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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淡淡一笑,掩去苦涩。他早就想好了,只要能和云暖在一起,什么样的牺牲都可以做。
“只要君璟愿意,我们三个人,可以……”
“王爷,前方探子回报,北塞的兵马又打过来了。”非常重要的一句话,上官诺只说了一半,可具体的意思,云暖已然领悟了。
是要……是要三个人在一起吗?
可……
玉流光他会允许吗?
“速度调集弓箭手上城墙,让众将都做好迎战的准备。”三天两头玩偷袭,就没光明正大的打过一场。
转换过角色,上官诺不再是那个深情的男子,而是全军精明的主帅。
“暖儿,你先回去,这里很危险。”
“不,我来就是帮忙的。”坚定的拒绝,云暖高呼一声,“疏影!”
“主子!”闻言,疏影赶紧从下头爬楼梯上来。
“去,让人把我们准备好的火药送上来。”夜渡辽水的时候也没有闲着,云暖领着自己手下的人把火药制了出来。
“好嘞!”接到任务,疏影赶紧去办。
“火药?”新名词,上官诺没听过。“那是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淡淡一笑,云暖挑眉说,“北塞不是有支打不死的军队吗?我倒要看看,咱们到底谁更厉害。”
一刻钟的功夫,就见到大批的兵马杀到了城墙外。
待命的弓箭手在上官诺下令以后开始射箭,可纵使他们精确度再高,那些被顶在最前头的,面色苍白的士兵却毫无感觉。
“主子,我来了。”
射杀无用,就在敌军已经开始撞城门的时候,疏影和云暖的手下有如救星一般赶了回来。
“火!”
取了只火药,云暖接过火折子,点燃引线以后便朝着敌军扔去。
“砰!”
硝烟过后,号称打不死的军队也给炸的成了肉泥。
“那是什么东西?”
后方的北塞将军大惊。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冷兵器在这一刻显得弱爆了,云暖的火药一出,吓得敌军脸色苍白。
“好强大的威力。”如墨的黑眸瞪大,上官诺见过无数新奇的玩意,可如火药一般新奇的却还是头一次。
“其实我本不想用火药,可谁让北塞的这支军队着实诡异。”
“控尸术!”冷冷的吐出三个字,上官诺此前折损了无数精兵在那打不死的军队上。“他们是死人,所以不会再死。”
“刀剑砍不死,炸的一块一块还能自己再拼起来?”控尸术?一听就是苗疆才有的邪术。
“有道理。”呵呵一笑,上官诺可不觉得云暖残忍。若不是敌军卑鄙,他们又何须如此?
“疏影,炸!”
“砰!”
“砰!”
“砰!”
一朵又一朵的硝烟,城墙下的地面都给炸出了许多个坑来。敌军一见自己的王牌覆灭,吓得个个转过身欲跑。
胳膊腿儿的都飞了,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这仗没法打,没法打啊!他们哪里还敢靠近?一靠近,就等于是送上去让人挫骨扬灰啊!
“开城门!”
观察着战场上的每一个动态,上官诺见敌人想撤退,自然不会放过趁胜追击的机会。
“追!”
语罢,他率先从城墙上跃了下去。一看主帅如此勇猛,楚国的将士更是和打了鸡血一般的亢奋。
狗屁打不死!
今个,他们定要为那些惨死的兄弟讨回公道。
“杀!”
“送他们回老家去!”
此战,安城不但得保,就连被攻陷的宜城也一并讨了回来。楚国的兵马本就是精锐之师,要不是那北塞玩阴的,又何至于在此之前让人占了上风。
一直到夜色很深很深的时候,云暖才将上官诺等了回来。
“暖儿,你真是救星。”宝贝似的抱着云暖不停的转圈圈,上官诺身体上有多累,精神上就有多兴奋。
他都不敢相信,一战,居然直接将敌军打回原形了。
“怎么样了?”给转的脑袋晕,云暖关心的还是战果。
“敌军后撤想要退回宜城,所以我将计就计,趁着宜城城门打开,领着人马直接杀了进去,并且将城内的北塞将士全部生擒。”
“你胆子可真大?就不怕宜城内有陷阱?”给了对方一个放我下来的眼神,云暖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指责起了上官诺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那留守宜城的北塞士兵就没反抗?你是怎么生擒了他们的?”打了胜仗,上官诺自然神采飞扬。故而,不论云暖从哪个角度去看对方,都是一副豪情万丈的画面。
“火药啊!”上官诺答,云暖发出一声“咦”。
“走之前顺手拿了一个。我进到宜城里,就当着敌军的面,直接将那青石路面炸出了个大坑,吓得他们当即跪倒投降。”
死亡的恐惧对人的影响有多大?上官诺是经历过沙场的人,自然深有体会。不是所有敢上战场的人都是不怕死的,魏国的军队之所以听命于苗疆,还不是因为他们的皇帝听命于卓玛?
