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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再是偶然想起来还回来,渐渐地竟是连回趟家也难得,他们还是拖儿带女门当户对的家庭尚且如此,何况我这种根基不稳先天不足的婚姻?
卫斯理叫道:“太太,您不舒服吗?”
我扶着额头:“我…我…”我说着说着眼前一黑就倒下了。
我醒来时,卫斯理和医生在我的床边,卫斯理松了一口气:“太太您终于醒了,把我吓了一大跳,我还以为…医生说您是贫血,您怎么会贫血?”医生嘱咐了几句,又开了些补药走了,卫斯理轻声说:“我给樵先生打电话了,但他已经关机了,不知道是不是上了飞机,我再想办法给各个分公司的办公室打电话。”
我已经闹够了笑话,还要让樵式分公司的员工知道我们感情不和,结婚才这么点时间就闹分居,让他们知道我们不相称的婚姻正如他们每个人意料之中那般夫妻反目,同床异梦,我说:“不,随他去吧,随他去吧…”
卫斯理下去准备晚饭,我蒙着头睡在被窝里,刚才卫斯理那一句“我还以为…”
连我也差点以为自己怀孕了,如果有个孩子…情况可能还会逆转,樵曙东就算对我感情淡了,至少会为了孩子哄哄我,男人不是最看重血脉和子嗣的吗?也许会愿意会为了孩子考虑跟我继续这段苟延残喘的婚姻,孩子…我听到自己哭了。
卫斯理叫我下楼吃饭,满桌都是我爱吃的菜,我没有胃口,经过起坐间时听到里面的电话响了,Jessica也不知去了哪里,我想到是樵曙东打电话来,我奔过去接起来,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喂,樵帮主吗?我是你的影迷,我从初中起就追你的电影啦,你知道我是花了多少钱千辛万苦地买到你家的电话号码的。听说白凝夕出轨了,快点离婚吧,当时知道你结婚我心都要碎了,怎么也想不通你怎么会看上这种烂女人,不过趁着还没孩子还来得及啦,赶快结束这段极其失败的婚姻…听说全国影迷会都暴动了,你说这段婚姻能维持到什么时候?”
我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那个女影迷还在叽里呱啦地讲着,我放下电话她又打进来,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餐厅、卧室和所有房间的电话都响了,整个关山别墅空空地回荡着电话铃声。我没有开灯回到自己的房间,睡在被窝里,睡了一会儿感觉身边温热以为樵曙东回来了,摸过去才发现是热水袋,我的手机在响,我接起电话,是樵曙东的经纪人:“樵太太,我打樵先生电话打不通,我有要紧事情找他,您知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睡到半夜爬起来打开电脑,我出轨的丑闻仍是头条,最近明星婚变消息频频,放出一个消息前几天还是谣言,过几天就在当事人默认下变为事实,娱乐圈内最不可能分手的某某女星与某某男星终于七年之痒结束婚姻,某某著名投资人承认与妻子离婚早与小三结婚,某女星八年爱情马拉松画上句号。世界真是瞬息万变,婚姻破裂对于当事人而言是多么惨痛的经历,然而对于诸多看客而言亦不过是茶余饭后云淡风轻的谈资。
如果结束这段婚姻,我在想——如果,樵曙东一定不会像我这般伤心,像他这样人生经验丰富的人,离婚对他大不了就是一时伤痛,更何况他曾有过婚姻,丁享洁死时他也是难过的吧,樵慕白说他们感情不好,然而夫妻一场,终归还是会难过。
丁享洁,这个女人的肉体已在世上陨灭数年,然而她仍活在我的世界里,那件羽绒服的口袋里还有她的mp3,里面有樵慕白和她录的歌,我的抽屉还有只她用过的手机,她还活在樵慕白的潜意识中,我有时甚至觉得她从未离开这个世界,她的幽灵静静附在樵慕白身上窥探着我与樵曙东的生活,她死了,却仍能让樵慕白痛苦着,她控制着樵慕白继而影响着我和樵曙东的婚姻。
当然我不是怪樵慕白和丁享洁,城堡都是从内部被摧毁的,如果我和樵曙东彼此坚定任何事物都不会影响我们,是我们之间有了间隙,所以任何因素都会成为导火索。事实上我要感谢他们,是他们提醒了我,我与樵曙东的不适合。
我连夜收拾东西,我不能像其他女人那样守着一个名存实亡的婚姻只为了守得一点点可怜的自欺欺人的尊严,我要离开,离开,也不过是最简单的事,不过是拖着当初的一箱行李离开。
这一夜每一秒都那么漫长,我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我拖了行李箱下来,还是惊动了卫斯理,他拦着我:“您不能走,我刚刚联系到樵先生,他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我不信他,他根本是想骗我留在这里,我对他说:“卫斯理先生,谢谢你这么长时间的照顾,但我不会再留下,所以请你开门。”
他诚恳地说:“至少您等先生回来把话讲清楚再说,他说已经下了飞机正往这边赶。”他看了看手表,“大概五分钟就到了!”
