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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天都被拉到床上做。爱。做的事,乔希浑身乏力,和乔准讲道理,只会得到“我憋了这么多年,没办法忍”这种不要脸的回答。
乔希恨不得掐灭他的火种!但万一那么做,她确定自己会死得更惨。
为了好歹争取一点自主权,乔希转动脑筋,和乔准学了一招。上次乔准把卫生纸都收起来,逼得她改口,这次她把卫生间里的毛巾和浴巾都收了起来,企图和乔准讲讲理。
结果这天乔准下了班,在乔希的期待中去洗了澡,乔希在门外等了半天,没听到乔准请求她拿浴巾来,反而等来了乔准大喇喇的裸.体。
乔希吓了一跳,“你、你干嘛?”
乔准单挑着眉,一点都不介意自己不着片缕,双手抱胸,大方的站在浴室门口,“我干嘛?这不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乔准往前走一步,乔希就往后退一步,“你、你你你不要诬赖我,我才没你那么厚脸皮!”
“哦?那你为什么收起浴巾和毛巾?”
乔希又被逼到墙角,不知所措地瞪着眼前的胸膛,水珠顺着肌理缓缓流下,最后没入下腹,再看下去……乔希猛地闭上眼,“我、我……”
“想看我不穿衣服,直说就好。”乔准挑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耳根吹气,“干什么用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呢?”
乔希有苦无处发,要是坦白自己是想教训他一顿,她绝对又要倒霉。
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低估了乔准的厚颜度。
正常人都会羞答答地问人要衣服和浴巾的吧!流氓,流氓!
乔希含泪被乔准压到了沙发上,在吃晚饭前,贡献给乔准一顿餐前甜点。
周末这天,乔希接到了玲姨的电话。
用了几天时间忙完严文诚和温慕的离婚事宜,玲姨总算想起来还有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小希,既然已经和阿准拿了证,就赶快办婚礼吧?你喜欢在教堂呢,还是在酒店?玲姨认识不少人,可以帮你们策划,保准你们满意!”
乔希还仰躺在床上,乔准坐在她腰上帮她按摩,他每动一下,她就要凄厉地哀嚎一声,“好痛啊混蛋!”
玲姨尴尬地问,“呃……玲姨是不是打来的不是时候?”
“不不,没有没有。”乔希知道玲姨是误会了他们在做什么不健康的事,连忙解释,“我、我腰酸背痛,阿准在帮我按摩而已,玲姨你千万别想歪!”
玲姨这才笑开来,“嗯,年轻人,做什么都要有度啊。小希,阿准是憋得久了点,这段时间才会控制不住,你多忍耐一点。”
“……”好、好开明啊玲姨。
“你把电话给阿准,我教训他,顺便教他一点按摩的手法。”
乔希战战兢兢地将手机递到乔准耳边,对方意味不明地和玲姨讲了几句话,眼底又闪起了她熟悉的小火苗。
不一会,乔准挂上电话。
乔希戒备地瞪着他,“玲姨和你说了什么?”
“你想知道?”乔准俯□吻了吻她的脸颊,而后直起身体,双手重新按压到她的后背,“我妈教我要想吃得饱,就要努力饲养。”
乔希眼角一抽,“什么意思?”
“……你知道农夫是怎么圈养猪的吗?”
乔希泪流满面,“你把我比喻成猪?!”
“看来你不明白。”
说完,乔准难得勤奋又真诚地撩起她的睡衣,帮她从尾椎骨到肩胛骨,顺着脊柱一点一点地按摩上来,那不轻不重的手法带来些许酸痛,筋骨却也因此舒展开来。
乔希舒适地享受,忽然听到乔准在她身上低笑一声,脑中白光闪过,她这才明白乔准把她比喻成猪的用意。
不是在骂她胖,而是说先伺候好她,让她舒舒服服地,他才能在晚上更好的享受她的肉.体。
……玲姨,你也变坏了!
自从领了结婚证,乔希就彻底不用再动手做家事,除了偶尔去洗洗碗,其余的都由乔准一手操办。吃完了午餐,乔希坐在沙发上,任由乔准抱住她,还用手指玩弄着她的耳垂。
“刚才妈还让我们过去陪她吃晚餐。”
“啊?”乔希挥开他的手,视线还停留在电视机上,“哦,那就去吧。”
乔准看了她一会,说,“严文信也要去。”
“严文信?”乔希这才有些激动地调回目光,“好久没见他了!今天正好和他聊聊。”
乔准脸色发黑,“你很想他吗?”
“我们是好朋友啊。”乔希疑惑地看着他,忽然茅塞顿开,欠揍地“哦”了一声,“你在吃醋啊?”
“对!”
乔希哑然,乔准这么坦率地承认,反倒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捉弄了。
“呃……我和严文信是好朋友,你有什么好吃醋的。”乔希嘟囔道,“我都原谅你利用余宛书来伤害我的感情了,我和严文信……你就不要揪住不放了吧。”
乔准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但眉心依然紧紧皱着,“这不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
“我永远不可能和余宛书有什么,但是你……”乔准目光如炬,“你很有可能在严文信的花言巧语下,和那小子有什么。”
“不是吧!我这么不可靠?!”
