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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风低头吻在妻子丰润的嘴唇上,低声道∶「有什麽关系,关起门来谁知道?」伸手探进妻子的裙内,温柔的抚摸光滑修长的大腿。
「好痒┅┅」凤菲娇吟一声,夹住在自己双腿间不安分活动的大手,说道∶「别这样,少龙一会儿就回来了,让他看见多不好意思。」
「那我就快一点。」
「谁要你快?」凤菲抛了一个令人心醉的媚眼∶「晚上我可要你「慢慢」来呢┅┅」
莫少风嘻嘻笑的放开凤菲,说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晚上可别讨饶啊!」
凤菲「嗤」的一笑,顺手摸了一把丈夫高挺的裤裆,说道∶「你养好精神,今晚非把你榨乾不可。」笑声中,带着一阵香风出房离开。
莫少风闻着空气中妻子的香味,想起妻子娇俏的模样,心里无限的爱怜。夫妻二人结发十一年,仍是如新婚一般的如胶似漆,片刻都舍不得分开,若不是家中进进出出的武林人士太多,真恨不得整日和妻子在房内抵死缠绵。
更难得的是,妻子十一年来为自己照顾幼弟少龙,嫂代母职,竟毫无一丝怨尤,让从小丧父丧母的少龙得享家庭的温暖。如今少龙已经十八岁,武功也已经有小成,让终日为武林事物奔波的自己能够心无旁骛,成大侠之名。
想到这里,嘴角边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心想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大哥!我回来了!」莫少风回过神来,往门口看去,只见莫少龙踢踢踏踏的拖着脚步走了进来,不由得眉头一皱,笑容敛去,说道∶「少龙!你都已经十八岁了,仍是这般轻浮模样,走路也不走好!」
莫少龙吐了吐舌头,笑道∶「大哥,吃饭了没?我肚子快饿扁了。」
「别跟我胡说八道,快去把脸手洗一洗,你嫂子在厨房,准备吃饭了。」
莫少龙知道眼前一脸严肃的大哥实在是对自己再关心也不过,只不过放不下身为兄长的身份才一直是扳着脸孔说话,笑道∶「好香!是糖醋溜鱼!不过二姐做的菜我可舍不得吃,光看的就饱了。」
「还再胡说八道。」
「对了,大哥,二姐跟你说了没?」
「你是说她的事?」
「是啊,我看她孤身一人,挺是危险的。倘若┅┅」
「倘若出了意外,实在是对不起水世伯的恩惠。你把我的话传出去,谁要有胆欺犯她就是与我作对。」莫少风沉吟道∶「这样还不够┅┅你去请徐伯来。」
不一会儿,一名七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头儿来到莫少风的面前。
「少爷有什麽吩咐?」徐伯是莫家的老仆,从小看着莫少风长大,即使现在莫少风已经年届中年,仍是改不了口。
「徐伯,这次可要劳烦你了。水世伯的女儿你知道吧?我是想要你在旁护卫她┅┅」
莫少龙兴奋道∶「我也要!」
莫少风道∶「你别插嘴,赶快进去洗脸洗手。」
莫少龙哼的一声,迳自离开来到厨房。
凤菲笑问∶「脸怎麽这麽臭?又挨你哥骂了?」
莫少龙把缘由向凤菲说了,凤菲笑道∶「要是我也不让你去。」
莫少龙不平道∶「为什麽?我的武功不比徐伯差啊?」
「你一个十八岁男子跟在人家一个姑娘的身後,让好事之徒知道,哪还有好话可说?一定会说她勾引男人,毫无羞耻。徐伯就没关系了,水姑娘小时候还给徐伯抱过呢。」
莫少龙无话可说。
「我看你是太闲了,家里呆不住。这样好了,有件事劳你给我跑一下腿。」
「什麽事?」
凤菲道∶「也不是什麽要紧事,回头我拿支老给你,你帮我送去荆州府给我妹妹,她两天前刚生产完,给她补一补。」
「琴姐生了啊?男的还是女的?」
「是个小胖家伙,你顺便给我送个红包去。」
「好啊,我吃饱饭就走!」
从藏边雪谷回到家後,水笙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变了,变的令自己不知所促,求助无门。
温柔的表哥不再温柔,和蔼的长辈不再和蔼,人人都用一种鄙视的眼光对待自己,认为自己勾结淫僧,谋杀亲父,是人人当诛的天下第一淫妇,而自己的澄清只被认为是狡辩,自己的一切一切都被当作是无耻淫荡。
而更令人难堪的是,那一对对藏在虚伪的道学面孔之下的淫猥眼神,彷佛要剥光自己的衣服一样。如果眼神可以强奸一个人,自己不知道已经被强奸多少次了。
水笙再也承受不了。於是在一个晚上,水笙取了父亲的遗物「骊龙剑」,带了几件首饰和衣物,离家出走。
一个月来在江湖上独自游历,靠着自身的功夫和,也许还有着几分运气,水笙避过了几次凶险,但这一次似乎没这麽好运了。
面对数十名凶神恶煞般的敌人,水笙心里早就怯了,赖以护身的「骊龙剑」
在一阵激烈的拼斗後落入敌人的手中,眼前敌人贪婪的目光,让水笙不由得全身发毛。
