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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地气的突然释放,使她接收到了久已储存的,急欲外泄的信息。也因此出现了“江河倒流术”运用到极限时才有的现象。
然而今天她主要能运用的是“玉掌遥测术”,为何却只能看到哥哥一个?莫非墓内真的只有哥哥一个人?其他的人呢?
墓之主阿叮哥哥竟成了墓之主?
是了——“玉掌遥测术”必须要有传播者,而若是王甲和王木依然活着,现在的信息,就只有他们才能够传播。
——但王甲和王木还活着吗?
※※※※※
…鹊桥仙
回复'8':当然还活着。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他们都得活着:
他们已经练成了“僻谷术”,不再为吃喝而头疼,又没有碰到致人于死地的机关,在这种墓里,也没有令人生病的病菌。两人也没有死了算了的沮丧念头,当然得活着。
他们走得事实是“通天塔”的“神之路”,是“神”,当然应该有别于人和鬼。两个人又没有利益上的冲突,不互相残杀,当然得活着。
他们还掌握着“藏宝图”,做为本书的作者,既然将他们列为“扫墓者、盗墓者、郊游者”三大主线之一,将他们与其他的两批人安排于一部作品中,自然不会轻易使三大主线之一就这么轻易地“断”去,必然得活着。
※※※※※
深三米的矩形坑下,是深七米的狭室,午夜时分,刘之乎自告奋勇地开着矿灯下去察看。
有烟头。纸灰。衣物的残片。粪便。手挖过的痕迹。还有八个大字:——王甲王木到此一游。
就是没有两个人或是他们的尸骨,也找不到出口的通路。
那么王甲和王木究竟“游”到了哪里?
王甲和王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游荡到了哪里。
但他们也发现了五个字。五个符咒式的复字:墓之主阿丁※※※※※不断地看图,不停地看图。当图上又少了两个小白点(同蓉、李军)时,“图”忽然间乱了。
在这个时候,图上的小白点已经分散。
在类似于山涧的红线中,正有一个耀眼的小白点,发出着夺目的灿烂之光,不停地弹动、闪耀,似要破图而出,这光彩之盛,甚至于王甲单人看图时,也能清晰地看到。
另外两个小白点,在此不远处,应该在它的上方,闪现出令人眼花的纷乱色泽。
更上数层,是九个小白点。颜色微弱,似乎随时会与红线相吻合,化做红线的一部分。却是越看越亮。
此外,还有八个小白点,在通往山涧般的红线旁,但是,王木仔细睁眼闭眼地观察了很久后才发现,这八个小白点根本无法通往“山涧”,不但上下相隔了多层,而且即使与之相平处,也有一种隐隐的异常色彩在阻隔着。
也就在此时,王木看到了字。
他两人,一边看图,一边说话。看图时,王甲正问着:“阿木,这些‘小白点’,究竟是不是人呀?如果是的话,为何那条‘山涧’中闪满了小白点?难道‘山涧’里都是人?就算‘山涧’只有几公里长,就算是隔上十米才站了一个人,也得有数百上千的人吧?——那怎么可能呢!”
“是‘溪涧’,不是‘山涧’!”王木订正。
“好吧,是溪涧。但那些小白点是什么?是鬼?”
“我怎么看不到?”王木奇怪了,“你的功法还不如我,我都看不到的东西,你怎么能看到?溪涧中只有一个人,一个白点!”
“算了。”王甲不想再争论下去,“多也好少也好,只要是人就好,总是咱们俩,总觉得有点心里怯怯的,多上几个人,哪怕是一起死也不寂寞吧?”
王甲在苦笑,王木却因此而大受启发,问:“王甲,你说——当初咱们要是肯多转悠一会儿,说不定现在已经是名利双收了。也不至于在这个鬼地方瞎转悠吧?你偏不听我的话,偏要拉着我走。现在好了不是?出不去的话,是寿终正寝,出去的话,又有谁相信咱们这段离奇的经历?这地方,咋说也是咱们俩发现的,出去后怎么着也得申请个专利,命名为‘王甲王木神宫’。总比那些个粗制滥造的什么鬼宫地狱啊的要强吧?”
他的思维是跳跃式的,除了他自己外别人很难听明白他究竟想说些什么。但王甲和他兄弟这么多年,还有什么听不明白的?他知道:第一,弟弟依然为不能捣毁那个地下卖淫集团而耿耿于怀;第二,弟弟也在潜意识里为生死担忧;第三,弟弟又想到了出去后的“名利”问题。
因此,他也用着跳跃式思维的答话方式来逐一回答。
“阿木,我要不拉着你走,你就能真地捕获那些人吗?抓了又有何用?放着打架杀人你不管,偏对这些无关疼痒的嫖娼卖淫感‘性’趣,你真地以为,这就是你的工作性质?
不拉你走的话,我估摸着,被公安抓起来的人,只会是你这个大嫖客。国际上,都兴插个棋子说是自己的地盘,你想成名,我看不如再留下个记号就行了。你不是已经写过‘王甲王木到此一游’了吗?何不在你到过的地方,都留下这八个大字呢?”
