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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贵就又折返了回来,手里拿着不知道是什么,就硬塞到风朗月的嘴里,捏着风朗月的脖子,灌了几口水,风朗月觉得什么东西下去了。
她不安的看着谢永贵,问到:“你给我吃的什么?”
谢永贵:“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会儿风朗月就发现嗓子发紧,说不出话来。风朗月惊恐万分,她在这个世界不认字,又不能说话了,她该怎么办。她还有那么多事情没办,她还没找到福伯,她还没有来得及找到回去的办法。
这么多天,风朗月第一次落下了眼泪。谢永贵看着突然流泪的风朗月,突然理解了什么叫做梨花带雨。心却不由得一抽,果然,长得好看,即便是哭也会让人心疼。谢永贵鬼使神差的补了一句:“你嗓子过几天就会好,哭什么哭!”还把风朗月身上的绳子解开,并又再次警告她别想跑,就去了隔壁。
风朗月一听嗓子没事儿,也就收了眼泪。
谢永贵走了不一会儿,那个叫范德芬的女人,也就是在贵阳接应这四个人的女人,就领着两个年轻女孩进来了。还像模像样的给这两个人介绍自己。说:“她也是来着学技术的,你们三个人是一批的。”
两个小姑娘看见屋里还有一个人,顿时就安心了不少。发现风朗月又这么漂亮的时候,更是不再怀疑了。亲切的上来跟风朗月打招呼。风朗月说不了话,就只是笑笑。
这时候范德芬就开口说:“她是哑巴,我们公司很注重回报社会的,所以也会帮社会解决这些残疾人士的工作问题。”
两个女孩算是彻底相信了她的话。在范德芬的直到下,她们三个人学着用之前摆在桌子上的花花绿绿的珠子做手机套。范德芬一直都盯着风朗月,风朗月也没办法提醒两个女孩危险,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两个女孩很单纯,像风朗月讲述着自己来这里的经过。
原来两个姑娘才15岁,今年刚初中毕业。一个叫小容,一个叫小珍。两个孩子都不爱学习,如今初中毕业了,两个人就像是挣脱了牢笼的小鸟扑进了明媚的阳光里。于是两个人悄悄的离开了老家,准备好好在贵阳玩儿几天。
在贵阳火车站下了车,小珍给在贵阳打工的姐姐打电话,可是一直没人接。两个头一回出远门的少女,面对滚滚的人流一片茫然。这个时候,范德芬就找到了她俩,询问她们是不是来找工作的。两人说是找人的,范德芬却也不走,而是一直跟她们说自己的工作如何的待遇优厚。
两个涉世不深的姑娘,想了想,反正也不打算上学了,能在贵阳找份工作也不错。于是两个人就跟着范德芬来了。期间还见了一个自称是公司助理的人,听她们的描述,我觉得她们说的应该是周爱军。
没一会儿,周爱军就真的进来了,看着三个女孩在那聊天,就说:“别老说话,好好学习!”
于是两个姑娘也不再跟风朗月说话了。而周爱军则是警告的看了一眼风朗月,随后,他就掏出了他们口中所谓的“电话”,在上面抹了一下,放在耳朵边上。
就听见周爱军这边说着:“知道了,行,马上就出发。”
而风朗月明显听见电话里头的声音是谢永贵。叫他把人带着先去杭州。而钟爱军却对她们说:“老板说了,今天需要去杭州进货,叫我和芬姐带着你们新人一起去。”
两个小姑娘明显有些犹豫,范德芬就赶忙说:“老板这么信任你们,你们应该好好把握机会,其实提货是个好活儿,因为拿了货,我们还可以再杭州玩一天,可以去看看西湖。”
两个姑娘没了主意,都看着风朗月,风朗月在心里早就开始吐槽了,但是苦于说不出话。看着两个人都看着自己,风朗月下意识的想摇头,但是看见周爱军在两个人身后冲着自己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风朗月艰难的点了点头。
于是一行无人,坐上了开往杭州的长途客车。期间风朗月发现了,谢永贵和周顺刚以及邱正三人,他们一直没有露面,此刻却跟她们搭乘同一趟车去杭州,想来是怕自己跑了,又怕两个姑娘疑心,这才一直暗中跟着。
在车上,说是助理的周爱军从身上摸出了两个黄橙橙的东西,说是金条,风朗月看都不看就知道肯定是假的。但是两个小姑娘表现的诚惶诚恐。因为周爱军让她俩保管着。说是进货需要用金条交易。两个人小心的收了起来,却也没忘了问,为什么不给风朗月保管。
周爱军笑着说:“是信任你俩啊,她是个哑巴,怎么跟别人沟通啊!”风朗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想着你才是哑巴。两个小姑娘用同情的眼光看着风朗月。风朗月更加无奈了。
一行人到了杭州,为了哄两个姑娘开心,周爱军和范德芬带着风朗月三人,去了西湖。风朗月完全没有看风景的心情,虽然得承认,这的风景确实不错。谢永贵三人不远不近的跟着,两个傻姑娘完全没有注意到,一味的沉溺于西湖的风景。
这个时候周爱军又接了电话,说,老板让他们去广德进货。于是一行人,就只看了几眼西湖,便匆忙的坐上了客车。在一个叫十里铺的地方下了车,等了一会儿,就见周顺刚开着一个面包车来接她们。在山间小路上开了将近半个时辰,来到一个山坡树林中的平方,平方有两三间的模样。稍远的上坡上还有一间。
当五个人进了屋,周爱军就让小容和小珍把金条拿出来,谁知道,两个人把小珍的背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金条的踪影。风朗月就冷着脸看两个人在那演戏,发现没有金条,范德芬就把脸一横,让两个人赔。
而周爱军又接到了电话,表情一脸严肃。说着:“知道了,我们会想办法的。”其实电话那头周顺刚只是说了句,可以唱大戏了。
周爱军虎着脸对四个人说:“老板欠别人的钱,被警察局抓了,让我们把金条卖了拿钱去换人。你看你俩,把金条弄丢了,这下子怎么办?”
