何?」一开始,司徒秋莹本像是有些心惊於司马空定的推断,但很快地,变色的脸就恢复了正常:「你倒猜猜,三年之期一到,秋莹到底会不会杀你?」
「那随你,」司马空定笑笑:「不过到时空定会全力反击,你要杀我可没有那么容易。本来在刚被你掳来的时候,空定还没有从对丝莹的自咎中回复过来,真的是一心求死,你若是那时杀我,空定绝无怨言;可是现在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