“嗬!这主意不错!”
…鹊桥仙
回复'9':王木来了精神,立刻就走到了石壁旁,想用电击手枪的坚硬,在石壁上刻下“王甲王木到此一游”的记号。
他也就因此而看到了字。
五个符咒式复字。
墓之主阿丁
※※※※※
狭室,距离地面三十三米。
十丈。
一百尺。
刘之乎得意了。冲着七米高的矩形坑处停留的人们大声喊叫:“瞧!是一百尺!又是十米!一百分米!所以才只能按照一百来计算!它本来就没有一个基准。是以不同的参照系做不同的尺度。要不,它也能给出比例!我可以肯定——在我目前所处的位置往下百米或是百丈,还有一个更大、更深的墓!这才是真正的墓!”
但他并没有意识到,这已经是他最后的遗言。
狭室距离“坑”有七米,散土满地,土质干燥,宛如久经太阳暴晒一样,稍微活动一下,就见尘土飞扬。狭室阔两米长十米一看即知绝非天然构成。室壁的一角,刻了“王甲王木到此一游”八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看到了这八个大字,再看到并无出路时,刘之乎忽然有一种深深的恐惧。
盗墓者的胆子,必然要大。
刘之乎从小到大,不知已经盗过了多少的墓,遇到了多少的危险,甚至,他还曾经遇到过尸变,遇到过复活僵尸。
但那时的恐惧,也不如此刻强烈。
这时的恐惧,竟比他盗曹操疑坟时还要强烈。
——那一次,使他成为了刘庄的盗墓第一人。同行十几名高手,无一存活,只有他不但破解或躲开了各种的生死机关,而且还拿到了一块充满了讽刺意味的石板:尔等来错亦。
——但他得到了“错不了”。
在那次的盗墓伊始,他就有种强烈的恐惧感觉,同行者先后之间有的被石头砸死,有的被箭射死,有的被匝刀截为两段,有的被水浸死,有的被夹壁挤死,还有一个甚至只剩下一个头上来。但那一切的恐惧,都远不如最后拿到“错不了”时的恐惧强烈。
而那时的恐惧,却又远远逊色于此刻。
——难道,这里竟然有比“错不了”还要好的宝贝?
——但果真恐惧就代表了即将有重大的发现?
三、墓之主阿丁
恐惧,已经变成了寒意。刘之乎仍在犹豫着上不上去。
或者——产生的恐惧原因,是因为传闻中的蔡吟曾见到过王甲王木被活埋?
——当一件谁也不信的事情,的确发生了的时候,那种恐怖,无疑会变成真正的恐惧。
——但是,王甲和王木能潇洒地刻上“到此一游”的字消失,我难道就能畏手畏脚?
——他们究竟去了哪里?
寒意忽然就变成了冷。
他哆嗦着,来不及思索已经急叫道:“快——把我拉上去!”
上面的人却没有“快”。
上面的人只是吓了一跳,急惊风遇到慢郎中地互相大眼瞪小眼地看了看,才有一个人探头问:“——怎么……”话音未落,已经跌了下来,带下了一层土。
而也就在此时,整个工地的灯光,忽然尖全灭了。一片黑暗中,只有刘之乎凄厉的哭音:“——把——我……”声音消失了。
灯光再亮的时候,人们方才挖好的缝隙,已经长合。
两个小时后,裂缝再次被挖开,但人们已经找不到刘之乎和那名坠落下的村民。矿灯依然亮着,但矿灯却在土壁上夹着,像是“长”在壁上一样,边缘处已经布满了锈迹。
灯光正映照于那八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上,清晰的“王甲王木到此一游”更显得这积满了浮土的狭室无比诡异。
没有谁敢再下去。
直到老教授要下去,被小丁拉住;小丁
…鹊桥仙
回复'10':要下去,被突然冒出的五个青年拉住,才有几个鼻青脸肿的人被扔了下去。
浮土很快就被清扫干净,那几个人在土里发现了衣衫的碎片,沾了血的泥土,红白相间的脑浆。但没有两个人的踪影。没有尸体,连头发也没有留下。
在清扫过的地面上,人们有见到了符咒式的复字:墓之主阿丁诡异的事态,惊动了整个工地,天刚亮,墓边已经挤满了人。几十个刘庄的小伙子迅速挖出了一个直径七米、深十米的大圆坑。
二十一日二十一时,大圆坑内,扫出了两个直径均为一米的圆洞。洞深不知几许,方位恰好是刘之乎的“错不了”所绘制的两个圆的所在地。
但已经没有人敢下去。
——对圆洞,盗墓者有着天生的惧怕心理。
二十二日辰时正,刘庄人将活神仙胡天胡地由山神庙里请到了大圆洞的边缘。
两个活神仙,一人站在一个大圆洞的边缘,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胡天摇头,胡地也摇头。两个人,只说了一句话:“把它……”“……填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