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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可不是只会卖萌撒娇的小宠,它身体里流的血可是良药中的良药啊!
“嗷嗷嗷!”尖利的一声娇,小毛球快速的朝后头退了几步。
其实……
不是它不愿意为主子放血。
就是……
怕疼啊!
“小毛球,我知道你最乖最可爱了。”采取诱哄的政策,云暖可劲的对小毛球勾着手,“跑什么跑,还不快点来我这边。”
“嗷嗷嗷!”
那个……好吧!
疼就疼吧!
咬咬牙,跺跺爪子,也就过去了。
“真听话。”笑眯眯的拍着小毛球的脑袋,云暖先是去摘了片够大的树叶,再来从靴子里抽出一把精致的匕首。
“就放你一点点的血。”比了个一米米的手势,小毛球见状,很是自觉的伸出了自己的前爪。
放吧放吧!
反正都是放,一点点和两点点人家都不在乎了。
锋利的匕首轻轻一碰,鲜红的血珠就一颗颗的滚落出来。云暖用事先准备好的树叶去接,没一会就接够了需要的分量。
“师兄,你赶紧喝下去,然后打坐运功。”云暖对玉流光说。
“小毛球你不哭啊,等下就不疼了。”知道小毛球怕疼怕到要死,云暖迅速从怀里掏出凤凰珏,帮它处理爪子上的割伤。
算一算,还是五年前,为了给墨卿如治病,小毛球从咬着牙齿的放了一碗血。
“嗷嗷嗷!”
冉冉的白烟从玉流光的头顶升腾了起来,就这样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他缓缓的睁开了那双沁着月色的俊眸。
只觉得身子骨舒坦了许多,那种胸口处郁结的感觉也消失了。
他的内伤……几乎好了一大半的样子。
“怎么样?”等了许久也没感到不耐烦,见玉流光终于运完了功,云暖赶紧凑上去问。
“好多了!”
“手伸出来,我再替你把把脉。”
“小毛球,你可真是仅次于凤凰珏的宝贝了唉!”纤细的手指搭在对方的腕上,仔细的观察了一会,云暖抱过边上的小毛球用力的亲了一口。
“嗷嗷嗷!”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云暖的香吻,乐的小毛球瞬间就找不着北了。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阮阮,小毛球好几天都没洗过澡了。”言外之意,亲它,不卫生!
闻言,小毛球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狠狠地瞪着玉流光,它还不忘摸一摸尖细的牙齿。
说人家脏?
坏主子,你自己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啊!
嫉妒,你这分明就是嫉妒人家。
“不气,不气,咱不理他。”好笑的看了眼玉流光,云暖一边给小毛球顺毛一边开导它。
时间就这样又过了一日。
云暖想的一点不错,云霄他们的确是要找到发疯的地步了。西丽太子和魏国太傅一起失踪,罪魁祸首直指苗疆圣女,一场即将爆发的战争不知不觉中被拉开序幕。
顺着河道往上游的方向走,一路上没谁主动说话,因而气氛显得非常沉默。
炙热的太阳就在头顶上方,如影随形的跟着云暖和玉流光。走了约莫一个多时辰的样子,云暖提议要先休息一会。
“给,擦擦你脸上的汗。”就着河畔边的大石头坐下,玉流光见云暖一头的汗,不觉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对方。
“好!”闭着眼睛接过,当云暖在脸上擦了一圈以后,再看清手中的那块帕子异常的熟悉。
“这个?”十字绣手帕,是自己当年送给玉流光的礼物。
“你还留着呢!”
“你送给我的东西,我自当好好保管。”这五年多的漫长日子,每当他思念云暖的时候,便会拿出来睹物思人一番。
“不就是一条手帕嘛!又不值钱,你想要多少能没有。”心脏突突的跳了几下,云暖口是心非的说。
“可都不是你亲手绣的。”深深的望了云暖一眼,玉流光用清淡的口吻说出令人悸动的话。
不是你亲手!不是你!你!
天下有千千万万的宝贝,可在我眼中如浮云无异。小小一块手帕,看在别人的眼里没有价值,但于我来说万金不换。
“唔……我的手艺还真的不错呢!”将手中的帕子完全展开,云暖欣赏着自己数年前的杰作,自顾自的发出感慨。
见状,聪明如玉流光哪能识不出对方转移话题的老把戏。
阮阮……唉!
千言万语,最终化成一声长叹。
崖底的这几日,玉流光发现自己叹气的次数,比以往二十多年加在一起的都要多。
眼前的小女人,总会让你有种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挫败感。你进一步,她便退一步,无休无止的追逐战。
不过没关系,退路再多也有尽头的时候。他就不信,对方真能永远这般的退后下去。
“阮阮,有人过来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玉流光一听,发现来人的数量还不少。
“这山崖底下,怎么会有人?该不是……”
清澈的瞳仁一转,有什么在脑中快速滑过。话说到关键之处,云暖猛然停了下来,抬头同玉流光双双对视。
“主子!”
