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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对共产党员的,也是对一切革命分子说的,对一切无产阶级革命分子说的。如果没有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一个阶段深入的思想革命运动,而这思想革命运动是依着从下而上地发动最广大的群众起来进行的,我们就不可能有今天的夺权斗争。这个思想革命化初期阶段,当时动员的形势是跟以前的各项运动不完全相同的,过去无论经济基础上所有制上的改变,三反、五反,反右斗争,无论是在政治思想方面,都是自上而下、自下而上结合进行,而这次是史无前例的,主要是从下而上的进行。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当然我们不能脱离最高的领导,毛主席、党中央的领导,这就是我们相信两个最根本的原则,主要的从群众中来,这是毛主席所亲自提倡的,这就是毛泽东思想主要精神之一。从群众中来,再回到群众中去,用这样一方式相信群众、依靠群众、放手发动广大群众,发动轰轰烈烈的汹涌澎湃的群众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鼓掌,呼口号)充分的发动广大群众来进行这场史无前例的革命运动,从四大民主发展到五大民主加上大串连,这个发动范围就更广了。开始从大中城市文化教育单位、党政领导机关发展到社会,由学校到工厂企业事业单位,从北京到全国,从城市到农村,这一伟大的革命洪流是不可阻挡的,它按照它自己的革命发展规律前进,不仅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压不倒、压不住它,就是十一中全会以后,有许多主观的愿望,把它按照自己设想,分批、分期地进行,也防备不了,约束不了,真是一种滚滚的革命洪流,奔向前方,不可阻挡。(鼓掌)这样就不可避免的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初期发展到新的阶段的夺权斗争,也就是在“抓革命,促生产”、反对经济主义、反对矛盾上交、反对资产阶级的反动路线的新反扑斗争中进行到新阶段,就是我们十七年来夺权斗争的继续,并不是说我们要重新来推翻我们已经取得的全部政权,那就成了从领导、从地方到中央都是修正主义了,不能这样设想,这样设想是错的。因为我们有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只要我们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旗帜,任何地方有修正主义、有牛鬼蛇神,我们都会冲垮它,打倒它。(鼓掌)我们懂得这个,就可以坚信,我们即使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初期,也就是酝酿着、准备着夺权斗争。因为整个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夺权斗争,也是思想革命,贯穿到整个历史阶段。可是每个阶段都有它的特点、有它的主题,前一个阶段是思想革命为主,哪个地方思想革命搞得深、搞的透,哪个地方夺权斗争就会比较好,搞得不深不透,那个地方夺权斗争就会搞得粗糙,甚至要有反复。特别是反复这一点,几乎不完全可以避免,有些地方可以避免,有的地方不可以避免。拿科学界来说,为夺权斗争进行准备工作时间比较长,最突出的两个例子就是国家科委和科学院,当时六、七月,这两个机构都是被当时直接统治的、国家科委和科学院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人所包办的、垄断的,它不仅坚决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而且还有它们自己的反党集团的阴谋活动。就在那个时候,我才从国外回来,在外事系统上,首先遇到文委张彦的反党集团,工作组的实践,揭露了他。跟着就遇到了科学院,对王锡鹏等同志不加分析不进行实际调查,张劲夫这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向中央、向国务院谎报军情,造成错觉。果真是真正的那些单位那些地方有了坏分子、反党集团、进行破坏活动。张劲夫这一小撮反党的集团,当时用这样的办法,来镇压革命运动。就是这个时候,王锡鹏同志敢于挺身而出,写信给中央负责同志、林彪同志,我们得以知道这件事情,我们就来过问了,在过问调查中,发现了事实上不能够马上下结论,需要进行实际调查,我们也就跟着去实际调查。接着国家科委张本同志也受到韩光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迫害,陷害,诬蔑,因此张本同志又给中央李富春同志、江青同志写了信,我们又进一步知道了。当时,在毛主席回来以后,中央文革小组就在这个会场召开了万人大会,就是有名的“七·三十”大会,(鼓掌)这个大会上光是由社会科学部讲话,这一点我们遗憾一下子,那次大会包括是有两个方面,包括社会科学的、自然科学的,今天他们也是有邀请的,但是今天是自然科学界这个系统为主要方面,是不是?所以他们讲话也没有这方面。当时在场的有张本同志讲话,有王锡鹏同志的讲话,这些就把问题揭开了。