“你的耳根子一向软。”
乔希顿时痿掉了,要说熟悉,没有人比乔准更熟悉她。
她就是耳根子软,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眼前这个人戏弄,最终踏上婚姻的坟墓。
“咳,我、我都有你了,怎么还可能出去乱来。”
这话听在乔准耳朵里倒是很适用,“哦?真的吗?”
乔希猛点头,心里默默地想,就这么一个已经让她精疲力竭了,再来一个……她还要不要活。
关于严文信的小型争吵暂时告一段落,当天下午,乔希和乔准早早地来到了玲姨订好的餐厅,才刚进门,就看到玲姨坐在不远处,同桌的还有严文信以及温慕。
“阿慕,好久不见!”乔希笑着迎上去,“你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离婚后温慕搬回温家,有两个表哥照顾,又有一个年轻的骑士照顾,想不健康都不行。相比之下,严文诚就要凄惨一些了,不禁被父母臭骂一顿,还影响到工作。
今天是玲姨做东,请的都是和他们熟悉的人,又因为温慕在场,才特地没有邀请严文诚。
这两个人面对面也是尴尬。
在等菜的过程中,玲姨笑眯眯地询问乔准准备什么时候举办婚礼,乔希就踢踢坐在对面的严文信,对他挤眉弄眼,“你还好吧?那个任务结束了吗?”
严文信抬起头,阴鸷地看了她几秒,没好气地说,“保护人被车撞死,嫌疑人也自杀了。”
“……”要不要这么凶残啊。
乔希僵了僵,“呃,那、那你辛苦了。”
严文信又懊恼地皱皱眉,“你别和我说话了。”
“为什么?”
“你很烦。”
“你小子欠揍了是不是!”好好地对她甩什么脸子。
正好酸菜鱼等等菜色陆续上桌,乔希愤愤哼了一声,就不再理睬严文信,埋头大吃。
严文信复杂地盯着乔希的头顶,嘴巴动了动,终究是没再开口,而是瞥了目露不善的乔准一眼,也大快朵颐起来。他和乔希都喜欢吃辣,两个人又都因为心情不好而胃口大增,到最后无可避免地发展成抢食大战。
“你不是嫌我烦吗?抢我东西吃干什么?”
“明明是我先夹到的。”
两人借机吵得大眼瞪小眼,温慕和玲姨哭笑不得,乔准脸色铁青,最后夹过他们所抢的那块辣牛肉整个填进嘴里。
“……”
“……”
“现在能安静吃东西了吗?”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啊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又想开坑了。。。
尼玛手贱伤不起,先存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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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乔准不动声色的瞪视下,乔希乖巧安静地吃了饭;期间还不停谄媚地帮他夹菜;“阿准;多吃点啊!鱼肉很补身体的。”
乔准忽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错;这两天床上运动过多;是要好好补一补。”
乔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温慕和玲姨相视而笑,无奈道;“阿准,要注意节制。”
席间的气氛倒是活跃起来,只有严文信一个人闷在自己的位子,一口一口地灌果汁。
“对了,你们还没说婚礼想怎么办。”玲姨又兴冲冲地问;“在秋天办室外婚礼是冷了一点,但风景也不错的。”
乔希摇摇头,“还是旅行比较好。”
说完又看向乔准,乔准唇角微勾,接着说,“我们和爸妈商量过,他们也赞成我们在家里简单办次酒席就可以,剩下我还能有十几天假期,要陪乔希去到处看看。”
玲姨表示理解,“那总要拍婚纱照的吧。玲姨有认识的朋友,改天去选吧?”
老人家在儿女的婚事上总是异常热情,玲姨兴高采烈地说了好半天,才被温慕无奈地喊停。
午餐结束,几人又聊了一会,便准备各自回家去,趁乔准和严文信都去取车,乔希疑惑地问温慕,“严文信他到底怎么了?被余宛书打击成这样吗?”
温慕看了她一会,才笑道,“应该不是为了余宛书。”
“那是为了谁?”
乔希和乔准在一起之后,谁都知道她被看得死死的,这时候告诉她不该知道的,反而会破坏了现有的平静。生活中许多事都是不如意的,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也不可能有结果。
温慕想了想,对乔希说,“反正不是余宛书。但我可以肯定,文信他又失恋了。”
“又?”乔希惊讶不已,“他什么时候移情别恋的?居然瞒着我!”
见乔希气呼呼的,温慕笑道,“这是文信的私事吧,他不好意思告诉你,当然有他的用意。你不要去质问他,应该帮他缓解失恋疼痛才对吧。小希,对文信好一点。”
“不愧是前辈,字字珠玑呢。”乔希被温慕点通,倒是明白了一点严文信的想法。
这小子虽然看起来张牙舞爪横行霸道的,骨子里害羞得很,默默无闻地憧憬了余宛书那么多年,就是咬碎银牙不告白,这其中缘由,大概是怕说出口之后,让对方困扰。
“那这次,他还是没有告白,就失恋了吗?”乔希忍不住开始同情严文信。
温慕点头道,“嗯。”
“哎,那死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