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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到一定时候,有的又走到前头,又要争取大多数。一个部有保守派,有好处嘛!是一面镜子,有个镜子对照对照,可以防止“左”的和右的倾向,这样更利于前进。我们的人是社会主义的人,当仁不让,为社会主义作事,不为个人做事,为人民服务嘛!造字,很有意思,二人为仁,三人为群。请他们四位听听大家意见,当面听听有好处,你们可以回去传,传的有多有少,有增有减,这就不同了。我们的讲话,有废话,有错话,你们不传,要进行剪裁。让他们听听也可以帮助你们做工作。请保守的同志也来听听,我们要作宣传,要帮助他们,启发他们嘛!(问:计委王兴奋)你们是不是保守一点?(王自吹:我一直是造反派。赵明盛:他们就是保守的。)要大家保薄一波?(经委《井冈山》公社代表易昌惠:薄一波每一年印的时候,发送的名单就有谷牧)你们是哪里的?
易昌惠:我们是经委的。
总理:谁是多数?
易昌惠:我们是多数。
总理:你们那个组织人最多?
易:井冈山公社一百二十人、卫东公社最大。
李恩先:卫东最大,一百九十四人。
总理:李恩先是哪一个?李:我(站起)
总理:你是卫东造反头头吗?
李:是。
总理:(一个一个认识李培传,唐惕等同志……。)
总理:你们揪薄一波谁先去的?
易:李恩先去的。(经委《遵义》公社代表任九弟插:我们去的人最多,李:你别吃老本了,要看现在的发展。经委《东方红》公社代表肖宗英:你有什么老本,你老本新本都没有)
总理:怎么薄一波在保定被学生“劫”走了。
李恩先:薄一波是我去揪的。不是“劫”走,而是抢走的。当时,我们发起揪薄一波,跟同学串联,他们不去,到二十九号,我们要走了,中午,他们临时确定去五个人。当时,我们认为同学是革命行动,同意他们去,联合去广州。到了广州以后,我们和省委、军区协商,谁也不准单独活动,结果,他们背后搞鬼,偷偷向家里打了电报,告诉李明哲,李明哲带了一百多人,到保定车站,车一停,他们冲上列车,来势很凶。广州军区保卫部栾科长也很为难,找我商量怎么办。当时,他们一百多人,我们二十多人,为了避免武斗,和列车停车过久,给国家造成过多的损失。他们带着三司的介绍信,因此决定下火车换坐汽车回北京。薄一波到北京以后,到了地质学院。我们给卫戍区打了电话,当晚十点,把薄一波交给卫戍区。李明哲把功劳记到他头上,实际上是我们经委把薄一波揪回来的。按总理指示,交给卫戍区的。
总理:(哈哈大笑)噢!是你们揪回来的!
富春:是他们。
任九弟:我们去的人最多,你们《红旗》就不去么!
经委《井冈山》公社代表李培传:我们去揪薄一波他们说是扭转运动大方向;我们揪回来,就是斗;他们放在那边不斗,说是“死老虎”。庄静说要打顶头上司,打大大小小薄一波的口号是谷牧提出来的。庄静他们就是按这调子走的,把矛头指向革命群众。
任九弟:我们这边受打击的人最多,庄静被薄一波打成反党分子的,现在还没有平反。
易昌惠等:早就平反了,怎么现在还没有平反!
任九弟:现在还受排挤。刚刚讲话的易昌惠,前文革的副主任,犯了右倾错误,被群众轰下来的嘛!为什么薄一波斗不起来?他们提出要打倒余秋里和谷牧,才能斗倒薄一波。
李培传:你们说薄一波是“死老虎”不用斗,余秋里,谷牧就是障碍嘛!
总理:为什么你们老说余秋里、谷牧是障碍?我就没有想通。
计委革委会赵盛明:我们就认为是余秋里、谷牧阻碍斗争薄一波。
经委、建委造反派同志:同意。
任九弟:一切实权都在他们手里。广播、汽车、食堂都在他们手里。
李恩先:根本不是事实。广播他们有一套,今天他们就坐汽车来的。食堂没有给他们饭吃吗?
任九弟:他们挑动炊事员斗我们。
总理:你们哪一派人多?
易:我们多。我们三百六十个。
庄静(经委《东方红》公社代表):我们二百六十多,势均力敌。
李恩先:你那里有二百六十多?
庄:我们连政治部。
强焕文:我们古田兵团一百另四人。
李:你有这么多人吗?
易:连当权派都算进去了。
总理:你到底多少人?
强:我们现在是七十四人。
总理:到底七十四还是一百另四。
方慧英、竺慧娟:根本没有这回事,捏造。
总理:革命大联合,总是要联合的。
赵明盛:目前联合不起来。斗薄一波的阻力来自余秋里、谷牧。
建委:同意这个意见。
计委詹卓:我们也是什么没有。
总理:你们现在是领导嘛,夺了权。他们保守一点,也给他们用嘛!
