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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迷的红粉杀锏,不是现在关键的兴奋神经还没有完全恢复,身边又不缺美女相伴,可能没几下就把持不住了。
当小月季热情地扶他站起时,有一团弹性十足的高耸,柔柔地挤碰着他的臂膀,那明亮的宽额也顶在他的脸上,粉香一股一股地扑进他的鼻孔,他不禁有点心猿意马,才知刚才把自己想得高了。
到了餐厅,桌上已摆上了几样凉盘,当中放了两瓶好酒。月季花母女主动一边一个靠着方明坐下,反而黄局长成了忙人,从厨房到餐厅来回跑着,不时还被老婆指使着。菜上齐后,黄局长打开酒,月季花母女一个帮方明拿杯,一个开始倒酒,她们倒满自己的酒杯后,便殷勤地劝起酒来。
月季花首先祝酒:“欢迎小方来家做客,你走大运发大财的事传遍凤城了,老姐真是羡慕,恭喜你了,以后有空常来,我们也跟着沾沾光,老姐先敬你一杯!”
方明客气几句,然后碰杯干了,刚咽下去,小月季已笑盈盈举杯站起:“轮到我敬方叔叔了,希望哪天我也有方叔叔的好运气,嘿嘿…,我先干了哦!”说完一仰细脖干了这杯酒。
黄局长也举杯说道:“小方运气好,可我的运气福气也不差呀,来!为咱们都有运气和福气干一杯!”
他们喝罢,月季花瞪了一眼黄局长,呸道:“敢说你的福气运气?你还不是沾了老娘的福气运气,少吹牛吧!”黄听了竟然呲开黑牙干笑几声,就默不作声。月季花骂完,就转过头,露出笑脸给方明往碗里夹着菜,边夹边问他:“怎么样,老姐的手艺还不差吧?”
方明没料到黄局长在单位里颐指气使、不可一世,在家里竟跟乖孙子似的,居然这样窝囊。不过大黑牙他妈的还算有福,老婆五十岁的人了还貌美如花,厨艺也说的过去。于是边吃边道:“好,好!色香味俱佳,不过我们黄局长的福气也真不错,有老姐这么一位夫人,不仅是全县公认的大美人,也保养的好,看上去多年轻,和小黄走在一块像姊妹俩,谁敢认是母女?”
说她是大美人,月季花自然高兴,黄局长见方明帮他,也自然高兴。可有人不高兴了,小月季噘起红唇,摇着方明的胳膊怨道:“人家叫你叔叔,你咋还叫人家小黄?人家是有小名的,叫小月嘛。你光说妈妈是大美人,莫非我就不是美人了?”
方明忙说:“你更是大美人,因为你太漂亮了我才这样说嘛。”
小月季听了“格格…”喜欢地娇笑起来。
看着小月季耍娇施媚的神态,方明几次细端已有深刻影响:她肌白肤嫩,眼窝略凹,杏眼灵动,细眉如勾,鼻粱翘挺,红唇丰润,再配上那惹火的魔鬼身材,真是天生尤物、勾魂摄魄。看到眼前的她不难想到其母年轻时迷死人的俏模样。
听到方明夸赞她们母女,月季花沾沾自喜道:“别的不敢吹,说我母女漂亮这一点不含糊,不然人们能叫我月季花?我生了她就给她起名叫小月了。小月,你方叔夸你,你还不快敬酒?”
那小月马上响应母亲号召,那夫妇俩自然也不会闲着,你一杯我一杯和方明干着。
黄局长好不容易插上话:“小方,咱们现在的关系不一般了,我想让你帮忙办件事。你大哥建旅游区和学校工程不是很大吗?我有个弟弟也是搞工程的,你能不能说说,分一块出来,咱们大家都有好处嘛。”
方明一听原来如此,笑道:“实在是无能为力啊,这次全部工程用的都是我大哥自己的施工队,不向外包,只在咱们本地招收临时工人。”
听方明说罢,月季花瞪了一眼她男人说道:“人家方兄弟现在啥身份,稀罕那点好处?要求人家帮忙也求人帮个大事,鸡毛蒜皮点小事也好意思提?”然后她转过脸握住了方明的手,怒容马上幻成撩人的笑脸,说道:“你别搭理他,他就顾着他的兄弟。方兄弟,老姐知道你媳妇不在,以后就常来老姐家,想吃啥老姐给你做啥,啊?你别的都甭管,老黄年龄大了,没啥奔头了。老姐知道你的能耐大,以后有机会帮帮你小月侄女,她年轻有奔头。”说完还拍拍他的手。
方明心道自己刚才又想错了,这才是正题,笑着说:“老姐,你太高看我了,我有啥能耐。听说苟书记要升到市里去了,有黄局长和苟书记的关系,让苟书记说句话比我强百倍。”他边说还边想,咋这对夫妻都爱捉着人的手拍个不停,不过让她绵软的手拍的挺舒服,不像让黄拍的直起鸡皮疙瘩。
月季花格格笑道:“你甭和老姐耍官腔,我啥不清楚?老苟那老东西他马上要升这不假,可他的年龄能让他干啥?他是临末了再想混个副市级,回去弄个人大副主任当当,没实权了。”
这时小月季站起身,媚笑着弯腰爬在方明肩膀上,高耸的的丰胸推着他,贴进他耳畔娇声道:“叔啊,你可得帮帮我呀,我现在虽然升成局长,可那是啥烂单位?办公经费一年就几千块,连部车也没有。我现在就是名儿好听点嘛,一点都不实惠。叔,现在我刚升的,等过段时间帮我换个单位,能调到市里更好了,谁不知叔和市委王书记的关系?叔,你帮是不帮?说嘛?”
