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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姑娘挽着手进去了,把包包和买的一堆东西存在门口的储物柜里,在吧台找个位置,帅气的酒保甩着花样调酒,很是漂亮。
小未,我们喝哪个?凌小艺看着menu:都好漂亮,都好想喝喝看。
这个,七色彩虹好喝,上次君老师带我来就是喝的这个。喊来酒保先点了两杯七色彩虹。
小未,君老师对你真好,带你到这里玩,你都不知道我那时候找小宁来他死活都不肯。凌小艺喝了一口七色彩虹:好好喝呀。
君老师对我当然好了,他是我——话语戛然而止,小未同志也说不下去了,低下头默默的喝饮料。从老龙同志给她讲了过去的那些事儿,她再也开不了口喊他哥哥了。
别提这些令人伤心的男人了,喝酒。旁边一个半醉的姐姐冲着她俩微笑:男人啊算个屁,你越稀罕他他越蹬鼻子上脸的。姐姐请你们俩喝酒,酒保,来三杯伏特加。
酒保迅速的调好三杯加冰的伏特加,在杯子里放了一片柠檬片,半醉的姑娘迷蒙着漂亮的眼睛:cheers。
凌小艺喝了一口就苦的受不了了,皱着眉:怎么这么难喝?
小未同志不是第一回喝伏特加了,知道度数高,但是心里头压抑的很,大口大口的喝完,也不顾凉不凉苦不苦度数高不高了。
这就是爱情的味道。烟熏妆下的眼眸闪着无尽的深意:看着,姐姐去跳舞了,他们请的舞娘太烂了。
漂亮的女孩把舞娘从钢管上拽下来赶下台去,霸气的来了一句:我就是来砸场子的,解开上衣扣子,潇洒且随性的丢在地上,露出里面火红色的露脐短背心。伸出细长的藕臂,自上而下的抚摸着冰凉的钢管,身子缓缓地下蹲,娇俏的臀部高高的挺起,一边蹲一边左右的扭着,眼看快要到底,一个旋身已经攀上了钢管,腰肢轻缠,柔若无骨,眼睛一眨丢出一个媚眼,细细的小舌沿着唇线轻轻勾勒,她将钢管当成了一个男人,攀附磨蹭抚摸旋转,短小的裙摆飘起,露出柔美白皙的大腿。略微成熟的面容,勾着媚笑的嘴角,清澈如湖水的黑瞳。身体柔软的居然像一条蛇,缠绕着冰凉的钢管,做出一个又一个魅惑的姿势,勾尽男人的魂魄,勾起了无数的□□,连小未和凌小艺两个女孩子都忍不住想要凑上去被她勾了去。
姑娘的身子缠绕着钢管,正待做出下一个动作,居然被一个浑身黑色西装的男人一把抱住带了出去。
凌小艺呆呆的说:太霸气了,找就找这种男人。
小未同志看着远去的背影好像略熟悉的样子,忽然就想着,要是跳舞的是她或许君向迩也会这么霸气的吧。
甩甩脑袋,怎么又想他了,不能想,不能想。
这个时候,君向迩心里也很乱,尤其是下午母亲告诉他小未居然打电话询问过去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担心想去找她可是却又觉得若是她自己能够处理的了说不定也是一种成长。可渐渐入了夜,还没见她回来,心里就着急了,打她的电话没人接,凌小艺的电话也没人接,真是不知道这两个女孩野到哪里去了。开着车出来找,能去哪里找,寝室没有开灯看来是没有回来,白天她说去逛街,也只好到市区里找找。到了soho,君向迩遇见了圣典的老板,胖胖的老板见了君少,脸上笑得跟朵花一样:君少,您来了。
君向迩本打算随意吃点东西,胖老板也算多嘴:您稍稍来迟了一步,您的朋友刚刚走。
朋友?君向迩略微迷惑,哪位?
?
☆、失恋9
?朋友?君向迩略微迷惑,哪位?
就是常跟您一块儿来的那两个漂亮的小姑娘,大概半个多小时以前,俩人刚离开。君向迩一听就跟着问:她们俩去哪儿了?
我送客人下去,看着应该是去Minis了。君老师这饭也不吃了,直接下楼,推开Minis的门,服务生热情的迎上来:君少您来了,是包间还是大厅?
我找人。君向迩摆摆手,一双清亮的眸子在迷乱黑暗的空间里显得闪闪发亮。吧台上的两个小姑娘还开心的碰杯呢,就叫他给逮着了。
小未,你看那个人好像君老师。凌小艺迷蒙着眼睛,恩,跟君老师一样好看。
什么君老师,那个我倒觉得长得很像小宁,你要不要看看?小未也有点不太清醒了,随便指这个人就嚷。
他一张大众脸,看什么呀,还是君老师好看,你都不知道前一阵我听见那些女孩子说愚人节的时候给君老师送的情趣内衣,她们说要是君老师误会了她们就顺水推舟爬上他的床,要是君老师生气了她们就说愚人节快乐,哈心眼儿真多。
谁说我不知道呀,那些都是我拆开的,他连看都没看就扔了。小未眯着眼睛凑在凌小艺身边,他说他只看我穿的。
君老师调戏你?龙倾未你让我刮目相看,早知道我也去勾搭君老师。
不准,他是我的,谁也不准。小未同志迷迷茫茫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倒是全给站在身后的君向迩听见了。他是多么想要打她,狠狠地打她一顿小屁股,居然就两个小姑娘跑到这么乱的地方来,要是喝醉了怎么办,是她去轻薄别人还是被那些不怀好意的登徒子抱走,可是听见她迷迷糊糊的说他是我的,心里又高兴了,对这个小姑娘,他果真是无可奈何了。
瞧瞧,你龙倾未一个小姑娘,把我们清冷的不带情绪的君老师给折磨成什么样了。
君向迩压压手提醒酒保别出声,靠在小姑娘身边,轻声问:喝好了吗?
