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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亲了好几下了!”
这光天化日的,乔准穿着整洁的衬衣和牛仔裤,被他抱怀里的乔希却衣着凌乱,眼看裤子就要被拽下来,乔希忙大声喊,“想干嘛?爸、爸妈还下面呢!”
“哦,忘了告诉。”乔准撤开唇,大发慈悲地说,“爸妈他们定了机票,刚刚已经出发去北海道了。”
“这么快?!”
“是啊,都是为了们好呢。”
说完,乔准就又唇角微勾地压□来,越来越暗的视线中,乔希只觉得性命不保,恨不得冲出去怒骂那两个只向着儿子,不知道惦记女儿的父亲母亲。
哪有这样做的!
乔希伸手去推乔准,却被对方吻住嘴唇,细弱的手腕也轻而易举地被对方别到身后,然后用空余的一只手替她解开衣服纽扣。她坐他腿上,已经被吻得灵魂出窍,晕头转向,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任由乔准脱掉她的外衣,而后覆上唇来,略带粗鲁地从她的脖子一路吻到胸口。
秋日午后的三四点钟,阳光依旧强烈,乔准抱着乔希上了床,才想起来去拉上窗帘。
屋内光线被齐齐隔断室外,昏黄的房间里,乔准脱掉外套,跨坐乔希身上,温柔的俯身吻住她,“给,好吗?”
乔希眼泪汪汪,肌肤上一层粉色,还做出被轻薄之后亡羊补牢的捂住胸口的动作,“不、不给。”
乔准微微一笑,脱下背心,那光裸白皙却精悍有料的男性上半身陡然暴露出来。
乔准压下去,手臂撑乔希两侧,因为用力而凸起的肌肉充满侵略性,散发出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不给?”乔准咬住乔希的耳朵,另一手勾下乔希的内裤,冰凉的指尖有意无意地蹭着那敏感的大腿根部,乔希颤栗时,出其不意地探到她腿间,缓慢而暧昧地磨蹭着。
“不给,也不行。”
“……”
被乔准鱼肉完毕,乔希手软脚软,哑着嗓子瘫床铺里。
月亮已经升上来了,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缕缕洒落进来,勾起乔希别样的忧愁。
乔准翻身抱住她,鼻尖蹭着她的脖子,“嗯?满意吗?”
这个的下限到底哪里。
乔希心中泪流一片,气愤地用手肘捣向乔准胸口,“走开!”
乔准闷哼一声,手臂却没有松开,反而缓缓下移,抚上她被凌虐过的地方,“疼吗?还是第一次,的力道……掌握得还好吧。”
乔希头顶要冒烟了,挥开那不怀好意的手,“不要和谈这个话题,、给滚下床!”
“好,不谈不谈。”乔准好脾气地笑着,“那要去洗澡吗?出汗了吧?”
“……”
“来,抱去浴室清洗。”
这下乔希没再任其所为,而是警惕地抱着被子缩床脚,“要洗自己回去,、别想再干什么。”
她不是小孩子,如今网络发达,她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当然知道乔准那肚子里有什么歪歪肠子,还不是要借口洗澡,再吃她一顿!
“……可以回房间了,晚安。”
乔准受伤地摸着鼻子,“利用完,就赶走啊。和弟弟都很伤心的,乔希。”
被子都被乔希裹身上面,乔准只好光秃秃地坐床上,他落落大方地盘腿而坐,腿间的“弟弟”夜色中显得张牙舞爪,侵略性十足。
乔希一个枕头丢过去,崩溃道,“穿起衣服来好不好!”
乔准很无辜,“反正要脱,做什么还穿上呢?”
“、什么意思。”
乔准扑上去,轻轻松松扯开被子,按住她,对准她的耳朵恶劣地吹了一口气,“说呢?”
……反问句什么的,最讨厌了。
隔天,乔希睡得天昏地暗,完全不知道乔准是什么时候出的门,而床头柜上的牛奶又是什么时候热好的。她只迷迷糊糊的记得乔准似乎有亲亲她的嘴,还让她“好好休息”。
这是谁害的啊!
乔希按着酸酸涨涨的腰侧起了床,不期然看到床单上的暗红,羞耻地呻.吟一声,就飞快团起床单把它整个扔进洗衣机里。
才刚刚讲和就被对方得逞,还有比她更软弱好欺负吗?可乔准的实力太强大了,稍微压低嗓音就能营造出让脸红心跳的气氛,她这个段数,完全不是对手。
她也就是嘴硬而已,心里却没有为此而生气。况且乔准还算有良心,不仅帮她提前做好了午餐,还打电话来嘘寒问暖,当然,免不了又被他口头上吃了几次豆腐。
一开心,做起事情来就别有干劲,下午乔希呆自己的房间里,这边画画,那边写写,居然很快就把积攒下来的工作完成了。用邮件把画稿传给杂志社的编辑,乔希伸伸懒腰,正想房间里做个操缓解腰部和颈椎的酸痛,就听到手机震动起来。
发短信来的是严文信,内容是诉苦这几天他为了盯一个嫌疑饭都吃不好,好不容易才有空闲,就约她去吃下午茶。
乔希欣然答应。
严文信是她受伤时期结下的朋友,革命友谊万万岁,她现走出低谷,也该去告诉他。
换了松垮舒适的连帽卫衣和运动裤,乔希坐车来到约好的茶餐厅,一进门就看到严文信坐靠窗的位子对自己欢快挥手,乔希挂上笑容,跑过去坐到严文信对面,“不用去上班吗?”