接着举行了十一中全会,在十一中全会闭幕的第二天就是八月十三日我接受中央的委托,对国家科委和科学院这两个案进行亲自过问。当时有两个设想,一个设想就是满足当时一部分群众的要求,把韩光停取反省,指定当时在国家科委机构工作的张本同志代理,科学院对张劲夫停职反省,指定当时科学院郁文同志或者经常和张劲夫联系的刘希尧同志代理,这是一种办法,这种办法,是最省事的办法,也是最偷懒的办法,因为我可以一天的工夫就交了差,大家也可能满足了,但是未解决问题,我要是这样做,就是对于我所认识的,从实践中认识的毛泽东思想的不忠,我不能那样做,我采取了第二个办法,就是最费事又最耽误时间的办法,拖长了六个月,但是最后呢?是发动群众的办法,因为这可以把群众真正的发动起来。从国家科委说,从极少数批评韩光发动到最大多数。认清了韩光和那一小撮,包括那些帮手,如武衡、张又莹、赵继昌、赵志坚这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进行了各种阴谋活动,群众大会已经揭发了韩光,我支持那些揭发。但是他们一小撮,还要订一个方针,要跟我针锋相对。一张白纸写了黑字,写在记录上,这是讲的韩光集团。这很清楚,不经过四、五个月的暴露,不可能有这么一个局面。等一下张本同志可以把他们的夺权斗争做一个详细的比较,介绍,比较扼要的,而要有实质性的介绍。这里说明一个问题,群众有些急躁,要说服少数,争取多数,当然他们这个斗争方式不同于其他单位。因为当时张本同志是站在韩光这个集团的对立面,既是由上而下,也是由下而上,双方结合的,所以他就每个单位都是一分为二,对立着的,矛盾的对立,结果争取多数,所以到了这个月。我跟张本同志他们几位战友见面时,他们说,他们现在争取到百分之九十了,(鼓掌)就是说快达到十六条上毛主席所提出的要求。我们在一个单位夺权斗争最后要实现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众和干部,(掌声)我们每个单位的夺权斗争最后要实现,但是我当时向他们提出,我说既然达到百分之九十了,就要防止两个问题,一个就是防止我们队伍中的骄傲,特别领导人的骄傲,第二个防止队伍不纯,在里边捣你们的乱,这二点我看特别后一点可能性大。当然第一个也重要,也是主席思想。戒骄戒躁,在我看来一下子,仅仅半年的工夫,就团结百分之九十,我看是太早了一点。另外,他发动特点,既是自下而上,又是自上而下,所以这样子他们揭露的、发动的,就不会很深很透。有夹生饭,有混进来的。因此说整顿队伍这个大课题,既防骄傲,又要防止破坏分子,防止反党集团的阴谋从那一面杀你们一刀,这是主席经常提醒的嘛!外面的敌人、公开的敌人不足惧,内部的敌人,那是值得警惕。目前就全党来说,我们要肃清彭、罗、陆、杨的反党集团的影响啊!要彻底批判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影响及其反扑,我们又要不断地揭露尚没有被揭露的、被推翻的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到现在仍然顽固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人。那么,我们有什么理由在一个单位取得了夺权胜利的过程中就自满呢,就急躁呢,就疏忽防备呢?这样就不符合主席思想。这是一种典型,在胜利中我们还不要冲昏头脑,在胜利中还要戒骄戒躁,提高警惕。(鼓掌)
另一个典型科学院。科学院也是同样的进行长期斗争,在座的科学院很多嘛!(来多少人?一万人。)这样大的队伍半年的斗争,他们是由下而上的特点,上面领导集团已经瘫痪了,那一小撮反党集团都是在张劲夫领导下,有裴丽生、秦力生、杜润生、郁文,还有一个武××(我最记不清他的名字)武雨琴。(大家笑)这么一小撮反党集团也是经过半年斗争,才逐步揭露出他们的阴谋,他们不单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又是一个阴谋集团,当然各有各的系统,但是总之性质相同。半年揭露使科学院五、六十个在京的单位逐步认识了,逐步进行了夺权,这就是符合主席所说的阵地要一个一个夺取,堡垒要一个一个夺取,那么现在取得了绝大多数,而且正进行着全面夺权斗争,这样一个范例比前一个范例就深入了一层。但是,是不是已经就胜利结束了呢?没有。是不是没有啊?(答:是。)所以还有艰苦斗争在前面。因为这种情况既然群众已经发动起来了,而且绝大多数都是在革命造反派领导下所发动的夺权斗争,已进行了全面夺权斗争。但是在这样的自下而上的发动起来的这么一个问题上,革命造反派和无产阶级革命派还形成多种派别,某些观点上的差别又不是大方向的差别,大方向就是要夺张劲夫这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和一些顽固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人的权,在这点上是相同的。拿什么思想来夺呢?当然大家都会说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接受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领导,按照毛主席指示方向走社会主义道路,按照十六条和十二月的两个十条办事。可是做起来呢,从认识上,从实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