我绕过他将行李箱提下台阶,我往前走,卫斯理按住我的行李:“太太,您不能这么走,先生不能没有你,他会崩溃的!”
我摇头:“这只能说明你不太了解他,如果真如你所言,他根本不会一句话不说就离家出走…”
卫斯理正想辩解什么,只听到汽车呼啸的声音,黑色镂花门开了,樵曙东的车停在我面前,他从车上跳下来抱紧我:“我听助理说,那张接吻照是借位合成的,手法和我以前绯闻照很相似,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chapter 12
浓稠的液体终于在我的身体里喷薄而出
前几分钟我还发疯地担心再也见不到他,可一见到我就满肚子冒火,我狠命推着他的胸膛不让他抱我,嘴里发出呜呜的抽噎声,他好脾气地呵呵大笑:“听卫斯理说你病了我本来还在担心,这么看来你病早就好了,力气比牛还大。”
我越推他他越是锲而不舍地抱住我,我又气又急,在他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吃痛皱眉但还是没松手,我心一软,哭出声来,他趁机把我抱在怀里:“看,咬都让你咬过了,我累死了姑奶奶饶了我吧,刚到北京下了飞机手机都被打爆了,又飞回来合着这一整天都在飞机上,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暗恋哪个空姐呢。”他觑见我的脸色,“当然像我这样忠于家庭的男人对家外那些野花是看都不看一眼的!”
每次吵架他就油嘴滑舌地耍流氓,这一夜对于樵曙东而言不过是奔波的一夜,他根本不明白我这一夜的殚精竭虑,一夕数惊,我没空听他讲这些有的没的,我叫他:“樵曙东。”
他大声应道:“有!”像是一名随时准备听从长官指挥的士兵。
一点都不好笑,我疲倦地说:“太难了,这一夜在想为什么我们之间的相处为什么会这么难,我们的婚姻总是因为一些小事随时濒临破产,也许当初我们根本就不该结婚,也许你已经后悔了。”
他陡然变色:“我从来没有后悔,除非你已经后悔。”
我抬头望着他:“我的确已经后悔了,如果我当初知道你在国内是这样的情况,我根本不会嫁给你,我骨子里就渴望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你太好了,你不是我的,你根本不属于我。”我竭力想要坚强地说出这句话,但尾音还是带有一点颤抖的哭腔。
他愣了愣,轻声问我:“是不是昨天那些人的话吓到你了,我已经连夜通知公司律师团,我要一家一家告到那些报社电视台声败名裂!”
我缓缓摇着头:“跟他们没有关系,”我哭道,“是我的问题,樵曙东,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是我配不上你,我太年轻了,对于来自全世界的质疑,我没办法做到坦然面对,每天每天,我都在想我要做些什么来拯救这段失败透顶的婚姻,我太累了,我走不下去了…”
他眼睛深深地凹陷下去,眼白血丝绞缠,显然如同我一样一夜未眠,我见他犹在发呆推开他拉着行李转身向门走去,他追上来:“白凝夕,当时是我决意要娶你的,我从来没有想过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问题,何况我们已经结婚了,”他恳切地叫道,“凝夕,既然你累了,走不动了就让我背你走一辈子好吗?你不能就这样走掉,就算我请求你,就这样结束我实在太不甘心…我们再试试吧。”
一边是他,一边是门,我不知道应当奔向哪边,我稍稍犹豫,他扑面而来他温暖的呢大衣包围着我:“我们再试试好不好?”
我再次沉沦了,既然当时樵曙东能让我不顾一切地嫁给他,让我再次留下也是不难的事。
虽然和樵曙东结婚后大部分战争都是我在忍无可忍樵曙东的情况下挑起的,但吵架绝对是我最讨厌和樵曙东做的事,没有之一。如果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那樵曙东绝对是男人中的男人,他结束冷战的唯一途径就是死皮赖脸地运用他的床上功夫。
那天晚上我还生他的气悻悻地洗完澡睡客房,樵曙东一反常态地不加阻拦听之任之,我躺下很快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抚弄着我胸前的柔软,我挥开那只手继续睡,然后感觉另一只手伸进我的底/裤撩拨我的花/穴,我嘤咛一声往墙靠了靠,结果樵曙东干脆压在我身上:“我都忍了好几天了,生我气也等我完事了再说,来小妹妹,蜀黍帮你检查身体…”
不等我反抗他轻松地抬起我的左腿侧身进入我的身体,我忍不住轻声喘着气,崩溃地叫道:“这又是什么姿势?!不要…快停下!”
他大力地在我身体里抽/插,笑着轻喘:“结婚这么久看来我在你身上做的功课还不够,今晚好好教育你给你补补课…樵太太,称职一点嘛。”
“慢点,不要那么深…很痛你知不知道?!”我生气地叫道,浓稠的液体终于在我的身体里喷薄而出,我生他的气转过身去,他发泄完欲/望抱住我:“还生气啊,可我已经尽量快点了呀,谁让你下面那么紧,你再生气的话我就再来一次,反正你都不理我!”
说着像真的似的压在我身上,我喊道:“你怎么总是那么流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