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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易欢离开的背影,林温婉自言自语地讽刺着,“这女人,又开始装可怜了。”好好的,瘸什么瘸。
温栩看都没看林温婉,他只是阴鸷着眼,看着前方,厉声斥责,“林小姐,希望你能管好自己的嘴!”
林温婉一紧手里的LV手提包,皱眉道:“温栩,我们的事情还没解决!”
温栩终于转身,他望进林温婉的眼里,嘲讽道:“作为旧情。人,你是打算死缠烂打吗?”
林温婉一愕,口是心非地反驳道:“谁稀罕死缠烂打!我只是想讨回属于我自己的公道而已!”
温栩缺点很多,但优点也不少,其中一项就是爱憎分明。爱的时候,即使爱到肝肠寸断也在所不惜义无反顾。而当憎恶一个人的时候,他给予的,只怕是比严冬更为酷寒。所以,当林温婉声称要为自己讨回公道的时候,温栩直接就火了。他勾起眼角,面色森寒。
“你要什么公道?”温栩讽笑,美貌锋利逼人,“是嫌一百万的分手费不够?还是说,你要我昭告天下,说帝国总裁温栩甩了之和公司的林温婉?我倒是不介意自己成为报纸头条。怕只怕到时候你会名誉扫地了。”
顿时,林温婉脸色一白。果然如传言所说的那样,这个叫温栩的男人,一旦冷酷无情起来,他几乎不会给女性任何遐想与争取的余地。管她是不是前女友,管她是不是前情。人,只要是惹到他的,他照样讽刺不误。
太恐怖的男人了!
温栩完美无缺的双眼里逐渐布起笑意,残酷嗜血。他逼视林温婉,嘴角微微弯起,“林温婉,对于你,说实话,我还真的是手下留情了。”
林温婉有些害怕地后退一步,胆颤心惊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温栩笑得益发恐怖起来,“曾经有个女人,也是因为死缠烂打,后来被我折。磨到什么境地,你知道吗?”
林温婉吞吞口水,“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无视林温婉眼里的惧色,温栩只是自顾自地问着,“你觉得,当女人惹恼男人的时候,他会采取什么手段?”
林温婉陡然睁大双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温栩的身影压下。在她耳边,温栩几乎是威胁着低低道:“血液,疼痛,折。磨,他可以采取许多你完全无法想象的诸多手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你要是愿意尝试,我不介意让你再次成为我的情。人,到时候,你就可以好好尝尝那种几乎会让你进医院的手段有多么刺。激多么——痛苦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林温婉几乎是从头皮凉到了脚跟。她舔舔嘴巴,涩涩地开口道:“我并不想再次成为你的情。人。”这样的男人,要是再在一起,估计她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温栩退回身,单刀直入,“那你要讨回什么公道?”
临死也要揽点钱财!林温婉这么想着。于是,她大着胆子垂死挣扎,“分手费不够!”
温栩略略嘲讽,“如果只是分手费的问题,到时候你直接去找我的助理戚怀谙。只要你不再死缠烂打,要多少分手费随你提。”说完,温栩头也不回地朝楼下走去。留下身后的林温婉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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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欢来到大堂经理办公室。在问及需要什么帮忙的时候,大堂经理一头雾水。很显然,她又被林温婉骗了。于是,易欢朝大堂经理微微一笑,“抱歉,看来似乎是我弄错了。”说完,她欠欠身,打算转身离开。
大堂经理急忙叫住她,“等一下!”
易欢转身,“经理还有什么事?”
大堂经理这时才想起一件事,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易欢。
易欢一看,眼眸睁大!
是手机!一只和温栩的一模一样的手机!
易欢的心底隐约泛起一丝担心。果然——
“这是温总裁的手机,他落在了餐桌上。我还没来得及送还给他。”大堂经理请求道,“我们董事会还要开个会,所以能不能请你帮我送一下手机?”
易欢为难地笑笑,“我还有事……”
大堂经理知难而进,“温总裁的手机我也不敢冒冒然交给其他人,怕出问题。但是如果是你的话,我很放心。你是个好职员,我刚刚还听华师傅一直夸奖你的呢!”
易欢进退不得。让她主动去找温栩,那简直是让她直接去送死啊!'