“盯是轮班制,有两个小时休息。”
“好辛苦啊!”乔希不客气地吃起严文信点来的蛋挞,“不去补眠可以吗?”
“没关系,不觉得困。”严文信笑了笑,递给她奶茶,“好像很饿。”
“是啊,才画完东西,累死了。”
回想起来,她和严文信初次见面也是餐厅里,那时候她还觉得这小子嚣张跋扈,无法无天,但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可以开心地交谈聊天了。
乔希胸口不禁涨满感动的情绪,“想吃什么,请啊,工作这么辛苦,该好好补充能量才对。”
严文信耳朵一红,对于她的关心很是局促,“没关系,看、看到……、就不觉得累了。”
“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乔希哈哈大笑。
严文信也不禁露出笑容,却看到乔希耳后的红痕后,蓦地僵住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被吃了o(*≧▽≦)ツ
嫌弃咱船戏写的不深入的妹子,你们……随便喷吧
咱有觉悟的T_____T
谁让咱太CJ了
38JJ独家发表
“对了;阿慕和哥离婚的事;玲姨他们知道了吗?”乔希没察觉到严文信的异样;倾身向前,担忧地问。
严文信愣了几秒;才干干开口;“啊……已经打电话告诉他们了,说今天坐飞机回来。”
“是嘛,哎,爸好像很喜欢阿慕吧;哥又要遭殃了。”
严文信敷衍地嗯了声,目不转睛地盯着乔希的脖子,终于忍不住犹豫地问;“那里……是被蚊子咬了吗?”
“秋天哪有蚊子啊。”乔希大大咧咧的;“哪里啊?没觉得痒啊。”
“那里……脖子和耳朵后面。”
“嗯?没有肿啊?”
乔希纳闷地来回摸索,严文信怔怔看了会,低声问,“又是吻痕吗?”
乔希的动作猛然顿住,脸颊迅速充血。
“……什么啊,和乔准和好了啊。”严文信了然地轻笑一声。
乔希不知怎么的有种背叛了严文信的感觉,不好意思地挠着头,道歉道,“不是故意要蛮的,是昨天突然……今天出来,就是想告诉的,没想到被先发现了。不愧是警官啊哈哈哈!”
乔希故意说得满不乎,还赞许地拍拍严文信的肩。
严文信抬头看她,眼底翻涌起复杂的情绪,最后还是牵强地扯了扯唇角,“也太容易哄了吧。”
“哎哟,也知道自己没骨气,但是……没办法再生气下去了嘛。”乔希整个都红透了,餐厅对严文信剖析自己的感情实是让害羞,“一确定他是真的喜欢,什么骗局啊,欺瞒啊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哈,太便宜那小子了吧。”严文信嗤笑道,“之前还对说过绝对不要原谅他。”
“生气的时候就会说不经大脑的话,不要记这么清楚嘛。”
“……是嘛。”严文信颓然一笑,而后将头埋双臂之间,疲倦地怔桌面,“有些累,……先走吧。”
“啊?就这里休息吗?这里离家很近,去家睡一会吧。”
也顾不上质疑好好地严文信怎么会突然觉得劳累,乔希担心地说,“果然是工作辛苦了吧,就该去休息,还出来吃什么下午茶。”
“好吵。”严文信不耐地说,嗓音有些哑。
“是为好,还嫌吵。”乔希嘟囔道,而后妥协,“好啦好啦,不吵,休息,帮看时间。”
严文信没再回话,只是安静地伏桌面上。
茶餐厅来往,一点都不幽静,乔希尽量不发出声音,坐位子上玩手机,时不时瞄上严文信一眼,她总觉得这小子有些异于常态。
过了一会,严文信抬起头,一脸疲态不说,眼眶也有些红。
乔希大惊,“不会生病了吧!”
“好吵,要去工作了,拜拜。”严文信却不耐地起身向外走去。
……知道吵她,就说明状态还好。
乔希松了口气,紧随其后,“别逞强,要送过去吗?”
“不用,打车。”
“哦,那有空再见面吧,上次去吃的烧烤不错。”
“……最近会很忙。”严文信婉转地拒绝她。
“是吗,总算有身为民公仆的自觉了啊。”乔希故意取笑他。
严文信冷冷看她一眼,脸像冰块一样,“走了。”
说完,就坐上路边的的士绝尘而去。
乔希站路边,对严文信这突如其来的冷淡完全不明就里,只好把原因归咎于哥嫂的婚姻状况上。
也是啊,余宛书从今以后就要公然和严文诚出双入对了,难怪严文信会难过。
两情相悦,是多么难的一件事。
严文信是她的朋友,现严文信不开心,连带着她的开心也减了一半。
乔希一路忧心忡忡地闲逛到家,已经是六点多钟。
一进家门,她就闻见米粥的香气,屋内隔绝了室外的秋风,温馨的灯光让她浑身暖洋洋的。
趴到厨房门口,入目所及的便是乔准那高大的背影,腰间围着碎花围裙,正做煎饼。没了皮笑肉不笑的寒栗,乔准这幅居家好男的样子,让乔希又忍不住小心脏扑通通乱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