小未同志微微偏了个头也没看全来人是谁,扁着小嘴:没喝好,你请吗?
好,我请。君向迩示意酒保端两杯醒酒茶。
凌小艺倒是有点醒了,摇着小未同志:你看看,他长得好像君老师。
不看,我讨厌君向迩,最讨厌他了。小未同志赌气。
为什么讨厌他?君向迩靠在她身旁轻声问。
他最讨厌了,他是大坏蛋大尾巴狼,他一开始说很喜欢我的,可是后来又不喜欢我了,他老逗我玩老欺负我,还老亲我,亲了又不负责。小未同志嘟嘟囔囔的说着,说的君向迩哑然失笑。
凌小艺拍着她,眯着眼:君老师真的亲你了?
亲了好几次,我算算。小未同志掰着手指头,一次两次三次,好像好多次,记不清楚了。
喝酒吧。君向迩把醒酒茶递给她。
小未同志接过酒杯,爽气的喝了一大口,接着就喷出来了,对着酒保就嚷:谁让你在我的酒里放姜的!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吃姜吗!
我让他放的。君向迩冷冷的开口。
大概是被姜茶呛得,小未同志略微有些清醒,待听清楚了君向迩冷的像是寒冰的声音,身上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喏喏的叫了一声:君老师。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凌小艺也清醒了,她本身也喝得少,赶紧把解酒的姜茶喝到肚子里,替小未同志开解:君老师,你别怪小未,她失恋,呸,是我失恋,她带我来,呸,是我要来的。
君向迩看看两个意识不太清醒的姑娘:我送你们回去。
替她们拿了外套,嘱咐酒保要是她们以后单独来谁也不准给她们一点酒精。酒保唯唯诺诺的点头,原来是君少的人。
把凌小艺送回了家,小未同志也基本完全清醒过来了,坐在车上不敢说话,肯定又惹他生气了,现在回想一下自己居然跑到那么乱的地方去,可是听说Minis里面黄赌毒屡禁不止,要是再一次被下药或是被骗吸毒那还真是不得了。为什么刚才那么大胆子,现在连句话都不敢说了。
可是要说说什么呢,说自己误会他了,说自己喜欢他,这也太假了吧,纠结死了,可是不说,心里又好不甘心。抓着安全带,纠结扭捏,好难过,怎么办?
下车。君向迩明显的不高兴。
小未同志扭捏了半晌:我饿了,我要去买泡面。
家里有。君向迩冷着脸,做错了事还敢撒谎,真是欠教训。
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欢吃那个口味的,我去买。说着就跑,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君向迩。帽子上的兔子耳朵被一双手有力的拽住,小未同志跟被抓住了耳朵的兔子君一样老实乖巧了,完全不敢反抗的跟着君老师回家。
君向迩把她拎到浴室门口:去洗干净,一会儿出来告诉我哪儿错了。果然像个哥哥一样。
小未同志扁着嘴,乖乖的换衣服洗澡,一边洗一边纠结要和他说什么要怎么和他说。换好了睡衣从楼上下来,君向迩在窗口拿着电话不知道在跟谁说话,桌子上摆着一碗热腾腾的粥和一份小菜。
看到食物,肚子忽然就饿了,吃饭皇帝大。小未同志赶紧坐在椅子上,端过碗来,刚舀了一勺,手指居然被筷子狠狠地敲了一下,疼的她呀的一声惊叫把手指收回来,一双兔子般的眼睛含着微怒和委屈,小心翼翼的看着打她的坏人。
说说你哪儿错了再吃。君向迩板起哥哥的脸孔。
我,我错了,我不该跟凌小艺去酒吧的,我没有考虑到我们的安危。小未同志低着头小声回答。
然后呢?君向迩冷然的看着她,真是不教训她可真是越来越张狂了,居然敢自己偷偷去酒吧。
我不该喝酒的,更不该随便喝别人请的酒。小声再小声。
还有吗?
还有,还有。小未同志咬着嘴唇,想了很久,哦,想起来了:还有我不该骂你,不该把你亲我的事情告诉凌小艺。
还有吗?筷子轻轻地敲在桌子上提醒她。
没了,真的没了。小未同志摆手,我就喝了三杯真的,最后一杯没喝完你就来了,我也没说别的。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委屈,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掉下泪来了,小声的喃喃,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喜欢你了。
你说什么?君向迩耳朵很尖,他不是没听见,他就是要听她再说一次。
我说我喜欢你!小未同志也豁出去了,管他的呢,想那么多有什么用,想好了怎么说还是说不出来,不如就直白的说明白。可是拍案而起的气势也就持续了一句话的空档,后面声音就越来越小了:反正就是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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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10
?君向迩在心里勾了笑,却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再问:你怎么确定喜欢我了?不是兄妹了?
小未同志恼了委屈的很:不信就算了。饭也不吃了,转身就跑。
君向迩站起来,将又掉了泪的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