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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当然是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了,但熄了灯之后,室内安静异常,连呼吸声都无限放大。
乔希僵硬地背对着乔准,只觉得自己一颗心扑通狂跳,突然感到身后传来了一股热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双大手就搭到了她的腰侧。
“……干、干什么?”
他们睡在一床被子里,乔准又向她这里挪了挪,两人很快就贴到了一起。
乔准从后背抱住她,含糊道,“抱着睡,暖和一点。”
才初秋,一点都不冷吧!
虽然想这么反驳,但她耳根发烫,窝在乔准怀里也有够舒服,也就随他去了。
又过了几秒,乔准的手向上移了几公分。乔希连忙按住他,紧张道,“你、你干嘛乱动?”
这下乔准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吻了吻她的后颈,趁她头昏脑胀的时候,双手灵巧地探进了衣服里,还捏了她的胸口一下。
“嗯?怎么穿了内衣?”乔准不满地说。
乔希一个激灵,连忙转过身,和乔准面对面,“我当然要穿内衣了!”
否则刚刚被掐的就是她可怜的胸部了!
黑暗中,乔准安静地和乔希对视了两秒,随后用学者的语气,“女孩子晚上睡觉穿内衣,对胸部不好。”
“我知道!”乔希面红耳赤地吼。
乔准真诚地讶异了,“知道你还穿?”
“你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不穿!”他们为什么会在睡觉的时候谈论这个话题啊。
乔希羞耻地捂住胸口,正要转过身去,就被乔准一下子按住,而后视线旋转,等她再看清楚时,乔准就已经跨坐到她的腰上。
“我在这里,当然也可以不穿。”
乔希瞪大眼睛,直觉地要逃,但乔准已经俯□来,精准地堵住她的嘴,修长的手指顺势探到了她的后背,几个指头轻轻一勾,就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的内衣搭扣,随后指尖前移,很快就碰到了女孩子特有的柔软。
那指头带了电流似的,乔希浑身颤抖,亡羊补牢地捂住胸口。
乔准撤开唇,好笑地咬了她一口,“嗯?不给我摸?”
乔希头顶都快冒烟了,看都不敢看他,“我、我……”
“既然没说不给摸,我就不客气了。”
“什么?!”乔希大惊,忙不迭说,“我、我不给,不给!”
可惜已经太迟了,乔准根本不听她的话,只是用力吻住她,而后用手指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不给?”乔准低声笑道,“我忍了这么久,摸摸都不行吗?”而后冷下脸,“不行也得行!”
太、太霸道了,太无耻了!
当天晚上,乔希被折腾得翻来覆去,陌生的□让她又羞又臊,还好乔准手下留情,没有直接做到最后。
哎,月儿弯弯照九州,哥哥欢喜妹妹愁。
早晨醒来,记起昨晚被乔准又亲又摸的,乔希干脆把头蒙在被子里装成鸵鸟,可过了一会却发现身上凉飕飕地,悄悄睁眼一看,她身上一片草都没有……
“乔准!”乔希尖叫一声,迅速穿上睡衣就冲下楼去,果然,那个罪魁祸首正坐在桌旁吃早餐。
“醒了?”见她风风火火地下来,乔准挑一挑眉,“这么有精神,看来今天晚上可以多做一点。”
乔希羞愤欲死,这人怎么能面不红,心不跳地说这种话!
“好了,昨晚是我不对,今天让你摸回来,怎么样?”
这爽的还是他吧!
乔希抬手指向乔准,嘴唇直哆嗦,但脑袋混沌一片,根本不知道从哪里骂才好。
乔准擦了擦嘴,走到乔希身边,“时间不早,我要先去上班,你今天有空的话去看看温慕。”
这句话点醒了乔希,她自己的事可以过段时间再理论,温慕的事却不能再拖了。
被乔准三言两语化解了羞耻,直到送乔准出了门,乔希才愤愤想到,可恶,好死不死地提到温慕,这分明就是转移话题!
可怜她脑容量太小,居然就真的被牵着鼻子走了!
嘟哝着洗了脸,换了衣服,在看到落地镜里面的自己的时候,乔希又忍不住抿了抿唇。
她之所以会想要骂乔准,是因为那男女之间的亲密接触实在让她没办法平复下来,所以她只能笨拙地选择用生气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说到底……她还是蛮喜欢乔准的亲吻和抚摸的。
把那些不合时宜的粉□境甩出脑袋,乔希背上包,就往严家走去。
发生这么多事,连她这个外人看在眼里都不是滋味,更别提温慕了。她是当事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交好,能开心就怪了。
说起来,当初温慕和严文诚只是聊得来的朋友,乔希也没想到他们会在一起。但是严文诚突然求婚,他温柔有教养,和这样的人一起生活,应该是不会痛苦的,况且温慕对他也有喜欢的心情,两人在一起,又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但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从余宛书回来那天开始,就有了裂痕。
乔希也不愿意把严文诚想得太可恶,但她没办法控制自己脑中那个“当初他搞不好是利用阿慕来忘掉余宛书”这个念头越来越清晰。
这一想心情就更加恶劣,乔希唉声叹气地在地铁里打电话,终于接通了温慕的手机。
“阿慕,你在家吗?我正要去找你呢。”一接通,乔希就迫不及待地问。
电话那头,温慕愣了一愣,才笑道,“我在医院里。”
“医院?”