庄静:我是二月十二日(不是事实,去年十二月分她就不劳动了)解除劳动的。薄一波把我打成反党分子的。关于斗薄一波的问题,是我们争论的中心问题。当时我们委里,刚刚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到现在,有的局,如工交党委办公室,办公厅,到现在还没有批判,那个时候,很多同志,都要批判反动路线。总理已经讲了要把薄一波送回来,中央也说……
总理:中央决定让薄一波一月份回来,但我们并没有说让你们揪,或不让揪。你们去揪,打了报告,我们同意了。这是两回事。
庄静:去揪,是革命行动,我们东方红也去了。当时我们这边反对去揪的队多一些,他们那边也有。井冈山的革命造反纵队就反对嘛,薄一波一揪回来,我们就组织了一个斗薄的班子。富春同志指示四个当权派组织。
总理:当权派也可以斗,有这个权利,他们可以揭发。哪四个当权派?
易:李人林、叶林、柴树藩、吴亮平。
富春:我同李人林讲过。
庄静:这次斗薄的会,被《延安》、《红旗》破坏了。
易等人:被当权派破坏的。
总理:你就没有刚才那个女同志讲得好。快,有条理,都装进我脑子里。你讲得不好,听不出什么意思。
庄静:我们是没有他们会讲话。
总理:你们回去辩论吧!我不给你们当裁判。
庄静:当时,我们提出只揪出了薄一波,陶鲁笳没有定性,李开信也没有定性。陶鲁笳是去年十月二十九日戚本禹同志来经委点火时说,同薄一波穿一条裤子。工交党委、生产局、研究室都是为薄一波服务的,他们是薄一波的知情人,有薄一波的爪牙。
总理:矛头要向上,擒贼先擒王。
庄静:薄一波要斗,薄一波爪牙也要揪。
唐惕:他们就是“打击一大片,保护一小撮”。
总理:有区别,矛头向上更清楚。
庄静:斗薄,我们组织了四十三个队。卫东,只有五个队,给总理打了报告斗薄,总理批了,他们什么准备工作也没有作。
总理:对,是我批了。
易:第一次斗薄,我们准备十五篇稿子,你交了几篇?是你们材料挂帅,不是我们材料挂帅。
林葳:我是工交政治部起风雷战斗队。我们同古田兵团在观点立场是不同的。向总理汇报一个重要情况,工交政治部盖子没有揭开。阻力来自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李人林、吴亮平。李人林是大叛徒,两次被俘,叛变自首;在炮司执行资产阶级军事路线;在文化大革命中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在资本主义复辟逆流中,是急先锋。
1965 年 9 月开始,同他进行斗争, 1966 年文化大革命中,对我进行围攻。一直到现在采取孤立打击排斥。古田兵团大多数同志是受李人林蒙蔽的。李人林保自己,实际也保薄、陶。挑动群众斗群众。最近还派五个人到总理办公室当联络员,有的人过去同薄、陶在一起的,有的是四人小组成员,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至今没有贴过薄、陶的大字报,大会小会没有揭发过,也没有在群众中进行检查交待。这些人,根本不是执行主席的革命路线,而是执行刘、邓路线,根本没有资格给总理当助手,做工作。实质上是没有李人林的李人林。
总理:报过材料没有?
林:十二月十七号报过,报给富春和总理的。富春同志很关心,派人去调查,找了工交政治部的刘鉴同志,但是刘鉴没有如实反映情况,欺骗了富春同志,总理很忙,我不在这儿讲了,另外报材料来。
总理:他们意见不统一,都不要调嘛!都不要,叫他们回去!怎么搞的?
易:这也是谷牧搞的。
林:谷牧找他们开过会。
方:我们以工交各部干部为主的。
总理:你们的革命精神我赞成,你们民主作风够呛!我们党内生活,怎样民主应当学一学。(拿出一个文件,说,这个文件,主席和林彪同志都同意了,还再开个会,大家商量)
总理:别的我不清楚,余秋里是薄一波首先要打击的,敢揭发薄一波的是谷牧同志。(众说:根本没有这么一回事,他是用我们经委大字报汇编当揭发材料的)。无产阶级政治家要有风度,有人贴打倒周某人说是反革命,我还替他们辩护,允许青年人犯错误。如果大前提不正确,确实是反动组织,就要中央批,要瓦解,当然一个组织不会都是反动的,头头是反动的。象保守的组织,大方向如是革命的,要允许存在。政治领导是一回事,政治生活又是另一回事,保守组织,让他们印刷、广播,平等相待。我要是造反派,食堂的事我就不管。
唐惕:薄一波有很多文件没有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