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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新九一五”、“ 916 ”、双方汇报补选代表的情况。略)
(总理询问代表产生的方法时说)我看协商要让双方都完全同意不大可能。积极分子代表一点错误也不能有?当然不能有严重错误的,要一点没有错误,要选这样的代表不容易。
如果有人发表错误的意见,别人批评你是可以的,你是学习会议嘛,不能说每个人讲话都那么正确,是否一点错误意见也不让讲?(罗:允许讲。)你们开了多少天了?(罗:近四十天。)你们四十多天讲话就都对?刘华清的讲话就站不住,我曾经批评了他,副主任讲话都有错误,代表就不能有错误?怎么能保证自己一贯正确呢?!
现在是要补选一点“ 916 ”的代表,他有错误,要让他参加,如果有错误,可以在会上批评,“ 916 ”的同志也要允许他们答辩,这样才象活学活用的“讲用会”,要每个人发表的意见都是正确的?照本宣读,最先念语录,最后讲几句,四平八稳,刘华清那篇东西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我们批评了他,四平八稳的没有什么可以批评,这样开法毫无生气,大会要开得有生气。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要举得高,通过双方争论获得比较正确的认识,错误较多的,辩论后把坏的因素去掉,使我们自己更正确,应该是这样的学习“讲用会”才对。今天,我请军委办事组邱会作同志来了,我不大懂得,你们选举代表都能保证那么正确?(邱会作:没有这样规定。)都是比较而言。如上海二医大派代表问题,对方根本没有同意,因为无法协商,别的事情我无法知道,我认识一个孩子,他告诉我,根本无法协商,打得最凶,只好每一方来八个。从对方来看,这八个人是错误的,反过来,他看对方是打砸抢。你们举了叶正光这一段话是错误的,你们可以批评他,为什么面对错误不敢到会场上去批评他?原“新九一五”的同志应该有这样的气概,这是毛泽东思想作风,要敢于对不同的派别进行辩论,即使他是错误的,也让他坐在一起来讨论,有没有这样的气概?(众答:有。)应该有嘛!王德奎同志,你有没有这种气概?(王:有。我们回去还要做群众的工作。)当然要做群众的工作,通过你们做群众的工作,这就是毛泽东思想,毛主席从来主张让犯有错误的人大家一道来讲用,这样才开得生气勃勃。你们非要协商同意,我观点没有统一,这样对立气氛愈搞愈强,你们快要结束了,应该开得好一点,要能合乎毛主席的要求,你们把他们排斥在外,他们不服就闹,结果使你七机部的工作也无法进行,反而不利。
(有人汇报“ 916 ”有的单位不愿补选代表)
除非死不悔改的以外,这点算什么?!他提出三条也并未按照他的意见办,不要为这生气,这样的事多得很,拿一张大字报作例我们就办了!还是要按照毛主席提倡的原则办事。
(双方继续汇报补选代表的情况,有人表示坚决执行总理“四·六”指示时)
我不是什么指示,“四·六”以前,我跟他们商量,我是想帮助他们几位副主任解决困难,我希望他们不要用我的语言,结果用了,现在我怎么说呢?他们还把我的所谓讲话弄成了个文件,写的也不是那样。什么两个革命委员会,好象我又在挑动什么?可以不必要这样写。我是说,有些地方也有以某人为首、或为核心的革命委员会,现在有些是不自觉的,我相信大家以后自觉起来,不要再用这类的话。全国只有一个核心,就是以毛主席为首的、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这是全党的核心,这样才能统一思想,我们要引导。底下有些是不自觉,不能一出现这些事情,马上就给别人上纲,你们贴出大字报,又说周某人讲的,你们一些负责人办事是常常不谨慎。
(总理详细询问这次各院补选代表的情况)
学习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代表大会的主要矛头对准谁?这是一个中心问题,应该对准刘邓陶,陶铸也是插了手的,中南也管。彭、贺都是插了手的,罗瑞卿是直接管的。另外,国防科委、国防工办已揪出来的坏人也应该进行批判,如刘秉彦、刘有光,二刘在七机部都是不好的,工办是否都好?也不见得,现在证明也是不好的,有个高德西,还有郑汉涛、袁成隆等人。科委就这样干净?也有张爱萍、唐延杰,哪个单位都有,但总是一小撮,所以,矛头应该对准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他们的代理人。
(总理询问哈军工等单位的情况,代表们一一作答。)
(当双方汇报情况争执很厉害时,三机部×院×所董华强同志站起来读毛主席语录:“在工人阶级内部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工人阶级内部,更没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为势不两立的两大派组织。”“两派要互相少讲别人的缺点、错误,别人的缺点、错误,让人家自己讲。”并说:我们希望“ 916 ”和原“新九一五”两个革命群众组织要很好地听毛主席的话,巩固大联合,搞好团结,共同对敌。(全场热烈鼓掌)
(有人反映“ 916 ”对内部持不同意见的同志进行“高压”时)
我要问一个问题,“ 916 ”头头这样实行高压,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跟着他们?“ 916 ”勤务组只有十几个,他们怎么能把几千人都控制住?