为首一名大鼻子的人淫笑道∶「我说姑娘,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投降好了,我这些兄弟可是很粗鲁的,一个不小心弄花你的脸,岂不是可惜了你这副花容月貌麽?」
「无耻!」水笙暗暗提运内力,只觉得丹田空空如也,一丝内力也没有,双腿不停的发抖,豆大般的汗水布满了整个脸上。
大鼻子呼啸一声,数十名手下向水笙扑了过去,水笙防的了左边,顾不了右边,拳脚无力,没两下就被制服了。
「轻点、轻点!」大鼻子道∶「人家水嫩嫩一个姑娘,怎受得起你们这样粗鲁?」
大鼻子解下自己的裤带,向水笙走去。
水笙心里一阵惊恐,颤声道∶「你┅┅你想干什麽?」
「那还用说?」大鼻子用手托起水笙的下颚,口中啧啧,赞道∶「好一个标致的姑娘,这一次艳福不浅啊!」
大鼻子向一旁的一个胖子道∶「你也把裤带解下来吧。」
胖子闻言大喜,心想这次可爽翻了,连忙解下裤带,禄山之爪就要向水笙伸去,旁人是个个看得欣羡不已。
哪知大鼻子骂了一声∶「急什麽?」一脚踢翻了胖子,抢过胖子手里的裤带把水笙的双手反剪在背後,用自己的裤带绑起来,再把胖子的裤带系在自己的腰间,说道∶「打野炮老子虽然也曾经做过,但是风沙大,蚊虫多,做起来不大舒服,还是在房里做比较好。」
由於双手被反剪在後,水笙的身体自然向前挺出,前襟呈现出尖挺浑圆的胸线,大鼻子淫笑几声,一手握住,用力的揉了几下。
「啊!」水笙何时受过这种污辱,羞的惊叫出来∶「住手!」
大鼻子笑道∶「果然是绝品。哈哈哈,众兄弟们,带着未来的押寨夫人回山吧!」
水笙绝望了,想到自己会遭受的下场,水笙心里闪过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晕了过去。
而在数十里之外的洛阳城内,受莫少风之命的徐伯才正要出门。
一切似乎都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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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水笙悠悠醒来。一回过神,水笙立刻想起了自己的处境,连忙坐起身来,往四周看去。
只见自己身处一间房间之内,屋内摆设简单,角落燃着熊熊的火炉,再低头一看,原本的青布长衣不知道什麽时候换成蝉翼般的薄纱衣,身体也洗的乾乾净净,美好的胴体隐约可见,心下一惊,难道自己已经受到侵犯?
但身体又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水笙心里惊疑不定,突然门外传来说话声∶「姑娘,你醒了吗?」
水笙立刻就要起身逃走,但却全身趐软无力,一点力也使不上,那人已经推门而入。水笙连忙抓起被单,遮住自己裸露的身躯。
一名绿衫少女捧着一盅热汤走了进来,说道∶「你醒了?肚子饿了吧?先喝汤吧。」
水笙颤声道∶「你┅┅是谁?放我┅┅走┅┅」
绿衫少女叹了一声,把热汤放在桌上,来到水笙的面前,道∶「我也是被他们抓来的,我叫玉芳,我不会伤害你的。」
水笙稍稍定下心神,道∶「他们┅┅?」
「他们是这一带势力最大的土匪,叫做黑石寨。领头的那个大鼻子,叫做张福┅┅」
「有┅┅什麽方法可以逃走?」
玉芳叹道∶「我被抓来快一年了,从没见过有人成功逃跑的,被抓回来只会受到更残酷的凌辱。」
「那我┅┅」水笙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想到自己将会受到的凌辱,全身不禁颤抖起来。
「看开一点┅┅」玉芳想起自己的遭遇,眼眶也红了起来,但仍是打起精神安慰水笙∶「总是有机会的┅┅」
「新郎倌来也!」两人正伤心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条人影闯了进来,正是黑石寨的寨主大鼻子张福。
张福见两人相拥而哭,大声嚷道∶「洞房之夜哭什麽劲儿?」一把推开了玉芳,粗鲁的抓住水笙的脸颊∶「不过新娘子哭起来到也挺美的,哈哈哈┅┅」
清澈的泪珠犹挂在水笙的脸庞上,张福低下头去,张嘴伸舌舔掉泪滴。水笙如遭电击,浑身剧颤,忙甩头摆脱张福,缩身在床角,被单抓的紧紧的,生恐张福看到自己赤裸的肌肤。
「嘿嘿┅┅新娘挺怕羞的┅┅」张福转头看见玉芳站在一旁,说道∶「不如这样,我先和这丫头来一炮,新娘子可要看仔细学着。」抓住玉芳,就往自己的裤裆按去。
玉芳久遭凌辱,怎会不知张福的色心如何?心想能保住水笙的清白一刻算一刻,说不定搞的张福满意,就此离去那是更好,虽然也终究只能暂时保住水笙的贞洁,终不免还是会遭狼吻,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玉芳伸手解下张福的裤子,一根昂然的阳具立刻挺了出来,玉芳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