罂粟花般的美人
'大堂经理就是大堂经理,三言两语就说服了易欢。
拿着温栩的手机,易欢六神无主地在走廊上走着。刚才,她已经询问过酒店服务生,温栩、凉暮生,以及那一大帮的公司管事已经全部驱车去了阳光假日舞厅。
看来,这群人是打算将这一天玩到底了。
坐上出租车,易欢很想死地向司机报出了“阳光假日”四个字。
算了,到了那里后,让凉暮生帮她送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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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假日歌舞厅”是市区繁华地段的顶级娱乐场所,离之和公司所在的小镇几乎有两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当易欢下了出租车时,已经快接近五点。
走进“阳光假日”,里头震耳欲聋的喧嚣让易欢陡然皱眉。在门口适应了下后,她由服务生带领着,忐忑不安地走进了062旗舰包厢。
062旗舰包厢内,众多职员正痛痛快快地玩着,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还有一些人,则是窝在沙发上打盹,这类人很显然是被强拉硬拽过来的。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温栩。
能够将温栩这头猎豹扯来的,也只有那只优雅狐狸凉暮生了。
凉暮生从来清楚温栩喜欢清净。但是,为了能够让温栩遭些罪,同样喜欢安静的凉暮生舍身取大义。他微笑着,以集团合作者的身份,三言两语地就将温栩拖到了这个地方。
当易欢走进包厢时,一片混杂中,温栩就靠坐在墙角的沙发上,用手支颌,阖眼睡着。刘海微长,遮过了他的眉眼。在如此混杂吵闹的环境里,脾气乖戾的温栩是极度容易动怒的。所以,即便看不清刘海下温栩的眉眼,易欢依旧还是能够很奇异地感觉出温栩眉间的不悦与郁愤。
就在易欢打算寻找凉暮生帮忙送手机的时候,一个女人伸手抱过了她。易欢一惊,转头,发现是自己的办公室同事,顿时松了口气。她微微一笑,“项蓝。”
项蓝略带抱歉地说道:“之前误会你了。身为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我们不该那么误会你。”
易欢当真笑了起来,眼眸温暖。“没关系。不用介怀的。”
项蓝朝不远处指了指,“罗娟她们都在那边坐着,来,你和我一起过去坐坐。”
易欢一看那位子——
居然和温栩只有一步之遥,她本能拒绝,“项蓝,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我待会儿再过去吧!”
项蓝神色受伤,“易欢,你是不是还在介意我们之前对你的误会?”
易欢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没有介意。”
项蓝微笑,“那就过来吧!”她态度强硬,“要是不过来,我可就以为你还在生我们大家的气罗!”
易欢从来了解项蓝的脾气,僵持不下,她只能尾随着项蓝朝那帮同事的位置走去。
“易欢!”一见易欢走近,罗娟挥手,很热情地大声招呼道。
这一叫,易欢还没听清楚,倒是将一旁浅眠的温栩生生激醒。不过他依旧只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在外人看来,他似乎还是在阖眼睡着。只有温栩自己知道,他正透过微长的刘海,眯眼看着易欢在邻座坐下。虎视眈眈地,犹如猎豹!
易欢若有似无地看了温栩一眼,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她觉得温栩似乎还睡着。于是,她稍稍安下了心,有些拘谨地坐在了那帮同办公室的同事中间。
“易欢,很抱歉几天前那么误会你,我们向你道歉。”罗娟项蓝等四人举起了酒杯。
易欢有些受宠若惊,她急忙说道:“我已经没关系了,你们不用那么客气。”
项蓝替易欢倒了杯果汁,递过去,“知道你不喝酒的,来,以果汁代酒吧!”
易欢很窝心地接过果汁。
五人热情干杯,前几天的不愉快一笔勾销。
压抑着的这几天,易欢从来没像现在这么觉得开心过。她忽然有了种豁然开朗乌云散去雨过天晴的明快感觉。
五人聊得很开心,很理所当然地忘记了不远处正坐着的温栩。在五人畅谈的时间里,温栩其实已经用那只扣着卡蒂亚三环戒的纤细指头,闲闲地,划了划嘴角。很懒散很闲适很隐蔽的动作,带着一种足够吸引女人趋之若鹜、并为之飞蛾扑火的诱/人勾/引。
但是那五人并未注意到。
温栩一错不错地睇着易欢。
他承认,无论是背影,还是微笑,易欢就是有种可以瞬间吸引他视线的莫名能力。
温栩将这种能力理解为恨。
看着易欢的时候,温栩做了这样一番理解——因为他厌恶她,所以才会这么注意她。
光怪陆离的灯光下,易欢的容颜明灭不定,但是很显然,她在微笑,很开心地笑着。
温栩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这个女人,在面对同事的时候,居然可以笑得这么开心这么毫无忌惮这么真实。
嘈杂喧嚣的环境中,原本就心情不佳的温栩莫名其妙地就开始心烦意乱起来。
温栩隐于暗处的一举一动或许没引起周围同事的注意,但是,却引起了不远处一人的注意。
那人就坐在吧台前。
漆黑如绸缎的波浪长发,红艳似血的镂空针织衫,及地黑色长裙。白皙纤细的指头上,套着一枚纯色白金戒。很招摇的打扮。高调得足够引起所有男士的注意。
这无疑是个比罂粟花还要毒上几分的蛇蝎美人。
周围男士踌躇不敢上前,想要采摘,却怕中毒而亡。
忽视掉周围虎视眈眈觊觎着的男士,美人只是看着温栩。烟熏妆容的长长睫毛下,美人的浅色瞳孔透出了一抹极具兴味的光彩来。嘴角微微扬起,美人粲然微笑。
呐呐,温栩,你偷偷摸摸着的一举一动可都入了我的眼哟!
放下手中的苏打水,美人很优雅地站起了身。
要是没记错,温栩在暗处注意着的,应该就是他的前妻易欢吧?
认识到这一点,美人于是就笑得益发乖张了起来……'
她居然抽了温栩一巴掌!
'美人娉娉婷婷地走向易欢。然后,在五人跟前停下。
易欢她们抬头,一看,顿时楞了楞。
多么妖娆美丽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