她的呼气让方明耳朵发痒,那团软肉也推得他心痒,坏念头冒出许多,言不由衷地说道:“帮,帮,我能帮肯定帮。”
他话音刚落,小月季就高兴地欢叫起来,转过身用媚眼勾住方明说:“啊呀!太好了,那咱们拉勾,说话算数!”
方明只能和那只染着红指甲的嫩手拉勾了,小月季兴奋地和他拉了有一会。他还抽空瞅了黄局长几次,老婆和女儿当面与别的男人公然发骚,他竟熟视无睹,毫不在意。心中暗叹世上真有这样的男人,不由得起了坏心思,想象自己如果借口留下会是种啥光景?黄真的甘愿受欺吗?
这几个人各有自己的如意算盘,酒喝得更加起兴,月季花母女对方明的态度更亲昵,小月季的话语也越来越嗲声嗲气,常借酒劲和他挨挨蹭蹭,撒娇耍赖的。两瓶酒喝光后,月季花还要黄再取一瓶,方明觉得不能再喝了,想归想,做归做,如果再喝难免喝多,在两个尤物的挑逗下,也许真会干出蠢事来,他下决心要离开了。
当方明提出告辞之语时,没想到那阵子他心中设想如何留下的一些借口,竟被人家从口中实现出来,可他实在没胆留啊!便矛盾地一一推谢。最后她们只好用“下次再来啊!”、“勤来哟!”、“不要客气啊!把这当自己家吧。”……,好大一堆甜言蜜语声中亲热地把方明送上接他的车。
方明回到别墅后,他脱掉衣服准备洗澡时,梅梅拿着他的“象鼻子”问:“叔叔,你啥时候放的尿?里面没一点尿呀?”
经梅梅这一问,他记得还是临去黄局长家的事了,到现在够五、六个小时了吧。啊呀!这小便是不是完全正常了!方明脑中马上蹦出这个念头,他高兴地说:“够五、六个小时了,梅梅,你说这是不是正常了?”
梅梅马上高兴道:“肯定是了!我说叔叔这几天就能正常了嘛,看,多准!您现在想不想尿?”
方明最近明显感觉能憋住尿,他也一直主动去憋着,好恢复膀胱功能。可憋的太久后,身体一活动尿意就强烈了,再也控制不住,但这明显是好转了,梅梅判定他就这几天就要正常了,按今天的状况果不其然。可梅梅一问他想尿不想尿?他感到有了尿意,不知是憋的太久还是心理作用,他忙对梅梅说:“现在想尿了,快拿拐杖!”
他一直坚持到进了卫生间,梅梅在后面扶他腰站到了马桶边。好大一泡尿,而且冲劲很足,他太久没有这种感受了,爽快地长出一口气道:“梅梅,借你的吉言,看来真是好了。暂时不和你晓敏姨她们说,等稳定后再说。要是真的好了,唉呀,那可太好了!再也用不着穿那个象鼻子了,那真是活受罪。”
梅梅也喜欢地笑道:“就是嘛,天越来越暖和,在里面会捂得又热又臭,肯定是活受罪,现在好得真及时。叔叔,你真有福!”
梅梅的话语换来方明爽朗的笑声,迈进浴盆,他享受到梅梅精心的擦洗;回到床上,他又享受到她温柔舒服的按摩。他的心情既因身体日渐全面恢复而高兴,也为今天有机会能领教一番月季花母女那风骚劲而兴奋。那可是让很多男人都垂涎三尺想靠近却不得门路啊,他脑子里对那母女的种种风情还念念不忘,胡思乱想着。直到梅梅一切工作结束,光溜溜钻进他的怀中,他的思绪才回来。
方明搂住梅梅,她娇嫩的身体让他越来越贪婪,他的双手早已熟悉了梅梅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也明白自己绝对坚守不了几天了,如何与梅梅进一步相处,他已想了好久。事情到了这一步,两人都不可回避他们之间已存在极亲密的关系,可他不想发展得太复杂,惹出麻烦来。打定了一条主意:无论有多亲密,但绝不能和她谈情说爱,一到情情爱爱的地步,就会想到独占,就会争风吃醋,最后结局必然是引火烧身。就按各取所需这么发展,先走到那步说那步,让她自己慢慢厌倦自己这个半老头子吧。有了这种打算,方明对梅梅的态度放开了,不再完全被动了,也主动地但适可而止地爱抚起她。
梅梅一边享受和体味着方明的抚爱,一边皱眉笑着说:“叔叔以后少喝点酒吧,对身体不好,还怪难闻的,你不喝酒的时候多好闻呀!”
方明看着她娇美的脸庞,心道,谁说女人有眼角纹不好看?梅梅现在笑起来布满眼角的细纹就很好看嘛,年轻就是资本啊!他推了推她的膀子,说道:“那你嫌难闻就背过身嘛,谁让你硬闻了?”
梅梅嘻嘻一笑便背转身,卷曲在他的怀中说:“背过就背过,难闻还怕说?”
实际这种姿势她也很喜欢,可以把他双手紧拥在胸上,而且身子还贴的特别紧,有很多奇妙的感觉呃。梅梅舒心地闭上了眼晴,想着男女正因为这样才离不开的吧?可那事不好玩,太疼痛了,受不了。