随后周爱军也不再跟两个人说话,而是和范德芬一起拿着电话找人借钱。而三个人中也只有风朗月知道,他们只是打给谢永贵三个人而已,反反复复好几次。演的那叫一个逼真。当然是借不到钱的,面对突如其来的意外,小容和小珍吓的六神无主,只是一味的想往风朗月身边躲。风朗月看着两个女孩,心里有些难过。要是自己有灵力,或许就能改变她俩的命运,只可惜风朗月此刻,自身难保。
作者有话要说:
☆、第7章
当天晚上,周顺刚来了,拉扯着把风朗月带走了,还不忘吓唬俩个女孩,“她长得好看,我带走卖到妓院去,挣了钱换老板出来,你们等着吧!”风朗月就这样被带走了,两个女孩却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其实大部分人都是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却没有想过,帮人也是帮己。两个女孩任由周顺刚把风朗月带走了,与周爱军和范德芬枯坐在屋子里一宿都没有睡,也没想过逃走。
风朗月被周顺刚带上了车,车里邱正正坐在一边吸烟,看着周顺刚把人带回来,就发动车子开回了市区,又上了高速,风朗月不知道这些人带自己去哪,大约过了5个小时,风朗月睡的迷迷糊糊的觉得车停了。跟着他们下了车,来到一个老旧的楼房面前。天已经亮了,三个人进了屋,上了二楼,把风朗月绑在椅子上,留下邱正看着风朗月,周顺刚就走了。傍晚十分,风朗月听见了三个人脚步声向楼上走来,中间还夹杂着女孩的哭声。
进了屋,一看是周顺刚拉扯着一个女孩,女孩的样子大概是20岁左右,长得很清秀。还有一个40来岁的女人跟着。年轻的女孩,看见风朗月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一种痛苦的表情,低声的哭泣。
邱正上来把女孩往板凳上一推,就也将她捆在了椅子上。
三个人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就都走出了屋子。还把门给锁上了。
原本还在哭泣的姑娘突然就不哭了,抬头看着我,问:“你也是被骗来的?”
风朗月张了张嘴,发现还是不能说话,就狠狠的点了点头。姑娘看着风朗月连话都说不了了,知道肯定是遭了不少的罪。眼泪就又下来了。也不知道是心疼风朗月的遭遇,还是在为自己的未来而担忧。
女孩看着镇定的风朗月突然间觉得还不是绝望的时候。就开始跟风朗月说话:“你叫什么?”刚问出口,就抱歉的看了风朗月一眼,继续说:“我叫桂桂,也是被他们骗来的。手机也丢了,现在跟家人也没办法联系,也没办法报警,我真的很害怕,你害不害怕?”
风朗月看着这个姑娘,突然抓住了一个重点,她说手机丢了,没办法联系家人,没办法报警。这么说如果有手机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了呢。
风朗月苦于不能言说,还被绑着,根本没办法沟通。三个人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带了吃的。给两个人松了绑,风朗月猛的灌了些水下去,发现嗓子似乎好受多了。
晚上几个人又收拾了东西,把两个人赶上了车,又是在车上过的夜,下车后几个人都是筋疲力尽的模样。风朗月发下他们来到了一个小村子,跟广德县的山村有点像,都是一副穷苦的模样。
几个人在一家农屋里安顿好,将两个人又绑上扔在了柴房,三个人就进屋睡觉去了。看见三个人都走了,风朗月这才开口,她昨天晚上就发现自己能说话了,但是害怕三个人疑心,就没有吱声。
风朗月轻轻的碰了一下旁边的桂桂,桂桂马上睁开眼看过来,风朗月压低了声音说:“你昨天说如果有电话,咱们就逃走是吗?”
桂桂也放轻了声音:“不是逃出去,是可以找人救咱们。”
风朗月就接着问:“那需要用多久,怎么做?”
桂桂:“一会儿就行,发个短信或是打个电话都行。”
风朗月想了半天,明白打电话是什么意思,却没理解发短信,于是就说:“那好,我想办法弄个电话用用,剩下的你一个人能做吗?”
桂桂:“恩,能,咱们都想想办法。”
到了中午,几个人睡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