(叶正光要求发言,反映到科委的意见,同时也检查自己是有些问题上的错误。当谈到“与其说是刘秉彦操纵了我,倒不如说是我操纵了刘秉彦”时。)
不要再辩护了,你说这话是错误的,你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上,你要承认错误。我们不完全责备你们年青组织,刘秉彦你们知道的不多,我们才宣布,要你们划清界限,就好了。过去保错了的人很多,只要划清界限就行了。安徽也成立了革命委员会,原来两边都有保错了的,去年九月五日,江青同志、康生同志站出来讲话点了双方组织里的坏人,都揪出来了,接着两派携手并肩在合肥游行,联合在一起,后来也经过多次反复,现在最终还是联合起来了。这是运动中的曲折,不可完全避免。你们只要划清界限就行。你反复证明刘秉彦如何,从法律上来说,你要打官司你是打输了的。你应该承认错误。
我声明一点,你们回去也不要贴大字报,我是抓住他这个问题批评了他,你们这些年轻的知识分子要学一点在革命运动中锻炼自己,也要允许别人犯错误,不要把别人一棍子打死,要学习毛主席的精神,毛主席教育了多少过去犯过错误的人,我就是一个,我不回避你们的,我也犯过路线错误,现在还跟着主席走,有时又犯错误,一经提醒,很快改过来。毛主席也要我们现身说法,毛主席在去年九月最新指示中指出:要告诉造反派的头头和红卫兵小将们,现在正是他们有可能犯错误的时候,把我们的切身经验告诉你们,所以我再重复这个话。
(叶正光反映科委插手七机部,拉一派打一派。)
这个结论太绝对了吧!整个国防科委都这样?!
(叶正光要求总理派出调查组调查七机部的问题和他过去几次讲话的情况。)
靠你们自己解放自己,我不派调查小组。
(这时,总理一一询问各单位补选代表的具体数字,并一再征求双方的意见,大家都表示同意共补选 35 名。)
好,是给你们个机会,允许你们发言。
这个问题请国防科委解决一下,要好好组织落实。补选代表要通过两派协商,如果能统一就更好,万一不能统一,有的有错误,要看是什么性质的错误?只要不是叛徒、特务、坚持不改的,如果只是说过错话,有的大字报全错了,还是让他进来,进来批判嘛,仅仅是积极分子就不可以批判,我也不同意。后勤二医大来了两个八个,能说都是正确的?对立的非常厉害,这方把那方说得体无完肤,反之,也是一样。会后回去还闹,不改变他们的对立性。你说那个会算不算,还不是被接见了!事物就是这样发展的,不断地变化、发展,你们连这都一点不懂,好象一登“龙门”,就身价百倍,那是封建时代的思想。事物的发展是有曲折的,克服后就前进了,事物总是在发展中前进的。
因为国防科委定的条件有偏差、有错误,我们才采取这样补救的办法,科学院有没有这类事?(答:没有。)谢谢你们没有找这个麻烦。总有一个好的例子。的确,七机部打得厉害,对立情绪相当严重,要逐步把自己非无产阶级的派性,偏于保守的、反映资产阶级的派性,或者偏于极“左”情绪的派性加以改正,如果真是死不悔改,走向反面的,那就要打倒,那是极少数,在青年中是极个别的,在干部中有叛徒、特务、坏人及死不悔改的走资派,这已很清楚,我们都揪出来了,这些人被揪出来主要是靠群众揭发,当然最后要由领导判定。首先还是靠大家揭发材料。然后核实,再看全部历史。
赵尔陆同志死了有人还要打倒他,现在是否还有人在议论?应该说句公道话,这个同志政治上有他的弱点,政治不大很强。但是,他从井岗山起跟毛主席、林副主席革命过来几十年了,一直作后勤工作,勤勤恳恳,我们后勤系统也揪出坏人,如洪学智、李聚奎。解放以来,第一个是杨立三,抗美援朝时病垮了。第二个是赵尔陆,应该看全部历史,需要中央、需要以毛主席为首、林副主席为副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审查全部历史,这些是年青小将不能解决的,你们只知道这一段。他死了后,我们要挺身而出,林副主席嘱咐应该给群众说清楚,如果个别人还要搞,就要进行说服。
另外,王秉璋同志,是 1931 年 12 月宁都暴动过来的,王秉璋参加空军工作,以后又参加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