“太子殿下!”
“太傅大人!”
……
……
“是流云他们。”人未到,声先闻,玉流光语气笃定的说。
“还有云霄和萧肃。”
“看,那不是太子殿下嘛!”
一身黑色的锦袍,虽然划的破破烂烂,但勉强还是能穿的。纵使外表狼狈,可玉流光天生尊贵的气质放在那里,远远望去依旧是那般的卓尔不群。
“主子,总算找到您了。”目光凝固在玉流光的身上,愁眉苦脸了好几日的流云终于笑了。小跑的奔了过去,却在看到云暖的时候当即傻了。
这……
这和主子一起坠崖的人不是沐太傅吗?
怎么……
在楚国的皇宫里,流云有幸见过云暖的真容。
面前的女子倾国倾城,令人为之惊艳不已。可她……可她是韶华公主啊!
“她……”
“姐!”狂风从流云的身边袭过,差点没给他卷到地上。就见云霄直接扑进云暖的怀里,或者说是他一把将云暖给抱住。
十五岁的少年,已经比自家姐姐要高出小半个头了。
“主子,她不是韶华公主吗?”脑袋晕了,乱了。流云暗道不是自己眼睛花了,这女子真的就是韶华公主。
“嗯!”玉流光应声。
“那沐太傅呢?他不是跟您……”上下又打量了云暖一遍,这一回,流云总算是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刚刚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云暖的脸上了,他现在才看清对方身上所穿的衣服。
男装?
而且……
“流云,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淡淡的一瞥眼,却带着难以言说的压力。
闻言,流云立刻噤声。
“臭小子,你不是哭了吧?”那边,云暖见云霄眼睛肿肿的,眼白还有些红,心中暖洋洋的同时还不忘揶揄。
“哭个毛啊!”俊秀的小脸上有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云霄一把放开怀里的云暖。
“真的?”纤细的手指不住的戳着对方的额,云暖语气不信的反问。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撇了撇唇,云霄继续嘴硬,“想看我哭?你还是省省吧!”
“切!眼睛那么红!”
“我那是为了找你们,睡眠不足才这样的。”
“臭小子,你好可爱噢!来来来,继续掰。”
“流云统领,该不会这个韶华公主,和那沐阳太傅,是……是……”一个人吧!有个暗卫耐不住好奇的心思,走到流云的边上问。
“不该问的别问。”狠狠的白了对方一眼,流云脱口而出。主子刚才那话到底什么意思,不是很明白的嘛!
保密,保密懂不懂?
——《盛宠,夫君嫁到》沫丝丝——
“疏影和微云呢?她们没事吧?”
“在山崖上候着呢!”一行人往回走,云暖正跟云霄了解自己坠崖之后的情况。
“她俩是女子,又都受了点皮外伤,就没让一起下来了。”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了两个人来,云霄话锋一转,说,“姐,你和那谁坠崖以后,上官大哥和君大哥就赶来了。”
“呃?那他们人呢?”好快的速度啊!云暖心中如是想。
“南平和楚国都出了大事,他们……他们不得不提前离开。”其实……在没找到云暖以前,上官诺和君璟是不可能走的。
可谁让南平和魏国均变了天,他们必须回去处理。
“什么事?”云暖着急的问。
“楚国边关告急,那北塞突然出兵,说是已经攻破宜城了。”
“什么?这不过才短短的三天?北塞就对楚国出兵了?”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云暖的眸子止不住大睁,“出师无名,北塞的皇帝老儿是疯了不成?”
“想找个借口还不容易,北塞出兵的借口,就是晗王殿下意图谋害苗疆圣女。”不屑的哼了一声,云霄接着又道,“分明就是一早预谋好的。否则,那北塞能在短时间内便屯兵宜城吗?”
趁着六重塔争霸赛举行之际,北塞暗地里动的手脚可真是多啊!
“上官诺什么时候走的?”
“今个一早接到的急报,如今已经在去安城的路上了。”紧邻平城的便是安城,上官诺必须得去阻止北塞铁骑的长驱直入。
“君璟那里又是怎么回事?”
“君刈暴毙而亡,如今整个君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君刈是谁,便是君璟他老爹,君家之主。
“暴毙?”眼睛睁得更大了,云暖略微顿了一下,又道,“我要是没有记错,那君刈应该就比咱父皇大上个几岁吧?”
四十多岁的男人,身子骨就算不好,也不可能说死就死了啊?
“是啊!所以……我看根本不是暴毙,而是被人给暗害了。”
“主子,流影那边的消息,说是墨小姐被人给掳走了。”与此同时,流云也在向玉流光汇报这几日发生的大事。
“知道是何人所为吗?”
“流影的传书中没提到。”据实以答,流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