“今天文信出院,我来接他。”
严爸爸和玲姨一直都在国外没能回来,严文信因公受伤也没有告诉他们,免得二老担心,所以现在能去照顾严文信的,就只有温慕这个大嫂了。
也不忍心问“这种时候文诚哥去哪里了”这种问题,乔希在下一站转了路线,赶到了医院。
等她到了病房,严文信已经收拾好行李了,温慕去楼下帮他结算住院费,并不在房内。
乔希站在门口,时刻注意温慕有没有回来,嘴上却在问严文信,“喂,怎么样,今天阿慕的脸色看起来好吗?”
严文信叹了口气,“好?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就是说不好了?
乔希撇撇嘴,埋怨道,“都是你哥,混蛋。”
严文信坐在床沿,顿了顿,居然也没反驳,“他的确不好。”
这倒是他们头一次达成共识,乔希赞许地瞥了严文信一眼,又伸长了脖子看向走廊尽头。
“喂,你的脖子怎么了?”过了一会,严文信忽然问。
他走上前,拧着眉,目光复杂地盯着乔希的脖子看。
乔希后知后觉地回过头,“怎么了?”
“有点红斑……这个……”严文信抬眼看她,“是什么?”
乔希想了想,脑中白光一闪,立刻抬手捂住脖子,面红耳赤地吱唔着,“唔……嗯、嗯……”
严文信狐疑道,“为什么会长红斑?”
乔希躲避着他的眼神,“哈、哈哈,过敏,过敏嘛……哎,你别问了,这有什么嘛,现在是阿慕的事情最重要吧。”
学了一手乔准的转移话题,但严文信皱了皱眉,居然没上钩,反而直勾勾地瞪着她,“你心虚什么?为什么不敢看我?还转移话题。”
“……”不愧是警署里出来的人。
乔希整个人都红透了,暗骂乔准吻哪里不好,偏偏要在这么容易被发现的地方留下痕迹。
交往到现在,她自觉和严文信也成了朋友,既然是朋友,对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了吧。况且她也要告诉他自己和乔准交往的事,趁现在一起说掉也不错。
“呃……我、我们都是成年人。”乔希咳了一声,看向严文信,只见对方眉头越发紧皱,脸色也差了起来,还硬邦邦地问她,“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乔希扯起唇角,故意用欢快的语气,“这个,是吻痕。哈、哈哈,我当你是朋友,才和你说实话的!你、你可别借机取笑我。”
室内静了一静。
严文信如遭雷劈似的僵在原地。
乔希疑惑地,“喂,你怎么了?”
严文信唇色苍白,呆愣愣看了她好一会,眼底才渐渐浮现出被背叛了的神色,“你……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啊?”
“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和其他男人乱来!”
作者有话要说:信少爷脑补过度……自作多情要不得啊XDDD
于是葛格也太顺风顺水了,咱会想法子整他的o(* ̄▽ ̄*)ゞ
30
他们站门口;严文信那悲愤的一吼声音又不小,很快就让附近的病和家属们诧异地看过来。
大家扫视来的目光中带着明显的不敢置信和些微的轻蔑,乔希无地自容,窘迫地拉着严文信进了房间,甩上门。
“胡说八道什么,哪有乱来!”
“不是吗?自己都承认了;吻痕;吻痕!”严文信气急败坏地指着她的脖子。
乔希莫名其妙;“有吻痕又怎样,不可以有吗?又没违法!”
“怎么抓不住重点!”严文信骂她;“明明说了喜欢;还和其他男乱来;这样好吗?!”
乔希顿了顿,无力扶额,“什么啊,才没长脑袋。”
瞪了严文信一眼,乔希说,“和说了多少次,没有喜欢,都听到哪里去了。”
严文信一愣。
“有喜欢的啦,而且现也交往了。”乔希忍不住甜蜜地笑了一下,又板起脸,“所以说,才不是口中水性杨花的女,别胡乱诋毁。”
严文信有那么几秒钟都怔怔地看着乔希,眼神却是涣散的,直到乔希忍不住他面前摆手召唤,他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乔希疑惑地问,“脸色好差,伤口又疼了吗?”
严文信却兀自咬牙,凶残地踹了一脚床,吓得乔希心惊胆战,还以为这大少爷要发飙,过了一会,严文信却是涨红了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是谁?”
“啊?”
“交往的是谁!”
乔希抖了一下,“声音这么大干什么……”看严文信青红交加的脸,乔希也不敢再埋怨他,只好害羞地说,“嘿,是哥。”
严文信露出“听错了吧”的表情,抠抠耳朵,“、说什么?”
“嘿嘿,是哥啦,乔准。”乔希飞快地看了严文信一眼,见他脸色惨白双眼暴凸,就知道他是误会了,连忙解释,“别乱想,们没有乱来,哥其实和没有血缘关系,是能恋爱的。”
严文信更加惊愕了,“什么?乔准和没有血缘关系?!是什么……”
严文信还想再问些什么,病房门忽然被打开,是办完手续的温慕。
乔希一看见温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