讲白了,这仗打得本身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所以……
与其白白送了性命,还不如归顺楚军,至少能够逃脱苗疆的黑暗统治。
名声那东西,都是做给外人看的。跟小命比起来,真是狗屁也不算。当一回叛国者又如何?再说,他们的国家对待他们从来就不好。
“你倒是会利用资源啊!”闻言,云暖情不自禁的送了个白眼给对方。
诚然,对于尚处在冷兵器时代的云洲大陆来说,小小的火药已经足够威慑了。
夜色愈发的深了,可却注定无眠。楚国的将士在料理战争以后的残局,云暖和上官诺再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
既然解了安城之困,她也该感觉回湖城去了。
“主子,急报。”就在云暖和上官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疏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无疑,她又一次收到了某男的冷眼。
晗王殿下,真的不是疏影想来打扰的。那啥……事出有因,情况紧急嘛!
“南境泉水一带的飞鸽传书。”将手中的信函交给云暖,她悄悄的往对方身后退去。
晗王殿下,你瞪得我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王爷,急报。”好在上官诺的手下前来解围,老大不爽的晗王殿下注意力被转移,这才让疏影从一片冰凉中解脱出来。
主子,您赶紧做主,让人家嫁给萧肃吧!
那啥……
这样的情况再多来个几次,晗王殿下会不会直接把我给劈了啊?
各自看着手中的信,云暖和上官诺的面上均是一震。半晌,齐刷刷的抬起头,二人默契十足的开始对视。
“君璟他逼宫了。”云暖说。
“我知道。”上官诺点头,“南平的军队已从泉水一带撤退,你可以放心了。”
“把你的给我看看。”抢过对方的信,又将自己的塞了过去。云暖快速的扫了一遍,然后脱口而出道,“君璟,他……他疯了吧!”
两封信,却是一样的内容。
“暖儿,他不是疯了,他是为了你!”按住对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上官诺说话的语气很是笃定。
“他这是谋反,会背上千古骂名的。”云暖黛眉紧蹙。
“君璟那个人,你……难道还不了解?”心头涌出一种莫名的滋味,君璟的疯狂,给了上官诺不小的冲击。
“纵使真的会背上千古骂名又如何?他根本就不会在乎。”活的恣意,活的潇洒,那才是君璟所追求的。
“而且,他也不算师出无名。”信的最后,简单的说了一下君璟逼宫的理由。很简单,他是为父报仇。
“南平的老皇帝傻了不成,居然指示君刈的二房妾室对其下毒。”自古以来,当权者最怕功高震主。在南平,一方面皇室依靠君家,另一方面皇室又忌惮君家。
但从这些年来看,一直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怎么就……就突然打破了这层和谐呢?
“君刈的几房妾室,大都出自官宦人家,是老皇帝当年亲自做的主。”讲白了,就是在君家安插自己的棋子,方便行监视之事。
同君璟从小相识,故而上官诺比较了解君家的情况。
“这的确能解释君刈的二房为何听命于老皇帝,可理由呢?好好的,他为什么要杀君刈?”
君家没了家主,可还有少主呢!再怎么,也不可能落到皇室手里啊!
“这个啊?”纠结的眨了眨眼,上官诺暗忖你问我我又去问谁。“君璟应该知道吧!”无奈的抿抿唇,他也挺好奇的。
南平的老皇帝,是个典型的酒色之徒,而且还是越老越昏庸的那一种。最近这两三年,他几乎不管朝政,只知道淫乐后宫。
深邃的黑眸闪了闪,想到这里,上官诺不禁都有些怀疑了。
一个纵欲过度的中年老男人,他……他还记得自己二十多年前在君府安插过棋子的事情吗?
“君璟这事先放一边吧!”南境的战火已经熄灭,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湖城那一块了。苗疆有心害她父皇,这让云暖誓死都不会罢休。
“我得赶紧回湖城去了。”想起自己的人在北塞的军营里看见过卓玛的身影,云暖就担心对方又要出幺蛾子。
“我跟你一起去。”闻言,上官诺想也不想的说。
“这样好吗?”他可是楚军的统帅啊!
“敌军都投降了,这仗也不可能再打了。暖儿,你说好不好呢?”上官诺温柔的笑着,执起对方的小手亲了亲。
不好意思的缩回手,云暖暗忖这里还有人呢!
“咳咳,你可是名震天下战神唉!”脑袋别到一边去,她又说,“要真能把你带走,我不等于多了个厉害的帮手?”
读过不少经典的兵法,可论起实际运用,云暖自认为不及上官诺。毕竟,在此之前,她没上过战场。
做做军师还行,用兵这方面还得向对方学习。
“是啊!女王陛下,求您带小的去啊!”俊美的脸上一派狗腿的表情,上官诺发现云暖挺吃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